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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让我经历了一次这个世界上的天劫,从而让我对于大陆上的元素链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而你,则是第一次尝试我改进过后的魔法!”
说话间,埃莫利亚便发觉那些原本在自己操控范围内的元素都开始断裂,起初并不轻松,但是这似乎是一个改进的过程,因为这样的断裂速度渐渐加快,快到他刚刚凝聚成一个魔法,就立刻被废掉。无论什么样的魔法似乎在少年看来,都是可以随意溶解的。看到埃莫利亚脸上的震惊,司宁远十分优雅的笑了笑,道:“就这么个小小的手段都让你这么震惊,那之后可就是考验你心脏的时刻了!”
说着就在埃莫利亚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司宁根本不需要吟唱任何咒语,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手指敲击着魔法杖,方才校长使用过的大型魔法就这么玄幻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喉咙一紧,埃莫利亚迅速的挥手张开元素壁障,好几个不同系别的神咒魔法落下的时候,元素 壁障并没有完全长好,就立刻跟魔法同归于尽了,四散开来的各色元素如同烟花一样的将两个人远远的分隔开。
“小远你……你也是全系的魔法师?”
傻傻的问题一经问出,就听到了司宁远的笑声,隔着密密落下的元素,这个笑容中的意味无法看清,但少年的声音却清晰而带着强烈的讽刺。“呵,大陆上全系的魔法师恐怕只有你和轩辕策那头猪了,我可没有那个兴趣跟你们一样,但是对于我来空间元素的复制粘贴效果可是非常的好,虽然效果没有真正的神咒强,但是比禁咒好不是吗?”
耸着肩膀,少年显得十分无所谓,但是埃莫利亚却不能确定,他在司宁远的尾音中捕捉到的颤抖。就在他稍稍闪神的一瞬间,司宁远手下的攻击紧接而上,眼中银色的光芒大盛,少年的精神力竟然在这个时候达到了完全的圣阶,对于元素的操纵更加的得心应手。埃莫利亚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若是闪避,按照少年对空间元素的熟悉,他绝对得不到什么好处,既然如此,索性硬碰硬好了!
两个风系的魔法砰地一声在靠近埃莫利亚那一方的某一点上正面相撞,如同两把锋利的大刀碰撞,甚至能够看到其中滋滋的火星。
就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远处亡灵战场上,一身幽绿色的骨架突然动了动,发出可查可查的声音,黑袍的亡灵祭司还在高频率的摇着头,脚下的步伐诡异而具有节奏。口中音阶莫名的咒语缓缓飘出,灰蒙蒙的祭坛上,如同注入了鲜血一般,腥臭的红色顺着祭台上魔法阵的凹槽,缓慢的爬行着。站在祭台旁边的男人冷漠的狗跳着嘴唇,灰黑色的头发上还挂着些许腐臭的味道,眼眶中没有瞳孔的眼睛白惨惨的,看起来恐怖异常。
“赶快苏醒吧,吾友!这个充满着生人诱惑的大陆,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哦!”男人低喃着,怪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祭台中心泛着绿光的枯骨,狂热的杀伐和征服欲毫无遮掩的飘散在罪恶深渊的最底部。当初被初代法米尔家族族长强行囚禁在这里的亡灵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的阿克隆帝王在召唤他们,他们的一位帝王已经苏醒,等另一位帝王苏醒的时候,就是他们重见天日的时候!
黑袍祭祀的咒语越念越快,凹槽中红色的腐朽血液也越淌越快,突然祭司讼祷的声音戛然而止,音调骤停,血液的流动却更加的湍急,最后甚至能够听到液体咕咕的声音。祭司的脚步停在了那具骨骼的头顶上,高举的黑色法杖上,用邪恶的神阶地狱蝠龙的魔核雕刻而成的骷髅头在此刻显得万分诡异。就在魔法阵被血液完全填充的时刻,祭司突然开口,高亢的语调拔地而起,尖锐的简直可以穿过罪恶深渊。
随着拗口咒语的念出,黑色的符文缓慢的在空中镌刻而成,字体繁复扭曲,但是和周围罪恶的气息完全不同,这种符文带着十分强烈的生命气息,强烈到比精灵之森最宝贵的生命树都无法比拟。每一个符文镌刻成后变自觉地排列在一起,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围绕在高举的魔法杖上。因为这样强大的生命力,祭司已经难以承受的抖若筛糠,但紧握着法杖的手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赐予我们重生的力量吧!”最后一句话已经拼尽了全力,黑色的符文圈缓缓落下,首先落在了骨架的胸口处。幽绿的骨架渐渐地开始褪色,最终还原成了正常的白色,但似乎还没有结束的消褪着,直到整个骨骼包括骨节处都晶莹剔透的如同水晶一般。男人看着上面莹莹闪光的骨架,眼睛中光芒大盛,褐红色的薄唇激动地哆嗦着隐约的能够听到从中呢喃而出的名字。“特勒门农,我的特勒门农,我的特勒门农……”
符文跳动着,骨架内被补全的内脏安静的蛰伏着,不同于亡灵的干净颜色,让他在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苍白色的皮肤渐渐覆盖而上,露出了骨架主人优雅流畅的肌肉,俊美立体的五官,淡紫色的嘴唇似乎天生就是带着微笑一般的弧度。铂金色的短发圣洁如同天使一般,阿克隆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似乎在跳动,这是他分别了多少年的爱人,这是他期待了多少年的重生。
期盼的等待着,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薄薄的眼皮悠然张开,天蓝色的眼睛中神采飞扬。力竭倒地的祭司在看到特勒门农苏醒后,带着舒心的笑容,散成了飞灰,然而在祭司消散的瞬间,阿克隆看到他的爱人眼睛中的神采渐渐地消失,随后一切如同方才重生的过程倒带一般的重现,直到最后那具幽绿的骨骼竟然寸寸碎裂,哗啦一声散在祭台上,阿克隆没有眼瞳的眼睛里情绪渐渐崩溃,就在他要冲上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铂金色的灵魂之光,自祭台中间,被黑色的符文裹着,冲破了罪恶深渊的禁锢,飞了出
☆、机会是要抓住的
理论上来讲;司宁远算准了自己能够使用的元素最大化;就算到最后会出现脱离虚弱甚至昏迷的后遗症;他还是为了幼稚的跟埃莫利亚争这么一次;豁出去了!但是就在他预料到一切,发动最后的攻击时;突然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流星的东西,拖着好看的铂金色尾巴;轰然降临,直挺挺的就砸在司宁远的脑袋上,顿时我们司家三少爷还没有来得及让自己最得意的最后一击现世;便是眼睛一翻,整个人紧绷着,硬邦邦的倒在了地上。
被司宁远各种手段折腾的埃莫利亚显然十分狼狈,已然破烂的魔法袍下,露出白皙的皮肤,方才不小心被波及到得一缕发丝上隐约还闪动着电流。但少年紧接着的动作让他不敢懈怠,紧紧地盯着魔法杖上跳跃的手指。等到陌生的灵魂波动传来,埃莫利亚心中一颤,变看到那束铂金色的光芒没入司宁远的眉心。顿时从来就没有多少表情的埃莫利亚此时竟然是满目骇然,紫色的瞳孔紧缩,随后条件反射的就冲过去,抱住了少年颓软下去的身躯。
司宁远就觉得自己脑袋如同爆炸了一般疼痛非常,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周围的环境立刻便让司宁远的眼睛重新闭上,然后再睁开。说实话,如果说有人告诉他他又穿越了,他肯定会一巴掌将这个家伙拍飞,飞得越远越好。这个地方是他上辈子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他出生在这里,父母离婚在这里,父亲第一次遇上那个所谓的贤良的女人也是在这里。所以父亲走了,他一分钱没有要,却独独要了这间房子,不过似乎父亲尚念旧情的留给了他一张数量不多但十分可观的存折。
慢悠悠的从沙发上坐起,地上黑色的人字拖还躺的万分凌乱,周围似乎竟然还有泡面的味道。已经做了十几年少爷的司宁远有一瞬间鄙视自己的邋遢,搓搓自己因为长时间懒得剪而已经耷拉到肩膀上的头发,夹着人字拖淡定的走进房间,桌子上三台型号看起来并不怎么样的电脑上还播着宅男福利,华丽丽的萝莉音,声声都戳中司宁远的萌点。
床上的手机还欢脱的跳着,看看外面黑乎乎的天色,这个时候来电话的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他那个该死的狐朋狗友陆沉。淡定的在对方不放弃的连挂好多个电话后,按下通话键,里面是无限熟悉的叫骂:“混蛋……你死到哪里去了……”后面的话司宁远都有些听不清楚了,他有点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这个世界他太过怀念,就算他在那个大陆活了十几年,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那么熟悉。
“出来!”紧紧地捏着手机,司宁远的声音已经近乎咬牙切齿。“不管是个什么东西,既然敢入侵我的大脑,就给我乖乖地滚出来,否则……”后面的话自然不需要他多说,看了他的记忆,就应该知道司宁远内心与外表完全反比的。
轻笑声紧紧地贴着耳廓扑过来,司宁远眯着眼睛侧头就看到一张粉色的薄唇,颜色看起来可口万分。挑挑眉,自然地侧身躲开这个看起来精致万分的男人,双手自然地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入侵的陌生人。“你究竟是什么生物,或者说根本就算不得生物!”冷冽的问话配上司宁远现在这张脸……说实话看起来并不搭调,因为司宁远的长相十分古典,丰润的鹅蛋脸,修长的眉韵致的眼,浅薄的嘴唇苍白万分。
“嗯,就算是这个世界,你的长相果然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啊!”轻佻的凑过去,两张脸贴的很近,近到司宁远觉得看来还是埃莫利亚这样的人比较好相处。“我叫特勒门农,是亡灵的首领之一,不过目前因为碎裂严重,所以必须依靠来自异世的你,来温养我的灵魂!别跟我说去找那个救世主,本来是想要找他的,但是你出现了,我自然是要找比较安全的不是!”
说着整个人都缠在了司宁远身上,这个世界司宁远一米八多的身高刚好与特勒门农相差无几,所以两个人这么紧紧地贴着,而且身上的这个亡灵似乎还明显有着挑逗的意思,司宁远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就产生一阵阵的骚动。对于自己自制力毫不质疑的司宁远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跟自己目前同用一个身体的特勒门农。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为你好哦!”说着竟然将手爬进司宁远的下摆中。“外面有人似乎很担心你,呦呦呦,看看那个脸色,真是不怎么样啊!”
“我对他没兴趣!”伸手将特勒门农从身上活生生的撕下来,丢到地上,自己拖了把椅子稳当当的坐好。“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说清楚,你这样的虽然不是我那盘菜,但是我觉得,如果你送上门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特勒门农似乎变得十分高兴,几乎是跳起来直奔司宁远,那副热情的架势倒是惊了淡定的三少爷一跳。“那少爷你来吧,正好我对你也有兴趣,我们来勾搭成奸吧,一想到要把你让给那个冰块,我就好心疼的说!”说着,手便又不老实的在司宁远身上摸来摸去,三少爷的面部肌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盯着这个看起来优雅万分,实际心计颇深,但表面还能够二缺白痴的人,无语问苍天。
当然司宁远在那个世界被人挑起的火是心火,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