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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么?”
“嗯!喜欢”
“喜欢就好……”她望着我,笑得眼眸荡漾。
“对了,现在身子好些了么……呃……最近有什么异常的……现象……么?”
异常?挺好的啊,胸口也火燎似得灼烧不闷也不疼了,早上刚睡醒的时候还有一股温热的荡漾的全身呢,别提多舒服了。“……没啊,应该有什么异常么?”
她微微紧骤的眉,听了我的话后,慢慢舒展开来“没事……没事就好。早点回去歇着吧。”
啊?还歇啊……才睡醒没多久呢……
不过,看她斜对着我倚着窗子望着外面发愣,我也不好再留下了,便悄悄退出去了。
真是的,她怎么今天怪怪的,
气色也不太好……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偷偷瞄一眼她,只见她背对着我就着窗外的阳光,拿着手中的画卷在发愣。
……这画卷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泛黄的
嗯……看着挺眼熟的……
生活琐事1
“卿儿……你看这画得怎样……”
一个男子立在案前,衣袂如雪似玉,一种淡淡的皎洁的光晕在笼罩在清秀的身影上,朦胧得似薄雾中的月华般;美丽,遥远且动人。
“风气樱花落,余风尚逞戚,空中无水往,偏有乱花飞……”一个女子倚在他身上,秀丽的手指轻轻的拂上他的脸颊,“……画终究不及你好看……这般的温而如玉,我要唤你温玉……我的温玉……”她抬头仰望着丰神如玉的男子,手指轻轻的抚上他的眼角,久久的……笑靥如梦亦倾城。
只是,
那张动人的脸分明是我……
啊
啊啊啊啊
我披头散发的爬起床,呆呆得坐在寒玉床上……
“主子,今儿个出太阳了……要不要弥儿把睡塌搬出去让您也晒晒太阳?”
“……”
“主子?”
“……少主子……”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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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
无聊啊真无聊……
今天阳光明媚,可是我却只能支着张睡塌在庭子里晒太阳……别提多郁闷。唉,本想出去逛逛,可是他们说我身子还很弱,得多修养几天……那群家伙哪只眼睛看到我身子身子弱了,不就是起床时不小心被被褥拌了一跤么……唉,不提了,丢脸死了……
望着斜对角处剥瓜子壳剥得正带劲的小白,一双原本白嫩嫩的手剥得黑乎乎的,弄得跟那乌鸡爪子似的……我跟前的盘子里盛满了白花花的瓜子仁……
他就剥得这么带劲?
“小白……”
“嗯……主子有什么吩咐”他仍旧埋头哗啦啦的剥着。
抓一把瓜子仁扔在嘴里嘟哝着“小白,这瓜子就得自己磕,才好玩儿……你这么全给我剥了,不就把我人生乐趣给剥夺了么……”扭着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小白,那傻瓜被我一语惊得一时间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了。
“……主子。”
“来,张嘴……乖”拈一点瓜子仁放进他嘴里,“别总是顾着剥,吃点,主子我就不罚你了。”
远处一个火红的身影摇曳着就朝我走了过来,还没等我会过神来就被一个软绵绵的重物给压在了睡塌上……
狐狸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瞬间转移了……
“湮儿……”他用手将我挽着,抱坐在睡塌上,那张冰冰的脸又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的脖子,“湮儿,氰也要。”
要什么?要瓜子啊……那盘子里不是有满满的一盘子么……自己没手不知道拿啊。
“……湮儿”他指着粉嫩嫩站在一旁挺无辜的小白“你都给他吃,为什么都不喂给我啊……氰也要……”
废话,那是人家剥的,我吃的都是人家一个下午的劳动产品呢……你啥也没干,为什么要我伺候你啊……美得你……
“湮儿我病了病得很严重全身都不舒服舌头也是软的牙齿也是硬的……湮儿好狠的心啊。”他撇着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只差没把狐狸尾巴拿出来挠我了……
怎么,生病了啊,不会是发烧了吧。我一只手捂着自己额头,伸出一只手试着他的体温,好好的啊……等等……不舒服……舌头也是软的牙齿也是硬的?!他这是哪门子的不舒服……“氰儿,你要是哪天舌头都是硬的牙齿都是软得再来找我吧……”瞥着眼没好气地看着他,却对上一双亮得水光盈盈的眼睛“湮儿……你心疼我了……是吧。”
谁心疼你这个臭狐狸了,还害我瞎紧张了一番。
“氰……你真得很想吃噢?”我捻起一粒瓜子仁故意的在舌尖舔舔,在他面前晃一晃,果然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
“……那……”我掩着嘴巴笑得阴险狡诈“……耍几个猴看看。”
果然,后者脸都变了,嘿嘿让那个把外貌举止看得比命都重要的骚狐狸耍猴,干脆拿刀子杀了他还快些。
不一会儿,他风一样的溜走了……
三分之一炷香的时间,
他又风姿绰约的回来了,不过到是离我离得挺远的,估计是怕了我了。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侍人手中接过一个闪亮亮的八宝珍盒,宝似的在我面前晃着,什么东西啊……眯眼一看……
好想吃……
盒子里是我最喜欢的奇异青果……呜,那东西据说是凤国的珍宝,可是在我看来就和以前吃过的马蹄差不多……可是人家很喜欢吃马蹄的……所以也很喜欢吃奇异青果。
偷偷扯扯小白的袖子,“阿白,昨夜儿的果子还有么……我还想吃。”
小白呐呐地说“主子,那是宫主特意叫人给您送来的,凤国使者献给宫主也全给你吃完了。”
啊,不是吧……可是人家真得很想吃……
那那那那那,我颤颤的指着那个献宝的臭狐狸说,“那那个臭小子,怎么会有?!不是说给宫里的都给我吃完了么。”
“……主子。”小白,瞥了我一眼,用真的假的你不知道吗的眼神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弥儿是说凤国使者献给宫主的果子给您吃了。”
有区别吗?
“……那是凤国使者单独程给弘氰公子的。”
凭什么?!
“……因为弘氰主子是凤国的神官。”
哦,原来是这样……什么!!!!他?他他他他他,那只骚狐狸是……神……官……?!
不像啊,印象中神官应该是洁身自好,最起码也应该像霁雪那样一尘不染的啊……他哪里像了……我严重受打击了。原来神官也可以当男宠啊……这……凤国可真开通……我后妈可真有本事啊……
瞥一眼,那个拿着满盒的果子轻轻的嗅着的狐狸……
呜……真想吃。
“湮儿……”狐狸在那边远远的,笑得倾国倾城“湮儿……想吃么……”
想,不过……
估计,他那小心眼儿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他笑得那个灿烂“湮儿过来啊……氰儿喂给你吃……”
咦?就这么简单?!
于是当我屁颠屁颠得跑过去时,就被狐狸紧紧的箍在怀里了,干什么啊……怕我跑啊……
他的唇贴我近近的,嘴巴呼出的温热气息瘙痒着我的耳根“……用嘴巴喂。”
嘴,
嘴巴喂……
挣扎ING
弘氰搂着我笑得那个得意,跟那个抓到母鸡的黄鼠狼 ……
呸呸呸,我这什么比喻啊……
与他的厮杀中,斜眼看见一个抱着古琴的身影隐隐迭迭,孤傲的站在回廊的尽头。象是高山遗雪,空谷幽兰,那么凄冷……霁雪……是霁雪……
他在那里多久了,一直在看这么……
“湮儿……”狐狸那双搂着我的手,突然悄悄移到我腰间轻轻蹭了一下,我几乎吓了一跳,抬眼诧异的看着他,他拈着果子含在嘴里,把脸不声不息地贴了过来,望着那带着点幽怨和期待的漂亮眸子……
阳光明媚的下午,叶影斑驳的撒在我们的身上。
我懒洋洋的坐在狐狸的腿上,搂着他晒着暖和和的太阳,轻轻舔着狐狸整个儿含过来的果子与他耳鬓厮磨……
狐狸的那双眼睛柔如春水般,带著薄雾似的光华。
而那个晓月清风般雅致的男子,却不声不息地站在角落里,显得安静,沉郁,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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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悄悄的。
我一个人可怜巴巴地捂着肚子从庭院的睡塌下往屋里挪。
“呜……怎么肚子这么痛啊……今天吃了一盒子果子,不会是拉肚子了吧。”。
啧啧,往屁股后面一摸,湿漉漉的红红的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呢……怎么搞得,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惨了,回去还得换衣服,对对对,现得把睡塌清理干净,不然给小白他们看到了不又臊死了……
咦?
怎么这么干净啊。
僵化中……
突然想起,一个下午都坐在……狐……狸……身……上……
那他……
算了,拍拍脑袋,反正骚狐狸穿得是红衣服。
哈哈看不出应该看不出嗯绝对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应该看不出吧……
PS:于是整个晚上弥儿都奇怪的发现他的少宫主都一直在碎碎念加梦呓了,结果忠心的小白在第二天去关心主子时,还被外加送上了一贴锅……哎,可怜的小白……
生活琐事2
呜……
从没发现做女人这么别扭
今天是第一次。
这得从昨晚说起……
“……弥儿……那个……”望着小白眨巴眨巴有些退缩又狐疑的眼神,像极了一个自我保护过度的小野兽,可怜的娃儿,想一想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叫他弥儿了,上一次这么唤他好像是活生生当着他的面“偷”走了他那装药的宝贝香制药斋盒时……
咳嗽一声
“呃……弥儿……你有没有……”顿住了……望着小白那倾耳聆听的样,突然跟那卡了喉似的。其实我想说弥儿我大姨妈来了就是来女人每月都会来的那个你有卫生护垫么我流量很多要超常夜用加护翼的……可是,望着那白净净粉嫩嫩脸颊和那男孩特有的喉结……呜……说不出口啊,怎么说我心智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好女青年……怎么好意思跟一个正直青春发育期的小青年要这个……东西……啊,再抬头对上他那水汪汪纯纯的眼神,挫败……得!毛爷爷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算了,小白……帮我弄一些柔软的布帛……要吸水……”
捣鼓
自己捣鼓ING
一炷香
三炷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速度赶不上进度啊。这边还没弄好呢,那边就血崩了……怎么这个身体情况比我原来的还夸张啊……整打一漫画名字——《红河谷》嘛……
不行,得找外援
可是……呜……今个儿掉进男人堆了……前前后后都是男人……
瞥一眼,蹙着眉奇怪的看着我瞎忙活的小白,呐呐地说:“小白……我来葵水了……
帮我弄点,你们这女孩子经常用的那个东西来。”
风吹着窗子吱吱的响
屋子里静悄悄静悄悄……
抬眼看,
眼前这家伙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