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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样神秘兮兮的样子倒让我觉得放开了不少,双手环在胸前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问:“这么神秘是要干什么?”
母亲笑出了声音,轻咳两声之后才抓住我的双臂说:“下次从上海回来给妈带个儿媳妇吧。”
“什么?”我尖叫一声,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哎呀,小声点。”母亲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降低分贝,还动手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两下,“这个事情我和你爸早就商量过了,但是他不让我和你说,说你自己心里有分寸,但是妈这个心里着急啊,你再过一个多月就27岁了,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了,这些年你忙着衣尚的事妈其实心里很愧疚,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打住!打住!”我连忙举双手投降,我就说今天晚上月亮这是打哪边出来了,一向对我“刻薄成性”的母亲居然成了慈母的典范,不过关键的还是这个问题实在太尖锐了,我其实心里也早已做好了准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问题必然会被摆上台面来讲,我就是想躲也躲不过,可是这样突然之间提出来还是让我有些接受不了,想起还在上海等着我的以隽心就无端刺痛。
“怎么了?”母亲杏眼一瞪,有些气急,“你这是嫌我多管闲事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我。”立马撇清关系,把我在心里考量了无数遍的借口抬了出来,“是这样的,这次回上海我打算大展拳脚干一番事业的,这种儿女私情就先摆一边了,等我事业有成之后再考虑娶老婆的事情。”
“是吗?”精明的母亲明显不信的样子,“我的儿子都这么能干了你还要干什么伟大的事业啊?还有以隽也是的,别以为躲得远远的我就管不了他了,你们舅甥俩是同年的,他也是老大不小的了,上次和蔓霖分手的时候正值衣尚遇上生死关头我也就没细问他,你们啊也别嫌妈啰嗦,这个年纪是真的可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情了,这次你回去也好好和以隽说说这个事情。”
天呐天呐!这样下去还没完没了了,我简直要抓狂,好言好语说没有用也只能拉下脸来说话:“妈,都说了这件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了,舅舅也不是小孩子了,您就别操心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妈不说了,早点睡吧。”母亲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最后朝我挤了个笑脸就风一样似的欢快地下楼去了。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看来我得回上海和以隽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2012—08—20
☆、第四十七章 放纵
登机回上海之前我突然心血来潮给以隽打了电话,我要他无论如何也要放下手里的工作来机场接我;换做平时我一定不会让以隽为了我这样因私忘公;但这一次我想放纵自己任性一回。
刚出机场大厅以隽熟悉的身影就跳入眼帘;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久之前以隽才回过A市我却像是好几年都没见过他一样;心底对他的想念疯狂地将我淹没;我只想好好地看看他;抱抱他;亲亲他。
“易尧;我在这里!”以隽朝我挥手;他不知道我其实一早就已经看见他了,这样一个让我爱了两辈子的人早已深深印入我的脑海,占据了我心底很大一块面积,没有人可以取代。
用最快的速度拖着笨重的行李箱飞奔到以隽身边,完全忽视了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我一把就将以隽揽进怀里,紧紧搂着不想放手。
以隽一时没反应过来,根本就不知道反抗,或许也是这几年聚少离多的煎熬让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脸皮薄到不敢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现在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躲在我的怀里,很放松很放松,就算路过的人用一种很好奇很诧异甚至很鄙视的眼光注视着我们他也毫不在乎,这才是爱我的那个以隽,就像前世我们隐秘的恋情曝露在所有人面前一样为了我他可以不管外界对他的指指点点依然选择不放开牵住我的手,他想要的只是和我好好地在一起而已,这样的要求前世懦弱的我没办法满足他,多活一世之后我发现其实不放开只是需要多那么一点点的坚持而已,以隽可以有,我也可以!
“以隽,跟我走。”
伏在以隽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牵着以隽的手就快步朝机场外走,以隽听话地跟着我走什么都没问,手把我抓得紧紧地,我可以感受到他手心炽热的温度。
心底的火越烧越热,我鲜少这样失去控制,这一世的每一步我都走得相当谨慎,生怕一个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但是现在心底有一个声音清楚地告诉我在经过这么多年的步步为营之后我很需要这样一次肆意妄为,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也会觉得疲惫。
以隽是开车来的,我把行李箱放进车子的后备箱之后就坐进了驾驶座,以隽还是低眉顺眼的什么都不过问,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我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上,仔细地观察着我的侧脸。
常年全国各地到处飞,经常出入浦东机场让我对这里附近的地形相当熟悉,因为心里已经有了目的地,所以我很快就开车到了目的地。
酒店的BELL BOY恭敬地过来为我打开车门,然后接过我的行李和车钥匙,现在高级一点的酒店都有这样人性化的服务。
进到酒店大厅CHECK IN的时候以隽主动把他的身份证递给了我,显然他已经明白我带他来这里的意图。
前台的接待员望着两个大白天正大光明地来酒店开房的大男人很是震惊,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我没想着和她多解释什么,只是催促她快点开一间房,她哆嗦了一下之后还是秉持着顾客至上的原则给我们开了房。
拿了房卡我拉着以隽迫不及待地就朝电梯方向扑,身后帮我们办理入住手续的几个女孩子压低了声音在讨论什么,这年头腐女遍地都是已经不足为奇。
进了电梯以隽在耳边低声笑我的猴急,我只是告诉他等进了房有他的好看。
刷卡进门,下一秒我就把以隽按在门上来了一个法式长吻,这一吻几乎让我们窒息而死,实在是太想念了,想念得我连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都掌控不了,这种时候,这种环境,我只想好好尝尝以隽身体的味道,三年了,我和以隽终于可以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不分开了,如果可以,我真想痛哭一场大肆庆祝一番。
“以隽,以隽,以隽……”我呼呼喘着粗气趴在以隽身上不断唤着他的名字,像是要再三确定这一刻在我怀里的人千真万确就是以隽一样。
以隽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太激烈的吻让他的声音沾染了些许情~色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就萦绕在鼻端,熟悉的嗓音也环绕在耳边,他把头轻轻地压在我的肩上,低低地说:“易尧,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最后一丝理智被以隽的一句话点燃,下腹的灼热瞬间就让我红了眼,发了疯一样地开始撕扯以隽的衣服,我要看到以隽娇羞地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
以隽很配合我的行动,甚至还帮着我上下其手把他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这样热情的以隽,这样主动的以隽,这样让我迷醉的以隽……
我把赤身裸~体的以隽小心翼翼地放倒在门边的地毯上,以隽胸前“尧”字刺青太过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我俯下~身在以隽胸前轻轻浅浅地落下了许多火热的吻,从日渐明显的锁骨到胸前的两个红色小突起再到敏感的肚脐,每一个地方都烙下了只属于我的味道。
“易尧,抱我。”身下的以隽灼灼地望着我,嘴里缓缓地吐出求~欢的话语。
抬高以隽修长纤细的双腿折到胸前我一个挺进就整根没入,以隽难受地皱了皱眉,死命地咬住下唇愣是没有发出半个音节,我一只手勾住以隽的腰将他的臀稍微抬高一点,嚣张的欲~望也不敢再随便横冲直撞了,等到以隽适应了异物的扩张之后我才猛兽一样开始一轮又一轮的占有。
不知道在地毯上疯狂地做了多少次,不知道换了多少种不同的体位,直到我们都精疲力竭,直到释放出的白浊变得很稀很淡,我和以隽都想把分隔两地的这三年缺失的份一次性补回来,我们上辈子都错过了对方太多的时间,这一世我们明明互相承诺过不再分离却终究还是不得不臣服于残酷的现实。
完事后仰躺在地毯上,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这种行为和偷~情其实没什么分别,我完全可以开车回家再把以隽扑倒,但我就是想尝试一下这种我一直都没有胆量做的事情。
身边的以隽还是呼呼喘着气,似乎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太多的体力,此时他趴在我胸口上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但我知道眼前的以隽一点都没变,那颗爱我的心还是如磐石般顽固。
“以隽,你知道我很爱很爱你吗?”我轻声问道。
以隽抬头望了我一眼之后又趴了下去,许久才幽幽地说:“别吵,让我先睡会儿。”
“等会儿,先去清理一下。”我笑了,撑起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把以隽抱进浴室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才把他抱回床上。
这一觉也是我所需要的,我们就像两个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搂在一起沉沉睡去,在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在这样一间酒店的房间,安心地,睡去。
2012—08—21
☆、第四十八章 留下
心底埋藏的事情很多,像大石一样压着让我有些透不过气;短暂的放纵过后终须面对摆脱不了的现实。
我睡得并没有想象中的沉;翻了个身就醒了;身旁的以隽却还熟熟睡着;像个孩子一样连在睡梦中都嘟着漂亮的小嘴;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很调皮;悉数喷在我的颈间酥酥麻麻的很痒。
我小心地挪了挪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想到以隽这么敏感;我一动他也醒了;睁着两只乌溜乌溜的眼睛侧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吵到你了。”我伸手在以隽鼻头宠溺地一刮;笑着说,“再睡会儿吧。”
“你有心事。”以隽皱皱鼻子状似不在意地说,说着说着还像八爪鱼一样朝我缠了过来,双手双脚都搭我身上乘凉。
这么孩子气的动作由马上就二十七岁的以隽做来却不显得矫揉造作,竟是别有一番味道,想想昨晚上母亲私底下和我说的事情确实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大难题,而且这个大难题还很严重兼且不能逃避,但是看着以隽这么淘气的样子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皱不起眉头了。
伸手把以隽搂在怀里,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平缓一点:“我妈昨晚和我说下次回A市的时候给她带个儿媳妇回去。”
“哦。”怀里的以隽愣了愣才继续说,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焦躁的成分,“姐姐是不是还叫你提醒一下我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本来只是再平淡不过的话却让我的心为之一紧,以隽太过淡然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说不清的局促不安,心下不由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