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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同意王爷的看法。”一个大臣鞠躬说道。
“微臣也同意王爷的看法。”有一个大臣恭敬的说道。随着郑王爷一党的人都随着附和道。司徒将军瞬间黑了脸,站在那里不说话,他回头望着自己身后的那些大臣,他们一个个都缩着头不敢吭声。到是他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倒显得的格格不入。
他气的挥一挥衣袖,回到原地站着不再说话。东方宸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他向着东方然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众爱卿还有和异议?”
“微臣无异议。”一众大臣附和道。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德公公在一旁大声叫道。
“恭送皇上。”
挽月一个人呆在院子里面看着天空发呆,落十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坐在她的身边俊眸闪烁,男子眼中涌上了一丝异色,他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
“怎么样了?”挽月道。
“嗯!落网了,但是他们的嘴很硬,王爷把他们关进王府地牢了。”落十七淡淡的道。
树被微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从远处看,好像大海起伏的波涛。挽月转过头看了一眼落十七,苦笑了一下道:“你看。”落十七抬头看去。
一群大雁“咕咕嘎嘎”地叫着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成行的大雁,像胜利进军的队伍展翅南飞,互相呼应着一往直前。群雁在霞光中抖擞着翅膀,悠然地从皇宫高空中飞过。它们排着“一”字飞上天空,像出征的战士,呼喊着,歌唱着,声音里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雁群排成整整齐齐的人字形,目标一致地向前飞着,它们在天空嘹亮地叫着,好像在庄严地宣告:它们的队伍是整齐的,它们的目标是明确的。
“如果我能是一只大雁该多好啊!那么我就能飞上天空,自由自在的翱翔了。”挽月突然说道。落十七刚要说话,挽月又道:“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的一定会的。”她看着空中说着像是对落十七说又想是对自己说的。
晚膳时分,东方亮意外到来,使得挽月高兴几许,她一边笑着给他夹菜一边和他聊天。晚膳后东方亮示意小青她们出去。小青她们刚掩好门,东方亮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亮儿谢谢贵妃娘娘救命之恩。”
挽月连忙扶起东方亮慈爱的说道:“你不必谢我,我也没出什么力气,到是我自己给皇上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亮儿知道娘娘你心的善良,往日我母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谅解。”
“无事。”挽月笑着看着这个年仅六岁半的孩子,他有着别人不一样的老成。说话做事更本就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
“亮儿希望娘娘能帮助我一起查出那个害我之人。”东方亮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挽月轻轻的笑着看着他。东方亮的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然后又随之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东方亮走了,挽月有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寝宫里练字,她这么多年的习惯,已经无法改变了。她今天写了一首词。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廋马,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刚放下笔,一个纸条落入她的眼中,她轻轻打开一看,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它放进蜡烛旁点着丢在地上。
“小青,准备一下我们去长信宫。”待到了宫门外恰巧看到文贵妃的近身宫女元香领着几个人在那儿挂灯笼,远远看到挽月过来,忙迎上来请安:“月贵妃吉祥,娘娘刚才还和大皇子说起您呢,不曾想你就来了可真巧了,奴才这就给您通报去。”
她进去没多久就出来请挽月进去了,挽月让小青留下打赏元香,自己先走了进去。看到文贵妃的时候,她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由宫女往她头上带方壶集瑞鬓花,一只米珠双喜字步摇分几层从头斜垂下,身上穿的是紫锦旗服,衣上用蹙金绣霞翟纹,为其增添了雍容华贵之感。
“姐姐!”挽月甜甜的笑着叫道,文贵妃的寝宫自己来过几次,所以自己并不陌生,文贵妃满意地看了看铜镜中打扮好的自己,挥手让宫女们下去,她心情颇佳的拉了挽月同榻而坐:“妹妹你是专程来看本宫的吗?”
“晚膳时分大皇子在我那里用的晚膳,我们很投缘,所以我想来看看他。姐姐不会怪我吧?”挽月笑着答道。
文贵妃轻摇着头,脸上笑意不减,挽月知道她是何等精明之人,后宫一举一动皆在她眼皮下,岂有不知之理。适才这一问的目的不过在于试探挽月,看自己是否为了皇上而来,那天她虽然为了私欲救了自己,但心中对自己并不是没有猜忌,在这宫中,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姐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元香她们在挂红灯,是不是晚上皇上要过来啊?”挽月好奇地睁着眼问,一般来说妃子的宫门前是不挂红灯笼的,只有皇上在此过夜的时候才会挂上。
“是啊,今儿个下午德公公来传旨说皇上晚上会过来!”文贵妃再如何强势,终究只是个女人,说到这个,脸上难掩得意与妩媚之色,她抬手拢着鬓边的绒花道:“皇上不会那么早过来,妹妹如果无事的话,就陪本宫下盘棋吧!”
挽月听得下棋二字眼睛不由一亮,但旋即又变得犹豫起来。
“怎么?不愿陪本宫下啊?”
听闻文贵妃这么问,挽月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是……”挽月忸忸捏捏地低头扯着衣角,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
文贵妃也不催促,饶有兴趣地看着将心思写在脸上的挽月,隔了好久挽月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姐姐,您能不能让我几个子啊?”
听到是这么个事后,文贵妃不禁哑然失笑,手中端着的茶险些泼出来,“就为了这个?”
看到文贵妃探究的眼神,挽月更觉不好意思了,难为情地说着:“姐姐您不知道,妹妹在宫中时就酷爱下棋,无奈棋艺怎么也上不去,每次与人对弈,若对方没有让子的话,没走几步妹妹我就会输了。我怕扫了姐姐的雅兴,所以才想请姐姐让子,姐姐您不会怪我吧?”
文贵妃和颜道:“这有什么好怪的,本宫就是喜欢你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这样罢,本宫就让你五个子!”
“多谢姐姐!”挽月故意开心的像个要到糖吃的小孩子一般笑的天真可爱。当文贵妃转身的时候,挽月的眼底闪烁一丝苦笑。
旁边早有人摆上棋盘与棋子,两人分执黑白棋子走了起来,下了没多久就看出双方的差距来了,文贵妃这边的黑子步步为营,兼且攻势猛烈,每一步棋子落下的背后都蕴有无数后招,相较之下挽月就显得逊色多了,不仅队形松散,而且落子时仅仅着眼于目前的形势,完全没有长远的目光,没几下就被文贵妃杀的溃不成了。
眼瞅着胜负立判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求见,文贵妃微一拧眉,停下落棋的手,宣其进来回话。
珊瑚珠串成的帘子被挑了开来,进来的是文贵妃的贴身宫女元香。
“有什么事吗?”文贵妃看到是她,语气顿时放缓了几分,她明白若无重要的事,元香是不会来打扰自己的。
元香低着头道:“回娘娘的话,适才德公公来传话说皇上今晚不过来了,让娘娘您不必再等。”
闻言,文贵妃执棋的手不由握紧,绷着脸道:“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一次元香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似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挽月,文贵妃自然知道所谓何事,她放下棋子对挽月道:“本宫有事先出去一下!”这会儿她已懒的再看挽月的反映径直走了出去,元香自是紧随其后。
到了外殿,不等文贵妃问话,元香主动说道:“娘娘,奴婢打听到是因为未央宫那边派人来禀报皇上说皇后忽然腹痛的利害,皇上听到后连奏折也不批立刻赶了过去,还把所有的太医都叫上了,但诊不出是什么毛病,而且皇后只疼了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过皇上不放心,坚持要留在未央宫!”
又是她,戈棠若!早不痛晚不痛,非要在这时候痛,说她不是故意的也没人信!文贵妃恨恨地咬着牙道:“元香!”
听到主子叫,元香忙垂首应命,文贵妃手搭在柱子上,神色变幻莫测,好一会才开口道:“去我房中拿支千年人参还有七叶朱果给皇后送去,就说是本宫送给她补身子用的!”
“啊?”元香没想到主子会说这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听到本宫的话吗?”文贵妃语气中隐含着怒意。
见主子面色不愉,元香不敢问,应声后退下去办事了,留下文贵妃一人在原地,她收回扶在柱子上的手,看着被护甲划出两道深沟的柱子冷笑着回身离开。
谁说命由天定,她司徒文娟的命运从来都只掌握在自己手中!皇后?哼,她倒要看看究竟最后赢的会是谁!
文贵妃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走一条不归路,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机会,曾经年少纯真的司徒文娟只依稀还存在于梦中。
金丝碧玉,云鬓玉颜,邀得君王宠!
这是她目前所有的一切,也是她唯一要的起的东西!
在文贵妃走过的地方,掉落了一颗疑似眼泪的东西,原来,在风光与狠毒的背后,她也仅仅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有血有泪,一个希望有人宠有人爱的女人而已……
☆、第六十二章 棋局(二)
挽月知道她这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自己要不是事先得知情况,也不会如此淡定了。但是样子还是要装的,挽月放下棋子,取出丝帕轻擦着执棋的手,只是这一盘棋的功夫,手心已盈满汗水。
挽月喝了会儿茶,见文贵妃还没回来,颇有些无趣的在其寝宫中转悠着,打量着宫中的摆设。先吸引自己目光的是一张绣有牡丹花样的屏风,那层明明比纸还要薄上几分的纱绡她竟不能看透,但转到屏风后面却能清楚的透过纱绡看到前面的事物,真是好生奇妙,自己研究了许久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有些惋惜地别过头,却被一道不知从哪里发出来的光芒晃花了眼,定睛细看,原来是文贵妃枕边一块小如桃核的玉石发出的。
光线通过它上面的小孔时被折射成无数道璀璨的光华,挽月从未见过如此美玉,如被魅惑一般身不由已地往它走去,眼见着手就要拿到那块玉的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阻止了挽月:“娘娘,那东西碰不得!”
是文贵妃宫中的小宫女,她才进来就看到挽月要去碰那块玉,慌的叫了出来,当下顾不得主仆有别,一把拉开挽月,挽月被她奇怪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接着,不等自己问罪,小宫女就跪下认错了,幸而她遇到的是不爱计较的挽月,否则这顿罚是免不了的。
挽月罢手让她起来说清楚,宫女千恩万谢地站起来答道:“回娘娘的话,这块玉名叫:如意玉;上有七孔,乃是天然生成,是我家娘娘被封贵妃时,皇上赏的,据说全天下就这么一块,娘娘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碰都不许人碰一下,何况是拿了!”
听了她的解释,挽月才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挽月淡淡一笑可没一会儿心中突然想起什么又歪头盯着那块如意玉道:“你说这玉全天下只有这么一块?”
“怎么,妹妹还见过另一块如意玉不成?”文贵妃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挽月在说这句话,就把话接了过去。
“姐姐”挽月乍闻声音回头叫了一声。,文贵妃绕过挽月走到床头拿起如意玉,轻轻拭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悄尘,看得出她确实很在意这块玉。迎着文贵妃的目光,挽月迟疑着不敢将知道的话说出来。
“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挽月咬了咬唇,吞吞吐吐地说道:“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