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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至于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吗?”司宁远本是没有要说什么的,他和埃莫利亚干干净净的,就是单纯的雇佣和被迫雇佣的关系,如今也不过是埃莫利亚这个二货理解错误而已,这个人摆这个脸色是个啥意思,鄙视同性恋还是个啥?
“你……你喜欢男人?”怀疑的问出来,多隆还十分谨慎的退了好几步,顺带着将自己妹妹带离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
这么明显的敌意和比如蛇蝎的姿态一下子就踩了司宁远心里的底线,心理面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斜着眼睛,镜片十分清冷的反射着白光,挂起左边的唇角,浅薄的唇线被他勾挑出了轻浮的邪气。“我就是喜欢男人,怎么?你想来凑一脚吗?”说着就要凑过去轻薄一下,看着多隆惊恐的后退,司宁远眉眼的弧度精确而恶毒。“你其实没必要这样的,就算你想来凑一脚,但是真遗憾,你不是我那盘菜!”
☆、喜欢是相互的
司宁远并不是一个尖刻的人,正相反,他懒惰的性格让他能够容忍很多别人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怎么说都能挂上老好人的这个称号,因为他懒得去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但是唯独有一点,司宁远是绝对没有办法做出忍让的,那就是有人一听到同性恋三个字,就十分自觉地和很多邪恶肮脏的东西放在一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这样是不对的,赶快改过来吧,神会原谅你的!”刚开始的时候是弱气的,但是一想到教廷里的记载,心里便是硬起了许多,连说话都开始流畅自然了,甚至还带了点煽动演讲的味道。但这样的话,对于司宁远更像是火上浇油,如果说前面多隆的表现对于他来说只是生气的话,现在的司宁远已经气得根本就不想再用生气的表情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开始说教了,记得当初他上一世的时候,那些人的说教一般都是什么,你要想想你爹妈,他们养你这么大怎样怎样的打亲情牌,这一世又开始打信仰牌了,果然人都是有一套啊!讽刺的哼了一声,司宁远毫不客气的道:“你凭什么代替神说会原谅我!好啊,既然神这么好用,那刚才你快死的时候怎么没有跪下来求神救你一命,现在说的好听啊!”
握着司宁远手的埃莫利亚听着司宁远冷嘲热讽的口气,并没有多少情绪,法师塔里没有教廷的东西,也没有关于任何爱情故事,历代的法米尔家族的传承都有着极为特殊的方法,所以无法擅自去注释何为爱情。但是所谓喜欢,就是对于人或者物品,有着占有欲,包容心,并且一看到就会身心感觉到愉快。所以他知道,他目前的心情,和这个词语最为贴切,这并没有什么过错,所以反对的人肯定就是有错的一方,况且他知道,司宁远不是个会轻易情绪激动的人。手指轻轻地捏捏司宁远的手心,仿佛安慰这个少年内心的波动一般,浅浅的抬了抬唇角。“不要想!”
三个字,直接戳中了司宁远心里最为黑暗的角落,少年虽然精神力刚刚达到大魔导师的境界,但是他身体里的元素积淀却是圣阶,所以本身那种强者的气势隐隐约约已经被多隆刺激的渗漏出来。半垂的眼帘冷冷的撩起,看了眼埃莫利亚,突然就揪住这个万年冰山校长的衣领,将人扯了下来,唇畔带着讥讽的笑吻了上去。
只是四片嘴唇相贴的简单接触,但是埃莫利亚并没有阻止,甚至十分的顺从。所以在司宁远舔着嘴唇抽身离开的时候,多隆的脸色变成了惨白色,这样的打击可是让司宁远万分愉悦。“怎么样,你们校长大人可是都没有说什么,法米尔家族都没有阻止的事情,你觉得教廷会阻止吗?你觉得教廷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去得罪人类心中活着的神吗!”坚定地从埃莫利亚手里挣脱出来,司宁远慢吞吞的走到多隆身前,银蓝色的眼睛上上下下的从头到脚打量着少年。
“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少爷啊,比起你我还是觉得之前见到的阿萨诺·布索要比你聪明得多,你说如果我要是真的打定主意和这个人在一起了,光明教廷算什么,大不了我们就呆在法师塔里!神要是看不下去了,就让他们先解决了轩辕策这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再说吧!”
“你!”被说的面部赤红的多隆狠狠地咬着牙,抓着安琪儿的手也青筋暴起,一直就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小远哥哥为什么突然就和哥哥吵起来的小丫头,只能两厢顾盼,现在被这么大的手劲捏着,疼的小脸煞白。“哥哥,你弄痛我了!”
嫩生生的声音传来,多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手,低头一脸愧疚的瞅着安琪儿手腕上的紫色手印。“对不起,对不起,安琪儿,是哥哥不好,哥哥不是故意的!来,哥哥呼呼,呼呼就不痛了!”说着还认真地用手轻柔的搓着安琪儿的手腕,但是他那只已经满是厚茧的手,只让那柔嫩的皮肤雪上加霜的多出来几道擦伤。
安琪儿疼的泛起了眼泪花儿,弱弱的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哥哥,安琪儿没事,安琪儿是光系的魔法师,能治好的,哥哥你放手,我疼!”
说着就挣扎着让多隆放手,因为自己情绪不稳,下手也没了轻重的多隆心中更加的愧疚,只能放开手看着安琪儿手中淡金色的光芒闪过,手腕已经白皙如玉,这才心中稍安。抬头十分认真地还要继续和司宁远争执同性恋这个问题,但是很明显,在他和自己妹妹说话的时候,司宁远已经因为实在不想看到他,而直接拉着埃莫利亚离开了。
精灵之森中并没有人类想象的简单,除了入口不定意外,还因为完全一模一样的环境,让人极为容易陷入迷境。况且自从轩辕策把精灵族纳为保护范围内的时候,就已经用上了修真中的阵法,将精灵族领地驻下了坚固的防御。否则当初以暗精灵那样强势的攻击,精灵族不可能坚持到轩辕策来拯救。而这样的阵法,对于天天给埃莫利亚翻译轩辕策笔记的司宁远来说,易如反掌,所以结合着埃莫利亚对于精灵之森的熟知程度,两个人走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阻碍。至于那对兄妹,他承认他对那个妹妹十分有好感,但是在他眼里属于二次元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活着的,他没必要为这么个在他眼里就是个死物的东西,表达出自己多么的善良。
搓着下巴,认真地摸着莫名其妙就挡在他们面前的透明的禁制,司宁远思索着解开的方法。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因为方才的事情,还没有办法恢复到绝对冷静地状态,所以太过艰涩的东西,他的记忆就会出现间歇性断层的状况。而站在旁边一直看着他的埃莫利亚自然是将这样苦恼的表情收入眼中,仔细的考虑过应该怎么做之后,就伸开手,将人这么毋庸置疑的抱在了怀里。
“不要想!”
依旧是着三个字,如果是第一次只是巧合的话,现在的笃定就让司宁远莞尔,不得不说没有经过人情世故的人,对于情绪的敏感度还真是精确的可怕。于是撇着嘴,懒懒散散的道:“干啥?连回忆都不让了,人权还有没有了,如果我没记错我可是专门给你翻译了那本有关轩辕策的什么人权论的!”这么调侃的说着,如同平时两个人的交流模式一样,但是敏锐的埃莫利亚还是觉得少年的情绪没有恢复。于是,抿着嘴唇,只是将少年完完全全的收入怀中,一言不发。
无奈的笑笑,多隆的话对他的伤害并不大,毕竟要是只是言语攻击对于他这样的懒人来说,是不打算与之计较的,但是偏偏曾经亲眼目睹了自己好友被这些话逼迫到只能以自杀解脱的司宁远,根本就无法释怀。上一世他的朋友并不多,而在他死后愿意为他收尸的好友,更是少之又少,而那个死在自己前面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拿下眼镜,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种事情已经多久没有想起来了,还真是刻骨铭心到转世了还没有忘的人和事啊,果然有机会他一定会抓着自己那帮子老说他薄情的好友们,大呼一声:“劳资都火化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忘记你们,这种化成灰都认得的感情,多热烈,劳资才不薄情!”
“好了好了,别搂搂抱抱的,你一个大男人的,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这么喜欢和人接触啊。”扯扯某人黑色的衣袖,他可是还记着当初自己一靠近,就会被当成垃圾看的眼神,怎么现在这厮就这么喜欢抱着自己这个垃圾!
日久生情?
扯淡!他埃莫利亚知道什么是情啊!而且,QD的世界里,男人和男人在一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所以这个冰山对他,难道说是雏鸟情节?
一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苦逼脸了,去你妹的雏鸟,这都几十年的老头子了,还雏鸟个鬼啊!伸手拍拍埃莫利亚的胳膊,略带调侃的试探道:“我说,亲爱的校长大人,你先放开我,这个……你知道的,很多事情只有彼此喜欢的人可以做的!拥抱可以,但是兄弟之间的拥抱应该是正面的,所以不要随便伸手就抱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司宁远觉得自己已经十分的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了,但是那个该死的冰山还是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十分认真地垂下头,额头抵着司宁远的肩膀,仿佛是再斟酌少年言语中想要表达的含义。看到他这么郑重的对待自己说的话,司宁远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倒不是对将这个人变成同性恋有什么抵触心理,而是这么个冰山,要是真的被他掰弯了,首当其冲的必然是自己,他可不想被这个人压在下面。
不过就在他以为埃莫利亚对他的……好吧,他自以为的雏鸟情节就要终结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冰山竟然十分笃定的得出了一个,将司宁远吓得没有思考能力的结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
☆、精灵是危险的
现在什么词语都没有办法形容司宁远的心情了,他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跟这个万恶的冰山两情相悦了,同时他也很清楚只要是这个冰山认定的事情,想要改变,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除非有人能够真正的告诉这个人什么才是必须一辈子在一起的感情,至于在这之前……司宁远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如此思考,便也算是小小的安抚了一下澎湃翻滚的心情,斯文儒雅的面孔已经不再是方才的青白色,但是那只按在禁止上的手却是迅速的弹动了几下。那个完美的禁制,就这么呼啦一声,七零八落的碎了。
这是司宁远到达精灵之森之后,第一次这么毫不保留的破坏轩辕策布下的保护,由此可见,此人目前心情,已经不是一般的坏了。埃莫利亚对于司宁远这样类似于泄愤的举动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发愣的盯着方才司宁远按着的地方。就在刚才一瞬间,他感觉到了空间元素的波动,但是这样的波动并不明显,就连最初级的空间魔法元素波动都比这个要大,但是偏偏就是这么点小小的震动,就让被轩辕策称为固若金汤的壁障碎掉了。
看着埃莫利亚发愣,司宁远动了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