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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应诏对锦绣行礼,紧跟而来的不寐则跑到锦绣的身边,不停的叫,“姐姐,你怎么才来啊。”
锦绣冷下脸,虽艳如桃李,却是冷若冰霜,“你姨娘没有让你去学堂。”
“有啊,不过我今天给夫子说府中有事情。”不寐边说边看着锦绣的脸色,看着锦绣神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硬着头皮说:“所以,我便来看应诏哥哥打架。”
“原来是这样啊。”显然是很不悦,转头看应诏,“应诏,不寐妹妹看着你,你是不是应该表现的神勇一点。”
“主子放心,我肯定会赢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神色。
“那好。”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进步,“一会我要你以一对二,输了,你就离开谨王府,懂吗?”
“懂。”毫不思索的回答,眼里跳跃着期待的光芒。
“开始吧。”淡淡的说,显然这句话是对杨华说的。
杨华会意,点头,让剩下的三十六人抽签决定自己的对手是谁。
十七对抽完,剩下的两人便是应诏的对手。
不寐看着两个高大精干的女人,有点不满的看向锦绣,心里将锦绣骂了一遍又一遍。
奈何人家没有看着她那幽怨的眼神。
内心受伤的不寐走到应诏的身前,“应诏哥哥,那两个女人你打得过吗?”
“能。”不容置疑的回答。
☆、第713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
“你一定要赢哦,你要是赢了,我就把剩余的点心都给你。”将盘子碰到头顶,献媚的说。
“那是。”捡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满意的笑了,“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将她们的牙齿打掉的吧。”
不寐收回自己的盘子,塞在杨华的手里,还是不放心,最后从腰间的小荷包里掏出一个色子,放在应诏的手中,“你拿着这个吧,你拿着这个就肯定会赢的。”
这场面也忒酸了吧,连个屁大的孩子都这么的煽情,锦绣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拿个色子就肯定会赢,这是什么概念。
应诏望着手中的色子,“不寐,这东西是你那儿来的,是不是从王夫那儿偷拿的。”
应诏对这东西还是有一点的影响的,在季府住了两个月,王夫对着东西宝贝着呢,不让任何的人碰。
不寐头一扬,高傲的说,“这是我从王夫那儿拿来了,他做了好多这样的东西,每次我都看着他拿着这东西喊着殿下的名字,我有一次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说这样便回给殿下带来好运,让殿下平安归来。”
随着不寐的话,锦绣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这么多天,谨王府的人从来不会提起有关王夫季青忧的事情,就连王夫曾经住的伊人殿也很久没有人进去了,这一切,就怕槿侯王不高兴。
可是突然从不寐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锦绣还是有一瞬间的怔神。
不寐没有注意到锦绣脸色的变化,一脸的得意,还不忘买弄的说:“所以,我就偷偷的拿了一个,你拿着这个肯定会赢的。”
王夫,季青忧,这是青忧的东西,锦绣看着应诏手中的东西,有一瞬间的慌神。
“应诏,你先这这个东西拿过来。”指着他手中的色子命令道。
不错,是命令!
象牙色子放在手中时,锦绣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小小的象牙被切割的整整齐齐,六面镶嵌着粒粒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每次都看着他拿着这东西喊着殿下的名字。”
季青忧,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既然是入骨的相思,为何那天还说我不是你的幸福的话语。
在战场上一直英明绝断的锦绣在情场上却成了白痴。
脑海里将画出季青忧的轮廓,还有他那淡淡的笑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让人不想去破坏。
这段时间自己尽量的不想去想他,可是,这一刻,却清晰的绘出了他的模样。
原来,这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刻进了自己的骨子里。
“姐姐,你怎么了。”不寐恬噪的声音将锦绣唤醒。
紧紧的握住色子,厉声问不寐,“不寐,不说季青忧做了很多这样的东西。”
“恩,有大有小的。”点头,“那时候殿下你不在,王夫一个人在他家,就一直将他关在屋子里做了很多的这个,每次他做这个东西的时候,都会轻轻地喊着你的名字。”
☆、第714章 我是谨王府的人
那样子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要多痴迷有多痴迷。
正是因为王夫做了很多个,所以,自己顺手拿了一个,他也没有发现。
入骨相思,入骨相思知不知?
想到此,锦绣心里酸涩难忍。
季青忧,既然是入骨相思,那为何还要隐忍,还要做出那般的姿态。
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看到他的情,看懂他的心。
季青忧!
“殿下。”杨华好心的提醒。
锦绣抬头,一句话也没有说,飞身离开。一路飞驰,一颗扑通扑通的狂跳。
摸索到季青忧未婚之间的住处,却见院中荒凉,不见有任何的生机。
逮住路过的下人,冷声的问,“季青忧在哪儿。”
来人显然一瞬间被锦绣给吓住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跪倒在地上,“参见槿侯王。”
“季青忧在哪儿。”他的院子里面怎么没有人。
“回殿下的话,公子一直住在客房。”季府的下人诚惶诚恐的说着,“公子曾被大人带来时,就拒绝住在季府,说他是谨王府的人,执意要回去,大人为此还生了很大的气,盛怒之下,大人就说,如果当谨王府是你的家,季府不是的话,就住在客房吧。自那以后,公子就一直住在客房。”
大人,季香琦!
在他的心里,谨王府才是他的家,现在,未来的家,而季府不是,季府只是属于自己的曾经。
锦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客房的,心里好像有千万根的针在扎。
入骨相思,不变的执念。
季青忧,为何你从来不把这些告诉我,为何你要将你的感情隐忍的那么的深,深得让任何人都看不清楚。
季府客房,下人们匆匆忙忙的搬运着东西。
青忧之父孙离负手立在院中的梨树之下,满是绝望的望着外面,季青敏被人绑在长廊的柱子上,牙齿磨着吱吱响。
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锦绣就这么出神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目光之中。
一看见锦绣,季青敏踢着腿,骂骂咧咧的不停。
“叶锦,你什么东西,你还敢来我季府。”
“叶锦,你今天不是娶了美娇郎了吗,怎么不去快活?”
“叶锦,不管你权势滔天,你都是一个没有爹娘的杂种,你不配姓叶。”
“叶锦,你怎么不去死啊。”
一声一比一声的怨毒,恨不得将天下最怨毒的话语都放在锦绣的身上。
啪啪,两巴掌,季青敏的脸颊上泛出两个红色的手印。
原本还算俏丽的脸颊也慢慢的浮肿了,由此可以看见锦绣的这两巴掌有多么得恨了。
季青敏被锦绣的这两巴掌给打懵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的做了。
近在眼前的人却是邪魅的一笑,眼中无尽的苍凉,泛着嗜血的光芒,“季青敏,如果你不是青忧的姐姐,我可以让你死一百次。”
孙离见此,跪倒在锦绣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请罪,“还请槿侯王见谅,青敏今天情绪不好,说出的这一切都是无心的。”
“父亲,你对这种人下跪干嘛。”
【再次申明,此文为女尊,必是一女n男】
☆、第715章 季青忧在哪儿
看锦绣冷眼站在自己的面前,季青敏继续大骂着,“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不过就是一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你以为你当了槿侯王,你就能改变一切,可笑的是,你永远改变不了你身子里流着的下贱血液。”
赤红着眼睛,字字直击锦绣的心房。
有人生,没人养,这句话骂得真他|妈好听!
锦绣鬼魅般的笑了,使出十分的力道扇在季青敏的脸上。
啪啪的两声,格外的刺耳。
槿侯王的身份,虽说朝中的大臣不少的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三道四,甚至都当做自己不知道,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起。
锦绣的身份,也成了大家绝口不提的秘密了。
孙离从地上起来,将季青敏护在身后,看向锦绣的目光里充满着不满。“槿侯王,这儿是季府,你要是想处罚人,请您去谨王府。”
“还知道我是槿侯王啊。”锦绣笑如鬼魅,让人发冷。
“呵呵,槿侯王又如何?”季青敏嘴上不饶人的说着。语气满满的不屑。
孙离却是转头,对着季青敏疾声厉色的呵斥,“青敏,你再疯我便将你逐出府。”
呵斥完季青敏,转身对上锦绣的眸子,正眼说:“槿侯王,今天季府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就不招呼你了,还请你自行回府。”不卑不亢的下逐客令。
“回去,好端端的被人这么骂,我有脸面回去吗?”我锦绣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被你的女儿连我那已经死去的父母都骂了,我怎可就这么的回去。
孙离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季青敏,“今天是青敏做错了事情,一会,我让青蒿戴上礼品去谨王府赔礼道歉。”
槿侯王那可不是谁人都敢得罪的,今天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女儿不对。
锦绣冷笑,反问,“骂了我就只是赔礼道歉吗,那我槿侯王是不是太贱了。”下贱的一点礼品就可以搞定。
“那槿侯王要怎样?”
“我要她从这儿一路跪倒谨王府。”纤手指着季青敏。
“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跪你的。”
“是吗?”反笑,走进,附在季青敏的身边,轻声的身边,“季青敏,如果你不是青忧的姐姐,你觉得你还会活到现在吗?”
如果你不是青忧的姐姐,如果以前不是为了顾及青忧的情绪,你早是我的刀下之鬼。正是你和青忧有姐弟的关系,我对你是一忍再忍,你却一而再的挑衅。
一说起青忧,季青敏苍白的笑了,“你配说青忧吗,你这个无情狠辣的女人。”
“我不配吗?”转头,想要寻找季青忧的身影,不是说他住在客房吗,怎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不见任何人。
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客房了没有人,季香琦和季青蒿都不在,而季青敏却被绑在了柱子上,而且一看见自己就破口大骂。
季青敏以前虽冷嘲暗讽自己,但是也不会像今天这般的这么过分。
☆、第716章 死了,他死了。
难道,青忧出了什么的事情了。
“季青忧在哪儿?”锦绣疾声的追问。
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找季青忧要一个答案,而不是处置季青敏。
眼前的两人一听见季青忧,面色一变,孙离抿着唇,看向远处,眸子里溢满着哀愁,而季青敏更是一副恨不得吃了锦绣的模样。
“青忧在哪儿。”声音又急又大,焦急担忧之色写在了脸上。
“他死了。”季青敏的一句话让锦绣脑子一片空白,内心好像有一只手捏着似得,疼的不能呼吸。
死了,他死了。
不可能的,季青忧怎么会死。
抓住季青敏的咽喉,一字一顿的说:“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