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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娃冷冷的目视着床上风情妖娆的人儿。
“我好难受,好难受。”苏红粟无力的再次跌在床上,难受的摇晃着身子,低低的哭诉着,手更是不停使唤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好热。
“你就这么不要脸,不惜自己服用春药,都要取悦我吗?”娇娃倾身而下,身子贴着苏红粟烫热的娇躯,冷冷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留在我身边。你,根本就不配。”
“唰——”的破碎声响,娇娃粗暴的撕开苏红粟的衣衫,直到全部都成了碎条。
很快的,苏红粟被情、欲染成粉红的每一寸肌肤,呈现在娇娃的眼前,空气中,有着淡淡桃花清新的体香。虽然这副柔软的身子,带着病重的瘦削,却也不失他的美好,下颚完美的曲线,精致的锁骨,胸前绽放挺立的两粒樱红,无不显示着它的完美。
右肩上,更有一朵象征处子的桃花悄悄的开放着。
可这一切,娇娃都没去特别注意,她的理智,早就被春药的发作和心中无限的愤怒刺激的变得残忍。
“你看看你这个身子,也只配在我身下如妓院里的妓子一样,被我上而已。”娇娃残忍的话语,抿了抿唇,下腹燃烧的热量,寻着本能的动作,低头,含住了苏红粟胸前的樱红,狠狠一咬。
“啊——”苏红粟疼痛的喊叫,仰起头,身子不停的轻颤,双手乱舞,用力的反抗了起来。
娇娃一只手抓着苏红粟乱动的双手,反扣在枕头上,嘴也不停歇的在他的身子上开垦般的,嘶啃着,舔着,咬着,另一只手更是顺着光滑的肌肤,不停的向下游移着,这副软弱无骨的身躯,让她象是找到了一缕清泉,很凉,很舒服。
她内心无法满足的渴望和欲念,她要他。
娇娃坐起身,先放开了苏红粟的手,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未着寸缕的女子躯体,再次贴近身下的肌肤。
“走开,走开——”苏红粟睁着眼,恍惚的甚至,本能的害怕着什么,推举着,弱小的低语,只能用手推着。
娇娃睁着火红的双眼,象是被他弄恼了,心里不停的喊着:“你不是给我下药吗,你不是想我要你嘛,你为何要挣扎。”反抗的让她体内的怒火再次燃烧,娇娃抓起一旁床上被撕碎的破布条,抓住苏红粟的双手,使劲力道的把他绑起来,怒声道:“你在动,我看你在动。”
做好这一切,娇娃见苏红粟终于不在挣扎,倾身再次在这具身体上施暴着,她的手慢慢的延伸到苏红粟的双腿之间,抚摸着滚烫,娇嫩晶莹的玉柱,扶着它,抬起臂部就坐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苏红粟痛得面色苍白,一颗一颗的汗水交杂着泪珠,顺着脸颊滴在被单上。
娇娃无视他的不适,烦躁的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吞没他难耐的痛呼和呻吟,直接就上下的动作了起来。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也不知两人交缠,欢爱了多少次。
可以说,这是一次残忍的施暴,也是一场只有一人享受到快乐的欢爱。
带给苏红粟的,只有漫无止尽的疼痛,他的嗓子沙哑,呻吟渐渐的变小,后来转为痛苦的低呜,甚至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他的叫喊。
娇娃在春药的作用下,一次一次的不顾苏红粟的不适应,缠着他强行欢爱,直到外面天色变亮,她被欲念控制的神志,才渐渐有了一丝清明。
她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她知道,他柔弱的身子病痛缠身,还未全好,她甚至知道,他已经受不住她的纠缠和欢爱,只应为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微弱,可她身体中的春药,却还在不停的发作。
所以,她顾不得他受不受得住,只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取索着,想快点解掉身上的春药,心头更是怒火交加:“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
既然是他自找的,她也用不着对他心软。但她的动作,她的吻,落下的时候,明显的却轻柔了很多。
娇娃轻轻的托起了苏红粟昏迷的身子,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臂部更是更深入的,小小的动作着。
当屋外太阳高照时,娇娃终于疲惫的软倒在了床上,她体内的药物也终于全解了,斜躺在苏红粟的身边,想都没想的揽过他的腰身,把他的身子抱在了怀中,此刻,即使她内力罐身,长期的经受了无数的训练,这么直接的运动,也还是需要恢复一下、体力,终于是累得沉睡了过去。
屋外,靠在门边的小双,闭着眼,脸上挂着满面的泪痕,完全不受客栈外喧闹的人声影响。
他的嘴角,也渐渐的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第041章
夜晚。
娇娃在梦中努力压制住胃部的难受,确切的说,她是被饿醒的,无奈的,双目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正想动动身体,却感觉到手被什么束缚着,一瞬间,她终于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低着头,望着怀中的苏红粟,一时间愣住了。
他尽管被她抱在怀中,可是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深深的皱着,眼角下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脸颊也泛着不属于正常人的红,口中更是细小的呢咛着什么,沙哑的嗓音,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吃力。
望着这样的苏红粟,像是在忍受着特别痛苦的事情一般,看得娇娃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现在的苏红粟,整个人就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凄惨的躺在那里。
娇娃小心翼翼的抽出手,坐起身,眼神一扫苏红粟的身子,她才知道,自己究竟对他到底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这样的伤害,又岂是他一个病痛中的瘦削身躯所能承受的。
苏红粟的双手被捆绑着,唇,红肿得早已破皮,身体自下颚处,就无一完好,原本柔嫩的肌肤上全是青紫交错的痕迹,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出牙齿咬过的伤痕,很多处,都咬破了皮出了血,那些干固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这里,娇娃都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属狗的,而最让她难受的是,是那双腿之间的挺翘,此时软软的垂下,可那经受过长时间摧残的挺翘,表皮更是没一处好的,更别提最脆弱之处了。
娇娃是知道,女尊的男子,全身就属那个地方最是脆弱,特别是对初夜的男子,会很疼,要是不好好的呵护,疼痛更是加倍的,正应为这样,女尊很多男子,应为有钱人家的特殊癖好,被虐待而死的不知其数。
娇娃此刻是完全清醒的,所以自然的她想起了残忍对待苏红粟的所有过程,她记得,她撕毁苏红粟衣服的时候,那在右肩上绽放着象征处子的一朵桃花,只是那时的她,被春药,被理智,被怒气,控制得失去了心神,所以,她根本就直接无视了。
即使娇娃恼怒自己,有些后悔,可这一切也不能弥补她造成了的伤害,娇娃是个很实际的人,她做的,她就大胆的承认,可这被下春药的事,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娇娃收回冥想的心神,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苏红粟的伤,她凝重的望着苏红粟,轻轻的去解捆着他双手的布条,刚一碰到。
“嗯——”苏红粟沙哑的痛呼着。
娇娃望着他的手,布条几乎已经于苏红粟手上的血凝固在一起了,但不快点处理,怕是会更麻烦,她狠了狠心,还是技巧的扯掉了布条,原本以为至少减轻了苏红粟的疼痛。
可下一刻,她知道了,对于他,她已经残忍到何种地步。
下意识“啊——”的一声,苏红粟痛得无以伦比的沙哑叫声。
房门,被“砰”的一声被推开。
娇娃望了房门的方向一眼,皱了皱眉,很快,拉过被遗弃在一旁的被单,遮挡住了她和苏红粟的身子,以免春光外泄。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走光,可看了看怀里受伤的人儿,却忍不住内心的想法,她不想别人看到他。
但她却没想为什么不想别人看他的身子。
小双跑进屋,望到床上被被单遮住身子的娇娃,公子他却完全没有看到,他“砰”的一声,跪在木质地板上,哭叫道:“求娇小姐,饶了我家公子吧,那个春药是奴放的,我家公子根本就不知道的。”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不该自以为是,听着昨晚公子痛苦的叫声,他终于知道,他其实错得有多离谱,他就怎么鬼使神差的给公子和娇小姐下了春药。
但他却没有退路了,他甚至还默默的安慰自己,这样公子就能留在娇小姐身边了,可这样的安慰,在刚才公子再次发出的痛苦声中,终于破碎了,所以,他想都没想的破门而入。
“你知道你这样做,到底会发生什么后果吗?”娇娃的双眼中,迸发出冷冷的杀气看向跪着的小双。“你差点害死你家公子,你知道吗?”
小双泄气的跪坐在地板上,颓废的神情,无助的望着娇娃,他被娇娃的话吓坏了,满脑子都是,他差点害死了公子,害死了公子。
娇娃并不理会小双,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体的温暖烫热得吓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好高,他发烧了。
“你还在这里干嘛?”娇娃冷冷的望着发傻的小双,寒声道:“还不去给我请个大夫回来,你想你家公子死吗?”
小双听到娇娃的话,终于从意识中清醒过来,忙回道:“好,好,奴这就去,请大夫。”慌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步就朝门外跑去。
娇娃看着小双离开,又望了望现在躺着的大床,经过一夜的情事,实在是需要清洗,她有轻微的洁癖,可不能忍受睡在这个上面,更何况,空气中到现在还弥漫着淤泥的糜香,也实在不适应养病。
娇娃快速的下了床,找到自己先前穿的衣服套在身上,又用被单裹住苏红粟的身子,直接抱着出了自己的房间,找挨着她房间最近的一屋子,踢开门就进去,双眼速度的扫了扫,就朝着床的位置走去。
娇娃小心的放苏红粟躺平,他的身子太弱,气息也越来越弱,象是随时都要停止呼吸一般,娇娃知道,哪怕是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小命不保,眼眸中担忧的神色加重,看着他,娇娃深思的想了想后,只能运起内力缓缓的输送到他的身体里,这样,他也会更好受一些。
直到听着苏红粟的气息慢慢的平稳下来,娇娃这才仿佛松了很大的一口气。
娇娃起身,朝房外走去,她现在得赶快给红粟处理伤口才行,不容耽误,可要处理伤口就必须要工具。
所以,娇娃干错直接运用轻功飞出后院,夜晚还早,此刻大堂内还很热闹,娇娃在柜台那找到了小蜜,报了她所要的酒,透气的布匹,棉球,热水,顺便要了一些酒菜,吩咐她快点送到后院,面对着小蜜不解的眼神,她也没多做解释的返回后院。
几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小蜜就亲自送来了娇娃所要的东西。
娇娃也没理会她,拿了东西,进屋,关门。
小蜜睁大眼,站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就悻悻然的离去了。
屋内,娇娃放下东西,拿出身上最好的伤药,倒了一杯水,把一粒药放在自己口中,俯身先给苏红粟喂下,接着,娇娃小心掀开盖在红粟身上的被单,细心的一处一处,处理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伤口,较大的就小心的包扎起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难以忍受的痛楚。
娇娃知道他疼,他难受,他痛苦。
但她和他,同样都在忍耐。
直到处理完这些,娇娃轻巧的帮苏红粟盖上被子,这会,她才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疲惫不堪,身累心更累。
此刻的娇娃,甚至觉得,她的心,在以前所有遇到过的危险当中,加在一起,都没这一次觉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