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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下犯上,你就不会冒着被惩罚的危险帮老十,也不会下跪自己掌嘴,甚至甘愿为十四承受那四十大板,这可是九死一生,这些不都是为了他们吗?”
我讪讪的一笑,“皇上,奴婢可没有那么大方,只是那时没有想到下场会那么惨,如果知道奴婢会犹豫一下。”
康熙看着我点点头,“嗯,现在终于有点子矜的影子了,说实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垂帘,别有用意
突然一阵沉默,康熙突然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开始有些不安,“子衿丫头,朕可以相信你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相信?皇上是有事情吩咐奴婢吗?”
“丫头,你过来。”
我走到康熙的身边,他轻轻的拂过我的头,“丫头,你怨朕吗?”
“怨?皇上为什么这么说?”
“朕明知道老十喜欢你,但是却把云英指给了他,你怨恨朕吗?”
原来是这件事啊,我摇摇头,“不怨,十阿哥是阿哥,天之骄子,和草原上最娇艳的花朵在一起,才是真的绝配,奴婢从来不敢妄想,更没有那种心思。”
“是吗?那你的心思又在哪?”
我的心思?我有些迷茫,“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朕的儿子,你一个都没有看上?”
一听康熙这话,我心中一惊,“阿哥?皇上怎么这么说?各位阿哥都是人中之龙,奴婢哪敢高攀,皇上这话是折煞奴婢了。”
“可是朕的儿子们可是对你有心,如果今晚不是老八挡住老十,朕想老十也不会接旨,以往懦弱呆笨的老十,在最后都会看向你,想做一次反抗,看来他们对你的信不止如此。”
“奴婢惶恐。”
“丫头,是不是做朕的儿子有太多的怨恨,是不是有太多的必不得已,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幸福?”康熙声音飘渺透着一种无奈。
“您是皇上。”
“因为朕是皇上?”
“虽然阿哥们能得到尊贵的身份,但是同时一个不小心也会因为这个身份失去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性命。平凡人家的孩子,小时候可以和父亲撒娇,可以和父亲亲近,可是您呢?阿哥们都是要看您的脸色,而且不能过于表达他们对父爱的渴望,因为过分的孝敬和亲近,也许会被您认为他别有居心,而您过于的亲近又会让那些大臣们揣测您的心思,也许您的一个举动就会毁掉一个孩子,所以奴婢认为您也是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那份父爱吧?”
“丫头,你都看明白了?”
“皇上不是更早的就明白了吗?这就是不尽人意,上天是公平的,让你得到的很多,同时你也会失去很多,两全其美?可是又几个人能达到,一个君王就更不可能。”
“丫头,如果你生在帝王家,你会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如果奴婢是一个格格,会装疯卖傻,不让皇上把奴婢嫁出去和亲,起码不要嫁的那么远;如果奴婢是阿哥,想成为一个闲人,不问世事,虽然有些不孝,但是可以远离纷争。”
康熙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我,“丫头,你真的很聪明,朕果然没有看过你,你的智慧暗藏于心。”
“皇上恕罪,奴婢逾越了。”
康熙摆了摆手,“你说的很好,如果朕的儿女也敢这样,也许他们都会比朕幸福。”说着康熙仿佛做了一个决定,突然喊了李德全进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我奇怪的看着那个令牌——密令。李德全一见密令脸色一沉,赶紧低下头,我站到他的身边,也不敢说话。
“丫头,这个,是朕给你的新年礼物。”
“礼物。”我看着李德全惊讶的眼神,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怎么?你不要吗?”
“奴婢不敢,只是这礼物过于贵重,奴婢怎么敢……”
“既然是朕给你的你就拿着,没有什么敢不敢的,真是皇命。”看着康熙严肃的神情,我赶紧跪在地上,“是,奴婢领旨。”
“从今天起,密折就由你管理,李德全你交代她一下,朕累了。”
“是,奴才遵旨。”
跟着李德全走出乾清宫,我的心忐忑不已,从李德全的脸上我能看出这密令的重要性,特别是密折二字,而是让我胆战心惊。
“子衿,子衿?”
李德全的叫声打断了我的忐忑,“谙达,请说。”
李德全了然的一笑,“杂家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说实话,杂家也疑惑皇上为什么把它交给你,但是皇上既然这样做了,必然有其中的缘由,杂家给你的忠告,不要妄加猜测,你只要做,做好你该做的;听,你应该听的;说,你应该说的;闲事莫理,你必然能全身而退,反则,一切都是你不能承受的,明白吗?”
看着李德全认真的神情,我点点头,“奴婢明白。”
“好,那杂家现在就告诉你这密令的用途,你可听好了。”
“是,谙达请说。”
“这是一个特殊的腰牌,这个腰牌可以随意进出地方所有机关要道,宫中的所有大小关卡。最重要的是,这个令牌还可以随时查阅密折奏事。”
“密折奏事?这是什么意思?”
“凡是京官奏本,地方官的本章,上奏朝廷的时候都会先交到通政司,但是皇上害怕有人刻意隐瞒一些军政要事,所以特准一些大臣可以不经通政司,直接将折子呈给皇上,而且密折的封面上并不写明奏事者姓名 ,而是写“南书房谨封”字样。这样,奏事者亲自送到御书房,面交持有密令的人,然后等皇帝批复之后,又亲自到御书房领回,这样就没有其他人会看到,也会少了一些麻烦。”
听李德全说完,我觉得这块金牌简直就是烫手山芋,“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皇上会我保管?皇上说密折的事情,也是由我来呈上吗?”
“怎么害怕了?”我看了一眼李德全,他如此的沉着,看来康熙居然这么信任他,他对密令并不陌生,历史不愧没有忽视他的存在,他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你不用太过害怕,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必要的时候它可以保住你的命。”
“保命?”我真不知道它怎么保住我的命,我只知道,这个东西一旦被发现,我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总是惹事,这个必要的时候会解决很多麻烦。”他说的也太轻而易举了?“但是你也要记住,这个令牌要慎用,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有这块令牌,因为一旦让别人知道,你的麻烦也不会少。”这句才是实话,我看着李德全默默的点点头。
“还有,它在你那里,万万不能丢失,它还可以调动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也就是说,这紫禁城除了掌管九门提督的步兵统领外,唯一可以随时调度的就是它。”
又是一个重磅炸弹,弄得我现在是头痛不已,步兵营?京城守卫?这就是一道催命符,看着我脸颊煞白,李德全也知道我被吓的不惨,“杂家的话说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嘴唇有些颤抖的说,“子矜多谢谙达指点。”
回到房里,看着手上的令牌,没有了太多的喜悦,那金黄色的光芒让我望而却步,疑惑和不安涌上心头,为什么康熙突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他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这里面又有什么阴谋?说是保命,但是一旦让人知道我拥有它,那就是我大限将至的时候了。这不是很矛盾吗?这好像就像一场赌博,但是康熙是运筹帷幄的君王,他不可能会输,也就是说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都会是最后的赢家,那我呢?又是充当一个什么角色呢?想及于此,我浑身一颤,本能的用衣袖挡住它,不去看它外表的光华。
作者有话要说:
☆、误解产生,谣言又起
没有出正月,皇宫里到处依旧热闹不已,今天李德全让我拿着一幅画送去良妃娘娘那里,我的心里很是开心,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还是应该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的好。
不过,一路上我觉得奇怪,所有人看我都毕恭毕敬的,而且认识不认识的走过来请安?为什么?我不是主子?大家这是怎么了?总感觉诡异不已。
刚刚走到隆福门就看见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迎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沉,今儿个怎么这么齐?八爷党全了?
“奴婢给几位阿哥请安。”
“呦,我还有一位是谁呢?原来是正受宠的子矜姑娘啊?”不阴不阳语调,好久没有听见了,果然见了面还是那样惹人生厌。
“九阿哥,您这句话,奴婢可不敢当?”
“不敢当?你现在有什么不敢当的,这宫里现在谁不知道,皇阿玛身边的红人,马佳子矜?”
“九弟?”
“八哥,这回你不要为她说话,我说错了吗?”九阿哥的眼神鄙夷和嘲讽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九阿哥这话从何说起?奴婢那里又得罪你了?”
“你不明白?”
“奴婢应该明白什么?请九阿哥指点。”
“住在乾清宫十几天,天天陪在皇阿玛的身边,寸步不离,而且今早皇阿玛更是下旨,让你可以随时出入乾清宫,真是宠爱有加?”
我听着他的话,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我,那些人的异样的眼神和热情是怎么回事?我居然没有看到这一点,“九阿哥,我是奴婢侍候在皇上身侧是我的职责,至于出入乾清宫,对奴婢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本来奴婢就在乾清宫任职。”
“是吗?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
“那九阿哥认为是什么?”
“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心机很重的女人,你把我们兄弟都玩弄于鼓掌,只是为了得到皇阿玛的注意?现在你得到了?”
我看着他鄙夷狠烈的眼神别开头,“原来九阿哥你一直认为奴婢是这样的人?”
“你难道不是吗?”
“奴婢是,所以九阿哥没有看错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一个人怜惜。”
“你……?”
十四惊讶的看着我,“子矜?你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的一笑,“真亦假,假亦真,都是各位阿哥的一句话。”
“子矜,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十四阿哥认为呢?”
十四犹豫的看着我,“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不相信,但是……”
看着他的犹豫,我嘲讽的一笑,“但是奴婢突然的举动和行为,让你不得不信,是吧?”
“嗯。”他别扭的点点头。
“子矜,你不能怪我们,我们去乾清宫,即使碰到你当值的时候,也不见你踪影,见到你,也是匆匆一瘪,然后就进西暖阁里,西暖阁是皇阿玛的寝宫,所以……”
“十阿哥你的话好像没有说完,说吧,一起问了。”
十阿哥尴尬的看着我,“皇阿玛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果然一语中的,他们想的果然是那么龌龊,我冷眼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做了什么?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真话。”一直默不做声的八阿哥突然开口,神情异常严肃的看着我,让我自嘲的冷笑,原来他也在怀疑。
“回八阿哥的话,奴婢在侍候皇上,只是做奴婢该做的,其他什么都没有。”
九阿哥一听失笑,“八哥你信?”
八阿哥看着我,“如果她是有心机,她不会一次次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