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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抗拒着,却总是被强硬的贯穿。
炽热的呼吸就喷在皮肤上。
即使这般微弱的刺激,敏感淫 荡的身子也禁不住浑身触电般的颤抖。
给不停紧缩的肠壁绞得欲仙欲死,颜宫主再也忍不住抱着我粗暴狂野的律动起来。
咬紧了嘴唇才没再发出羞耻的声音,可身子却不受控制的跟着扭动颤抖起来。
这般不争气!
恨不得将这身子大卸八块!
我强忍着不肯叫喊出来,嘴唇都咬破了。
可颜宫主却不肯这样放过我。
他喜欢撕开我的坚强伪装,打碎我的脆弱自尊。
让我血淋淋赤 裸裸的完全暴露,任由他践踏,欺凌,侮辱!
狠狠的操弄,脆弱之处被凶狠的顶戳。
毁灭般得快感重重锤击心脏,难以承受的窒息痉挛。
我终承受不住。
“啊啊……不……啊哈……啊啊啊啊……”
大声放荡的惨叫,涕泪齐流。
我惨绝人寰的哭叫着,颜宫主却毫不怜惜握紧我的腰侧,凶狠残忍的挺进。
“菊儿叫的这般卖力,本宫也不能委屈了菊儿不是?”
“滚……啊啊……你个烂人……啊啊……”
“那菊儿便用心猪叫吧!”
颜宫主摁着我一通愤怒的狂 操狂干。
我叫得愈惨愈淫 荡,颜宫主便插得越快越粗暴,只恨不得捅穿我。
每一次凶狠的抽 插,我都痉挛着惨叫出声。
没几下我便尖叫着泄身了。
紧致收缩的内壁让摁着我操弄的人低吼一声,差点便同时泄了。
颜宫主恶狠狠的掐住我胸前的小豆,惩罚般用力收紧手指。
我又痛又爽,拼命的挣扎嚎叫。
既淫 贱,又仇恨。
几乎没有停顿,新一轮的律动又开始了。
这次却真的温柔了许多,从孔道发散出来的极致快感,让浑身每一处细胞都舒展开来。
颜宫主似乎有意放慢节奏,让两人都享受到床第间的欢娱。
我开始还骂得很凶,后来竟不自主的跟着一起扭摆屁股。
待到发现时,登时恨的几欲撞墙而死。
颜宫主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特轻蔑。
“菊儿,你敢说不喜欢本宫的宠幸?”
“滚你妈蛋!”
颜宫主发狠,使劲挺了挺腰跨!
我给捅得浑身颤抖奋力挣扎,却被死死压住。
下身依然在敏感处研磨着,带来电流划过般得阵阵激颤。
那双充满欲望与爱恋的眼睛,倒映着我淫 荡不堪的模样,羞杀人了!
扭头不去看他的脸,却又被狠狠‘教训’了几下。
登时,痛苦的叫喊冲出喉间。
我颤抖着,“你混……呜……”
颜宫主捧着我的脸,唇落下,深深的吻住。
舌尖撬开紧咬的贝齿,在里面肆意捉弄翻搅着无处可逃的可怜可悲的小舌。
我张嘴欲咬,却再次被残忍贯穿,难过的大声惨叫。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颜宫主俯下身,温柔的吻着我泪湿的眼睛。
“菊儿,你总是这般嘴硬。”
“……滚……啊哈……你!!啊啊……”
“刚才是在吃醋吗?”
“滚!啊啊啊……我死也不会……啊啊……”
“那,本宫可要‘惩罚’下嫉妒的小菊儿。”
“……啊啊……我杀了你……嗯啊……啊啊……”
……
宝袜菊衣单,蕉花密露寒。
云雨过去,颜宫主怀抱着我卧在床上休息。
他斜斜倚在靠枕上,姿势是那般随意,却无处不透着魅惑的气息,弯弯的唇角划着迷人的弧线,一只手自然的将我拥入怀中,时不时肆意揉捏一把。
另只手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我一绺油亮的青丝。
纤长干净的手指缠绕着乌黑浓密的头发,越发显得肤色白皙晶莹,发如泼墨。
那坚韧的发丝竟也迎合一般,跟着他美丽的手指弹跳起舞。
人不争气,头发也这般卑躬屈膝。
我用手肘捣开后面的人,身体却登时给强健的手臂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那手臂有力的制住我的身体,就像那些威胁,制住了我的行为。
心里竟有些悲哀无力,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夹杂着数不清的算计欺骗心机仇恨?
还有云大哥……
胡思乱想间,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微微一惊,回过神来。
“菊儿的头发这般美丽动人,以前竟没有发觉,真是可惜。”
颜宫主低笑着称赞,手在我头上揉着。
温柔的语气。
强硬的禁锢。
那手指插进我的发丝间,慢慢滑开,任由发丝从指尖穿过。
发丝根根垂落,柔顺异常的搭在光裸的肩头上,铺就一室的光芒。
我冷淡的拉走头发,翻身用被子严严密密包住头。
颜宫主拉住被子,“菊儿这是怎么了?”
我闷吼,“不要你管!”
刚才,竟被他弄得哭嚎着求饶,丑态毕现。
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见光,不听声,一个人待着。
可,终究是奢望。
颜宫主拉开被子,欲吻我的耳垂,我扭头躲开了。
他眼色一冷,便使力扣住我的身体,牙齿霸道的咬住耳垂,重重的磨咬着。
身子愈发敏感,几乎忍受不住一丁点刺激。
我禁不住微微发抖,体温升高。
痛恨这样淫贱的自己,头深深埋进被中,恨不得闷死在里面。
颜宫主以为我害羞,便强硬的将我拽出来摁在胸口里。
似乎就算我要逃避,也只能躲在他的怀里。
聆听那雄壮的心跳,心脏竟也激动起来。
这算是什么?变态?受虐欲?
或是……爱情?
多么悲哀。
颜宫主笑道,“菊儿也知道害羞,可真是百年难见。”
我哼,“那是,我哪有您脸皮厚呢,跟那城墙根儿拐角似的。”
颜宫主揉面团一般揉了揉我的头发,邪魅笑道,“菊儿是在怨恨本宫不够努力吗?”
我打开他的手,“恨?您瞅我这张苦大仇深的脸像不恨的样子吗?!”
颜宫主抱紧我,手指往下探去,邪笑道,“那本宫现在补回来?”
竟然用折磨我几个时辰巨大的凶器戳我大腿。
惊世的美人竟这般下流。
我使劲推他,“其他公子还等着杀猪呢,颜宫主慢走。”
颜宫主突然笑了起来,胸口剧烈的震动着,“原来,菊儿是在嫉妒,哈哈哈……”
嫉妒??
我冷笑,“您别自作多情了。”
颜宫主自顾自的说道,“菊儿不喜欢,以后我不去找兰儿他们便是。”
我很无语,“颜宫主我真的不想做你去找他们玩吧拜拜。”
颜宫主根本不听,揉着我的身子欲行那龌龊事。
我冷嘲热讽挣扎无果,被摁住。
“我脑子又笨脾气又坏,您到底喜欢我啥啊?我改还不行?”
臀瓣被分开。
“颜宫主您的品味不表这么差行不行?以免影响形象……啊!!……”
一枪中的。
又是狂风暴雨,却黯然销魂的一夜。
颜宫主清晨便起来,围着湖边练习轻功。
待我起床时,他已经飞了几百圈了,脚下的鞋子居然没有浸湿。
稍一动,便感到浑身的肌肉酸疼无比,尤其是后面,跟被砂纸磨了一夜似的,又肿又痛。
不禁心情灰败,没精打采的爬起来,慢吞吞穿上衣服。
颜宫主从湖面掠过来,紫衣翻飞,翩然若仙。
我当没看见他。
颜宫主拉我坐下。
他知道我心中不畅快,便亲手喂我吃饭。
我扭头不吃,“喂肥了还得宰,我可不想天天被‘杀’。”
颜宫主沉思一会儿,低声道,“菊儿,你可知紫绝心经乃至刚至阳?”
我翻个白眼,“你家内功命门我都知道!”
颜宫主道,“因为过于阳刚,故只有男子才可修炼,但也抵不住那至阳的内力冲击,必须定期泄洪,不然会爆阳而亡。”
我挺意外,“还有这样的变态武功?紫绝心经干脆改名叫‘紫绝春经’得了!”
颜宫主额上青筋立马爆了一根,伸手端来菱米粥堵我的嘴。
我不愿喝,推开勺子,“所以你找了四大公子发泄兽欲?”
似乎‘发泄兽欲’不太文雅,颜宫主神色一冷,却很快的恢复正常。
“他们也是我得力下属。”
颜宫主执意将勺子放在我嘴边,硬往嘴里倒。
那粥几乎洒了,我无奈只得喝了一口,“咕嘟……天天都换口味挺新鲜是吧?”
颜宫主道,“四人分担会容易些,也防止独宠惯坏他们。”
我笑,揶揄他,“呵,您可真是‘雄伟’啊。”
微风拂来,紫袍荡漾。
两人的长发纠结缠绕,飞扬在深夜的晚风中。
颜宫主额上青筋乍起,又夹了个小笼包沾了些甜酱送到我嘴边。
看来用粥堵嘴不行,改用小笼包了。
我懒得与他争执,干脆一口吞下,鼓着腮帮子大嚼,“听说,你的玩意儿一般人无法承受?”
颜宫主微皱眉头,似不喜我的粗俗。
也是,我嘴里嚼着的包子馅都快喷出来了。
“菊儿没发现,每次与你欢好后,你的身子都会出现异常吗?”
颜宫主搅着手里的热粥,略显不自然的问我。
我点头,鼓着嘴道,“有啊。”
颜宫主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什么?”
我道,“屁 眼疼。”
颜宫主……
却见颜宫主放下粥握住我的手腕,浅浅输进一丝内力。
我只觉得肺腑间畅快无阻,呼吸间甚是轻缓舒服,飘飘欲仙。
颜宫主道,“普通人与我交欢时,会被释放的真气震伤,而你则不但安然无恙,反而经脉通畅身轻体健,而且你身子发汗时散发的药性,我也能从中受益。”
我道,“传说中的歪打正着?”
颜宫主道,“不,而是木易经与紫绝心经相辅相成。”
我点头,“哦,我就是您的补药。”
颜宫主听出我话语中的情绪,伸手揽过我的身子,“菊儿不相信我说过的话?”
我推开他,“您说过的话多了,鬼知道哪句该信?”
信你,我还能剩下骨头?
怕是连灰儿都没了。
颜宫主凑过来咬住我的耳朵,“就是那次‘爱死爱慕’,菊儿可记得?”
我浑身酸软,勉力挣扎,“记得,您差点把我玩死的那次不是?”
颜宫主收起笑容,“菊儿,对别人,我从未这般用心。”
我道,“别介,你还是别用心,咱命薄受不起!”
那夜,他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菊儿,我欢喜你……”
不愿提起,更不愿去想。
颜宫主掐住我的下巴,手指在口中惩罚似的翻搅。
我啊啊呜呜给弄得难受极了,张嘴便咬了那手指一口。
颜宫主收回手去,脸微微转了过去,藏在阴影中,“菊儿,那日我说过,我……欢喜你。”
我撇嘴,“您的疯病还没好吗?怎么说起疯话了?”
颜宫主脸色立马黑了,终于绷不住温柔的嘴脸,“菊儿,你为何总要这样?”
我道,“咱还就喜欢说话夹枪带棒,没事找抽呢!”
颜宫主抬手,却终究没有落下。
低低的叹息,“菊儿,莫要与兰儿争抢,他们只是暖床之人,你不是。”
我摇头,“争风吃醋哪儿比得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