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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假装失言捂嘴,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在皇帝紧盯逼人的目光下讪讪一笑,算是默认了。
得到桃花的答案,周阳帝再也坐不住了,对这位奇女子的好感度再次攀升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他迫切的想见到这位在他的后宫佳丽中从没有过印象的女人。
桃花见他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心里不知有多火急火燎的眼神就憋不住想笑,于是特善解人意的说了个谎,“皇帝哥哥不好意思,是妹子我搞错了,不是今天做新菜色,我知道皇帝心系国家大事,若非给妹子面子,也不会走这一遭。还是大事要紧,妹子就不留皇帝哥哥吃饭了。”
周阳帝一听,这敢情好了啊,也不推脱,召了李公公摆驾,大步流星的就出了月华斋。未免桃花这个鬼丫头看出破绽,故意绕了远,才直奔莲贵人的住处而去。
之后周阳帝和春桃两人有没有滚床单,桃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春桃满面春风的脸色,坐实的事估计也*不离十了。
可两人的事,若不是桃花一早窥得其中,从表面上根本瞧不上丝毫异样,可见两人的往来做的极其隐秘,连后宫多少双眼睛都没有瞧出端倪。真应了春桃那句话,偷偷摸摸果然是男人的最爱。
转眼间三年过去,和孟子章的联系也失去了三年,不知他的情况,更不知他的近况。桃花唯有耐心的等待,牢牢的抓紧和皇帝的关系。
而这三年间唯一的大事就是皇后的宝座竟被那个容妃霸占,直叫桃花替春桃叫屈和不平,贵人的身份不升也不降,敢情这几年白玩了啊。难道皇帝对她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吗
反倒是当事人看得开,只道多事之秋,不易显露头角,明泽保身才是上策。
当朝的局面看上去风平浪静,背地里波涛汹涌。桃花不闻不问,装聋作哑,不代表她是真的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道理她懂,可感性上她就是觉得不值。
春桃却越发淡泊,说容妃是丞相一脉,而今能制约上官一族的壮大,唯有旗鼓相当的丞相了。
既然春桃如此阔达,桃花也不好在人家面前添油加醋,给她添堵。嗑着瓜子饮着小茶,闲闲的看着皇太后对儿子的决意如何不满的戏码,倒也是乐事一件。
唯苦了皇帝,白天头疼不断,夜晚就爬上春桃的温柔乡寻找慰藉。
立容妃为后的事,板上钉钉,就算皇太后加以厉色,有老谋深算的欧阳丞相在一边左一句祖训,有一句联名上书,搞得丞相的党派纷纷跪在金銮殿外,对皇太后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
闹得城内城外众所皆知。
无奈之下,皇太后只得拖了鞋上炕,生起闷气,脑袋也不歇着,琢磨着怎么扳回一局。
如此大费周章,容妃这才不负众望的登上了母仪天下的舞台。
后宫佳丽们歇菜,赏月自饮,自爱自怜。不料,不肯善罢甘休的皇太后数道密旨下到了上官一家。
周阳帝皱眉,烧了密报,心想他这位不省心的母亲就不能消停会么
无需周阳帝再派密探去查,不日早朝,他便知晓了皇太后的用意,瞧,多为她的亲生儿子省财省力。
上官凤翔穿着藏青色的官袍,恭敬的朝大殿之上的周阳帝一拜。声音朗朗,“下官上官凤翔,拜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周阳帝随意开口,看着这位平时在早朝上不怎么露面的表弟,心静如水,不动声色的等着。
“谢皇上。”嘴上这般说,鞠躬的身姿却是一动未动,而是朗声继续说道:“下官对平康公主一见钟情,恳请皇上成全美事,为下官指婚。”
话一出口,在殿上的大臣们皆是一惊,辗转抬头去瞄龙椅上皇帝的表情。唯独欧阳尚成胸在足,老神在在的立在那里,眼皮都未动一下。
周阳帝面不改色,眉宇间神态甚是淡然,盯着上官凤翔鞠躬的脊背,不言不语,任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暗自揣度圣意。
一时间朝堂上具是一片死寂。
任何人莫不敢出声打破这种气氛。
上官凤翔鞠躬的不变,硬挺挺的咬牙坚持,额头上细汗尽数显露。
当朝中大臣,瞄到周阳帝欲要动唇之际,忽然一声急促的长报传来。
周阳帝不假思索,“快传”
一名身穿校尉装束的男子,灰头土脸的急速奔来,对着高高在上的周阳帝就是一跪。
“末将夏侯敦,送来八百里急件。”男子魁梧的身子像座小山,高举头顶的双手上呈着一份捷报。
大太监李公公不敢有丝毫怠慢,速速走至校尉身边,接过捷报,恭敬的递给周阳帝。
待周阳帝凝神快速翻阅后,眉眼间的阴沉已经明显的令人胆寒。
夏侯敦见状急切的说道:“番邦之袭来势凶猛,使得驻守边关的兵将们措手不及,先已攻破墨阳小城,我方将领退居关守,死死抵抗。恳请皇上派兵遣将,再耽搁数日,只怕不日关守也将被破。”
周阳帝大怒,拍案而起,“混帐,已破一城,才来速报,尔等是何居心。”
“皇上,战事迫在眉睫,下官愿前往出征,将番邦赶出我国疆土。”上官凤翔郑重严肃,坚定的望着周阳帝。
第97章
战事一起;不论在哪个年代;吃苦遭罪的永远都只有老百姓。
大周朝却顾不了那么多;第一波增员部队上官凤翔以援军副将的身份,如愿以偿的领着几万军队迅速赶赴关守。
会派上官凤翔出征,打破了群臣的估算。上官凤翔的名声在那儿摆着,浪荡成性;扶不起的阿斗;要不是上头有个老子能耐和皇太后撑腰;怎么会给他谋了这么个一官半职的闲差。而今有胆请缨出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不怕上了战场丢了小命。不知皇上怎么会允了那么个废物。
而周阳帝有自己的打算;平日里虽对他的作风略有耳闻;可终究不是眼见为实。况且在这种时候,他主动献身最好不过。若他成事,可以压制丞相一脉。若他败了,正好给了皇帝推脱婚事的由头,岂不是两全其美。而且皇帝准备的第二波增员才是剿灭那些番邦的根本。
皇上下了圣旨,无人敢应声,甚至掌管着军机处的丞相竟也默不作声,其他大臣们又唯他马首是瞻,自是听不到反对的声音。
可对上官家来说却是一半喜一半忧愁。
正如皇上算计的那般,若上官凤翔首战成功,对上官家来说则大大的不同,反之……所以,当擅自主张的上官凤翔回到府邸后,被家族长老们挨个耳提面命的训斥了一通。
也许该着是他行大运的时候,正在这个时刻,三年杳无音讯的孟子章将墨阳失守的关键之物一并带来回来。
孟子章说,这叫炮竹,是有一个拳头宽的竹筒定制而成,一条手掌长的线引,露在外面。
这种东西,一下炸伤三五七人,瞬间丧失所有战斗力。若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不是将死之人,也是一辈子和床板为伍了。
周阳帝听后形神具惊,拿在手中仔细观摩,瞧不出端倪,“如此以来,他们哪怕少数人吗也可以炸的我方人仰马翻,毫无还手之力。”难怪会轻易夺下墨阳。
“是的。”幸好,他易容潜伏多时,偷出了炸药制作的原始图纸。听那些秘制炸药的工匠们提过,他们根据图纸反复尝试了很多计量,自方死伤无数,最后才配出这种可以在控制范围内,杀伤力上乘的炸药。
一经成功,番邦几乎急不可耐的发动了进攻,导致孟子章来不及回报。
周阳帝能伸的看着图纸上那些鬼画符的文字,蹙得眉心夹出深深的痕迹。
“这是哪个国家的文字?”
“属下也是闻所未闻,但属下江湖上有位朋友,喜欢周游列国,也许她会知道,定能翻译出上面的文字。”不是也许,而是一定。她爹的东西,她会不认识吗?孟子章如是的想。
“如此,此时交由你全权处理,尽快研制出来。敢犯朕的国土,就得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苦果。”周阳帝未加思索将图放在孟子章的手上,眼中迸射出骇人的阴厉。
对皇上这一信任的举动,令孟子章稍稍有些动容,他垂下头,恭敬道:“是,属下即刻去办,定不负皇上所望。”
孟子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疾驰而走,胸有成竹的潜入桃花的月华斋,不料桃花看到柳吉好的医务除了激动之余,竟也皱起弯眉。
“爹爹说,这个弯弯曲曲鬼画符的文字叫做引文,当年我怎么都学不会,爹爹嫌我笨,就失了耐心,往后便没再教我。”
“糟了,连你都不懂,那世上也没有会看明白的人了,哎,大周国恐怕有场恶战要打了。”孟子章顿时愁容满面,不禁联想到那些最先遭殃的百姓。
“别急,我不懂,兴许还有一人能懂,我先去问问,你等回来。”桃花贴身收好图纸,安抚了两句,不等他露出疑惑的神情,抬脚就跑了出去。
见此,他唯有耐心的等待了,他起身跃上房梁,藏在暗处,不让旁人发现他的踪迹。
春桃身为贵人,住处离主宫略远,却离冷宫的位置偏近,属于一处安静怡人的位置,通俗点说是无人问津的地带。
桃花赶到的时候,正赶上春桃自娱自乐的和贴身宫女们跳皮筋,一阵欢声笑语自打进了院子就清楚的传来。
桃花来时,守门的宫女已经通传过了,春桃这才没有避忌,红粉菲菲的脸色恰是映入桃花的眼前,好个红粉佳人。
桃花凑近,耳语密谈。
桃花面色一诧,屏退旁人,阴着桃花坐进空无一人的凉亭里。看着桃花神色谨慎凝重的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摊开在她的面前,直截了当的说道:“姐姐,可认得上面的文字?”
挑眼一看,春桃惊异的猛然将视线调到桃花的脸上,没有半秒的停顿,目光灼灼,一时忘记了掩饰。
从春桃的神情上的变化,桃花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她诚恳的对着春桃深深鞠了个躬,“姐姐,请不要怪我,其实从姐姐穿越而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姐姐的身份。因为我是一个重生的人,重生前,有个穿越的爹。”
毕竟春桃是穿越者,对接受突发事件的适应能力不是古人可以比拟,她只震惊了片刻,便回过神,嘴角挂起了桃花陌生的冷笑。
“姐姐传来的时候,我那时不过是个婴儿。而且姐姐那时好像还未接受现状,做出了异于常人的举动,使得我也只能小心翼翼,不敢暴露。姐姐,你要是气我怨我隐瞒,可不可以先将情绪押后,先解决了眼前的紧急事,过后,我任由姐姐发泄,可好。”桃花的眼神恳切认真,大眼睛扑扇扑扇的看着她。
春桃噗的一下乐了,点点她的额头,“行了,这么看着我,好像我说你一句半句解气,就成十恶不赦的歹人了。不知,你爹教没教过你,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
桃花哪管前生的爹爹是不是说过这话,频频点应了,龇牙一笑,“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嘿嘿,往后咱们倆可就是穿了一条裤子的人了哦。”
“哼,有一阵子,我还恨过你爹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学的什么专业,诗句里耳熟能详的就那么几个,都是经典中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