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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绞尽了脑子,想了不少办法,想要怎么样不着痕迹地将这个年关,顺利地度过去。。。。。。
经过近两月的修养,叶紫衣的心态仿佛好了许多。
但她的全副心思,却放到了南宫逸的身上。
这些日子,她不是教南宫逸剑法武功,便是交南宫牧熟读兵书。
甚至还亲自写了个什么“三十六计”出来,教导南宫逸。
闲暇的时候,她还会带着南宫逸这里走走,那里逛逛。
见她能够借南宫逸忘记忧思,东方月珩也乐见其成。
除夕之夜
见她能够借南宫逸忘记忧思,东方月珩也乐见其成。于是也不阻止。
也许正是这样宽松的环境,让叶紫衣心底的伤痛,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这日她也同往常一般,起床后陪着南宫逸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法。
这才提起菜篮子出门,说要出去买菜,庆祝晚上的除夕。
见她如此有兴趣,本来已经做好安排,一心想给她一个惊喜的东方月珩。
便生生地咽下了想要说的话,由着她去了。
下午的时候,南宫牧也由宫里赶了出来。
要和他们一起,欢度除夕之夜。
这是东方月珩第一次同叶紫衣一起过年。
也是他记忆中,最期待的一次过年。
他悄悄地推了一切事物,专心在家里,陪着叶紫衣。
叶紫衣出门逛了一圈,采购了许多的菜品。还有烟花爆竹,鞭炮什么的。
乐得小逸儿合不拢嘴。
晚上叶紫衣准备的,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年夜饭。
而是一种名为“火锅”的东西。
对此,东方月珩和南宫逸,都兴奋不已。
叶紫衣甚至还悄悄地告诉东方月珩,这是她在前世,最爱吃的一种食物。
将猪棒子骨,鸡肉,熬成了鲜浓的高汤。
然后叶紫衣弄了一大堆调料,中草药,甚至还有辣椒,花椒什么的,用油炒得香喷喷的。
就连空气中,也流淌中那种又香有辣,引人垂涎的味道。
然后叶紫衣再把事先熬好的高汤,放进了锅里煮沸。
叶紫衣说,这便是火锅的“底锅”了。
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东方月珩,一边帮着叶紫衣拆洗菜肴。
一边看着她站在桌案前,“咄咄咄咄”地切肉,装盘。
那认真的模样,让东方月珩忍不住心中一暖。
这是头一次,有人专程为了他洗手作羹汤。
而这个人,还是他心爱的女子。
这一刻,东方月珩几乎想要把眼前这种温馨的场面,就此定格。
江山为聘!
这一刻,东方月珩几乎想要把眼前这种温馨的场面,就此定格。
从此放弃一切恩怨仇恨,与叶紫衣这样平淡却幸福的过下去。
“紫衣。。。。。。”
他痴痴地看着她,目光火热。
“嗯?”
她回过头来,冲他一笑,模样异常的娇俏。
“紫衣,嫁给我好吗?”
隐藏在心中许久的话,在这一刻温馨的时刻,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东方月珩眼神真诚,隐隐地,还含着一丝期盼和害怕。
叶紫衣的身子蓦地一颤,菜刀一偏,就差点落在了她的手上。
“小心。”
东方月珩眼疾手快,一把拉开了她拿菜的手。眼底,却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紫衣,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不是的,东方。。。。。。”
叶紫衣摇摇头,贝齿轻咬着红唇,半响,才吐出一句。
“我愿意。。。。。。”
“紫衣……你说的,可是真的?”
东方月珩猛地一怔,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眼底闪过一抹狂喜。
“嗯。”
叶紫衣低下头,羞涩一笑。
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颤动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黛青色的阴影。
“紫衣,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扳过叶紫衣的身子,东方月珩唇角微微上勾,眼底是止不住的微笑。
声线,却微微颤抖着。似惊似喜。
“东方,我说……我答应你。”
“太好了,紫衣。这真是太好了!”
双手从叶紫衣的腋下穿插而过,东方月珩一把将叶紫衣抱在怀中。呢喃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紫衣,我没有做梦吧?”
“没有,这是真的。东方……”
眼底有流光溢彩一闪而过,叶紫衣勾唇,莞尔笑道。
“紫衣。”
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唤,温柔的气息打在她的颈脖之间酥酥麻麻的。
“嗯?”
她抬眸看着他,却见他黑眸中闪烁着比极品宝石还要璀璨的光芒。一字一句的对自己说道。
“我将以江山为聘,迎接你做我的新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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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出门,今日更新完毕。同学们,看到这里要淡定啊淡定。。。
多事之秋!
对东方聂来说,最近简直是一个多事之秋。
刚刚过完元宵节不久,人们还沉浸在节日的余韵中。南方的气温便突然大幅度下降,发生霜冻,将刚刚拔苗的小麦冻得七零八落的。
霜冻这种灾害,并不少见。所以朝廷除了派官员赈灾之外。
还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当地的百姓补种小麦。
但东方聂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北方又祸不单行。
旧年那场百年难遇的雪灾,在春天大面积的融化。造成了涝灾。
洪水的泛滥,让大量还没从雪灾中回过神来的灾民。再一次经受了重创。
伴随着涝灾的,还有大量的瘟疫泛滥。
这一次的瘟疫,来势汹汹。远不是冬天那一场瘟疫可比的。
且传播速度之快,让人膛目结舌。
也让当地官员,在忙着救灾的同时,不停地向朝廷求救。
让朝廷发放能够延缓瘟疫的药物,派下能够控制瘟疫漫延的大夫。
此时烟芙已经身怀六甲,在南宫牧的调理下,她的身体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却一直不太稳定。时常需要南宫牧为他扎针调理。
是以东方聂本不愿意再派南宫牧北上的。
奈何因为雪灾之时,南宫牧在朝中和民间的威望已高。
抵不过朝中大臣的联名上书,无奈之下,东方聂只得放行。
与此同时,东方聂又开始着手准备修建皇陵之事。
对他在国家灾年重重之际,修建皇陵之事,朝中大臣都颇为不满。
于是众臣再次联名上书,想要让东方聂延缓修建皇陵之事。
可东方聂却一意孤行,对大臣们的反对视若无睹。
开始在民间大量征集百姓,修建皇陵。
对此,老百姓们虽然不敢反抗,对东方聂的行为,私底下却怨声载道。
将他比作“广隋帝”,“广隋帝”是东圣国历史上有名的昏君。
这样的消息传到东方聂耳朵里,让他气愤不已。
然而他绝没想到,让他更为悲愤的事情,即将发生……
烟芙流产了(一)
烟芙的流产,来得那么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
当时东方聂正在朝中上早朝。
伺候烟芙的宫女玲珑,不顾礼仪,冒出闯入朝堂之上。告诉了东方聂烟芙有小产的迹象。
东方聂大惊之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派人立刻召回远在北方的南宫牧。
虽然此刻,北方的那场瘟疫尚在蔓延。
南宫牧还在不停地实验控制瘟疫的良药。
但事关皇后和皇子的生死。
朝中重臣都不敢在东方聂雷霆之怒时,多发一言。
也就只能由得东方聂快马加鞭的派人接回南宫牧。
吩咐完这件事之后,东方聂顾不得正在和朝臣们商议朝事。
大袖一挥,便匆匆折身离去。。。。。。
东方聂赶到之时,王太医已经到了凤霄宫。正在为烟芙诊脉。
见他面色凝重,东方聂心中一沉。
挑眉向烟芙看去,却见她下身的衣裙上,沾染了淡淡的血迹。
而烟芙,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听见他的脚步声时,她哽咽着喊了一句。
“皇上。。。。。。”
便再也说不下去。。。。。。
“芙儿。。。。。。”
上前握住烟芙的手,东方聂笑得十分勉强。
“别怕,我们的孩儿会没事的。有南宫先生出神入化的医术,你们母女,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可是皇上,南宫先生此刻还在北方治理瘟疫。臣妾怕。。。。。。”
垂眸,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流光。烟芙啜泣着说道。“怕等不到他回来了。。。。。。”
“不怕。朕已经派人千里加急去接南宫先生回来了。”
紧了紧她的手,东方聂笑着安慰道。
“只要他及时回来,就万事无碍了。”
说罢,东方聂的目光,凌厉地扫向王太医。
“王太医,你一定能让皇后坚持到南宫先生回来的,是吧?”
“皇上。。。。。。。”
被他如刃的目光睨得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王太医旋即凝重地说道。
烟芙流产了(二)
“皇上。。。。。。。”被他如刃的目光睨得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王太医旋即凝重地说道。
“皇后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走之前,南宫先生教了微臣扶胎之法。可臣只敢保证能让皇后娘娘维持半个月无事。”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
“至于半个月之后,皇上就算要了臣的脑袋。臣也不敢保证了!”
“半个月。。。。。。”
东方聂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心中却飞快地盘算着——
“这一来一回,如果一点不耽搁的话,半个月,也应该够了!”
说罢,他扬声唤道。
“来人啊。立刻派人去追送信的信使。务必告诉他,一接到南宫先生就转身赶回。一定不能有半点耽搁!”
“是。”
殿下,有人闻声而去。
东方聂这才捋了捋落在烟芙脸颊的发丝,温柔的笑道。
“芙儿,你放心吧。朕一定不能让我们的小皇子有事的。”
“皇上,可是南宫先生正在治理北方瘟疫。这样子将他急招回来,只怕对皇上的声誉,不太好吧。。。。。。。”
显然,因为东方聂一意孤行修建皇陵,而让他被老百姓腹诽之事。烟芙也早已听说。
是以此刻,她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芙儿,为了你。朕什么都可以放弃!更何况这区区声誉。”
这一刻,东方聂一瞬也不瞬地睨着烟芙。目光深邃,灼灼如火。
不知是不是烟芙的错觉,她竟然觉得,东方聂的目光中,饱含了深意。
“聂。。。。。。”
她被他灼热的目光晃了一下心神,半响,才开口轻声唤道。
“嗯?”
他眸光一亮,因为那个她从未出口的名字。
“这辈子,能和你一场夫妻。即便背负千古骂名,我也认了。”
烟芙黑亮的眸子里,有泪光氤氲。
这一刻,她借着这样难得的氛围,半真半假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深藏的话语。
烟芙流产了(三)
这一刻,烟芙终于借着这样难得的氛围,半真半假地说出了自己心中深藏的话语。
“芙儿。。。。。。我也是。”
虽然他注定要背负千古骂名,可是若能因此而换回她的真心。
他东方聂这一辈子,便无怨无憾了!
“对了,芙儿。有一事,我想与你商量。”
眼底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流光。东方聂忽然敛了笑容,正色道。
“你说。”
一边任由王太医给自己扎针,烟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