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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呜呜呜……弟弟……呜呜呜……”我丢脸丢到家了……
幺儿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我哭得更大声了,只恨不得把狼招来。
哭累了,我爬起来,捂着屁股蹲在一边巴巴的看幺儿烤东西。
烤野蘑菇挺香,跟肉串似的。
虽然没有盐,但也勾的我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幺儿烤好一串,自己闻了下便转手就递给我,我接过来,吸吸鼻子,“我是哥哥……”
幺儿捂着嘴肩膀哆嗦了半天,道,“嗯哥哥,您是哥哥,哥哥先吃。”
我含着眼泪点头,咬了一口蘑菇,“对,我才是哥哥。”
块茎烤好之后,吃起来居然像毛芋头,我俩放开了肚皮大吃起来。
这顿野炊,这不错,若是屁股不疼就更完美了。
回到马车,我们一路向北,往荒漠那边走。
我不会驾马车,只能幺儿挥舞着小细胳膊抽那大马。
幺儿在前面跟我聊天,“哥,你到底原来干什么的,怎么跟初生婴儿一般?”
我委屈,哼,我会开车,我会用煤气煮面条,我还会数理化……
但我能显摆吗?人肯定以为我神经病呢。
白天赶路,晚上我们便挤在一起过夜,天气越来越冷了,只能靠挤粘瓜取暖。
你挤我我挤你的,一会儿就热乎了。
这天晚上,幺儿刚要靠过来,我嗷的一声赶忙推开他。
幺儿问,“怎么了?”
我哭,“屁股疼……”
幺儿疑惑,“还疼啊……”
我大哭,“一直疼……现在更疼了……”
幺儿道,“哥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我捂着屁股不给看。
这小子以前居心不良过,是重点抵触对象。
幺儿一看我这么‘坚定’,也不强求,自己滚到车厢那边睡去了。
睡了一会儿,我做贼似的蹭过去,轻轻戳了戳睡熟的人。
幺儿迷迷糊糊哼道,“干嘛……”
我再戳戳,“我屁股还疼……”
幺儿困得难受,眼见又要睡着,“自己揉揉……”
我使劲戳了他一下,“揉了,越揉越疼……”
幺儿只得无奈的爬起来,“那哥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我含泪,屈辱的解开裤腰带。
幺儿示意我趴下并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哭,“幺儿啊……你可不能想歪了啊……”
幺儿……(不想歪都歪了!)
为了疼痛难忍的屁股,我只能可怜巴巴的趴下,还特不要脸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一撅,肉就分瓣,菊花便露了出来,我赶紧趴下。
可幺儿看不到,我还得撅起来,撅起来又害臊,又趴下。
来来回回的折腾,折磨煞人了。
幺儿也不嫌臭,趴近了使劲儿瞅,瞅个没完了。
我扭脸问,“看出啥了吗?”
幺儿抬起头来,“没。”
我怒,“那你这半天看啥呢?”
幺儿道,“菊花。”
我……
我气愤的提上裤子,滚到一边去睡了。
幺儿凑过来,“哥,你生气了?”
我哼,“小兔崽子你还真把你亲哥惦记上了!”
幺儿笑道,“逗你玩儿呢,哥你腚上有毒刺,是毛刺啦子的,得挑出来,不然腚就烂了。”
我惊得一下蹦了起来,“啊啊!什么?毒刺儿!”
幺儿道,“哥啊,下回你看着点再坐下,那虫子的刺扎进去容易拔出来难。”
根据幺儿的形容,我认定那虫子就一长着大毛的邪恶物种。
我再一次屈辱的把裤子脱了,腚撅了起来。
幺儿为难的说道,“用膏药拔出来最好,但是现在没有,只能拿针一根根挑了。”
我咬着树枝,视死如归道,“让针刺来得更猛烈些吧!”
幺儿借着月光,抱着我屁股艰难的给我挑刺。
这给我骚的啊,恨不得一头碰死。
那毛刺啦的毛到处乱粘,见肉就钻,不红不肿就是疼,我一边的屁股几乎都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刺。
幺儿眼睛都快贴到我屁股上了,才能勉强看见那小毛刺儿,再用针一根根的挑出来。
他的呼吸都扑在我的光屁股上了,痒得不行。
这小子指不定想什么呢,喘气这么粗。
“啊……啊——啊哟……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儿故意使坏,总之我疼得大声惨叫,扭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挑了,幺儿特干脆利索的把针一丢,倒头就睡。
这小没良心的!
我想着刺也挑的差不多了,剩一点应该没什么了。
可没过一会儿,我就疼得不行了,还得把人求起来给我挑屁股上的毛刺。
幺儿困得鸡啄米似的,挑着挑着就撑不住了,脸往俩肉团之间一搭,呼呼就睡过去了。
那小脸在我腚上随着呼吸一蹭一蹭,我又羞又囧,可喊了半天人也不醒。
我坏心思一起,嘿嘿一笑,缩紧后面的两团肉去夹幺儿的脸。
幺儿脸都给夹了起来,还是没醒。
我吓唬孩子,“我放屁了啊。”
谁知,屁股上的脸微动,却是一根滑腻腻的舌头舔了上来!
那舌头竟没脸没皮充分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沿着那缝儿一路向上,直捣腚门!
吓得我慌忙前扑,却不想腰身给人牢牢抱住,幺儿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栽了过来!
正好,重重的撞到我扎满刺的那半边臀肉上!
“嗷——”我疼得跟鱼一样打了个挺,肚皮朝上不停的抽冷气。
谋杀啊,不带这么谋的,乃好歹给我下点麻药啊,忒疼了。
幺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哥,你怎么了?”
我怒,“死孩子你别跟我面前装!”
幺儿咧嘴笑,“哥,你害羞了,幺儿的口水是止疼的。”
我气的大骂,“我腚中间又不疼!你舔什么啊!”
幺儿冲我挑眉阴笑,“一会儿就疼了。”
我慌忙后退,厉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幺儿扑过来缠住我的手脚,“哥哥,幺儿想要……”
我刚想推开这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却惊觉腹上一个大粗棍子正在激情燃烧的磨枪呢!
我头皮登时一麻,接着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这‘早熟’的大孩子。
“你你……你滚开!”我吼道,手脚胡乱扑棱着。
幺儿死死压在我身上,眼中全是欲望的小火苗,“哥,我轻一点进去,你不会疼的。”
我怒道,“你个小色狼要上你先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亲哥!”
幺儿咬牙道,“看清楚了,我上的就是你!”
说着小身板就往我腿间挤。
我拼命的挣扎,那小子也占不着便宜,反正他的迷药已经用完了。
但我忘了,他会‘佛手三拂’。
也不知道他拍了哪个穴道,总之没几下我就软绵绵的动不了了。
我怒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死孩子你敢动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幺儿笑嘻嘻的过来在我紧绷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死给他看’。
这给我气得,眼珠子都差点脱框喽。
幺儿笑道,“哥你舍不得死的。”
我闭着眼没理他。
可闭眼逃避的了一时却躲不过二时。
幺儿在我身上又亲又啃折腾半天,终于提着沉甸甸的大家伙上阵了。
我哼道,“你敢进来,我就给你夹断!”
幺儿似乎将信将疑,“会吗?”
说着竟拿手指捅了捅我后面!幺儿咦道,“这么软,能夹断?”
我睁眼怒道,“能,不信你就试试!”
幺儿有些犹豫了,毕竟是小孩儿没见过世面,“那颜宫主的怎么没断?”
我脸红,哼道,“我……我……”
幺儿沉下脸,问道,“是不是不舍得?”
我耿直了脖子,“咋啦,我就是不舍得这样的美人变太监了,怎么着吧!”
幺儿脸刷的一下风云突变了,几近残忍的压住我,大家伙直冲冲的就往里挤!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鼓掌!
小小的菊花又干又涩,根本吞不进去那柄大枪。
我疼得直哭,“啊啊……疼啊……连你都欺负我……不活了……”
幺儿忙伸手摸我,“哥哥莫哭,幺儿慢点就是了。”
说是慢,其实是暗暗使劲。
大枪头跟小菊花相互较劲,看是你先断还是我先裂。
双方的战斗化有形为无形,将那剑拔弩张印在绷紧的肌肉里。
我嗷得更厉害了,尖锐凄厉的吓人,幺儿也憋得小脸通红。
幺儿不得要领,怎么也进不去,倒是把自己的大枪头都杵疼了,只得放弃。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摸我身子,“哥,别哭了,不做了,不做还不行吗?”
我哭的哇哇的,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蹭,“我屁股疼……”
幺儿讨好似的哄我,“那我给你舔舔?”
我哼道,“别介,再给舔出屎来。”
幺儿的脸一下就绿了。
哼,小样儿,跟我斗,恶心不死你!
没过一会儿穴道解开,我趁其不备一下把人孩子扑倒,掐着他脖子嗷嗷的使劲。
“让你目无尊长,让你恃强凌弱,让你死不要脸,让你哥小兔崽子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咱这可不是骂孩子啊,这是教孩子学习成语呢!教育孩子咱也得因材施教不是?
幺儿脸朝下趴着,手够不到我,使不出破佛手邪招,直给我掐的脸色发青,手脚瑟瑟颤抖。
我势如破竹,两面开弓,扒了裤子把孩子屁股噼里啪啦好一顿打!
直打得那两团雪白的浑肉又红又大,肿的发亮。
特逗儿,看咱的丰臀技术!
大马金刀的坐在幺儿后腰上得瑟,我得意洋洋道,“小不拉的娃儿毛都没长全,还学变态流氓玩起了臭后门,不怕jj烂掉啊!”
幺儿闷声闷气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枪可真粗啊,怎么练的?小时候练得铁裤裆?”
幺儿气得使劲挣了一下,却被我重新压住了。
我逗孩子,“幺儿啊,跟哥说说,你那枪怎么磨的啊?”
幺儿哼道,“木家人,一岁顶一岁半。”
我惊道,“呀,娃儿,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强奸了我可就要‘负责’喽。”
幺儿坚定的说道,“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我黑线,我说的是法律责任啊……
我挠着头问,“幺儿啊,那你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成三十岁的老头了?”
幺儿极其轻蔑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把脸搁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颜衰老,也永远维持二十五岁的体魄,直到过百岁才会慢慢老死。”
我点头称赞,“不错,一家子变异人种。”
这句话可把幺儿气炸毛了,一下就翻了过来!
我咚的一下就给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儿扑过来,阴沉的问,“变异?别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来物种……”
幺儿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