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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把吧。
看咱多深明大义不是?
鼓掌!
待梅公子押着司徒云进来时,我正掐着紫颜小混蛋的可爱小命根,上演八点档狗血剧呢。
我俩都坐在床上,我缩在里面,一副刚给人教训完的小可怜样儿。
而紫颜腰板儿直直的坐在外面,腰部以下被被子盖住,只是脸色阴沉的厉害。
你说一小屁孩老阴着脸,多耽误这花容月貌啊。
搁我长那脸一准儿天天咧嘴笑。
美得呗。
外人看起来,定是觉得如日中天的紫公子正在欺负过了气的菊公子我呢。
其实真相并非表面,嘎嘎嘎……
梅公子看看我俩,没觉出异常。
可能是以为他家主子正在被子里‘教训’我呢。
连眼睛也不敢乱瞟。
我在小孩耳边低语道,“让梅公子立马带人滚回紫绝顶,不然我就给你‘一掐没’!”
紫颜狠瞪我,黑漆漆的眸子里面全是愤怒。
我立时‘乖顺’的低下了头,手上却坏心眼儿的使力一掐。
紫颜身子一颤,登时疼得急抽冷气。
我咬着被角偷笑。
“快说。”我低声催促道。
紫颜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迟迟不肯开口。
梅公子和司徒云都疑惑的看着面色迥异的我俩小捣蛋鬼在被子里玩深沉。
我低声道,“颜宫主啊,您要是再不吭声,我可就掀被了哦,哎‘春光乍泄’这四个字怎么写来着?”
紫颜气得脸色发青,小胸腹剧烈的起伏。
我跃跃欲试,准备来个春色满堂。
却闻身边的紫颜开了口。
“梅公子,你先放了司徒少庄主,其中误会我自会禀明颜宫主,请他定夺。另外,颜宫主有要事,吩咐你和属下先回紫绝顶,即刻启程。”
撒谎都不带打腹稿的,字正腔圆,有板有眼,竟连我都看不出倪端。
梅公子即使狐疑,也不敢置喙,只得领命带着众人速速离去。
司徒云瘸着腿站立困难,微垂着头,却偷偷的看我。
目光温和,却有些热烈。
我不经意抬头,视线相撞,火花四射。
我俩慌忙撤回视线。
经过那一夜,本来相安无事的俩人居然起了尴尬。
我脸上发烫,只待梅公子走后,便找来衣带丝绦把床上的小混蛋绑住手脚。
这才跳下床去扶司徒云。
谁知刚下床就给衣摆绊了一跤,一头撞了过去。
司徒云伤腿一抖,接应不及,却正好给我一下扑进怀里。
两人登时‘亲亲热热’的搂在了一起。
我面红耳赤,他也手忙脚乱。
只听身后小屁孩一声极怒的冷哼。
我没理他,把云大哥的手臂架在肩上,欲搀扶他回房。
“云大哥,我送你回去休息。”
司徒云连忙反手扶我,急道,“菊公子,你身子尚虚,万不可下床受凉。”
说着便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手脚安分守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紫颜立刻蠕动着捆绑住的小身子蹭到我身边。
生怕我给人抢了去一般。
哼,霸道的小孩!
司徒云见到这般,以为俩孩子玩呢,就没多问。
只是帮我掖好被角。
我瞪了小屁孩一眼,转而跟司徒云笑道,“云大哥,你腿伤怎么样了?”
司徒云微笑道,“已无大碍,只是带着夹板有些碍事。”
我道,“幸亏没事,不然我心中愧疚的紧呢。”
司徒云道,“既然有紫公子照顾,我先退下来,菊公子好生休息。”
许是他看到了小屁孩不善的目光了,找借口脱身。
我嘟着嘴,笑道,“那好,过几日我去看你。”
司徒云摸摸我的脑袋,温和一笑,“好。”
说完,扶着墙慢慢出去了。
等他一走,我一反刚才乖顺之态,立时从床上蹦起来,邪笑着逼近床角被绑住的人,“颜颜小宝贝,咱们算算旧账吧……嘎嘎嘎……”
紫颜惊呆,绝色的小脸刷的一下褪尽血色。
挼菊任扶头,浮世拚悠悠。
“说,我弟弟在哪儿!”我凶神恶煞欺负小可怜。
虽然屈尊降贵,却依然贵气逼人,紫颜仰视我,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我道,“少废话,人呢?”
紫颜大眼一翻,“不知道。”
我暴跳起来,“丫你不知道就奇了怪了!怕不怕砂锅大的拳头?”
我挥舞着小拳头,要打他个熊猫眼眨啊眨。
“你敢。”
波澜不惊的声音,却威严。
不过,就那十几岁的小身板和被绑住的小爪小蹄儿,真真可笑之极。
我小人得志,狂笑道,“我的颜宫主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您不是没听说过吧。”
谁想,紫颜冷笑道,“菊儿怎地抬举自己?”
我愣,“嘎?”
突然意识到他是在骂我连狗都不如,不禁恼羞成怒。
我从床头柜子翻出一堆‘刑具’,这才呲牙咧嘴的笑着晃过去。
“嘎嘎嘎,小美人,从了大爷吧,不然可就有罪受了,啧啧,这等细皮嫩肉啊……真是可惜了……”
我手贱的在紫颜身上胡乱摸着,恶心吧啦的抽吸这口水。
可人家就是一副随便摸摸摸又不少块肉的小臭样。
我憋火,猛的捏起一把银光闪闪的钢针,狞笑道,“此针穿甲而入时,痛彻心扉,不知颜宫主怕不?”
紫颜白了我一眼,道,“何处之甲?”
我连忙狗腿的凑上去解释,并且言传身教,举着大爪子给他看,“就手指甲,您瞅,把针从指缝里插进去,保证您爽的五雷轰顶蚀骨销魂!”
尖锐的针尖在指甲缝处停住,试想刺入的那刻剧痛,不寒而栗。
紫颜脸色微变,却依然岿然不动。
哟,不怕啊,小孩胆儿够大的啊。
接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钳子,我奸笑道,“颜宫主啊,听闻您指力惊人,随随便便就能捏碎块石头,小的可没那本领,只得用钳子代劳了。”
紫颜似乎很有兴趣,问道,“此钳何用?”
我连忙举着钳子大加赞叹,“此乃稀世宝贝,既可夹断手指脚趾,又可敲碎膝盖骨,使得人下半辈子只能爬着走路,您说是宝贝不是?”
紫颜点头,欣然赞许。
我怒道,“丫挺的你看戏呢!”
紫颜居高临下,冷笑道,“菊儿,你敢动手吗?”
狂傲至极!狂傲至极!
我黑线,上去拿钳子‘使劲’敲了他腿一下,叉着腰瞪他。
紫颜笑道,“甚是舒坦,继续。”
我决定放弃武器,亲力亲为,登时抬脚上去狠狠一踹。
不料给他就床一滚躲了过去,踢出去的腿收不回来,一下横跨劈叉在了床上。
腿间正好磕在床沿上。
我哎呦一声,眼中溢出晶莹液体。
……坚硬的床沿咯得鸟儿……好疼。
我捂鸟含泪,颤声道,“你……你又欺负我!”
紫颜却道,“不然,是菊儿淘气。”
我怒,探手入怀掏出一物,大喝,“淘气!?太阳的,老子今儿个就给你淘气看看!”
一道绿光闪过!
赫然出现一根鲜翠欲滴的大黄瓜!
上面的硬刺不负我望。
根根挺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颜宫主,此乃本人至尊宝物。”
紫颜道,“菊儿下面还疼吗?”
我道,“疼……啊呸!别打岔,看黄瓜!听我说!”
紫颜宠溺微笑,“好好,菊儿说,我听着呢。”
怎么跟哄孩子一般?
我道,“此根通体翠绿,圆粗异长,且带有尖锐突起,以刺激敏感之处,实乃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紫颜道,“何用?”
我道,“捅菊花!”
紫颜脸色终于大变天,“菊儿,不得胡闹。”
我弱弱的问,“……我可以把您的愤怒理解为害羞吗?”
紫颜道,“菊儿是想用此物反攻吗?本宫认为,你亲自操弄更能增进感情。”
我摇头晃脑道,“得了呗您,虽然你长得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可惜咱不喜欢你这种类型,括弧‘雄性’括弧,更没有虐童的不良嗜好,还是用亲亲小黄瓜代劳吧。”
紫颜笑道,“本宫可以把菊儿的退让理解为胆怯吗?”
我,……
这给我噎的,半天没缓过气来。
我拿着黄瓜架在他脖上威胁,“说,幺儿在哪儿,不然就奸了你!”
紫颜笑道,“菊儿的武器似乎放错了地方。”
我一愣,终于意识到手里的是黄瓜,而不是刀剑。
连忙移到下面,抵到小孩屁股缝儿里。
“说,快说!”
我羞得脑袋直冒水蒸气。
这小屁孩总是把我里子面子全部撕破!
紫颜道,“木幺已归我旗下,你不必寻他。”
我惊道,“怎么可能!”
紫颜道,“我既能保住你们二人性命,且可以帮助你们复兴木家,这等良木,为何不栖?”
我失神,“你……你肯定又玩阴招!”
紫颜道,“不信也罢,这等便宜之事不会有人放弃,况且木幺是个聪明人。”
我一把拽起他,厉声质问,“他现在在哪儿!”
紫颜道,“就在门外。”
我,“嘎?”
紫颜朗声唤道,“木幺,你进来吧。”
我忙扭头看去。
一股大力突然袭来!
我几乎给撞飞出去,身子立时翻倒在床上,被重物压住!
眩晕过后,我定睛一看,紫颜圆滚滚的小脑袋正在我头顶笑得花枝乱颤。
凌乱的发丝在额前飘来荡去,柔柔软软,骚人心尖。
我失神的望着那美得窒息的容颜。
竟忘了自身的处境。
可恨!
怎么就又给迷惑了呢!
回过神来一看才发现,他竟早已偷偷挣开缚住他的丝带,借机偷袭我!
我怒道,“你骗我!”
紫颜笑道,“兵不厌诈,菊儿。”
这丫哪儿学的兵法?!
我奋力挣扎,却无奈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人孩子学习能力就是强,没一会儿,就依样画葫芦给我绑上了。
大有青出于蓝的架势。
就差没把我勒成滚刀肉。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骂道,“小屁孩我操你全家!”
紫颜手里惦着黄瓜,眼中精光四射,“菊儿,我想你了。”
圆溜溜的大眼睛迸射出异于年龄的欲望和邪念。
热辣辣,赤裸裸的。
他一说想我,准是想‘温柔’我了。
我吓得连忙往床里滚,却骨碌碌给拽了出来。
我激灵的打寒战,都快哭了,“别……别介啊……”
紫颜小白手在我脸上捏捏,“菊儿又瘦了,让我好好疼疼你,灌些琼浆与你。”
我一听坏事了,这丫想干嘛!
紫颜小爪子一点点剥去我身上的衣衫,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口,粉红的两点。
虽然瘦,但不乏骨感美态。
纤细的腰肢曲线优美,似乎盈盈一握。
半褪的亵裤露出半边翘臀,深深的股沟在衣料见若隐若现。
光着的小脚,此时越发的白嫩晶莹。
某人的眼珠死死定在我后腰上,里面的欲望毫不掩饰。
眼睁睁的看着他腿间的裤子渐渐撑起!
竟支起尖尖的帐篷!
我畏缩的蜷着身子,颤声道,“颜……颜宫主……颜美人……颜哥哥……小的身子虚弱不堪云雨……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