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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宁儿是我的好友,可去丞相府参加婚礼能有什么好?倒是正好你生病的事情都知道,我借故推了吧!”
周俊道:“也好,省的大夫人四处找你麻烦,我也不放心。”
沈宁儿的婚礼很顺利,虽然想找麻烦的人不少,但是沈耀昔不是吃素的,他很重视这个婚礼,所以没人捣得了乱。这些事情都是叶秋红第二天跑来与我说的,她很不看好沈耀昔,不过沈耀昔心里毕竟挂着沈宁儿,叶秋红倒也没说他什么坏话。
不过叶秋红特意跑到周俊的府邸来找我,不止是为了说沈宁儿的婚礼,还是来提醒周俊要小心叶尚书的。
周俊不甚在意,却还是对叶秋红道谢。
叶秋红对周俊的态度十分不满,哼道:“你别以为你是婉瑶的男人,我就特意跑来提醒你,要不是事情也和我有关,我才懒得和你说什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叶尚书想要撮合周俊和叶秋红的事情,不禁郁闷道:“你老子那龌龊心思还没死呢?”
“何止没死,反而越发活跃了!眼看着大家都站在太子这边,偏生你男人受重视些,再加上家里有我这么个吃白食的丫头,我老子的算盘自然打的响亮!”
周俊很不习惯我们两个女孩子这般说话,转身端了茶水,继续看他的闲书,假装自己不存在。
“那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我问。
秋红想了想,凑到我耳边说:“我倒是有了个中意的男人,奈何地位差的太远了些!”
“你看上哪个男人了?”
“我府上管家的儿子,虽然是个呆子,但是任由我打骂,还是对我好!”
我十分同情地拍了拍秋红,道了句:“你可是任重道远啊!”
叶秋红啐了我一口,“收起你那副可怜我的嘴脸,我看上的男人绝对差不了,那模样比你男人可俊多了,更不要说脾气好,会疼人!你男人算什么,一肚子花花肠子,长得那模样扔街上就看不着了!”
我推了秋红一把,哧道:“怎么说话呢!小心我给你走漏了风声,让你嫁给太子去!”
“呸,你要是走漏了风声,我赶明儿就爬你男人床上,祸害你来!”
周俊终是忍不住躲在书后轻笑了一声,我拿了个点心砸过去,怒道:“笑什么笑,一边看你的书去!”
叶秋红也不理周俊,继续搭着我的肩膀,流里流气地说:“唉,说真的啊,你得帮帮我,要不我真嫁过来给你做姐妹,你也受不了是吧?”
“一边去,你这个难度忒高!小女我最近待嫁,那些旁的事情早就金盆洗手不掺和了!”
“装,你就给我装吧!宁儿那事我听了吓了一跳,倒是你早就知道了似的,她那么高难度的都得偿所愿了,我这个俗套的小姐仆人的,怎么会办不成?”
我摆手道:“这个你可说错了,宁儿那事能成,全是沈耀昔一手办的,有那么个脑袋灵光的男人在,自然能办的成!”
“你男人不也脑袋灵光吗?”叶秋红说着,扭头看向了周俊,大咧咧道:“姓周的,你当初落魄的时候,我们姐妹可没少在婉瑶面前替你说好话,如今是不是到了你该表现一下诚意的时候了?”
周俊放下书,好笑地问道:“叶二小姐想要在下如何表现诚意?”
“你要是真心喜欢婉瑶呢,就让帮我和我男人远走高飞,也省的我没得偿所愿,心情不好,过来祸害你!”
“去去去,边儿歇着去,别在我们家还一副大爷的模样,威逼利诱的!”
第一次争执
我扯着叶秋红出去,叶秋红临走前还威逼利诱地让我想办法帮她。我只扔给她“稍安勿躁”四个字,就把她扔出门去了。
待我回了房间,周俊早放下了书,却还是一边笑着一边摇头,见我回来了,忍笑道:“你这泼皮无赖的模样,我从未见过呢!”
我得瑟道:“你没见过的多了,当年本小姐我还在街上混过,也算个头目!”
“噢?何时的事?与我讲讲?”
我笑了笑,立刻把话题转到了别处去。因为当年在街上混,是跟着阿黎混的,说是头目,也不过是因着阿黎被一帮流离失所的孤儿奉为老大,我则是他们老大的女人。虽然当初都是玩笑,我也不过是跟着他们东跑西颠地闹着玩,可这话若是真说了,就不知周俊想偏到哪儿去了。
男人吃醋有时候是很可爱,但是像周俊这样什么心思都藏在心里,且学不会遗忘的,有时候计较起来,倒是真让我吃不消。
又陪了周俊两日,李焘看不过眼,终于把我拎回了将军府。李娇见了我就不撒手了,扯着我让我赶紧把最后的陪嫁绣品做完。
七月正是最炎热的日子,我还被关在闷热的房间里出不去,那日子真是悲惨至极。因此我十分怀念我和周俊的新居,那新居挨着镜子湖,夏日吹过的风都是清凉的,比连草木都少的将军府舒服多了。
在我满头大汗地和刺绣斗争的日子里,周俊也返回了朝廷,依旧是谦和温润,游刃有余。太子倒是真听了周俊的话,对叶尚书越发看重,让叶尚书十分得意。太子妃也从幽闭中被放了出来,得了不少赏赐。叶家一时风头正劲,对三皇子和六皇子自然打压的厉害。
八月初更得了好消息,中风的皇上居然奇迹般的清醒了,且还能坐起身来了,只不过无法走动。皇上见太子处理朝政一个多月夏国也没乱了,自然更加放心,自己躲在后宫里继续享乐,推说自己身体不好,让太子继续监国。有了这两重保证,太子的地位越发稳固。
李娇大约是因为太过操心我的婚事,竟惹了暑气大病了一场,李焘和我一直照顾着,却还是拖了五日才好。李娇后来病好了,心里却不踏实,便想着去庙里上上香。李焘因李娇身子不好,不愿她病才好就奔波,便遣了我去,让我随便求个护身符让李娇安安心就好。
北都的寺庙我最熟的也只有天佑寺,想着自打去年武师父来北都后,便未去过了,虽然和心尘大师不熟,好歹这么久没见,露个脸也是好的。我便让若若叫了马车,决定去天佑寺走一圈。
开始莲叶和荷花还嚷嚷着要去,后来一听我说去天佑寺,都板着脸不去了,因着天佑寺在山上,大夏天爬山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两个小妮子立时找了借口,都不跟我出去了。
我揽着若若道:“还是若若最好了,任劳任怨的,这个月给你涨月钱!”
若若大约是摸清了我的性子,任由我在一旁叨叨,她还是面无表情,顶多嗯上一两句。
马车停在半山腰,若若扶着我往山上走。本来想着让若若直接带着我轻功上山的,可今日并不太热,山间树木繁多比别处都凉快,偶尔微风吹过惬意之极,我难得出府,便想着自己慢慢往上走,反正今日也无旁的事情,不怕耽误时间。
这么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总算到了山顶。今日香客倒是不多,寺里清静的很。我先进了大殿买了香烛捐了香火钱,又对各个殿的菩萨佛祖挨个拜过,最后求了护身符和签文。
原来我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可是自从穿越之后,越发相信鬼神了,虽然不虔诚,但是却相信。不过求神拜佛会不会有用,我并不清楚,不过是图个心安。倒是认识昆顾锦之后,觉得在这里跪拜,可能还不如拜拜昆顾锦来的有效。
若若拿着我的签文看了几遍,很是不解地问道:“主子,这签文什么意思啊?”
我拿过签文扯碎了,说道:“别管什么意思,看着写的是上签就拿回家去给我娘看,中签就问问,凡是这种写着凶的下下签,直接撕了,就当没这回事。”
话刚说完,一阵磁润的轻笑在耳边响起,一只大爪子也趁机搭上了我的肩膀。
“哎呀,瑶瑶又开始自欺欺人了!心尘大师之前就说,只要你一来,签筒里的签总是要少许多的!”
我许久没见阿黎,虽然他动手动脚的,但我还是给了好脸色笑道:“你怎么今日跑到寺里来了?莫不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准备立地成佛了?哎呀,让我来给你剃发如何?也好亲眼看看你脑袋是圆是扁!”
阿黎恶笑着揉乱了我的头发,我追着他打了一路,若若则被跟着阿黎前来的盛子请到一旁练武去了!
院子里的香客不多,但还是有的,且多是女客,见着阿黎这么一个风神俊秀的美男子欢笑着逗弄我,一个个都被勾走了魂魄,看着阿黎呆愣。
我为了顾全面子,不再追他,阿黎却得寸进尺,半抱着我跑到了天佑寺的偏院,正是年幼时我们练武的地方。
靠着那棵我数次被绑在上面的大树,想到自己那时也确实好笑,见阿黎也歪头笑着,忍不住问道:“许久没见你,最近又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了?”
“唔,不少为非作歹的事情。”阿黎伸了个拦腰,走过来和我一起靠在树上。
他笑得有几分冷意,目光却看向日光斑驳的树冠,他就这样专注地望着那阳光映照下的繁茂枝叶,仿佛那是什么极致的美景。渐渐的,阿黎脸上竟染了柔和的神色,少有的宁静安详。
“喂,怎么了?”我忍不住拍了拍他,因为看着他那样奇特的表情,心里实在是别扭。
阿黎扭头灿然一笑,比夏日的骄阳还要耀眼,“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正在享受。”
我不懂什么暗语,遂问道:“你是来找心尘大师的?”
“心尘大师已经去远游了,我来的时候也没有碰见他。”
“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我皱着眉头撇嘴道,“看着今天像个正常人,但是总觉得让人胆寒!”
阿黎一手支着树干,挑眉邪笑道:“感觉还挺灵敏!怎么你这感觉碰到别的人就失效了呢?”
“怎么?又想挑拨我和周俊?”
“我这个人吧,除了看你出了点差错,其他人还未看错过什么。周俊这人啊,顶多算得上一个有趣儿的玩意儿,不过也足够把你玩的晕头转向的了。傻瑶瑶啊,傻瑶瑶,也可怜你这么犯傻,不过以后我会管你终老的,傻点也没什么不好!”
“每次想跟你好好说话,你就从来说不出一句正经的!”
阿黎勾起我一缕头发,目光往旁一侧,随即邪邪地笑了起来。我正想询问他又发什么神经,他却突然俯身吻住了我,随即抬头砸吧了一下嘴道:“尝起来还算软嫩!”
我抬脚去踢阿黎,阿黎却笑嘻嘻地一个转身,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正要发怒,就看见周俊和郑戈站在一旁,也不知来了多久,只不过周俊脸色铁青,周身都是阴寒的怒意。
我推了阿黎一把,阿黎邪性地又亲了我一下,见周俊大怒,这才哈哈大笑着飞身离去。
郑戈识趣儿地转身离开,假装自己不曾来过。周俊目光中都染了怒意,隐忍着不稳的气息,不知何时发作。
我颇为头疼,只得上前柔声道:“你别理他,他一直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你为什么不反抗,任由他轻薄你?”
“我越反抗,他越过分,他……”
“这里是寺庙,你只要大喊一声就有人能听到,为何宁愿让他轻薄,也不肯求救?”周俊冷声斥道。
“别人看到了又能如何?他的武功哪个能制服的了他?倒是让人家看到,只能说我不清白罢了……”
周俊猛的把我扯进怀里,吻带着铺天盖地的怒意袭来,我从来不知道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