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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三路人马在李府的门口碰了个正着,大夫人一见崔老爷,立刻指着崔大少额头上的伤口,说是李府的狐媚子我砸的。李焘和李崇海见崔大少伤了,可我没了踪影,十分焦急。所以一起跟来的马捕快装模作样地义正言辞了一番,李焘和李崇海才知道我被关进了大牢。
李焘许是之前就被崔家的咄咄逼人气到了,如今听说我不但被调戏了还被扔进了大牢里,于是大发脾气,指着李崇海臭骂了一顿,说他没长眼居然看上了崔家的闺女,崔家逼人太甚,这个婚事就此作罢!
李崇海还没来得及哭,大夫人居然立刻应好,说是她娘家的侄子刚入了官职,更配崔凤钰,早就不愿让崔凤钰嫁给李崇海了。于是两家人一拍即散,当场就把婚事给抹消了。李崇海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又想向李焘解释,又觉得此刻我被关进牢里实在不是求情的好时候。更不要提现在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崔老爷觉得李焘一个商贾却对他出言不逊,所以也窝了火气,又看见自己的嫡子满脸是血,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嫡子,可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见不得别人伤他。
正在两家人一拍两散,相互嘲讽的时候,崔凤钰居然出现在了李府。崔凤钰是因为知道我要去探望,然而却迟迟不见我踪影,她生怕我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崔凤钰偷偷跑出了别院,来李府找我了。
结果崔凤钰和自己的爹娘兄弟碰了个正着,得知自己和李崇海的婚事因为崔大少的恶行作罢,当场哭闹了起来。竟是不管不顾地拿了簪子要和崔大少同归于尽,还顺带打了大夫人这个嫡母一巴掌。
崔老爷气急了,看着自己的女儿居然因为外人而要伤害自己的兄弟和母亲,上前就给了崔凤钰一巴掌,李崇海急忙上前挡住,护着崔凤钰逃离魔爪。崔老爷打不着自家闺女,气的威胁道若是崔凤钰还执迷不悟,就要和她断绝关系。
谁知崔凤钰听了不怒反笑,拍桌子称好,并说早就不想在崔家呆着了。大夫人适时地煽风点火,说崔凤钰不懂孝道,崔老爷一怒,当场用了李府的笔墨写下了和崔凤钰断绝关系。
崔凤钰接了那纸,立刻跪倒在李焘面前,说和崔家人再无关系,李焘很给面子地告诉崔凤钰,以后她就是李家的当家主母。
这边崔家正气的跳脚,正大骂着要离开李府,然萧彧己突然推门进来了,喊着:“伯父,崇海,婉瑶,你们猜猜谁来了……”
话没说完,萧彧己就看见大厅里有哭的有笑的有怒的还有看热闹的,正待要细问,周俊居然也跟着进了屋。
李焘和李崇海都很是惊讶,齐齐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俊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也有些诧异,然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恭谦有礼地回道:“我有事正好要路过泸州,想着李兄的婚礼就在几日后,所以特意早赶来了几日,想着讨要杯喜酒,且我和婉瑶的婚事……也想和李伯父细细商谈一下。”
李焘轻应了一声,虽然脸色依旧冷肃,对周俊也不甚热情,可并未反对什么。
倒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崔府折腾的莲叶和荷花见到周俊大哭了起来,也不管什么规矩就上前扯着周俊的衣袖道:“姑爷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被这个混蛋关进大牢里去了!”
周俊蹙眉看向了莲叶指的崔大少,萧彧己也十分诧异,连忙问道:“婉瑶怎么了?”
莲叶哭哭啼啼地把我被调戏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生怕周俊不生气,生怕崔大少不能不得好死。
然而周俊还未来得及发火,崔大少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插话道:“那个贱蹄子是你女人?正好,她居然不长眼地伤了我,你们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的银子数,以后就别想见她了!”
周俊冷了脸色,萧彧己却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见众人都望向他,不禁连连笑着摆手道:“哎呀,你们继续,我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住笑……”
“彧己……”李焘有几分嗔怪道。
萧彧己打开折扇掩面,声音还带着笑意说道:“伯父莫要怪我,眼下周大人来了,您和崇海也就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是不是,周大人?”
周俊从腰间解下官印来递给了身后的郑戈,冷言道:“去把泸州的州牧、刺史、应城郡守都叫来,并着应城都尉立刻去大牢救人。”
郑戈接了官印立刻离开了,崔家的三位连带马捕快都看傻了眼,一时也不知道周俊是个什么来头,究竟是诈唬他们,还是真的有些权利。
萧彧己忍笑和崔凤钰打了招呼,道:“崔小姐,许久不见了,在下可是特意来喝你与崇海的喜酒的!”
崔凤钰经过刚刚一番折腾,也大概知道了周俊的身份,见萧彧己很是自在的说笑,也浅笑着道了声谢。
倒是李崇海见周俊管了我的事情,心情大好,笑着拿了崔凤钰手中崔老爷写下的断绝关系的书信给萧彧己看,还特意说道:“以后凤钰是李夫人,可不是崔小姐了!”
萧彧己看了那手书一眼,笑着恭喜道:“恭喜凤钰脱离苦海,和崇海兄修成正果!”
崔凤钰心里还是有几分纠结,虽然大夫人她毫不在意,但是崔老爷却是她的亲爹,她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可以毫不犹豫地和崔老爷断绝关系,可崔老爷若是有事,她却是不能不担心的。
李崇海像是明白她想什么似的,在她耳边低声安抚了两句。崔凤钰抬头看了周俊一眼,只觉得他面无表情却无端地让人觉得畏惧。
李焘见周俊比上次见面多了许多气势,再也不是那个谦和的书生,虽然周俊对他依然恭敬有礼,甚至他一直坐在主位上对周俊冷淡而对,周俊都没有丝毫的不悦。但是李焘是明白人,知道眼下周俊的地位已经不再是他可以拿捏的了。
于是李焘起身让了座,很是恭敬有礼,周俊本来还冷肃的表情立刻谦逊了起来,连忙道:“此次我是以晚辈的身份来拜见李伯父的,万万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李伯父莫要为难我了。”
萧彧己见状,和事老地说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多规矩?伯父大概是担心婉瑶,想要出去看看,一会儿说不定那些官员就过来了,周大人还是要坐在主位的,不用这么客气,倒也让伯父为难!”
官威和未婚妻
萧彧己说了话,李焘便道要出门去等着我回来,李崇海见状也要跟着一起去,留下周俊去处理后事。萧彧己招呼着周俊随意,然后就和李焘李崇海一起出了大厅。
崔凤钰见崔老爷他们还狐疑地打量周俊,咬了咬嘴唇,对周俊行礼道:“您就是吏部尚书周大人吧?听婉瑶妹妹说……您要和她订婚了,民女在这里恭喜您和婉瑶妹妹了!”
周俊浅笑着拱了拱手,算是还了礼,对于崔凤钰故意提醒崔老爷的行为并不多言。崔凤钰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紧跟着也离开了大厅。
倒是崔老爷听崔凤钰道明了周俊的身份,吓得一个趔趄坐在了身后的座椅上。大夫人则还以为崔凤钰在诓她,扯了崔大少就想走。
倒是周俊见状冷冷淡淡地说道:“刚刚不是还要本官赔银子么?一会儿叫来州府的各位官员,看看本官要赔多少银子。”
马捕快是最害怕的人,听周俊都自称本官了,知道这事假不了,想到自己为了贪点银子就把工作丢了,且还有可能丢了小命,当场就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崔老爷见状也急了,连忙叩首道歉。
周俊躲过崔老爷的礼,并不接受他的道歉。
崔大少显然还震惊着没回过神儿来,又或者不知者无畏,居然说道:“怕他什么,我妹夫还是户部侍郎呢!”
周俊挑了挑眉,还未说话,崔老爷立刻起身给了崔大少一巴掌,然后扯着他跪下磕头道歉。
而我在牢房里度过了还算有趣儿的一个时辰,刚一进大牢,那里的味道奇臭,呛得我一直咳嗽,更不要说刚一被关进牢房,就看到了一只肥硕的大老鼠,实在算得上是惊吓。而且我那个牢房里还有个狱友,据说是偷银子的时候没注意对象,把郡守夫人的银子偷了,所以被判三年牢狱。
和这位狱友聊了一会儿,我就渐渐放松下来了,想着李焘得到消息肯定会立刻把我带走,倒也不是很担心。狱友寂寞了许久,终于见到有人和他聊天,倒也话多的厉害,还特意端了一窝小老鼠给我看,说是刚刚和我面面相觑的大老鼠生的,才两天大。
开始我还觉得很恶心,但是后来看到那些眼睛都睁不太开的小老鼠,实在是可爱的紧,或许什么东西都是年幼的时候比较萌吧!我竟也顾不得卫生之类的,用手去摸那些小耗子了。
就在我和狱友讨论这窝小耗子的养育问题时,牢头领着几个官服华贵的人过来开牢门了。牢头哆哆嗦嗦地向我告饶,可惜他哆嗦地太厉害,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带头的那个穿着不知什么官服的人向我行礼,称自己是泸州都尉,要接我出去。
我当时还想,李焘的面子可够大的,应城的官请来接我就够给面子的了,居然还叫来了泸州的都尉!这泸州都尉可是掌管一州兵马的,这样大的一个官亲自来牢房接我这么个小人物,实在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狱友见我进来了才一个时辰就被大官接了出去,十分不舍,便拎出来一只小耗子算是送我的饯别礼物,我也很感谢的收下了这份礼物,把小耗子揣进了袖子里。不过抬头的时候,发现都尉的眼皮直跳。
这个都尉没有给我和狱友告别的时间,就匆匆忙忙地把我送上了马车,一路飞奔回了李府。到了李府门口,就看到李焘和李崇海正在张望。我万分欣喜地下了马车,朝着两人扑过去,好一通撒娇。
李焘对着都尉道谢,都尉抹着脸上的汗连连避开李焘的礼。
我正狐疑着,突然见到一队人马匆匆赶来,许多官员纷纷下了马车,急忙地整理官服。
“舅舅,你怎么这么大排场?”我不解地问。
李焘敲了我脑袋一下,不知是怒还是笑,说道:“我可没这本事,是周俊来了!”
“啊?什么?真的?!”我欢喜地跳了起来,“舅舅你莫骗我,他一个吏部尚书怎么会跑来应城?”
“骗你做什么?还不去看看!”李崇海笑道。
我欢呼一声,朝着住院跑去,一路直奔大厅。果然一眼就看见我心心念念的周俊正坐在主位上喝茶!
我惊喜万分地抱过去,周俊笑着伸手接过我。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也不提前和我打招呼?”我激动地手舞足蹈。
周俊笑着扶着我的肩,让我安生下来,浅笑道:“怎么没打招呼?不是写信告诉你要给你个惊喜么?”
我恍然大悟,欣喜道:“我以为你说的惊喜顶多是派个媒人来应城罢了,怎么也想不到你会亲自过来?你一个吏部尚书怎么会有如此空闲?”
“没有被你猜到,这才算是惊喜。”周俊柔声笑道。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然后又抱着周俊好一阵儿撒娇,等我终于平息了些,才发现大厅里还跪着好几个人。
“哎呀?这不是崔大少吗?”我笑嘻嘻地问。
周俊不等旁人回话,只扭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说道:“去了那种地方,先回去洗漱一下,去去晦气,我还要在应城呆上几日,也不急于现在说话。”
我见周俊不容反驳的模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