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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翩沉声道,“那又如何?殿下是护龙殿唯一的传人,是将来的圣皇,我们效忠他,保护他,又有什么错?更何况我们两人没有子嗣亲人,向来是将殿下当做亲人看待的,疼他,给他想要的一切又有什么错?”
“我们没有错,可是我们忽略了殿下的感受,难道你没有瞧见,殿下与龙暖暖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吗?那才是殿下真正的笑容!”
“那又怎样,难道你想违抗圣皇的命令,让护龙殿落在那个女人的手中吗?”凤翩气的大叫,喊完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凤翩,这次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龙锦低声道,“我让殿下去找龙暖暖,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凤翩急声问道,“别买关子!”
“男人只有经历过事情才能长大,我突然很期待殿下这次的表现!”龙锦徐徐的开口。
“你!”凤翩不耐的大声喊道,“我看你是疯了,疯了!”
龙锦远远的望着那个方向,“趁现在我们还能追上,你不想去看看吗?”说完,龙锦径直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凤翩一愣,无奈的皱皱眉,最后还是一溜烟的迅速不见。
淡菊终于上了山巅,不过是被云翳一手提上来的,惧高的她根本连站稳都成问题。
“人带来了!”云翳将淡菊丢在地上径直出门。
因为暖暖不肯为云袖求情的事情,云翳心中还多少有些别扭。
暖暖叹口气,不去想很多,只是艰难的起身,坐在床上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淡菊。
看到暖暖苍白的模样,淡菊急急的从门口爬过去,一把抓住暖暖的手,“姐姐,您怎么了?是那个金鹰伤的您吗?”
暖暖摇摇头,“不是,是太后容嫣儿!”
一说太后容嫣儿,淡菊立即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啊的惊叫了一声,飞快的环望了四周。
“你别怕,她不在这儿,是……”暖暖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虽然只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淡菊很认真的望着她,似乎很想听。
“算了,不说了,我让你来是想要你去办一件事!”暖暖示意淡菊靠近,低声道,“你去都城郊外的树林,去看看那儿有没有一个红衣的男子在等人,如果有,你就跟他说,他要等的人受伤了,如果伤好了,会去找他的,让他不要再等!”
淡菊愣了愣,最后点点头,“姐姐,我知道了!只要不让我生活在这山巅之上,做什么我都愿意!”
暖暖点点头,“时间紧迫,你就快去吧!”
淡菊点点头,看是想想那么高的山巅,她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云翳!”暖暖大声喊道,房门推开,云翳进来。
“什么事?”语气冷冷的看看淡菊,再瞧瞧暖暖,云翳不满的勾勾唇。
“请给淡菊准备一辆马车,一些食物,送她离开天际山,好吗?”暖暖低声的要求着。
云翳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些物资要经过雾霭的批准,很难!你也知道他有多么抠门!”
“云袖的事情我会跟金鹰说!”
暖暖的一句话立即让云翳兴奋起来,“你早说啊,放心吧,事情会办的妥妥当当的!”说完,他上前径直提起淡菊,向外走。
望着关闭的房门,暖暖突然觉着自己的心是越来越柔软了,说不定龙溪早已经不等她了也说不定,她却大张旗鼓的为他做这么多……但是一想到龙溪那宛如小鹿一般纯真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暖暖觉着,至少这样做,能让自己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了,金鹰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上次看你那么喜欢吃,就特地让人又做了,不过现在你的身体,也就只能吃这些清淡的东西!”
暖暖轻笑,“谢谢你!”
金鹰不正经的扬了眉,勾了唇,“跟你的男人还这么客气?”
暖暖一愣,瞪他,“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总是这么不正经!”
金鹰嘿嘿的一笑,“正经你去找慕容圣婴啊!”
暖暖一愣,抬眸望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鹰有些心虚的眨眨眼,迅速的开口,“你不是曾经怀疑我就是慕容圣婴么,呵呵!”
金鹰尴尬的干笑。
暖暖皱皱眉,说实话,不知道为何,她心中总有些失落,仿佛受了欺骗一般。
“别再跟我提他,我说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暖暖接过他手上的粥,自己边吹边吃。
金鹰默默的望着她,黑眸迅速的闪过一抹精光。
山巅的山石上,金鹰默默的坐着,面前就是万丈的深渊。
脑海中再次闪过女人绝情的话语,他禁不住苦笑。千算万算,他终究还是没有算到这一天,不想跟慕容圣漓反目,只能送她出宫,虽然用自己的另外一个分身接近她,但是最终……
“最终你在乎的还是你真正的身份!”身后响起雾霭的声音。
金鹰没有回头,冷冷的望着面前的白雾,“雾霭,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要随便偷听别人说话!”
雾霭笑笑,在他身边坐下来,“我还不是担心你?或许你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常,常年有洁癖的一个人,一国之主,竟然亲自为一个女人下厨,老大,我只能说,你真的爱惨了那个女人,但是你的双重身份……”
“雾霭,我不想听!”金鹰打断他,“事已至此,已经退无可退,我只能向前走!”
“可是你有想过当你的身份真正暴露的时候怎么办?”雾霭还是打击他,“龙暖暖会原谅你,会接受你吗?到时候你已经是情根深种……”
“我说过不想听!”金鹰怒了,猛地回身死死的等着雾霭,“你还是回去算你的帐吧,我不需要你的说教,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雾霭叹口气,“其实,你可以活的不这么累,只要你放下你的自尊,你的过去,你……”
“雾霭,你想让我将你丢下山崖吗?”金鹰突地上前一把抓住雾霭的衣领,“最后说一句,我不想听!”
雾霭望着男人的眼睛,不似之前的运筹帷幄,而是一片迷茫,找不到方向。
曾经,他可以紧紧的抓住女人,可是曾经的伤害与顾忌让他不敢付出他的真心,他深深的伤害了那个女人,以为那时的心动只是一个错觉,他对她,只有利用,可是当女人要离开的时候,当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挽回的时候,他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女人的存在,一个特别的存在,只是因为与她在一起的美好的感觉,特别的存在,没有仇恨,没有悲哀,没有利用的存在!
只是一部走错,就是满盘皆输,以为自己可以用另外一个身份接近她,爱护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心中还是在意的,毕竟这个身份只是他的伪装,真实的他永远不可能如此爽朗的大笑。
难道就这样跟女人在一起伪装一辈子吗?一辈子不摘下面具吗?让她一辈子生活在谎言中吗?
金鹰对上雾霭澄明的眼睛,懊恼的将他推开。
他突然有些嫉妒雾霭那双眼睛的澄明。
雾霭站立着,望了他许久,最后转身。他相信,有些话就算他没有说完,金鹰也应该能明白。
但愿他能走出迷惘,忠于自己的选择。
夜深了,金鹰径直走进房间,看了躺在床榻上的暖暖一眼,就要揭开衣衫。
“喂,你干什么?”暖暖坐起身子,比起之前,动作已经利落了很多。
“你说干什么,自然是睡觉了!”金鹰说着,径直脱下外衣,在她身边躺下来,“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铺,我自然是睡在这儿的!”他说完,径直伸出手臂环抱住暖暖,拉她躺下,将她的脑袋依偎在他颈窝上,“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别扭什么啊!”
暖暖被他抱得浑身不能动弹,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不是一起没有睡过啊,昨天她是看在他守了她三天三夜的份上,而且他也是太累了,所以会容忍他,现在……鼻腔间充斥的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暖暖顿时觉着耳根又热起来。
“你起来,我……”暖暖直觉着这个姿势特别的别扭,他几乎是半侧着身搂着她,她就窝在他的肩颈处,嘴唇都能感觉到他肌肤上冰凉的温度。
暖暖别扭的一转脸,咚的一声,鼻子正好撞在男人的黄金面具上,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
“让你乱动!”金鹰嘿嘿的偷笑,“老老实实的待着吧,不然我的面具会敲破你的鼻子的!”
暖暖想要瞪他,可是脸却不敢向他那边转,想要挣扎,可是重伤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只能受制着男人,呼呼的喘着气以示抗议。
金鹰偷笑,宏亮的笑声在暖暖的耳边,气的暖暖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得的封了他的嘴巴。
“就这样睡吧,暖和!”金鹰终于不笑了,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压抑了一种欲望,他闭上眼,渐渐地呼吸沉重起来。
暖暖毫无睡意,身上缠着一个大男人的手脚,更何况还有人在耳边吹气,虽然身负重伤,但是心中还是痒痒的,脸不能歪,眼睛却斜啊斜,想要看清男人的脸。
“你真的想看吗?”男人的声音突地响起来,吓了暖暖一跳。
“咳咳!”暖暖借机缓解尴尬,“谁说我想看,再说,你让我看吗?”
金鹰突地侧起身子,用手半撑着,眯着眼看着她,“如果你真的想看,我可以给你看!”
暖暖一怔,心突突的跳,就那样望着男人深邃迷人的眸子,那里面的光华似曾相识。惨了!暖暖现在又觉着这双眼睛跟慕容圣婴一模一样了!暖暖呼呼的舒口气,“好,我想看!”
金鹰邪魅的勾起红唇,笑笑,“确定要看吗?不后悔?”
暖暖一怔,“这有什么后悔的?除非是你后悔!”
金鹰突地伸出空着的手,轻轻的梳理了暖暖的发丝,让它乖乖的贴服在一旁,那温柔的眼神,似曾相识的笑容,让暖暖瞪直了眼睛。
虽然黄金面具遮挡了半个脸,但是那唇角温润笑意的弧度,那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却意义复杂的眼神,与慕容圣婴是一模一样!
“你……”暖暖猛地闭上眼睛,再张开,男人那温柔的笑懿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痞子般的笑容,“如果正如你猜想的那样,怎么办?”
暖暖狠狠的瞪了他,“你不是他,绝对不是他,如果是,很简单,我会觉着自己是个傻瓜,然后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金鹰眸色一闪,唇角的线条在瞬间绷紧,却又习惯的舒展开,“好吧,你摘下来吧,看看我是不是慕容圣婴!”
暖暖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缓缓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接近那黄金面具。
当指尖触到黄金面具的时候,男人的眸子变得格外的深邃神秘,似乎有太多的话,太多的秘密隐藏。
“好了,睡觉吧!”金鹰突地别开脸,翻身躺下,照旧伸出手臂抱着她,恢复原先的姿势。
暖暖一愣,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玩我吗?”
金鹰呵呵的笑笑,那清朗的嗓音在暖暖的耳边徘徊,“你才知道啊,谁叫你那么单纯上当的?我可是神秘的金鹰啊,除非你做我的夫人,不然绝对不会让你看到我绝美倾城的脸!”
暖暖立即做恶心状,歪过头来看着他,“怎么,你是木婉清吗?人家看了你的脸,要么杀了,要么以身相许?还绝美倾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