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出不同来了。
“那,你儿子呢?”
“他还没有放学。”她把包放下:“进来吧。要喝什么吗?”
“不用。”干嘛都问人要不要喝东西?我讨厌喝东西!
她看看我,我看看她。
好吧,不用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了,赶紧进入正题吧。
“录像带在你这里吧?”
“啊,是的。”
“那,你复制一盘,给我看看。”
她明显很不解:“那样在家里没设备翻录,得到公司去弄。”
“那现在就去吧,方便吗?”
“还可以……”她还是忍不住:“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不是不想解释给她听,但是这件事实在是三言两语解释不了。
“那个,浅川小姐——”
“叫我浅川好了。”
“好吧,浅川。你觉得你现在遇到的事情可以用道理来解释清楚吗?”
她摇摇头。
“所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的来历也太复杂,一言两语说不清楚。这盘录像带上面带着诅咒…
…你也觉得诡异了吧?所以要趁这个诅咒没扩大之前,赶快采取有效措施才可以。”
不管她明白不明白,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只能解释到这里了。
浅川点点头,居然来了一句:“我给你找件衣服换吧……”
咦?我眨巴眼,浅川小姐你还是满贴心的嘛!老实说,高山龙司这身儿衣服我的确觉得穿着太别扭了。
换了套女装再梳顺头发,虽然镜子里的人看起来还是面白如纸,不过好歹总不是一副女鬼状了。浅川在电
视台工作,她和人打过招呼,拿了一把钥匙上楼。我跟在她后面,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编辑台,录放
机还有电视什么的……
感觉,好落后碍…
我直觉得这些东西都很落后,电视为什么不是液晶的?编辑台为什么不是电脑控制的?录放机?这东西更
过时……
脑子里好象模糊的浮起什么东西,浅川回头说:“你先坐,我复制一下带子,马上就好。”
我摇了摇头集中一下精神,说:“好的。”
录像带的内容不长,几分钟也就翻录好了一份。我坐下来,连着做两个深呼吸。不怕不怕,我也是女鬼,
就算被诅咒,那也是女鬼VS女鬼,情况还能坏到哪里去?
浅川也显得有些紧张,把带子放进机器里,也做了两下深呼吸,然后按了播放键。
开始是雪花,然后屏幕跳了几下,模糊不清的图像开始一幕幕呈现。很凌乱又没有什么重点的感觉,而且
每一个画面的时间都停留不了几秒,倒和高山龙司帮我恢复记忆时候看到的画面很相像。这也是那位女鬼
小姐的破碎不连贯的记忆吧?好象剧中高山龙司还从这些画面中找到线索,最后找到口井,捞出一具腐尸
……
呕,这想法真让人惊悚又倒胃。
不过,找到一口井?哪口?我也是被水井诅咒了啊!
我正瞎琢磨,录像已经放到了尽头。最后果然是一口水井的画面。
我的心怦怦跳。
真是巧合啊巧合,这位女鬼小姐也是淹死的?不知道她是在哪块儿地界儿遭的罪,我和她也算同病相怜啊
。呃,不知道我那口水井好找不好找……
我心里一动:“浅川小姐,这卷带子,你还没有给别人看过吧?”
她摇摇头:“没有。”
“那么,你是从哪里得到,能把地址告诉我吗?”
她有些不解的看我一眼,说了一遍,怕我记不住又拿了张纸写下来。我一边用力去记住,一边把纸接过来
揣在口袋里:“把这两盘带子都给我吧。”
她把录像带从机器里退了出来给我。我二话不说,甩在地上就狠狠的用脚踩,踩破了壳子再把里面的磁带
芯拉出来扯断,可惜这里没打火机不方便生火,不然我还想烧掉它们呢。
浅川在一边儿看着都惊呆了:“你,你这是……”
“这个录像带的诅咒要解除也简单,你复制了给我看,你就已经将诅咒转移给了我,而我不怕诅咒。现在
把它们毁掉,就不会再害到别人了。还有,这件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则不但你自己,你身边的人也
会被诅咒连累到。”
她的表情好象还不相信,我赶紧追加一句:“想想你儿子,你要是有什么意外,他怎么办呢对不对?虽然
做你们这一行大概都有好追查到底的习惯,但是有些事情你也得考虑清楚嘛。”
她果然表情大不相同了,脸色有些发白,眼神也有点恍惚。
一个女人可能对自己的安危能抛得开,可是孩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绝对就不一样了。
“好啦,你明白就好,把这件事情忘了吧。”
“可是,”她不安的拉住我的手:“你怎么办呢?你……”
我安慰她:“不要紧,我不怕诅咒。我本来就是个被诅咒过的人了,喏,你就不觉得我和别人不大一样吗
?我也是个很奇怪的存在埃”
她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
我冲她笑笑。
外面忽然有人敲了敲门:“浅川小姐,你的电话。”
“啊,我就来。”
她对一笑:“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出去的时候顺手将门带上,我坐在这间没开灯又没窗户的小屋里,电视屏幕还没关,上面雪花不停的闪
烁。
午夜9
我把那两盘录像带的残片拾起来扔进垃圾桶里。编辑台边上不知道谁扔了一包没拆封的饼干,看包装应该
是巧克力味儿的。我顺手拿起来,撕开包装尝了一块儿,味道还不错,于是一块儿接一块儿的往嘴里填。
虽然不觉得饿,但是吃甜食会让人心情愉快倒是真的。
我一边嚼饼干,一边顺手把电视机给关上了。
又拿一块儿饼干的时候,碎了的一小块儿带出来掉在地上了。我低下头去拣,忽然听到轻微的嘶嘶声。
呃?
我慢慢抬起身来。
刚才已经关上电源的电视机,居然自己又打开了。上面仍然是满屏幕雪花。
呃?这是……
画面上的雪花慢慢渐少,看到山的轮廓,树……还有——
一口井。
说实在的这影像自动冒出来,我看看扔在一边垃圾桶里的录像带,再看看屏幕,无语。
记得电影里,这个诅咒要七天后才会冒出来取人性命埃这个,怎么算也不该现在出来吧?难道是因为我
把录像带给毁掉了,贞子同学沉不住气,现在就来找我算账吗?
我看着有点跳动不稳的画面,果然……就象我模糊记得的那个电影里一样,有只手从井口探出来,抓住井
沿,然后,一个披着发穿着白裙的女人从井里爬了出来,摇摇晃晃,晃晃摇摇的走近,走近。
没意外,一只手,从电视机里伸了出来。
这位鬼姐妹,你忒没创意了吧?为什么要和我一样从电视机里往外爬呢?不过话说回来,看着她的手伸出
来,手臂,肩膀一一钻出来……然后是头……
呕,这一幕看着还真是诡异的让人不舒服埃
难道我每次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也是这副德行吗?不要碍…这,这,这也实在是太没有美感了。
我在编辑台边上蹬了一脚,转椅往后移开,给这位小姐腾地儿。
忽然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我赶忙喊一句:“现在不方便,不要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浅川,也可能是别人,果然没有推门而入。
鬼小姐的大半身子已经爬出来了。手扶着编辑台,然后下半身也挤出来了。
呕……不该吃饼干的,看她这样子弄得我胃里翻腾着难受,直想吐一吐才痛快。
鬼小姐从编辑台下了地,黑发披在脸上,手臂长长的垂着,这姿势说站不象站说爬不象爬……唉,做鬼也
要注意下形象吧?看俺们中国产的女鬼,聂小倩啊谢秋容啊,哪个不是气质如兰貌若天仙?甭管你是怎么
死的,把自己弄好看点儿很困难吗?
唉,也许这存在技术层面的难度吧。比如说,我也算做了鬼吧?可我也不会法术把自己变的漂漂亮亮的足
以勾引一两个书生啊?也许,也许贞子小姐也想我变我变我变变变,不过想变不等于会变……
这说法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只能说,俺们国家的女鬼一门心思爱书生,日本女鬼一门心思想杀人,这个
,理念不同,所以表现行为也就大不一样了。'网 。。'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功夫,那位女鬼同学就朝我走过来,走过来……瞧她那步子哟,晃晃一点儿也不稳,我
都想去扶她一把——
等等,她也是湿的!
我的手刚抬起一点又放下了。
我现在顶讨厌湿的东西,实在没办法。
可我没伸手,她倒伸过手来了。
噫——枯瘦的象麻杆似的,真难看。
我赶紧看看我自己的手,呃,比她好一点……虽然好不了太多,但是,但是好看一点是一点。
眼看她的手要碰着我了,我赶紧喊STOP。
“呃,这位小姐,你要和我握手的话,拜托,你先把手上的水甩干好吧?我讨厌湿嗒嗒的感觉。”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手停住了,头却朝我凑过来。
“那个,你要靠我肩膀上歇歇?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你的头发也在滴水啊,我不想弄湿我的衣服……”
她的头又顿住了,不过一直垂着头却慢慢的扬高,看样是要抬起头来。
“那啥,我不反对和你面对面交流一下,但是,你别冲我翻白眼哦,我胆很小的,不想被吓一跳。”
她不动
我不动。
她仍然不动。
我一样不动。
她……
我……
先破功的还是我:“拜托,你要是能说话呢,我们就说说话。要是不想说话呢,麻烦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好不好?老这么站着你脚不酸啊?我腿还酸了呢。”
……
……
明明是关着门又没有窗的封闭空间,却觉得好象一阵阴风刮过去,从头到脚都凉嗖嗖的。
“那个,你贵姓啊?叫什么名字?”我耐心的好脾气的询问:“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来交流一下?我也
是被人打晕了填进井里的啦,你呢?你也是吗?那你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呢?你在井里都是怎么过的?
还好吧?心里很怨恨吗?现在为什么从电视里面跑出来?录像带那种东西是你弄的……”
我也觉得自己问题有点多,好象唐僧似的叽叽歪歪,不过那是因为我的疑问太多了啦,难得遇到一个同病
相怜的鬼,自然想多问问搞清楚状况。
她还是沉默==
午夜10
我手里还攥着那包拆了封的巧克力饼干呢,顺手往她面前一递:“你吃吧?”
她悬在空中的手,很慢很笨拙的翻过来,抓住了饼干袋子。
“那个,不介意的话,坐下来聊聊?”
对方终于出声了,声音低哑,发音模糊,我费了老大劲儿,才听出来她问:“你……为什么……不死?”
呸呸呸,这什么破问题!
呃?记得贞子好象是可以用意念杀人的吧——是不是她已经对我动过手了?那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明
,说明她杀不死我。所以她也很纳闷?
“那个,我也是个鬼嘛,已经死过的人怎么还会再死一次呢。”
不过她这副样子……勾着头不正眼看人,白裙子象挂在身上似的,最重要的是说话那动静……那动静,怎
么,感觉似曾相识哪!
脑子里突然一道光闪过,我叫出声来:“啊啊啊!你不是那个借我衣服穿的女孩子嘛!你还记得我不?我
在你家附近迷了路,你借给我衣服穿,还说要带我去找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