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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随意,随意发挥。”接收到制片人一切听从黑苍擎的手势,男主持人不停地擦着冷汗,他刚才一时冲动让摄像师拍他,会不会得罪他?
似是了解他们心中所想,黑苍擎黑潭一般的瞳眸转向站在台下的制片人和电视台领导,以及满脸油绿光芒的黑家众人,他默了一下,方又开口:“我既然站在这里,便允许你们随意拍摄。你们可以加大直播力度,或者干脆后期制作好后再播出,无论是前期造势,还是后期插播广告,只要我的女人能答应我的求婚,一切都好说。”
说到最后,他黢黑的眸渐渐转移到白茆茆脸上,看着她听到他的话后,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他微微一笑,丝毫不介意被人看到自己魅惑天生的倾城风情,“茆茆,对不起,因为你一再表示不愿早婚,我只好用了这一招。”
“所以,我会怀孕,果然是你故意做的?”闻言,白茆茆握紧双手,抬头望天花板,悔恨交加,泪水横流。
竟然会相信男人这种生物,她是傻瓜,她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虽然很心虚,但黑苍擎并不是一个善于逃避的男人,“我是有意的。”
“黑大人,如果你早拿这种事跟我说,我会告诉你,我宁愿早婚也不愿早孕的,我才18岁啊。”拿出纸巾抽了一把鼻涕,白茆茆凌乱得根本就顾不得形象那种问题了。
“只要你嫁给我,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如果知道她会因为怀孕而这般慌不择路地选择来相亲,他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求婚。
“我不要!从相识至今,你何曾尊重过我的意愿?每次都是你阴我,连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也是,你丫活脱脱就是一个腹黑大王!”
听到白茆茆充满血与泪的控诉,端坐在观众席上的黑苍岚不蛋定了,从座位上站起,她疯狂嚎叫:“茆茆大人威武!茆茆大人威武!”
冰冷的目光横扫黑苍岚,黑苍擎蹙眉,“把她拖走!”
求婚受挫,他老大正不爽,臭丫头跟着捣什么乱!
于是,几名保镖赶过来,拉扯着黑苍岚去外面缠斗。黑苍擎知道黑苍岚的身手,知道她早晚还会回来,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
“茆茆,我们之间的相处不是一直在良性发展么?我承认最初确实很少提前咨询你的意愿,很多事情也不曾告诉过你,但后来我一直在尽力满足你的意愿,包括现在,你想电视相亲,我便做你的男嘉宾。即便我很讨厌电视采访,也不曾迟疑片刻。”顿了顿,他俊酷的脸庞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冷笑,“当然,我只做你的男嘉宾,你也只能是我的女嘉宾。”
做人不能霸道如斯啊大人!默了默,白茆茆还是不甘心,但外面黑苍岚的咒骂声正如火如荼、生生不息,她又不敢太过猖獗,“那宝宝怎么办?难道我要这么早就变成黄脸婆么?”
“宝宝生下来,除了请月嫂和保姆,大家都会帮忙带,你不会那么辛苦的,茆茆,结婚生子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放柔了嗓音,黑苍擎轻哄蜜怜。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阴我……”不甘心地嘀咕,白茆茆胸口郁结得很,总觉得有一口气不吐不快。
“我们先结婚,以后若是你不满意我了,随时可以休夫的。没有法律规定结婚后就不许再离婚。”继续诱哄,若是连一个脑残都搞定不了,他就不用混了。
“真的么?我真的随时可以休夫?”听到黑苍擎的话,白茆茆的眼睛华丽丽地被点亮了。将来若有一天,她能休掉黑苍擎这样的男人,她相信天底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女人会嚎叫:茆茆大人威武!
那种感觉,肯定销魂至极!
眉峰抽搐,黑苍擎一看白茆茆的脸色就知道她YY到哪里去了,于是,这女人竟然还真想休夫么?她休得掉么?!怒极反笑,黑苍擎直接问答案,“那么,为了将来你能有休掉我的机会,我们三天后就订婚,年前把婚结了,如何?”
“好啊好啊。”某白YY得正爽,一个顺溜,就应了。
于是,黑苍擎便春风得意地笑了——
“这只白痴!”台下,夕芽愤愤低语。黑苍擎是她能休的男人么?笨蛋丫头!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货天生就是个受!”栾晃晃也愤愤了,刚夸了她一句成长为攻,她就立马生物退化了,真是朽木不可雕。
“这样不是挺好么?脑残丫头有人疼,还是被一个这么精明的男人疼,我觉得是茆茆的福气呢。”冉笙笙笑得很开心,皆大欢喜多好。
“我也觉得黑苍擎会是一个疼爱老婆的好男人。”红果果啃着零食,边看热闹边下结论。
另一边厢,黑苍岚抬脚踹飞又一个缠斗过来的保镖,对着白茆茆嚎叫一句:“茆茆,别被我哥阴了,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栾晃晃等人被黑苍岚彪悍的身手震慑,黑苍擎却差点暴走,臭丫头!他不想结婚时她千方百计求他结,他真要结婚了,她又一再使绊子,跟他作对这么有趣么?看来,是时候流放这货了。
被黑苍岚一嗓子吼回了神智,白茆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顿时嫩牛挂面,于是她又被阴了么?
“茆茆,你已经答应了,不得反悔。”冷冽的目光威胁地射向白茆茆,黑苍擎很明确地告诉她,你敢反悔试试看?
为防万一,他从裤兜里拿出随身携带了很多天的钻戒,几步上前,给来不及反应的白茆茆戴上。
“呃,哪来的戒指?”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白茆茆被他的动作唬得一愣一愣的。
俊脸微窘,黑苍擎却没有隐瞒,“准备好一个多月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看着黑苍擎窘迫的神色,白茆茆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珠子转啊转,她羞涩地对着手指,半晌才又说:“擎,我不反悔,但我有要求。”
“说。”松了一口气,黑苍擎素来冷漠的俊脸再次挂上笑容,只要答应嫁给他,其他一切都好说。
“我要一个童话式的婚礼,你要一袭白衣,驾着白色的马车来接我去教堂或者婚礼现场。”
白茆茆语毕,现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我儿子穿过白色的衣服么?”黑父呆呆地问黑母。
“除了还是婴儿时我给他穿过,从他开始懂得挑剔衣服时起,就再也没有穿过白色了,他有很严重的颜色癖。”黑母也凌乱了。
“这招真狠……”黑父喃喃。
转瞬,却又站起来大声呼喊:“白茆茆威武!白茆茆威武……”
黑家一众人等见状立马跟上,现场一片鸡飞狗跳。
黑线密布额角,黑苍擎冷冷看着紧紧咬着下唇的白茆茆,甚至没有犹豫,便果断应下:“好。”
只要能把媳妇儿娶回家,颜色算个什么癖!
于是,您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沦丧么?黑大人!
、第五十一章 你只能是我的人
做人不可太无耻——
玉树临风地堂而皇之地等在白茆茆家楼下,黑苍擎根本不去理会身后八道杀人的目光。
“黑狮,你这一招未免太阴损。”红玺灼嫌弃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满地瞪向黑苍擎。
“有难同当才是兄弟。”黑苍擎一句话便堵回去红玺灼所有的不满。
另外七人见状,索性也消了声息,横竖也就只此一天,为了当伴郎,为了看热闹,他们忍了。
只是,他们五米之外虎视眈眈地以眼神侵犯他们的那数也数不清的上至七八十岁、下至三四岁的“女人”们,要他们如何能忍?
囧囧的目光扫过停放成一条线被专人牵着的白马白车,八人更囧。
丫黑苍擎,你那脑残老婆这一招真是太不厚道了!
白茆茆一袭白色花瓣状婚纱,上身裹一件白色的狐狸毛皮草外衫,被妈妈扶着走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九只美男,清一色的一袭白衣,在晨风中轻微地荡漾啊荡漾啊,直荡得白茆茆心神摇曳,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茆茆。”从白妈妈手中牵过白茆茆的手,黑苍擎黑眸含笑,“除了九辆白马车来接你,今天,苇箔市满城都会开满红玫瑰,我会让你在玫瑰海洋中幸福地出嫁。”
黑苍擎一说,白茆茆才恍惚注意到她提出的白色马车不只一辆,而是九辆!除了第一辆配备了八匹白马、两个专业车夫,另外八辆都由四匹白马拉着,配一个专业车夫。而此时,另外八只美男看到白茆茆下楼来,一分钟也不愿拖延,纷纷跳上各自的马车副座——
那一个个矫健跃上马车的酷帅身影,让白茆茆双眼瞬间爆出漫天盖地的红心,苍天额,偶滴神啊,这群男人真是帅得天理不容无边无际——
而周遭围观的人群,已经爆发出无数声粉不蛋定的尖叫声了——
白茆茆窘迫地看了眼离她很近的住在她家楼下的年近六十的王奶奶,突然很想问,酱紫高分贝地尖叫,您老嗓子受得住么?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看我。”生生捏着白茆茆的下巴看向自己,黑苍擎微微不爽。他让这群人跟他一样穿白衣驾白马,是为了转移围观者的注意力,而不是为了转移白茆茆的注意力的。
“擎,这也不能怪我哇,如果你让他们都穿黑衣,驾黑马,我或许就不会这么容易被迷惑了。”傻兮兮地娇笑,白茆茆很满足,嗷嗷嗷,能在出嫁当日看到如斯美轮美奂的景色,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了。
冷冷睥睨了白茆茆一眼,黑苍擎低嗤,“无论他们穿什么,你都会被迷惑的吧?”
警觉地意识到黑苍擎隐忍未发的怒意,白茆茆立马站直了身体,目不斜视信誓旦旦地表示:“不会的,擎,我的心中只有你。”
“这么爱我?”冷冽黑眸瞬间被融化成绕指柔,黑苍擎细细摩挲着白茆茆细致的脸颊。
“很爱很爱。”不再掩饰自己满腔的情动,白茆茆踮起脚尖,主动揽了黑苍擎的脖子,腻在他耳际低语。
黑眸中的冰山已经荡然无存,此刻却仿佛连融化成的水也要燃烧起来,黑苍擎开始纠结,是婚礼继续还是直接抱她入洞房——
“擎喔,我听我妈妈说了,上次你跟我来我家那一次,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带着大黑爷爷还有奶奶爸爸妈妈等人来我家提亲了,既然办事效率那么高,为什么迟迟不向我求婚喔?我妈妈可是说了,当时你很明确地告诉他们不要告诉我你来提亲的事情,你要自己跟我求婚,给我惊喜的。”
白茆茆的一句话,就打飞了黑苍擎所有旖旎的想法,他别扭地转过脸,不理会她的揶揄。总不能告诉她,他也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担心她会拒绝他——
“到底为什么啊?”看到黑苍擎竟然躲避她的目光,白茆茆稀罕地捧着他的脸面对自己。
“那次带你去川涞市,原本是想求婚的,可是被后面那八只破坏了。”
细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乌王他们也的确不只一次说过围观某人的求婚现场。初见面时蓝大人还说了那么多模棱两可的话,她如果不是被突如其来的众多绝美男色所震撼所迷惑,稍微用脑袋思索一下,事情当时就昭然若揭了,难道这一切都怪她太笨太迟钝么?
“可我们回来后,也有很多机会啊,擎,你在犹豫什么?”她好不甘心,她的青春与美好年华,就这么被黑苍擎阴了。
“你不是极端排斥早婚么?”睥睨白茆茆到了此时此刻依然在做垂死挣扎的脸庞,黑苍擎心火渐起。
“所以,你索性让我怀了孕,让我逃无可逃?”眼泪汪汪,如果她早早地答应了他的求婚,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早孕了?
“白茆茆。”看着她沮丧的俏脸,黑苍擎耐心告竭,“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也只能是我的人,所以时间的早晚并不存在任何意义。既然无力反抗命运,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