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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叹现在的乞丐真是好命,竟然比他这个书生要有用多了。
“暴殄天物,你不吃,也给我啊!”这句话他硬是说不出口,书生的高傲,让他只能够看着鸡腿飞走,向他说拜拜。
“你叫什么名字?”把满是油渍的手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
“午谚曰,这是在下的衣服!”尽可以穿出门的一件衣服竟然被他拿来当做抹布给擦手了,上面还留着一道爪印。
“小五,我知道是你的!”所以才擦得不心疼嘛!
“是午后的午,那你为什么不在自己身上擦?”恼怒地等着行为诡异的小乞儿。
“大男人那么小气干嘛,大不了我请你吃大餐!”
“就凭你!”他看起来一身破衣烂衫,身型单薄,看起来比他还穷,书生显然有些不信任。
“就凭我,跟我走吧!”小乞儿一跃而起,胡乱地拍拍屁股,拿起他的破碗,向翠微楼走去。
“喂,你还是算了吧!这可是无情堡的产业,你想要死也不要拉我陪葬啊!”他还没有活够呢!
“你今年多大了?”瞄了一眼穷酸的书生,小乞儿问道。
“十六……七,我过了这个年就满十七岁了,已经可以参加科举了。”
比她还要笑了一岁,看起来却如此的老气“原来你想要当官啊!”没志气,当了官也是个穷酸官。
“不想!”当官,作相,不遇明主,就像现在战乱不断,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有志难伸,身处官宦之家的他现在还不如一个小乞儿,最起码小乞儿还有一个鸡腿可以吃,知府少爷又怎样,照样饿得是前胸贴后背。
“好,不当官,就当个奸商好了,你看这些奸商身上的油水多肥啊!”
“若是无情堡主可以振粮,沧海城的难民就不会如此难过了。”可惜那个堡主无情至此,别人的死活根本就同他无关,冷血地看着一堆堆的白骨,无动于衷。
“那就让他捐赠啊,反正他也不缺这些钱。”
“说的容易,无情堡主的冷血是出了名的,弑父夺位的恶魔,怎么可能会有同情心,更何况是救助难民了。”
“世人无知,造就了他人的无情,反而怪别人冷血无视你们的痛苦。”
“本来就是,他若是稍微开仓振粮,拿出九牛一毛,沧海城中早就脱离苦海了,哪会有今天的白骨盖地的情景发生!”
小午脸色有些涨红,不明白小乞丐为什么会突然向着那个冷血的男人说话,一张鬼面具,看不清原来的长相,只道是修罗转世,爹曾经多次上门求助,却都被拒之门外。
“钱是别人自己赚的,要救人是善举,不救也是他人的事情,商人本就利益为重。你们曾经给他带来过什么,凭什么要在你们有难的时候,别人就必须拿出辛苦所得救助呢!这些人会因为他的善行,而改变对他的看法么?说不定只会说是他如此做是应该的,谁让人家有钱,有钱是他家的事,一没偷,二没抢,不是么?”
小乞儿突然又坐下身子,让自己背对着某人。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他若是愿意开仓振粮,百姓一定会感激万分的!”午谚曰脸色通红,却又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
毕竟无情堡主名声不是太好,事情过后,可能大家对于他的善行只会抛掷脑后,又惊恐万分地把他当做洪水猛兽,毕竟弑父这种事情,确实天理难容。
“人家要你们的感激有何用,一天三炷香,供奉着么?”
“这……”
“还是可以改变你们对于恶魔堡主的称呼?”小乞儿咄咄逼人再次问道。
“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会那么向着他?”刚才他明明说要无情堡主开仓振粮的,怎么一转眼又变了一份嘴脸,好像是无情堡所来的探子,每一句话都在为那个恶魔堡主叫不平。
“因为她是我的娘子!”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小乞儿已经被拥入了一道壮硕的怀中。
“娘……娘子……”小乞丐是女的,午谚曰吃惊地望着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男子,一身黑装,看起来十足,沧海城中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如此男子。
“莲儿,你又不乖了,一声不响私自出堡,该如何惩罚呢?”紧紧地把一身脏兮兮的她拥入怀中,丝毫不介意她满身的脏乱,弄脏了他昂贵的衣衫。
“哪有一声不响,我可是有留字条的!”嘴角噙着笑,火蝶开口说道。
“你还敢说,你留那几个字,谁看得懂啊?”“我出堡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没有任何的交代,没有说明。当他看到那张字条之时,整颗心几乎都纠结了起来。
以为她离开了,疯狂地惩罚了每一个人,发了疯般地开始寻找她,他更恨自己竟然没有看好她,让她有机会离开。
直到仆人说,好像看到一个小乞儿从后门处溜了出去,跑到她房间之中,果然发现她随身拿的小竹棒不见了。于是吩咐堡中人全部出门寻找,看到每一个小乞丐他都会想要上前去确认一下,却发现,最终都不是要寻之人。
就在他绝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惊奇地转身,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一瞬间疯狂的嫉妒占领了他,只想要把书生抓起来狠狠地暴打一顿,然后让他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地待在无情堡的地牢中,每日照三餐伺候着。
可是走进以后,两人的对话,入耳,她的偏袒,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他内心震动不少,那个可恶的小子,竟然敢挑拨离间,可是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知道,原来莲儿的心是向着自己的。
“反正我是留了字条的,而且你现在不是找到我了么?对了,天御,我说了要请他吃饭,你有没有带钱啊!”嘴角噙着一抹讨好的笑容,火蝶开口说道,流动的眼神,没有忽略他眼中的复杂光芒,有焦急、有感动,呵呵……计划已经成功了一般。
“为什么你要请他吃饭,你们是什么关系?”顿时,齐天御如鹰般的锐眸,盯得午谚曰一阵虚汗,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
“他看起来很可怜,已经三四天没有吃东西了,你不会那么小气,想要让我肥死吧!”
“肥死?”他不吃东西,管她肥死什么事情。
“我答应了请他吃大餐,没有做到,不是食言而肥么!”哀怨的眼神望着他,那样,她会恨死他的。
齐天御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是吃定了他无法拒绝她。“让他吃顿饭没问题,可是你必须同我回堡。”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解除,因为莲儿的美好只有他知道。
“没问题!其实看到他们,我就想到了自己的过往,也曾经为了争夺一个馒头,结果弄得满身伤痕……”故作幽怨地说道,宛若她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鬼面,放粮!”齐天御冷着脸说道,而后抱起他的小乞丐婆迅速地离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只要是莲儿的要求。
把头埋入他怀中的火蝶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并且向呆愣的午谚曰,以及眼角含着深意笑容的鬼面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鬼面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若是嘴角扯开叫做笑容的话,果然还是小乞儿有办法。
“李管事,这件事情应该不用我帮忙了吧!”对着自身后走出的李管事,鬼面说道。
“呵呵……省下的事情由我来就好了,真是多谢总管帮忙。”
“我有帮你什么吗?”他可不敢居功,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功劳,若是让堡主知道小乞丐会离堡,他要付一把的责任,堡主一定会一怒之下摘了他的脑袋的。
“哈哈……没有,没有!”李管事了然地说道,而后连忙告退,准备放粮事宜。
留下一脸疑惑的午谚曰,满脸的惨败。“原来他就是无情堡主啊!”那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想到他离去前那道冰冷的眼神,不禁打了个惊寒,连忙拔腿就想要跑。
却发现自己的衣领被人拉住,是满脸强盗样的总管。“小兄弟,何必着急着走,来来,我们堡主夫人既然说了要请你吃大餐,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走呢!”
“不……用了……我还……不饿……”爹啊,娘啊!他的笑容好恐怖,宛若钟馗锁魂一般,惊得午谚曰是浑身颤抖。
“哎呀,真粗鲁,好痛哦……”揉了一下被摔痛的小屁屁,火蝶娇媚的喊道。
小女儿的娇媚加上一身乞丐装,以及满脸的炭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痛么?”嘴角带着一抹残肆的笑容,齐天御俯身问道。
“嗯,痛……”痛得她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却硬被自己给逼了进去。
“可是我的这里更痛,比你身上的痛要千倍、万倍,你知不知道!”齐天御闪着沉痛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宛如她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冷静一点!”他此时的模样,让火蝶一点不怀疑他会生吞了自己,因为他的表情就是这般说的。
“你还敢要我冷静,知不知道在我看到你留下的那四个鬼字,我差点没有疯掉。我想我已经疯了,被你给逼疯了,从来不知道在乎一个人原来如此痛苦,如此不安!”
害怕她热了,冷了,饿了,极尽所能地宠爱着她,可是她能,给他的回报是什么。
“对不起……”心口划过一抹感动,知道自己也许真的对这个霸道却又深情宠爱着她的男人动了情,心口有些热热的东西。
齐天御突然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把头埋入了她的颈部。“不要离开我,不要再让我担心!”
火蝶感觉颈间有些热热的感觉,他哭了。“对不起……”一时间熟悉的情景,让她宛若看到曾经也有一名男子趴在她的颈间,乞求着她不要离开,心口热热的感觉加深。
“啊……”指尖微微一股刺痛,抬起手指看到食指上面一滴鲜血流出。
“怎么了!”听到她的惊呼声,齐天御连忙抬起头,来不及拭去的一滴泪珠滴在她指尖的血珠上,渐渐地融为了一体。
“流血了!”举着手指,火蝶望着他说道,“你哭了!”
“你看错了,是沙子进了眼里。”连忙转过头去,把眼角的泪滴擦去,而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刻,没有看到,火蝶痴痴地盯着手中多出的一滴血珠子“第四滴血泪”,复杂地望着他。
再次转过头,一切又回复了平静,“我帮你包扎,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呃,不用了吧……”
“乖,听话……”
片刻之后,齐天御收拾起药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
火蝶也望着那个包得像馒头的手指,一个针眼大的伤口有必要包成这样么?看着紧张的男人,无声轻叹。
“现在不生气了吧!”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之中,挑逗着。
“对你,我永远也无法真正的生气。”他真的是栽倒了这个小女人手中。
“御……吻我!”抬头送上自己的香唇,此时她能够做到的只有把自己交到他的手中,还是无法给予更多的承诺,就把自己给他吧!
“莲儿,你的伤!”齐天御担心地说道。
“是啊!好大的伤口!”火蝶举起被包扎成馒头的食指晃了晃,取笑道。
一双媚眼如丝地望着她,另一只手向下划去,越过小腹,来到他的底裤,齐天御的呼吸明显乱了,眼神变得深幽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倾身附上她的娇躯,低头吻住她的香唇,转眼间两人已经坦诚相对。
交缠,呻吟声,撞击,交织在一起——
风儿把纱帘吹落,遮去了满室的浓情,免得春光外泄,羞了路过的飞禽走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