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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能指望的唯有……“地图的事查的如何了”
“还在查。”孟子章说完顿了顿,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皇帝俊眉一挑,转回身正对着他,“有话直说。”
“下臣听闻,在山西一带百姓们听到了仿似天雷的声音。”
天雷……皇帝眉头猛然一簇,接着又听孟子章继续说道:“欧阳家的分支也在那里。”
“这其中……”有何联系……皇帝一言不发,沉默的思索着。
“依下臣看,丞相怕是找到了地图。”孟子章大胆揣测,若真如此,不管地图上的所标示的是什么,第六感告诉他,都是绝对的危险,刻不容缓。
“地图和天雷有关”皇帝疑惑,自从他听说了柳吉好种种的丰功伟绩,便对传说中的地图起了莫大的兴趣和执着。虽然他想象不到地图里到底藏了什么隐秘,但他相信一定惊世骇俗,可以助他夺回主权,稳固自己的地位。
孟子章点头,“只怕是的。”这事还要尽快和桃花说才行,也许她能猜出什么,毕竟她爹的事,她最清楚不过。孟子章心里盘算着怎么潜进后宫和桃花见上一面。
皇帝目光深邃,幽幽开口,“那会是什么东西……”
第95章
炸药!
烟花爆竹的升级版!桃花第一个反应是捂着嘴;生怕自己惊诧的脱口而出。
桃花的动作太过明显;孟子章一眼就察觉了出来,当即问道:“你有什么瞒着我”
桃花眨巴着大眼;卷翘的睫毛跟着来回扇动;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嚅嚅道:“也没什么了,那时我还活着的时候,爹爹捣鼓出来的;说是叫炸药,比烟花爆竹的威力大;往人堆里扔能弄死人。”
“你见过吧”孟子章不觉惊讶,姐夫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脑子里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没有。只是他没见过,更没听姐夫提起过,所以脑海里无法成像,很难想象。
桃花点了点头,回忆起来,“点了火之后,炸开的声音确实很像天雷。可爹爹说过,那个东西他就是做来玩的,绝不会让它出现在这个时代。”猛然间,桃花的眼眸一亮,“该不会爹爹偷偷把制作炸药的法子藏了起来,将埋藏的地方绘制成了一幅地图。”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孟子章锁眉深思,慎重的追问:“爆炸后的威力有多大”
“不好形容,你说把一平地儿炸出个深坑,那能有多大的威力”那种危险物品,她爹也不可能拿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实验啊。那时就只在荒凉的平地上玩了,看看效果。
“你可能猜对了,姐夫十之*绘制了一张藏着炸药法子的地图。照你这么说,山西那片传出的声响,应该是炸药无疑了。”若真如此,事情可不妙了。保险起见,他恐怕要亲自动身前往一趟。
丞相有无谋反之心,无人知晓,但凭他敢暗地里制作炸药这事上,足以显露出他的司马昭之心。
“那么皇后的死会不会也跟欧阳尚有关”里应外合岂不是历来谋权篡位的野心家们惯用的招式吗桃花想的到,孟子章同样也想得出,只是没根没据,他们俩人将事件相互连线直接给人家定了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步骤都省略了。
“这个时期你小心些,皇后的位置悬空,那些后宫佳丽保不齐能闹出什么事。明泽保身才是上策,知道吗”临走前,孟子章还是不放心,嘱咐来嘱咐去,担心她站错队,或者多管闲事惹了一身骚。他在朝廷多年,没少听说后宫那些糟心的事,女人间的明争暗斗,惊险程度不比男人在朝堂上来的轻松。同样也是危机四伏。
尤其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潜入后宫,又费了多大劲才避开其他人的耳目,和桃花见上一面说说话,不能浪费时间。
孟子章嘱咐她,离欧阳姓的远点。她就叮咛他千万小心,丞相那个虎穴也是危险重重,别仗着功夫了得就肆无忌惮,就算不顾着自己的小命,也要想想她。
孟子章满口应下,也强迫桃花应承自己,适时做个没嘴的葫芦也未尝不可。他啰嗦过头的样子,让桃花嗤笑不已。
第96章
皇后的死对外宣称病疫;全国上下哀悼了数日;便恢复如常;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
唯独后宫里弥漫着皇太后的余怒,波及着所有女人们
不敢妄动,可小心思却蠢蠢欲动的不行,穿着素雅;一个个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却是浓妆艳抹;好不喜人。
有人抖着胆子打扮;自然就有人目光长远不愿跟风;瞧着那些个没脑子更没眼力价的女人们一阵阵的嘲笑。等着瞧吧;看谁第一个先做那触了霉头的。
桃花吃饱了撑的才搅这趟浑水;打着和哥哥亲近的旗帜;厚着脸皮往皇帝的宫殿跑,全副心思的扑在和皇帝哥哥建立亲情的事情上。
太监们不敢阻拦这位民间公主,毕竟皇上也都没发话,他们做奴才的自是不能吃饱了没事干,嫌脑袋沉。
桃花是皇帝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她的亲近和讨好很受用。尤其是当她笑眯眯着眼,一副讨人喜爱的笑靥如花样,皇帝就狠不下心来赶她走,何况,她不吵不闹,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而且他没理由把一个很懂得察言观色,会知冷知热的小丫头赶走。
当他略微蹙眉,她那双柔嫩的小手就会抚上他的肩头,力道刚好的揉捏按压,道不尽的舒服适时的缓解了他不少疲累。
当他笔锋一顿,她那双端着温茶的手就会凑到眼前,甜甜的唤着他,要他喝口茶,缓缓神。
而当他在龙椅上坐的时间过久,她就会小鸟依人的凑到他身边,晃着他的手臂,撒娇着要他休息一会,陪她逗逗乐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这个妹妹的感情日益深厚起来的结果,便是皇帝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只要不过分,都不会拨了她的面子。而且她那些乐子来自民间,他听来几次也开怀不已,有时路过皇帝办公的朝和殿,运气好的会听见皇帝爽朗的大笑。
有心人照搬全抄的有样学样,像上班族一样到时辰就去,天黑了,皇帝不留她就走人,潇洒的干干脆脆,桃花不免都要为她竖起大拇指,这欲擒故纵的戏码玩的真溜。
留心听了太监的上报,知道叫容妃,背景却是不详。桃花没闲心思与宫中的女人周旋,自是没有多嘴多舌去询问。相视一笑,就算点头之交了,互补干扰。
见春桃无动于衷,桃花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不来皇帝跟前转悠转悠,刷刷存在感也好啊。
春桃却给她来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心无旁骛的继续将好玩的东西教给她。要她只管把皇帝逗开心了,就算帮她了。
如此一来,夜间,皇帝翻容妃的牌子次数越来越多,其他嫔妃眼红的不行,纷纷效仿,一时间挤得朝和殿里满满当当,就算屏息敛肩,看着黑压压一群脑袋,也眼晕。皇帝大怒,下令后宫嫔妃不准踏入朝和殿一步。
那天没凑热闹的容妃,无辜受累,殃及鱼池,气的背地里把那些没脑子的女人们好个臭骂。
桃花幸免于难,多亏了她的公主身份,外加有一个算一个的妃子们都没有逗趣的玩意而救了她。
时间一长,由不得皇帝不惊奇,单单是那种叫扑克的东西,玩法就多种多样。若不是他自制力过人,恐怕会落得个玩物丧志的名头。亏得他自诩聪明,也是琢磨了好久,才明白其中的设计。
桃花从来没说弄的小玩意和逗乐的段子是自己想的,开始皇帝想当然尔的以为都是她那颗古灵精怪的脑袋瓜子想出来的。直到扑克的出现,好似一个棒槌敲了过来,“御妹,你从何处得来的”
桃花掩嘴娇笑,俏皮的眨了眨眼,“不亏为皇帝哥哥,终究是逃不过皇帝哥哥的火眼金睛啊。”
“贫嘴。”周阳帝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凤眸里不可多见的闪过一丝溺爱。对于这个胞妹,让他由陌生到如今的这般亲近,却是他无法预料到的。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妹妹那样养尊处优、不问世事,闲暇的时候勾勾心斗斗角打发时间,等到了适婚的年龄,选上一户自己中意的人家。再来央着自己指婚,满意的嫁过去,继续玩着那些不厌其烦的争斗。
她则不然。
女人不可摄政,是老祖宗千古流传下来的传承,但从他母后那一辈出了岔子,导致皇后的懿旨甚至比他的圣旨来的还要威严。
也许是她看出了他的心病吧,陪他批阅奏章,却知趣的躲得远远避嫌。插科打诨的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也是不想他太过专注而操劳。真是人小鬼大的丫头。
自然而然,对她的喜爱便直线上升。
“是皇帝哥哥的众多媳妇中的一人教我的,皇帝哥哥想知道是谁吗”桃花摇头晃脑煞有其事,故意挑着他的好奇。
“跟朕卖起乖来了。”天色渐暗,宫女们悄无声息的掌灯,使朝和殿里光线没有丝毫变化。能清楚的看清周阳帝脸上绽放出异样的笑意。
桃花佯装软柿子样的摆手,“不敢不敢。”她瞅了眼案台上的奏折大部分已经批阅完毕,试探的拉起周阳帝的手臂,“快到晚膳时候了,不若用了膳后皇帝哥哥在继续工作,累坏了身子,我那些嫂子们定饶不了我。”
春桃说过,家花没有野花香,偷偷摸摸吃起来才更够味,更能让他记忆深刻,并且回味无穷,进而想一而再,再而三。
桃花懂了开头,后面的话连蒙带猜才琢磨出点味儿来。心说,穿越者的总结是集齐几千年文化的产物,果然不同凡响。
以前春桃身份低微,没有摆的了台上的背景,无法帮她近水楼台制造契机。那么如果春桃真有本事把周阳帝牢牢握在手中,桃花不介意当一把东风,助她一助。
桃花心里的如意算盘噼里啪啦作响,殊不知她这点小伎俩在周阳帝眼里不过尔尔。
周阳帝沉吟一笑,打算做只沉默的羔羊,温声配合起来,“也好,坐得久了,朕却感乏了。”
桃花面上一喜,借坡下驴道:“可巧,今儿个月华斋里研究新菜色,皇帝哥哥赏个脸,去尝尝新呗。”
有了皇帝的应允,周阳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亮嗓子嗷了一声,“摆驾月华斋。”浩浩荡荡一群服侍的宫女太监们,一股脑的候在周阳帝的身后,看着一个大主子和一个小主子并肩齐步的走出朝和殿。
当先前的小太监最先赶到月华斋报信后,在大厅里等待桃花回归的春桃,百无聊赖的身姿顿时一滞,把茶几上新作出的跑马灯拿起放在对自己死忠的宫女手上,耳语的交待了一番。
说罢,她提着裙摆,同另一名贴身宫女从月华斋的后门遁走。
再说春桃这一手玩的漂亮,周阳帝瞧见了花灯上奔跑着的骏马,活灵活现如同活着一般,又听宫女说是莲贵人亲手制作送来给公主把玩解闷的,对这个莲贵人的好奇由零基础升到了三分。
不料桃花欢喜的把玩着花灯,状似不经意的吐露了句,“莲姐姐真有心啊,瞧这像活了似的,真亏她脑子里有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好厉害啊。”
“扑克那种东西她教你的”
桃花假装失言捂嘴,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在皇帝紧盯逼人的目光下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了。
得到桃花的答案,周阳帝再也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