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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搔搔耳朵,抓下一块烂树皮,真见鬼!不是树皮,好象是只象壁虎一样的四角爬虫。我都懒得震惊了,看着那个家伙迅速的爬开爬远,滚进一潭泥水里不见了。
它不会淹死吗?
我又搔搔下巴,反正全身都又脏又别扭的难受的很。
第一个问题是:这是什么地方?
第二个问题是:我……我是谁?
这真他NN的好极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我在那件样式奇怪的袍子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类似钱包手机名片之类的东西来。除了外面的黑袍子,里面的白衬衣,脏的看不出原色的裤子和鞋子,我只有在自己脖子上找到一样奇怪的金属。它可能被高温烫过,原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现在样子奇怪扭曲,成了皱而沉实的一团,被一根绳子拴在我脖子上。
谁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既然它原来待在我的脖子上,那就让它继续待在那里吧。也许它有用。
话说回来,这玩意儿是铜的?铁的?不锈钢?
这些问题很快被新问题取代:这是什么破地方?走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公路!一片树接着一片树,呃,等等
……
我看看前面的一片泥水浆——
我这半天都在原地绕圈儿吧?这片泥水我怎么这么面熟捏?
望天,难道我迷路了?
然后远远看到前面有个白色的人影闪过去,我急忙大喊一声:“喂,请等一下1
然后赶紧的甩开大步去追。
那个人影停下来,是个留着披肩发的女孩子,穿条白裙子。比我稍矮一点点,挺苗条的。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迷路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个女孩子从厚厚的浏海底下看我一眼——她这浏海未免太长了啊,乖乖,几乎把半个脸都挡住了,再加上侧面垂下来的头发一遮……还能看见路?我真佩服她还能好好走路竟然没撞到树上去。
她说了句话,可是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我又问了一次,好,这次连含糊不清的回答都没有了。
“那个……”好吧,反正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请问你住附近吗?有没有衣服……呃,能让我换一下?”
她似乎在犹豫。这很正常,要是我在散步或是爬山,有个穿着诡异一身泥水的人物来跟我要衣服换,我也会很犹豫。
不过,大姐,你是不是犹豫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儿,就在我没耐心想再问一次的时候,她终于很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
怎么说我也算老实无害的善良公民啊!而且我和她还是同一性别,怎么讲她也应该发扬一下同情心和乐善好施精神的。
结果我跟她一道走的结果,证明我刚才的判断没错,我的确是迷路了。跟在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后面,走了大概十分钟,就看到了一间院子。围墙不算高,她推开门,让我进去。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但是我只看一眼就觉得——
咦?这个似乎是日本榻榻米嘛?进屋就换了鞋,屋里的摆设,饭桌茶桌,还有窗户……
这里是日本?
没想那么多,那个女孩子递给我一条毛巾一一件和她身上的裙子差不多的裙子,指指旁边一扇门。
推开门,是卫生间。
哦,太好了,终于能把这身上该死的泥巴洗掉了!
洗了头又洗了澡,这陌生地方的陌生人家里只有香皂,洗发水什么的都没有。好吧,也许这里是……山区
……呃,也许是日本山区?
我是日本人吗?
NONONO,就算失忆我也知道我是正宗中国人!我行得正站得直,我姓……,我姓什么呢?叫什么名字呢?
我家住哪儿?我父母是谁?我怎么跑这地方来的?这是什么破地方啊?
脑子里好象破了一个巨大的洞,所有我需要的答案和线索都漏光光了,怎么拼命想还是想不出任何答案。
我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然后擦干了水再换上人家借给我的衣服——好吧,不喜欢日本人是一回事,但是现在正在用人家的卫生间又要穿人家的衣服,这个不喜欢的前提条件……呃,先暂时收一收吧。
还得打听一下警察局在哪里,然后把自己挂失一下,等人来认领或是让警察写个招领启事……到底我家在哪儿啊?我又是谁呢?我怎么会失忆怎么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我是来日本旅游的?然后,然后在这里被打劫了?迷路了?
那,我穿的这破袍子怎么解释?
怎么也琢磨不出头绪来,我走出卫生间,先跟向我伸出援助之手的女孩子道谢。她还是垂着头,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
“那个,请问最的最近的警察局怎么走呢?我想我可能是迷路了,需要警察的帮助……”
她似乎又陷入了思考。
呃,这会儿我也看出来了,这位穿白裙的诡异MM好象不大擅长和人打交道。住这么偏僻荒凉的房子,问她一个问题似乎要思考到天荒地老的时候才有结果出来——自闭儿?抑郁症?真可怜哪……
她终于考虑出了结果,站起来和我说话,这次声音还算清晰:“你跟……我来……”!
唔,等等,她说的不是日语吧,我能听懂她说的啥。
我为什么能听懂呢?这里到底是日本还是中国?看她走路的动静说话的神态都是不折不扣的日本女孩儿样啊?
OH MY GOD,我快被一大串一大串的问题给整疯了!
那个女孩子带着我没走多远,我就倒霉的踩了一脚黄金。
真是交了狗屎运!可不是嘛!要不是然就踩一脚这东西了?
我实在很不想带着这个继续走,那个女孩子不知道在她的厚浏海下面偷笑没有,不过她挺好心,口齿不清的说往那边走有水,可以洗洗。
我真和洗洗二字有缘,刚洗过了现在又要洗。
不过她指给我方向,我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现在和她好象一个人似的。喏,身高差不多,也挺瘦,头发也乱乱的披了一肩膀都快把视线遮住了。
简直象是COS贞子的两姐妹。
不过,贞子是谁啊?这个名字闪了一下,可是再想仔细琢磨的时候就又想不起来了。
我的脑子太不好使了。
她说的没有错,离的不远就有口井,NND,可是不是我见过的农家水压井,是那种砌着井台的,非常非常老式的,深径圆水井,井台砌的很矮,我要说,这玩意儿可真不安全,别说小孩儿,大人掉下去一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井旁边有根绳,绳下面应该拴着桶吧。
我弯下腰去想去捞那根绳。
然后忽然间我听到风声,不是刮风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快速抡过划过舞过空中的时候带起的风声。
几乎是同时,我还听到嘭的一声响。
那声音和疼痛还有黑暗,几乎是一瞬间齐齐在我后脑勺上爆开了,搅成了一团。然后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失重,下坠,掉进水里。
一片漆黑。
NND,这真是莫名其妙加飞来横祸加——
我现在突然想起贞子是谁了,贞子就是那个被人砸了一棍扔进井里,然后变成怨灵从井里爬出去再从人家家电视机里爬出去把人吓死的爹不亲娘不爱的倒霉孩子。
一团漆黑。
午夜2
不知道大家有没做鬼的经历……
我现在是人是鬼哪?
我坐井观天……不要不相信,我就是在坐井观天。虽然这个天被大石头挡住了,但是我觉得改说坐井观石好象不大形象,好吧,还是说观天好了。
如果我是人的话,为什么我被敲晕了又扔到井里,结果还能有知觉呢?而且我就坐在水里,也没呼吸——
那我就是鬼喽?可是,我抬抬手又抬抬脚——鬼有这么真实的身体吗?
呃?那我是僵尸?
噫~这想法让我自己都打个咆哮!我不想做僵尸我不要做僵尸!僵尸都是很丑很恐怖很没有人性的……
可是不是僵尸的话,我到底是个啥捏?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困扰得我都没想起去追究是谁把我砸晕了填井里,而且我能不能从井里出去的问题。后脑勺好象已经不疼了,我在井里好象昏迷了很长时间,可是醒来之后感觉居然挺好,头不疼,身上也不疼,不冷不饿……就是被水泡的有点难受。
不知道在水里坐了多久,我想我不能一直泡在这儿,变不变僵尸不知道,不过泡到皮肤溃烂是很有可能的。
我抓着井壁的砖试试劲儿,一点不费力就从底下爬上来了。为难的是顶上有块石头,能盖住整个井口,份量肯定轻不了。
结果我一手抓着井壁,另一只手用力推了一把石头,居然推开一条大缝隙!
乖乖,这是石头吧?不是电影摄制组用的泡沫塑料?
我赶紧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没有井底下的霉味儿的空气!太宝贵了!
手忙脚乱的把石头推开,然后从井底爬出来。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不是普通的好啊!他XX的这辈子我都不靠进什么水井水坑水塘的了!
呃——
我转头左右看看,这里——
咦?这里是哪里?
我确定我是掉进了树林子里面的一口井里,爬出井沿我应该还在井边上的树林子里吧。
但是……
呃,我屁股下面坐的是日式地板,房子里摆的也是日式家具——难道我在井里呆了这么久?久到已经有人在井上面盖起了房子?
日本人的脑袋真是不可理解,把房子盖在水……呃……上……
我回过头来想再看看那口差点成了我葬身之地的水井,但是,井呢?
我背后只有一台……电视机……==!
那,这作何解?
那口水井呢?水井到哪儿去了?
我在地下爬来爬去的仔细寻找,别说偌大的井口了,连地缝也没找着一条。
再看看刚才那台电视机——
呃,我总不会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吧……自己先恶寒一下。我明明记得自己爬出的是井口,还推开了一块压井的石头……
难道真是陷进灵异事件了?我被诅咒了?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失忆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又不知道被谁打晕了推进井里现在还似乎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我抬手摸摸电视机,显示屏挺硬的,实心,绝对没洞。
怎么说我也不能真是从这里爬出来的吧,那不和那个啥啥女鬼贞子一样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在屋子里转转,找到的有文字的东西都是日文的,可怜的我只能看得懂现在是200X年X月X日,其它就什么也看不懂了。
这太郁闷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甚至连自己是死人活人还是僵尸都不知道。现在还添一个疑问,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洞里缝里爬出来爬进这间屋里去的。
我郁闷的把屋里翻的一团乱,在冰箱里找了吃的,想找鞋子和衣服把自己这身儿标准贞子式白袍换下来,结果没找着——这屋里只有男人衣服,而且大小贼不合适,我比划了一下,那男式裤子可以提到我胸口,衬衫就比我身上这鬼装裙子短一点点——
实在闲的慌,我看了会儿电视,电视购物,新闻,连续剧……
正在我看连续剧看的入迷的时候,忽然门一响,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得,人家正牌主人回来了!我这个非法入侵的还是快闪人的好!
闪哪儿呢?
念头转的很快,可是我的行动力可没跟上。那个人已经进屋了,一抬眼就看到我坐在电视机跟前,跟他大眼瞪小眼。
默。
默。
那人砰一声倒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