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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她的名字,叫潘北北……
无趣地摸了摸鼻子,蓝影焱端过来一盘刚摘来的荔枝,边示意白茆茆不要客气,边问道:“怎么处理的丰静妍?”
“虾米?”吃着好吃的荔枝,白茆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巨大的话题转移。
“丰静妍,企图刺杀你的那个疯女人。”
“额,她去国外留学了,黑大人不准她再回国内。”简单交代清楚,白茆茆疑惑,“蓝大人怎么知道这件事?都过去很久了呢。”
“我把她从澳大利亚弄回国的嘛,黑狮没跟你说么?事发后她就被丰家送出国了,正好我外祖母与澳大利亚总理有些渊源,便劳驾他把人给‘送’回来了。”
闻言,白茆茆直起身,对蓝影焱肃然起敬,“谢谢蓝大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默,她什么时候成他们一家的人了?“您的能量真是可怕,蓝大人。”
“这是恭维么?”
“自然是恭维。”
“那我便收着了。”笑得洒脱肆意,蓝影焱看了眼壁上的时钟,突然诡异地笑道:“茆茆这么快就把自己绑死在黑狮这棵树上了么?”
“啊额?”委实跟不上蓝影焱话题转换的节奏,白茆茆有点呆。
“你看,森林里的珍稀树木多了去了,并不只有黑苍擎这一棵,你不考虑重新做选择么?”说着,蓝影焱还示意白茆茆看向客厅内的那几只。
“……”默了又默,白茆茆黑线,“蓝大人,诱人出墙是不道德的。”
“那样才刺激,不是么?”再接再厉,他还不信蛊惑不了一只脑残。
“刺激归刺激,我无福消受嘛。”一点都不上钩,白茆茆笑得很窈窕,“蓝大人,你就不要徒劳无功了,我已经被打磨得相当圆满,不是你一敲即碎的。”
切切切,她是一只腹黑兔子呢,所以大人您不可以小觑了伦家——
再次感到无趣,蓝影焱竖起耳朵,听到某人的脚步声,他索性一把勾上白茆茆的脖子,飒爽地笑:“茆茆,他乡遇知己,今晚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虾米状况?!呆呆地看着突然对自己很亲昵的蓝影焱,白茆茆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身后的低冷气压,于是,不用回眸,她就泪了。
蓝桑,乃怎毛可以酱紫害人?她不要当炮灰啊炮灰——
没有享受到旅游的快乐,便被黑苍擎直接拎向机场,白茆茆最后看了一眼这面积庞大的别墅群,想起自己行李里的一大串钥匙和一大叠房产转让书,她痛并快乐地想,原来一夜暴富这种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往往是惨重且惨痛的——
这一点,在回到苇箔市的当晚她就凌乱无比地领略到了——
于是,她狠狠地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再挑衅黑大人的底线了啊,你要乖乖做一只专情的兔子,可素,谁能体察她的无辜?
天见犹怜,她是被迫沦落为炮灰的啊大人!
、第四十七章 享用男色的代价
快放寒假了,白茆茆开始忙于考试,并不无嫉妒地得知黑苍擎根本不用参加考试就可以拿到学分,顺利毕业。
在充分表达了自己的羡慕嫉妒恨,以及对特权阶层的鄙弃后,黑苍擎却只是冷冷瞅她一眼,“你若不想考试,我可以让你不参加。”
“……”于是,她也加入特权阶层了么?为什毛一瞬间她感觉内心很空茫?挣扎片刻,白茆茆还是勇猛地拒绝了,“不用了,擎,中文系的考试我还应付得了。如果应付不了,再劳驾你出马。”
她没有说的是,虽然她很脑残,却还是有一样自己擅长的,那便是速记。
抽空去教室借了几本同学的听课笔记,白茆茆准备了一堆草稿纸,便窝在行龙苑的房子里一遍遍地抄写。黑苍擎见状,索性在家里办公,看这个经常不去上课的丫头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于是,当他发现白茆茆基本上抄写个两三遍,便能记住那些容量庞大、分类繁杂的知识时,他默了。
一时兴起,他抽出最难记忆的外国文学史笔记,并挑选了作者名字、作品名字以及其中主角名字最难记忆的前苏联文学史部分,即兴提问她。
白茆茆虽然意外黑苍擎下如此狠手,却毫不含糊地一一回答了所有问题。
眯眼看着笔记,黑苍擎抬头,看白茆茆一脸的得意,良久,才落下评语:“一字不差。”
“哈哈,那是当然了,我是临时抱佛脚的高手。”高中时她的政治历史什么的就是强项,因为除了速记,更深层次的她也理解不了。
“考试时你可以活用?”很意外白茆茆竟然还有这一手,黑苍擎失笑。天才与白痴果然只有一步之差么?造物主公平得真是有点活见鬼了。
“能啊,而且我都拿一等奖学金的。”打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白茆茆笑得很窈窕,“我室友说我是天生读中文的材料。”
“既然有这样的好脑子,不用还真是浪费了,回头你来我公司给我做助手试试。”
“额……”闻言,白茆茆梗塞了,沉默了片刻,她才艰涩地坦诚:“黑大人,我考试完就忘光光的。”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只能短暂记忆,把一切统统记下,都积压在脑子里,然后考试时会一层一层地分门别类,盘剥而出,考试完一门课程就忘掉一门,直至最后全部忘光光……”
“……”
“你可以去查我大一时的成绩,在文学院名列前几名的,但你若问我那时的文学知识,我脑子里是一个字都没有的,于是,我果然还是草包一只……”越说越自卑,白茆茆冷汗兮兮。
“你怎么能确定自己是分门别类地忘掉所有知识?”听起来就像删除电脑里的资料,用完一个文档就删除一个。
“哦,其实我也说不好,就是大脑下意识这样去感觉。”基本上,她对一切事情都是不求甚解的,既然这种能力让她在文学院如鱼得水,她何必去多想?
这种怪事,还真不在黑苍擎能理解的范围之内,于是他也只能归纳为是因为白茆茆不求甚解,所以才会记得快,忘记得更快,“为什么不去理解着深刻记忆呢?茆茆。那会让你拥有庞大广博的知识量,对你并没有坏处。”
“在脑袋里记住很多东西会很累的,我不要。”
其实也可以说她是很主动地忘记,有一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智者是善于遗忘的,她素来认定这其实是她的优点之一。o(╯□)o
“……”再次沉默,黑苍擎伸手,摸了摸白茆茆圆溜溜的脑袋。
“做什么啦?擎。”很不习惯被人摸头,白茆茆却强忍着没躲开。
“这颗脑袋里,到底装满了什么东西?”明明有一颗可以成为天才的脑袋,却活生生被她自己蹂躏成一堆残渣,黑苍擎都分不清自己心底的感觉是遗憾还是庆幸了。
“豆腐渣呗。”笑嘻嘻地应下,白茆茆索性收拾了桌子上堆放的凌乱不堪的笔记,边往特备的大包包里装边说:“擎,放寒假前的这十几天我回学校住吧,在你这里我一点都感受不到考试的紧张气氛,背书也动力不足。后天就要上战场了,我需要更大的马力,必须回学校去感受那气氛。你知道么?去年为了应付第二天的古代文学史考试,我背了一天一夜的笔记,然后昏昏沉沉地上了考场,考试时脑袋里还有些混沌,考完后脑袋里立马一片晴空,然后,最终结果是我差两分就得满分,是我们系的最高分喔。”
说起自己曾经创下的辉煌事迹,白茆茆双眼灼灼生辉,不就是考试嘛!有什毛大不了的,这是她创造奇迹的时刻。所以即便有机会做特权阶层,她也坚决不要错过可以大放光芒的露脸机会。
无言地看着白茆茆眼睛里饱满的战斗欲望,黑苍擎抿紧了唇瓣,如黑潭一般的清冷瞳仁波光荡漾。直到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催他开车送她回学校,他才站起来,几步走到她身旁,顺手扯下她手里的两个大包,把人拥进自己怀中,把头埋在她颈间闷闷地说:“至少,今晚喂饱我再走。”
“……”
眼泪呼啦呼啦地流淌,白茆茆干涩无措地站着,圆溜溜的脑袋呈45°角仰望天空,她无比忧桑地想,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黑大人卖萌了吗?
可素,她真的很吃他这一套哇!果断地加入撕扯彼此衣服的行列,白茆茆沦丧地想,享用男色那种事,要积极主动地勇猛无比地上啊,亲!即便要为此腿软好几天也要在所不惜啊亲!
——————亲亲线线怯生生路过,清水无罪,拍砖可耻——————
备考的日子是黑暗而且沦丧的,白茆茆备足了粮食,东蹭无人的教室,西凑无人的墙角,每天起早贪黑,若第二天有考试,她还干脆通宵背书,几乎是利用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去战斗。
六个保镖亲眼目睹了白茆茆备考的惨烈,黑苍擎无数次偷偷来观望,他们都忍不住争相汇报情况,并且告诉他,最好不要打扰少夫人现在的状态,一鼓作气很重要。他们是习武之人,白茆茆这种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举动,成功赢得了他们的尊重与赞赏。
所幸黑苍擎也明白这种状况,只能一次又一次柔软了坚硬的眼神,看那个无比专注的女人废寝忘食地投入考试中,虽然心疼她的辛苦,但她投入一件事时绽放出的光芒,太过夺人心神,让他一次又一次忍住走上前的脚步……然后,拿出一直放在裤兜里的东西,暗自下定了决心,就选在放寒假之后吧,她躲得已经够久了。
离放寒假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白茆茆尚有两门课程要考,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蓬头垢面,面色苍白,神情木然,她甚至都懒得再照镜子。所幸这些天黑苍擎除了偶尔打电话来叮嘱她不要太过拼命,并没有来学校探望她,她也就愈发懒得打理自己的仪表。
只是,呕吐并不在她的常规状态之内。
一个人躲在宿舍的洗手间内,白茆茆吐得天昏地暗……终于觉得胃里舒服一点了,她刚走出洗手间,正巧碰到红果果端着两份炸酱面回宿舍。
“茆茆,来,我帮你买了一份炸酱面,还放了两个卤蛋,你太拼命了,需要加点营养。”红果果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拿出餐盒。
只是,闻着以往闻起来美味无比的炸酱面香味儿,白茆茆的面色却更加苍白了,忍了又忍,她最终没忍住,转身回洗手间继续吐——
呆呆地看着白茆茆的背影,红果果有点傻眼。怎么?这女人终于把身体熬坏了么?
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白茆茆弯着身子,吐得眼泪鼻涕一塌糊涂,红果果心疼地说:“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平时用一点功,不要每次都是拖到最后才拼老命,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看,终于出问题了吧?我下午没事,陪你去医院看看。”
酸水吐完,接着吐苦水,白茆茆无力地抚着墙壁,一直吐到胃里空空,才艰难地抬起头,木木地回应红果果,“不用了,我自己去买点胃药就好,果果,你明天不是还有考试么?赶紧去复习吧,不用担心我,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真的没事么?”看白茆茆吐得这般惨烈,红果果根本就无法不担心。
“肯定没事,我高考前比这次吐得更惨。这里面好难闻,你快出去吃你的面,我胃口不好,就不跟你抢食了。”收敛了雾蒙蒙的眼神,白茆茆把红果果推出去,一关上洗手间的门,便顾不得脏乱,凌乱地滑坐在地。
果果,原谅她撒了一个小谎,她以前从来没有如此没命地呕吐过。
可是,可是,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例假已经延迟了快十天,而她与黑苍擎之间的安全措施,一向都是他在做的,她从未问过,因为她以为他会比她更在意更小心,不会出现如斯致命的失误——
可是,可是,她才刚刚成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