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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意是指两条快要旱死的鱼互相吐着唾沫支撑对方的生命,而他们拥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她最期待的美好场景怎么看都有点凄凉啊……
小舌头在老湿的口中这儿舔舔,那儿戳戳,反正伸手不见五指的,也看不到他的苦逼表情,见自己没有被推开,小姑娘放大了胆子,吮吸着他的双唇还不够,主动把他的舌头勾出来,粗暴地啃咬上去。
王神木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他在干什么?他一定是脑残了……可是这种不想推开她的感觉又是肿么回事啊!他们的生命还悬挂在未知的异次元啊!居然在这儿偷情?当狗男女?!啊啊啊!!!
在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摸进他衬衫里摸上他胸前其实很敏感的两颗地方的时候,王神木终于不能忍了,暴躁地把小家伙扔到一边,起身去拿灯:“我回主城去看看别的路,这里空气稀薄却总归还有空气,我想应该是有别的小通风口连到哪里,或许还能找个地方发射信号。”
徐今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嘴唇,然后望着那黑暗中就要转身离开的背影——“你喜欢我么?”她开口问。
王神木的脚步一僵。
徐今重复:“要是我们真的出不去了,你会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不知道。”他伫了半天,吐出三个字,慌忙就走。
徐今跟上去。
重回王城,显然这一次心情没有前一次好了,又花了两天时间,醒了找,累了睡,纵然王神木带足了装备,探照灯也只剩下最后一块电池,可是他们几乎是把王城的地面翻了个个了,别说救命稻草,连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都没有找到。
一瓶水喝得半点不剩,压缩饼干和火腿肠也吃光了,两人弹尽粮绝,最后去到的是王神木先前唯一不愿过去的那处门廊。
哦,映入徐今狗眼的那是什么。
只见长长一面墙壁的壁画上,从族人参拜大树的情节连载过来,最前端一幅是人们在树下成亲,最末端一幅是子子孙孙聚满堂,与父母先辈们一起参拜大树,而中间一连串的,那叫做活·春·宫……
嘤嘤,好形象,好赤果,好多没有见过的姿势呀!
如果没有王神木在身边,徐今一定会看得很开心,可是和她单方面喜欢的男人一起看,这滋味……叫做销魂吗?
王神木很尴尬地咳了一声,示意她别看了。
徐今看得津津有味,这可比楚放当年最喜欢的岛国艺术片有声有色多了啊!壁画肿么了!壁画也是可以让人由衷赞叹的!古人的绘画,古人的技法,古人的开放……
王神木不得不把两眼放光的小姑娘扯开。
“别挡着啊!”徐今虚弱地挣扎,“我还要看啊!要不咱们一起看?嘤嘤……”
王神木的脸色很黑,一听,他干脆关了探照灯:“没什么好看的,野史有一说是兰陵族触犯禁忌中了断子绝孙的诅咒,所以繁衍能力一直不行,积年累月下来,族人的数量已经远远比不上其他城邦了,古时候人数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战争的成败,为了让后代多子多孙,兰陵族开始供奉象征着开枝散叶的树神,以祈求人丁兴旺,不过,这血脉最后还是挡不住衰落了。”
徐今:“真的有断子绝孙的诅咒?”
王神木:“怎么可能,想来也是死要面子,大概就是他们信奉的蛊毒之术会导致副作用杀精之类,对身体不好。”
徐今:“杀精……这词儿从你口中说出来很神奇啊,老湿。”
王神木:“不要喊我老师。”
徐今:“看着春宫图的负罪感?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岛国艺术片啊老湿,哪个男人没看过……”
王神木:“没看过。”
小姑娘的身体缠上去,双手伸进他衬衫里,两人都没剩下多少力气了,王神木很容易就被推倒在墙角。
“不要这样。”他怒斥她。
怒斥有用的话徐今就不是徐今了,大学四年来周蔚蓝欺负她无数次她都能淡定地雷打不动,还在乎王神木一个怒斥?
小姑娘挑衅似地舔着他的喉结:“老湿,你知不知道我想吃了你很久了,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了,估计就慢慢饿死在这里,与其饿死,不如就当个饱死鬼吧。”
王神木:“放手!我们总能出去的!”
徐今:“出不去了啊,没有人救我们,也没有第二条路了,老湿,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不?”
王神木:“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徐今:“可是你的身体出卖了你啊……”
半跪在他的两腿外,小姑娘的双手摸上了苦逼队长滚烫的裤裆……有一种冲动或是感情,在这放肆的黑暗里,神也不能阻挡……
、21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到,可怜的队长瞬时大怒,如果他有力气他绝对会把她整个人都拎起来揍一顿,可是将近两天没进食的他大概只剩下挣扎的份了,好不容易拍开,徐今整个人又扑上去。
到底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对欲望的发泄,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种深深的挫败感……
当他的拉链被解开的时候,过往的岁月以一种清晰的面目一幕幕出现在他的脑海,也许这一生,他讨厌着世上大部分的人,可他到底不能讨厌她。
记忆中的当年,她父母以及那些八卦的三姑六婆,口中说着令他厌烦的“矮油我们的北大才子啊”,他被她们架到了小姑娘的面前,午后慵懒的阳光把小屁孩一头短发映成纤细的金色,她从装模作样的教科书中抬起头来——“你就是来教我语文的啊?”声音糯糯的,眸子里的光影比学校里千方百计讨好他的女生们都要来得干净。
这样的眼睛里,应该装进这世间最纯粹的风景。
虽然小丫头很烦,也很讨厌,可是王神木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会答应她一切无理要求,好好的暑假家教计划,变成了两个人出门远游,考古队走到哪,她就粘着他到哪,死皮赖脸的,赶也赶不走,王神木只能站在每一处时间的废墟里,跟她讲述那些失落的古老传奇。
最后之行,是他带着她去参与兰陵古城的发掘工程,在完工前的夜里,下着大雨,外面是轰隆隆的雷声,她钻在他怀里睡得香,那夜不知怎么的,王神木一向警觉的神经让他睡不安稳,黑暗中起身出去一看,只见帐篷外头,高高的城墙上,一个白茫茫的身影持伞而立。
“我来看她。”
这是陈雨笙送给王神木的第一句话。
或者说,那时候,他还没有名字。
王神木问他是小丫头的谁,陈雨笙很平静地说了三个字:“未婚夫。”
这宛如晴天霹雳的三个字让王神木一瞬间以为自己幻觉了,或者对方幻觉了。
陈雨笙说:“在她尚未出生的时候,我们就有婚约,只是我等了这么多年,似乎并没有人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然后年仅十七岁的王神木质问他大半夜的出来难道是想带走他的未婚妻吗。
陈雨笙很高兴地点头:“是有这个打算,只是……似乎她还是太小了点,哈,我愿意等她长大的。”
太小了!当然太小了!徐今她只有十岁啊!未婚你妹啊未婚!王神木很不客气地回敬:“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今今不可能跟你走的。”
陈雨笙居然表示赞同,“我当然知道。”他笑嘻嘻地说,“不过……我看上的人,我是不会放弃的。”
再看时,少年人已不见,后来许多年,王神木投身燕归来的中华黑客会去做设计师,后来又净身出户,改投人间公司四年,又净身出户,再回燕归来麾下,在社会上沉沉浮浮,也许他早就忘记了小丫头长成什么样子,可有三个字却一直像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未婚夫。
倒也不是要把她据为己有,王神木素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只是出于极端自私的想法,他不忍心应是与他身为同一类人的她,从此身为人妻,怀胎十月,相夫教子,迅速的老去。
什么婚约,去死吧,他们的生命里装着的不该是人世间的庸碌恩怨,而是更广阔的世界和梦想啊,他本要去找她,她自己送上了门。
一同送上门的,还有从国外回来的陈雨笙。
王神木苦逼啊,燕归来还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人总要谈婚论嫁的,是你的就收好了,不是你的就放开吧。
此刻,王神木面对着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不知到底是要收好了还是放开啊!!燕归来你特么的告诉我啊!!!!
没有一点光亮的恐慌如深渊的黑暗中,徐今的手摸在他的小腹下方,四肢百骸传来的,只有一种颤栗的欲望,麻麻的热气呵在他的胸膛上。
她说:“老师……你好大……”
声音糯糯软软的,如同小时候。
谁来告诉他,这种该死的负罪感是肿么回事……
素来禁欲的,以一切欲望为可耻的首席策划师,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望的可怕,不不不,这只是她挑逗起来的正常生理反应,而非他自己的感情,他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动心,她毛都没长齐啊,况且,他又哪里冒出来的感情?!
下身传来的肿胀难受与脑子里仅存的理智斗争着,王神木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是她不知是害怕还是歇斯底里,她一只手插进他裤子里面揉捏着他最后的理智,一只手原本去抓他的后衣领,可黑暗中错抓了他后脑的头发,王神木吃痛一松手,她整个人都压上来了。
身后是隔着千年时光的冰冷墙壁,王神木退无可退,“不要这样!……”他愤怒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哀求。
两天了,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信号,没有电,没有出路,没有希望,如果注定要葬身于此,为何不在死前好好爱一次?
王神木的理智,或者说,他的耻辱,已经交代在她手里了,她跪坐在他的腿上,隔着裙底的小布料,他能感受到那一处的湿润,“老师……神木……”该死的她的身体缠的越来越紧,小舌头在他口中需索无度地舔舐着,王神木懊恼到极点,伸手猛地把她脸拍开。
他怒吼:“不要胡闹!”
可是带回来的掌心,是她满脸湿湿凉凉的液体,该死的,他又把她弄哭了啊。
这次她没有再上来了,她依旧坐在他腿上,怔怔地望着根本看不见的人,可是黑暗中再没有声音了,原来,到死他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感情吗。
揪在他衣服上的手最终还是放开了,王神木感到身上一轻,是她起身离开,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拉住她,“你要去哪?”
不吱声。
王神木摸到了探照灯打开,看到的,是徐今一张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脸。
满脸的泪水,满脸的血,之前被石头溅到的脸上原本正在愈合的伤口,在他刚才用力一拍之下,又裂开了,鲜血哗哗的从创可贴里渗出来,她一抹,大花脸。
王神木的心脏顿时一阵抽痛,连忙伸手用袖子帮她擦干净,换了新的创可贴后,她的眼泪依旧没止住,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探照灯最后一块电池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望里流走了大半电量……
又过了多久呢,白色的灯光没有先前的亮了,空气越来越冷,手脚越来越僵硬,空旷无人的地下宫殿,只剩她小声的抽泣,王神木终于叹息一声,“别哭了。”他说,然后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里,生也好死也好,爱也好不爱也好,他认了。
斗篷摊平,尼龙布铺在地上,他吻干她的眼泪,舌头带着咸咸的苦涩,撬开她的小牙关,旅行包枕着,他把她抱到自己的腰间坐好。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闷声说,“不要哭了,下辈子……如果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