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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装的,不止是他的头发,还有被无意间挑起的情丝,如今把这个男人的情丝全部交给怡嘉,剩下的会怎么演变,就已经不由她了。
怡嘉收了锦囊,顺势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辈子的朋友。”
解决完了一切可以牵挂的事情,琴连连和叶闲的婚礼在两个月后举行。
鉴于叶闲是乔烨跟前的红人,这场亲事搞得空前的盛大。
成亲当天,当今天子甚至去到叶闲的府邸捧场,带着他最宠的妃子。这简直就是几十年来最有面子,最风光的一场婚礼了。
怡嘉的神色比她上次去看她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拜天地的时候,连连透过半透明的红色盖头,欣喜地发现。
“现在还不专心?”叶闲压低了声音,很是不满地说道。
她在盖头后做了个鬼脸,收回了自己的心神。
“等我。”他在拜完堂后殷殷叮嘱道,生怕一个不注意,到手的新娘子就飞了。
连连翻了个白眼,在人的牵引下走进了洞房。
入眼都是喜庆的大红,她得意地扫视着洞房的装饰,特别是那个双喜,那可是她亲手剪的,叶闲亲手贴上去的呢。
也就属它最漂亮了。
她胸膛里的喜悦让她有一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连因为头上戴着沉重的头冠的难受,也因此变轻了许多。
她坐在床沿,脚下无意识地踏着拍子,既希望叶闲能够尽快赶过来,又希望他能够慢一点,好让她平静一些,不至于那么紧张。
好不容易摆脱了宾客的叶闲,站在洞房门口,双手并用地推开了房门,好似那是重余千金的玄铁铸造的一般。
随着吱呀的房门声响起,他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他的新娘子,还在。
暗自长出一口气,他反身关了房门,从桌上拿起玉如意,缓缓走到连连跟前,“连连。”他不自觉地喊她。
连连早就在听到他进门的一刹那就浑身僵住了,哪里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他一手握着玉如意的一端,以无比专注的精神力,慢慢地挑开了她的盖头。
盖头遮掩下的女子,是那么的美。
或许是打了腮红的原因,她稍微有些孩子气的圆脸变得瘦削了一些。她的额上贴着桃花花钿,两边是修长的眉。她的眼睫毛在轻微地抖动着,艳色的红唇微微撅起,好像是对相公的迟来而感到不满,然而正因为如此,让她变得无比的性感。
“我来了。”他柔声说道。
她眨眨眼睛,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两颊的颜色早就不知道是腮红染上的,亦或是别的因素染上的了。
他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桌子旁坐下,拿起酒壶开始斟酒。
酒水不小心从被子中溢了出来,使得酒香和房里的熏香搅在一起,令人未喝先醉。
“这酒……”她有些讶异。
“这是我这个凡人所能为你酿的最好的酒了。”
“我当初叫你留着,可不是为了现在。”她更觉得不好意思,当时叫他留着仙酒,可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啊。
“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他拿起一个小小的酒杯,放到她的手里,又另外拿起一个,伸手去与她的纠缠,“娘子?你又不专心了。”
她让他喊的称谓害得差点洒了酒,只可惜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杯中的酒被同时一饮而尽。
叶闲率先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将她一把横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今天的他特别的不胜酒力,脸色要比平时绯红了许多。
连连见他这副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画圈圈,白皙的指端上,是精心染上的蔻丹,和她的唇色一样的艳红。
“好啊你,还敢笑我。”他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一个举动就抓住了她作怪的手指,放到嘴边吻着,然后是第二个手指,第三个手指。
他的鼻息像是最会捣蛋的小鬼,在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十指连心,她的心早就痒起来了。
更何况她在天庭,看的也不仅仅只有言情小说。
心里的火一下子燃起来,连连单手撑起身体,调皮地咬着他的耳朵,“相公,我的手那么好吃吗?”
这样的撩拨最是要不得,何况是对一个动了情的男人。
他捞起她支撑身体的手,同时欺身而上,低头咬住她的唇,用上那么一小点力道,像是在惩罚她表现得这样的妩媚与诱惑。
连连的双手都被他固定着,除了回应他热情的吻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她对他压根就没有一点儿的抵抗力,他的舌在她口腔里游走着,与她的不断纠缠,不容她有半分地逃避。
空气被他一点点地夺走,她的意识开始出现迷离,胸部起伏得厉害,每一下起伏,都会碰到上方属于男性的胸膛。
他蓦地离开她的唇,同时放松了对她两手的禁锢。
她大口地喘息,眼里除了他已经看不进任何其他的东西。
他抿着嘴,微翘着嘴角,用空出来的两手解开了她的衣带,先是大红色的嫁衣,再是中衣,再是里衣,直到她两臂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美好的曲线唯有那么一小块薄薄的布料覆盖着。
叶闲在动作的时候连连也没有闲着,本着绝不吃亏的原则,她也扯开了他的衣裳。男人的衣着到底比女人简单,三下两下地就可以把他扒个精光。
他毕竟是个书生,身上没有夸张的八块肌肉,但是也没有赘肉,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
带着这个疑问,她伸出微凉的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见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又大着胆子向下。手指在他的身上划出不规则的线路,末了到达他的小腹。
叶闲的在她身上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眼睛有点儿危险地眯起来,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戳来戳去,她冰凉的指尖早就被他的体温所温暖,尽管如此,每一下动作,都能扰乱他的心跳。
直到作怪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上,好似正在犹疑着要不要接着往下探去。
“我不介意你接着往下的。”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玩得忘乎所以的连连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逃离了他的注视。只不过她的手指轻轻往下,溜到他裤子的间隙里去,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把它勾下来。
叶闲哪里等得了她慢慢思索。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沉。
她轻轻“呀”了一声,连忙扭过头去。
他当然不由她,抓着她的手向前一拉,同时另一只手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挑了起来。
微凉的空气在她的身上炸开,再加上手上不知名的触感,让她明显地慌乱起来。她想将他向后推开,却不想被他顺势带起,反而压到了他的身上。
太羞人了,她想。
两人此刻都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她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也当然可以感受到大腿内侧疑似棍子的物什。
“你今晚总在分神。”他恶意地动了一下,挑着眉,一本正经地指责她。
她清清楚楚地感到了某些东西的摩擦力,急得后背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与空气稍稍一接触,让她不禁打了个小寒战。
身下的男人显然把这个寒战当作是其他的指示。
他宠溺地亲了一下身上的女人,用着意味不明的语调问她:“连连?”
“啊?”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事情即将来临,大脑的运转变得无比缓慢。
他趁着她张口的空隙,重新封住她的口,搂在她背上的手稍稍用劲,使得她不得不整个儿贴到他身上。
她的腿不知不觉被他分了开来,身下的男人一个动作,便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那一瞬间,她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叶闲早有准备,下身也不再动弹,只是用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尔后慢慢拐到她的胸前,学着刚才她在他脸上打圈的样子,照着她的尖端不断地旋转。
她哪里禁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不断地哆嗦着。
他见她有反应,也慢慢地动着自己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总在她以为就要离开的时候,便迅速地重新进了去。
不知道何时开始,连连重新回到了男人的下方,意识半褪,然而身体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地加速,再加速。
今夜无月,无星,多云,惟两人,正是最能情动时。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要拆成两章发的,不过小五的好基友说。。会被你们吞掉。。咳咳。。我还是干脆一点,把大餐的内容发在一章好了(遁走。。。)
哦对了~明天会把之前欠上的一章补上哦~么么哒~~
☆、大月老现身
昨晚累得惨了,连连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方才爬起床来,却不料到身边人竟然也还在睡着。
这可一点都不符合叶闲的风格啊。
难不成还真被昨晚累倒了?
她吐了吐舌头,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酸疼的筋骨,这才趴到他的身上,“叶……相公,还在睡懒觉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某人没有一点儿反应。
睡得还真死,白浪费她那么温柔的语调了。她撅起嘴,推了他一把,“叶闲,日上三竿了,你再不醒,小心成了全府的笑话。”
某人还是纹丝不动。
她皱眉,觉得哪里隐隐不对,手上更加用劲,“叶闲!你醒醒!”
他任她晃动得厉害,却始终没有反应,正当她心情沉入谷底时,他抓住了她的手,尚未完全清醒地喊她:“连连?”
连连翻了个白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又耍什么把戏,又想吓死我是不是?”
“什么吓你?”他终于清醒了过来,撑着身体坐起来,“怎么那么早起?不多睡一会?”他戏谑地笑,“昨晚你可是累坏了吧。”
她一把把他推开,捡起东西把衣服穿好,“早?大少爷,你自己看看现在是几时了,还早呢?知道我累大早上还那么吓我,哼。”
“我,”他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也是莫名自己如何睡得这么晚,才想说话,却被几声咳嗽打断,他不得已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你醒了很久了吗?我真的是听到你喊我就醒过来的呀。”
她听到他咳嗽,连忙转回身去看他,“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忽然咳嗽起来了?”
叶闲摆摆手,“没事没事,就觉得嗓子有点干,等下喝口水就好。”他整个人站起,被子从他身上彻底掉下。
“喂。”连连红着脸,连忙把他的衣物丢给他,“要是真生病了就别逞能,去找慕容清帮你看看。”
“他已经回了白府,现在应该叫他白清了。”叶闲还是噙着笑,“怎么大早上脸就那么烧?”
“管他叫什么,你知道是谁不就行了?都跟你说了现在都快正午了拉。”她踩了他一脚,恼羞成怒地跑出去。
这个傻丫头。
他摇摇头,穿戴整齐,方要迈出一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看来真的是该找慕容清看一看了。
转眼两人新婚已近半年。
这半年来,朝堂发生了三件大事。
一件是乔烨因皇后无德,执意废后,并且立了当朝宠妃岑怡嘉为后,并为其家族洗刷罪名,将其表兄袁蒙重新调回作朝堂的大将军。一时间岑家势力大造。
一件是白家的大公子白泽结党营私的事情被告发,被判斩首。而后来被白宰相承认的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