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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知道萧然是在敷衍她,双眼噙着泪:“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以前是,现在也是,你爱的人是你哥……我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你更不会要我了,但是我那样做也只是因为怕你会离开我,萧然哥……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马上就要死了,以后也不会再去害你哥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有半分多钟才说完,夏禹看她气若游丝,似乎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也没阻止她,想让她把心里的话说完,好了她一桩心愿。
时间的指针似乎越走越慢了。
病房里因为夏雪微弱的声音显得尤为清静。
萧然站在病床前有些手足无措,不敢说话,也不敢挣脱她的手,听着夏雪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他听都听不懂的话,一直等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好半晌之后,他才转过头一脸茫然地问夏禹:“她怎么啦?”
夏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他轻声道:“小雪要睡觉了。”
夏雪死了,萧冲他们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
萧然那天从医院一出来就把人忘得一干二净了,更别想他会为了夏雪的死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而且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明白‘死’意味着什么。
时间没有为任何人而停止前行。
工作还是那么忙碌,萧然依旧和萧冲很不对盘,但没有阴谋诡计的日子令萧骁安心了许多,每天上班下班,照顾萧然,看着萧冲暴跳如雷,这种生活令他很享受。
只是萧冲的母亲始终还是容不下他,尤其是在听说老爷子和萧莫仁都同意萧冲和他的事之后,萧母对他的怨恨比以前更加强烈了。
这几个月以来,要不是老爷子一直压着她,还不定怎么折腾呢。
萧骁现在也已经完全不奢望她会接受自己了,只求她别没事儿找事儿瞎折腾。
女人却偏不如他的愿,这阵子一直怂恿老爷子叫萧冲去医院配胚胎。
这是早就答应了的,萧冲也没想过要推脱,前些天找了个借口硬拉着萧骁一起去了趟医院。
两人在房间里好一阵折腾,弄出来一管那啥,完了之后才给家里打电话。
他还以为这下应该能消停一阵子了吧。
结果萧母把原来卫生局办公室主任的女儿找来当代孕母亲了,而且卵子也是用的她的。
也不知道那女的脑子是不是被门板夹了,这么想不通。
后来萧冲才知道,自从女孩她父亲被撤职后,他母亲就一直和他们家走得很近。
估计那会她就已经在打歪主意了——想让那女的先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找机会把她扶正,反正她就是要想方设法地把萧骁踢走就是了。
幸好萧冲找人仔细地查了一下女孩的家庭背景,不然又得着他母亲的道。
结果就因为这事,两母子又大吵了一架,连老爷子也帮着萧冲骂了她一顿。
萧母气不过,憋着一肚子怒气跑到萧骁上班地方当着他同事的面甩了他一巴掌。
萧骁那会儿正忙着去版房改图纸,刚到门口,突然眼前冒出来一黑影。
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呢,萧母一巴掌就扇过来了。
当时那情形别提有多尴尬了,萧母是他们的部门主管领进来的,因为知道她的身份,还主动给她带路,哪想她前一秒还笑盈盈的,一眨眼就变脸了,人家翻书都没她这脸翻得快。
更气人的是,她打完了还跟个泼妇似的指着萧骁鼻子骂,骂得特别难听。
萧骁愤怒交加,却不能还手,脸上也火辣辣的疼,最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愤然离去了。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小部分活在极端世界里的人,他们永远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说白了就是自私的极致表现。
所以如果谁威胁或是损坏了他们的利益,除非能在那人身上成倍成倍的讨回来,否则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找到那个平衡点来平衡心里的怨恨和不甘,萧母就属于那小部分人之一。
萧骁早就已经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他除掉,她永远不会消停。
只是她这更年期的女人冲动有余,理性不足,打了一巴掌不解气,竟然还追了出来,萧骁特烦她,等了半天电梯也没开,见她追出来后连电梯都不坐了——直接走楼梯。
萧母急匆匆地跟在后面尖声利气地呵斥他站住。
结果撵得太急,刚走了几梯,脚下突然踩了个空,她整个人就那样直挺挺地栽下去了。
萧骁听到她的尖叫声也忙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听了片刻没再听到骂声,心里一抖,忙倒了回去,转角,定睛一看,看到萧母满脸鲜血,不由双眸爆睁,忙摸出电话打了120。
这报应来得可真快,快得让大家都措手不及。
某人虽然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可最后还是没逃脱成为植物人的厄运。
所以说啊,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要太过分。
作孽太多,迟早会遭报应的。
这事怨不着萧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萧冲和萧莫仁不会怪他,老爷子也没立场来指责谁。
只是自己的女儿突然成了植物人,老人家心里悲痛肯定是难免的。
萧骁也为这事寝食难安了很久。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小孩出生后才终于有了好转。
孩子抱回来那天,老爷子看在曾孙的面上终于肯答应搬过来和萧冲他们一起住了。
家里人一多,自然就热闹起来了,萧骁的心情好了很多。
萧然也终于不像以前那么粘他了——那小孩和萧骁的眼睛长得特别像,又大又黑,水汪汪的跟宝石一般明亮,很讨萧然喜欢,还特别乖,总是任由他撮扁捏圆很少哭闹。
残阳西斜,花园里虽无百花争艳,倒也绿叶葳蕤,甚是养眼。
偶有清风拂过,清爽宜人,俩小家伙趴在萧然肚皮上呼呼大睡,萧骁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们的酣睡模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萧冲从后面抱着他,温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在想什么?”
萧骁不疾不徐地把那只不断往下的手捉住,转过身笑眯眯地道:“我在想,今晚咱们是吃酱烧猪蹄好呢,还是吃红烧猪蹄好。”
萧冲突然一本正经地道:“我比较喜欢‘红烧马摇蹄’,肉嫩汁多,很是鲜美。”
萧骁愣住,“我不会……”做这道菜。
萧冲突然笑了,笑得特别坏,“没关系,等下我教你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吃干抹净
今儿萧冲生日,在酒店摆酒设宴忙活了一晚上,临走时东向国际的老总送了他一盒特殊礼物,当时老爷子在车上,萧冲没敢拆,怕拆出来奇怪的东西吓着老人家。
萧骁见那么漂亮一大盒子,还当是什么宝贝呢,拆开一看,羞得差点没钻地缝——满满一盒子的情趣用品,种类繁多,花样齐全,还都是国外进口的名牌货。
萧冲早就猜到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了,本来没打算用的,不过看萧骁羞得双颊通红,他心里一动,突然来了性致,便诱哄着某人上了他的贼船。
“萧冲,我……我想,呜——”萧骁双腕被缚,两腿大开,仰躺在床上,看着萧冲剥自慰蛋的动作,羞得面颊通红,想临阵退缩,却猛地被萧冲顶破了功。
“你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不准反悔。”萧冲剥开‘蛋’壳,抹上润滑液,把东西套在萧骁挺立的分身上,用手握着它不住揉捏旋转。
内部的凸点摩擦着龟头周围的敏感地带,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萧骁全身一紧,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萧冲很满意他这反应,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箍着他的分身前端朝后推,拇指时不时按揉着顶端,健腰也使力一挺,坚硬火滚的硬物终于顶进去了一大半。
萧骁双目微微失神,只觉那物狠狠戳了进来,有点痛,更多的却是难堪的满足感。
“疼吗?”萧冲俯身吻了吻他的唇。
萧骁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萧冲低声道:“还没进去完,痛就说。”
萧骁下面被他套弄得阵阵发胀,喘息道:“你全进来吧。”
萧冲笑了笑,抽出些许,再将巨根逐寸逐寸地往里送。
前后夹击,快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像坠入了美妙的梦境一般。
“嗯……”萧骁抿着唇难堪地呻吟起来。
萧冲逐渐加快了速度,凑上去迷恋地吻着他的唇,开始缓缓顶弄。
“萧冲……”萧骁被他顶得泪眼迷离,想伸手去抱他。
萧冲问:“顶到了没?”
萧骁脸上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
萧冲又用了点力:“舒服吗?”
萧骁发着抖,小声道:“舒服。”
萧冲:“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萧骁:“不要,啊——”
“别怕,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外公他们早就睡着了,听不到的。”萧冲说着便帮他解了手腕上的毛绒手铐,“来,你自己也摸摸它。”
萧骁被迫握住了自己的硬物,脸上一烫,乞求般朝男人眨了眨眼睛。
萧冲道:“咱俩都这么久了,你还这么害羞,听话,放开点。”
萧骁脸上烫的不行,感觉自己那东西在手里不断胀大,那种难堪的羞耻感和满足感交替着冲撞他的神经,他想挣扎,又矛盾地抓紧了萧冲的手臂。
萧冲笑了,俯身叼着他胸前的肉粒吮吸起来,身下也狠狠顶弄着他。
“呜——”萧骁喘息道:“萧冲,不行,太深了。”
“萧骁。”某人的小兄弟其实还有一截没进去,见萧骁如此情动难耐,他咽了口口水,铺天盖地的情欲在心里翻涌而出,像要把他撑爆,他颤抖着用力挺到了底。
“不行……慢点……啊……太大了……呜呜……”
萧骁被顶得呜咽求饶,眼里噙满了眼泪,“萧冲……”
“宝贝儿。”萧骁的求饶声令萧冲更加欲望勃发,他俯身煽情地吻着萧骁的颈脖,身下发了狠地操着萧骁的,每次几乎都是完全退出来后又重重地顶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彻底,那坚硬的硕大一次次地挺进萧骁的直肠,擦过前列腺,干得萧骁也忘记了羞耻,开始大声呻吟求饶,“萧冲,慢一点……啊!”
“受得了吗?”萧冲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似乎快要硬到极点了,忙用拇指按住了它的顶端,下面也逐渐减缓了速度,开始慢慢往外退。
“不要——”萧骁正飘飘欲仙呢,没料到某人会突然‘撤兵’,一阵空虚掠过,他下意识地伸手揽着萧冲的腰,把他往自己腿间带,“阿冲,别离开我。”
这下给萧冲激得他也差点没稳住,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了去,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颤声道:“亲爱的,把那两对铃铛带上,你自己来动好不好?”
向总送的那堆成人用品里,还有很多调教用品,萧冲不好那口,也舍不得折腾他的心肝,便挑了几样对萧骁身体完全无害的来增加情趣。
萧骁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了,扭着身子眼汪汪地看着他,“萧冲……”
萧冲绷紧身体,颤抖着给他戴上了铃铛,鲜红欲滴的乳粒被橡胶圈不松不紧地套着,四个铃铛随着胸膛的颤动而微微晃动。
狂野的视觉刺激,撩起男人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