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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有些抽搐,肌肉也松软下来。接着“哇”地一声哭了,“疼!”
他慌乱的抱起我,把我搂在怀里。
“别动,疼!”我抱住他的脖子。
他不敢再动。只保持死死抵住我的姿势。
我含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
我□的胸_尖,贴着他的胸口,能感觉到那里滚烫、震动、起伏……他压抑着自己,好好的抚摸我、吻我。“怎么了?怎么了?”
渐渐的那里的疼痛退去一些,有些热乎乎的液体从我们交汇处流了出来。那里被他涨得难受。我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女孩子第一次很疼的,你知不知道。”我呜咽着说。
“不知道。”
我破啼为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你轻点,慢点,温柔点。”
“唔。”
“第一次,我还会出点血。”
“这个我听说过。”
“那你还不怜惜!”我又咬他一口。
“唔。”他想退出。
“别动!”
他停住。我伏在他肩头,慢慢放松自己,以适应他的巨大。他抚慰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我渐渐松驰下来,觉得可以继续下去了。
我放开他,摸他的喉节,他敏感地伸直脖子,长长的低吼。我又去逗弄他胸前的两点,他立刻响应,发出闷闷的呻吟。并且立即还以颜色,也摸我的。接着用嘴,试探的含住。舌头在尖尖上打转转,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身子又软下来,发出的呻吟支离破碎。随后后,我还是瘫软在他的怀里,把剩下的事交给他。
他怜爱的抱着我,挪动自己,稍稍抽_离一点,又慢慢的进来,我觉得没那么疼了。倚在他臂弯里任他行事。他动了一会,见我没有不适,又把我放回床上,揉搓一翻后,再托起我的腰,我散乱的呻吟声,充斥着小小的房间。他还是忍不住,动作越来越大,到后来,每次都是完全离开,又尽_根而入。我的呻吟已化为几声破碎的低嚎,带着哭腔又含着笑意。他开始流汗,喉咙里也发出呼噜呼噜的喘息声,混合着含混不清的“飞帘,飞帘”。我知道他要结束了。努力张大自己,迎合着他。
果然,他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身体被他抛得高低起伏。突然,他两手包住我胸前那抖个不停的所在,用了点力,一声低吼,死死地把我钉在床上,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冲向我的心尖。我一阵痉挛,勉力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滚烫的冲击。
我最后的意识里,他一声声叫着飞帘,把我死死压在身下……
※ ※ ※
天还没亮时,他弄醒了我。我被他好好的揽在怀中,抵在墙上。两人就这么胸贴着胸,脸挨着脸,光溜溜的睡在一起。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交颈而眠”。
我有些害羞,身体缩了缩,这时,我的……里,有东西软软的滑了出去,还带出许多温热的液体。原来他完事后,竟然没有把他的……抽_离,就那么留在我的身体里过了一夜。
我捶了他一拳,他轻笑一声,亲吻我,“我的表现好不好?”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
他用下巴蹭我的头顶,“我觉得好,真好!”
我乖乖享受他怀里的温暖。一动不动。
他拍拍我,“可我得走了!你别起来,继续睡吧。我会对小梁去说一声,今天你休息一天。”
“不用!”我慌忙说。
“没关系,我去说。”
“不许说。”我推他,“你走你的,我再小睡一会就起来了。你别管我。那二千武威军的散兵,我已经安排他们在城门边集结。你带着他们走吧。”
他没有再坚持,只是强行托起我的脸来,又亲了亲我,起了身。
我躲在被子里,只留出眼睛,看着他穿好铠甲,用冷水擦了一把脸。他不时看我一眼,笑。等他弄好一切,我裹着被子爬起来,跪在床边。他立刻过来,我丢了被子,抱他的脖子,亲亲他。亲完了,他就把我的手臂拉了下来,把我人塞回被窝里,“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他命令。
我闭了眼,他又站了一会,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第96章 来袭
我努力装得和平时一样;在一大堆太原和永宁军的琐碎事物中消磨掉了一整天。
到了傍晚的时候;我才肯定:其实是我自己多虑;根本没人注意到我是不是异样;大家都只对前线的消息有兴趣。
那一天晋中那边的战事打得激烈。听下来的伤兵说:尉迟洌亲自披挂上阵,杀得威风八面。直杀得晋中城外的的突厥人一溃千里;再无人上前掠阵。
突厥人本就散漫。虽说是暂时的散去;但一时半会儿谁也不会傻到第一个上来送死。我知道洌是想利用这一空当,离间晋中城内的突厥人。乘着敌人此时人心浮动;可以一举攻下晋中。我安心等着那边的好消息。
一切看起来都和平日并无两样。没想到;刚过晌午的时候天空中下起雪来;开始时雪花稀疏,飘飘洒洒。但我看看天边阴沉的铅灰色,觉得这场雪不会小。“怎么又下起雪来;”我皱了眉,老黑他们连夜攻城,这样的雪天,会不会受寒?
“切!这算什么,你没见过更冷的天气!三七二十斤。”小梁正带着我检视库里的药材,正时正拎起一大袋三七,三七是药名。“去年冬天,我们在塞外穿过一条冰河,老黑发令时,那河水还流的哗哗地,老黑话音刚落,那河面的的冰已经冻得结实,可以直接跑马了。”
我知道小梁是在夸张,他是想安慰我。
“你们一般攻城都用些什么方法?”我问。
“云梯为主吧,如果是小城就想办法撞开城门。但如果是太原这样的大城,因为还有瓮城,一般不敢撞城而入。”
“用投石机嘛?”
“用!你倒懂!不过投石机杀伤有限,只是云梯攻城的辅助。”
“也投火雷吧?”
“那个和投石效果差不多。”此时的火药果然还很落后。
晋中也是大城,窦家几年经营,听说弄得也算是城池坚固。我有些担心,“云梯攻城伤亡大么?”
“这很难说,这得看对手的战斗意志。你不用为洌担心,洌不是那种会蛮干的人。他一定是有所计划的。”
我点头,老黑说需要三天!三天后,我们又能见面了!急什么呢!我只要等三天,三天而已。
小梁在一旁嗤嗤笑起来。一副看穿我的样子。我白他一眼。
没想到,到了傍晚,我和小梁都已经在为伤兵查房了。突然有斥侯冲了进来,“王妃,王妃不好了!”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没有化尽的雪花。
“瞎叫什么!什么事?!”我厉声呵斥。我现在的心情,很讨厌人说什么“不好了!”
“有一支来路不明的军队接近了太原城!”
我愣了一下,“突厥人?”
“不,不是,他们说大景的语言。”
“有多少人?”
“不多,二千余人。”
也不少。
“他们离太原只的二十里路了!王妃!”斥侯大约真是急了。
刚才我已经听到过了谯楼的钟声,知道此时城门早已关闭,因此倒也不太惊慌。只回头对跟着我的亲兵说:“通知守城士兵加强警戒。”
这才回头再问眼前斥侯:“这些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离太原城这么近的地方?你们之前没有觉察他们的到来吗?”
“报王妃,他们都穿着杂色的衣服,想来早前都装成难民或商贾的模样。这是属下们的错。要知道现在四下流离失所的难民极多,是我们没能好好甄别。”
“骑兵多还是步兵多?”我有些奇怪。居然搞得这么诡秘。
“步兵多。若是都骑马,我们还会留意一些。他们现在在离城二十里外集结,居然开始打造云梯投石车之类的攻城用具,我们这才看出不对,赶紧来报王妃。”
我转动眼珠,我没有接到没有任何人报说有人向永宁军派遣援——更何况,这些人鬼鬼祟祟,肯定没怀好意 。
“你们有没有看出这支军队的来历?”我问。在这个节骨眼上,觊觎太原、觊觎永宁军的人很多,但真有胆子下手的却只有那么几家。
“那些人衣色很杂,领军一直没有露面,”那斥侯有些迟疑,“事实上,我们都觉得这支队伍很神秘,他们似乎是有一个中军大帐,但根本无人从那里进出。”
只有二千余人,行动诡秘。看样子真是来者不善。我叫门外护卫:“王士林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立刻叫他来我这里一趟。”又对斥侯说:“你们再探再报,密切注意这支军队的动向。”
护卫和斥侯都领命而去。
等他们都走了,屋子里的伤兵开始议论纷纷,“会不会是突厥人装成大景军队?”
“也可能是秦王呢,别忘了,秦王可还活着。”
小梁问我:“你觉得是谁?”
我看了一眼满屋子的伤兵,“管他是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任是谁,休想动得太原分毫。”
我边说边出了屋子。小梁也跟了出来。
屋子外,天空中已经飘起了漫天大雪,天色迅速的晦暗下来。
我没有刚才的豪气,问小梁:“伤兵中能站起来的人人有多少?”
“你不打算向洌求援吗?”小梁反问。
“现在还来得及吗?只怕我派出城的人,走不了几步,就成了那些人的刀下之鬼。”
小梁挠头,“也是!但总有法子……”
“我也不打算向洌求援,洌手下哪有富余人马。今天一早,他刚带走了我为他收集到的武威军散兵。可见他手下非常缺人。现在正是打晋中的关键时刻。”
我别无选择。
小梁又挠头,“真奇怪,这个时候,居然会有自己人来抄洌的后路,你认为会是什么人?”
“我首先想到的是秦王,其次是窦公。”我直说。
小梁默了片刻,“那你打算靠什么守太原?太原眼下不过一百余守卫。”
“太原易守难攻。王士林曾守了近二十天。我只需坚持三天,待洌打下晋中……”我与其说在说服小梁,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正说着,王士林来了。
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脚面,王士林咯吱咯吱地踩着雪进了院子。皂色棉袄的肩上积了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因为走得急,头顶上一大片白气。
“王妃找我?”
“我们到屋里说吧,”我说。看他冷得缩起来。
我们跟着小梁去了他开方拿药的大屋。王士林一进屋就凑到火炉边,伸了手在火炉上取暖。
“王大人可听说有人企图袭击太原的事?”
“我弄到几千斤黍米,已经在城中开秤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