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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太监,见王爷下颚流出的鲜血,心底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忙上前揪着皇上的龙体阻拦道:“皇上,皇上莫息怒,您这可是龙体。”太监伸手试图想要夺过皇上手中木棍,却被皇上一推,刘懿杰下颚流出了更多的鲜血,棘刺上都可以看到碎碎的肉渣。
“给朕让开,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给朕统统滚出去。”皇上一推把太监顺手推倒在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太监,盯着站在门外的奴才,一阵怒吼。
倒在地上的太监,想要阻拦皇上,他想是不可能了,面对皇上和王爷,他不知道他该如何阻拦。可是面对皇上凌厉的眼神,太监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地牢,在门口默默地为王爷乞求。
“难道这就是你的作风吗?”下颚传来的疼痛,刘懿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在皇上面前,他是不会屈服的,他更不会因为下颚传来的疼痛,就喊叫出声。
皇上抬眸,冷冷的目光紧紧盯在刘懿杰身上。之前一直都是领军打仗的他,皇上都会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到他手中,刘懿杰也是皇上最得力的一位助手,私下关系也是最好的臣第。可是如今却为了安怡,皇上就如同鬼迷心窍般,就是要折磨面前的人。
“朕从不会对别人动手,只是你今日让朕在奴才面前丢尽了脸面,朕只是要讨回这些,没有错。”话虽这么说,其实刘懿杰已经猜到,他的心里因为烦闷,是因为安怡的失踪而烦闷,只是拿他来当器皿发泄罢了。
厚重的铁链枷锁分别锁住了刘懿杰的手和脚,几十斤重的东西锁在刘懿杰身上,让他的行动很是笨拙。亲眼看见皇上再次举起的右手,和他手中满是棘刺的木棍,本想躲过这一棍,但就是因为这沉重的枷锁让他无法逃脱。
木棍落在身上,刘懿杰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面对皇上的眼里,已充满血丝,刘懿杰按住了他又要落下来的手,忍着腰间的疼痛:“狗皇帝,狗皇帝,本王骂你是对的,难道你只会这样对待人吗?狗皇帝本王告诉你,你不过是魅国的懦夫罢了,皇室会生出你这样的懦夫,真是丢脸。”一句句讽刺的话语,刺痛了皇上的心。
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身带枷锁的刘懿杰,对于皇宫后宫的妃子,皇上从没有为哪个女子,而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只是面对安怡的突然失踪,刘懿杰却把所有的错误,全部扣在了皇上头上,而他们两人的性格却又偏偏很极端,这才铸成两人在这里撕打的情节。
一脚重重的踢在刘懿杰身上,趁机抽出了手,木棍狠狠的打下去,却是打住了刘懿杰的手腕。皇上之所以要打手碗,就是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手腕轻轻颤粟,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连着划破了手腕上的大动脉,皇上看到这些却依旧不为所动,看着刘懿杰的手腕慢慢下垂,他却没有看看伤到了哪里。这一刻刘懿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连着身体上带来的疼痛,他已麻木。皇上看着刘懿杰渐渐睁大的瞳孔,一棍打在了刘懿杰的额头上,鲜血肆无忌禅的流下,慢慢滑落的身体,是否可以等到安怡的到来……
刚刚从遗梦宫出来,安怡却分不清方向,对于这里她都不知道哪是哪,要去进宫的路,该走哪一条。安怡努力的回想着徐世达待她来这里的路程,可是面前却突然间出现了很多岔路口。
安怡徘徊在十字路口,陷入了迷惘,站在路的中心,她不知道谁可以为她指明道路,说这条就是通往皇宫的道路。对于刘懿杰的思念,和她迷路的现实,心里很是抓狂。
越是着急偏偏连走路都要欺凌她,眼角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她不知道该去求谁。面对刘懿杰的生死未仆,她是心急如焚,由于皇上在她面前一直没有暴露过身份,她很是担心刘懿杰的性命,对于一位伸手打皇帝的罪名,足可以让他掉脑袋了。
面前的四五条岔路口,此时她的心已凉了半截,虽然刘懿杰已把她从王府送到了宫中,但她的心却爱着他。只要现在想到刘懿杰还在死牢受苦,她的心就会停止心跳。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的她,眼一闭开始选路,走到哪里算哪里。
在现代的她,在遇到空难的她,老喜欢抛硬币,但现在她身上只有银子,怎么抛,只能听天由命。一路慢跑,安怡只想要早点回到宫中。
前面突然出现的一辆赶着毛驴的老爷爷,安怡忙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老爷爷你好,不知这里离去京城的路还有多远。”
老头抬头看了一眼安怡,见她满脸焦急的模样,猜到了她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只是听到她口中的京城二字,微微叹了口气:“姑娘啊,这里离去京城的路途还很遥远,就算是你坐马车去,也得要上一天的时间。”老头向安怡身后看了看,见她孤身一人,笑了:“要是你走去的话,估计你一个姑娘家,最起码也要走上三天。”
安怡的眼神飘忽不定,在听到老爷爷嘴里三天字也的时候,差一点就晕过去。可是考虑到现在的危机,这里那里有什么马车啊!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老爷爷已经赶着毛驴走出了。
117。第二卷 朱华照影 情断赤璋…第一百一十七章 意外遭难
“喂~喂~老爷爷你等等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反应过来的安怡,开始追老爷爷,只可惜人一老,这耳朵就不管用了,尽管安怡在后面撕破了喉咙喊,可老爷爷还是没有听见,稳稳地赶着马车。
老爷爷笑眯眯的赶着毛驴,脸上可谓是笑开了花,一想到刚刚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心里就喜滋滋的。在这荒漠的地方,老爷爷本以为一路上都不会遇上个人,却恰巧遇上了安怡。
脑海中一遍遍的幻想着要是自己的儿子娶了她当媳妇,那岂不是要为祖上增光了。只是刚才看到安怡的行为举止,想必也是出生大户人家,再加上她要去京城,老爷爷也只能在心里偷着乐,幻想一下罢了。
“喂,老爷爷。”呼呼,赶过来的安怡,扶着老爷爷毛驴后面的一堆枯草,喘着粗气:“呼呼,我说老……老爷爷,我在后面叫了您大半天,您没有听到吗?”
老爷爷听到说话声,赶紧停下毛驴,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怡就站在他的面前,问了句:“姑娘你这是这么了?”
“老爷爷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马车啊,我是想让找您行个方便,你看可以吗?”一听这话,老爷爷倒是明白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怡,再看看还可以容纳一人的位置,叹息道:“姑娘你看看这后面到处都是枯草,根本就没有坐的地方,不是我不拉你,只是这里真的……。”
安怡见老爷爷一副难过的样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老爷爷是装出来的,对待这种人,安怡也是有办法的,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银子,在老爷爷面前晃了晃:“若,如果你把我送到京城,这些就都给你。”
老头见安怡很是大方的掏出了一锭银子,立马变了语气:“哎,我说姑娘啊,这里坐是可以坐下,只是委屈你了,你看……”老头刚想接过安怡手中的银子,却落了个空。
“此话怎讲啊,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可坐的地方吗?”安怡故意这么说道,见他想要拿银子,忙收回了手,大大方方的跳上毛驴拖着枯草的木板上,说了句:“银子现在可不能给你,万一走在半道上,你把本姑娘赶下车,那我不是亏大方了。呵呵,等你什么时候我把送到京城,这银子自然而言就是你的。”
安怡又在老爷爷面前故意摇了摇手中的银子,示意他赶紧赶路,她心里可急着呢,哪有这闲功夫和他在这里胡扯。老头一见那么大一锭银子,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了,想着要是这锭银子落在了自己的口袋,又可以潇洒好几日了。
想着哼曲小曲,再喝点小酒,那日子可是堪比神仙啊!老头忙不迭迭的赶起了毛驴。只是坐在这毛驴上的安怡就有点不满了,咱先不说这毛驴很慢的原因,这也颠簸的太厉害了吧,还没有走几步呢,安怡就被颠的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可是一想到刘懿杰,又不得不忍受这些。
老头一边赶着毛驴,一边想着银子到自己的手中他该怎么花,这可是白来的银子,看来今天这一遭还真是没有白来,捡了一个大便宜。回头贼贼的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安怡,早已乐开了花。
安怡坐在后面,一面想着刘懿杰对她的好,一面又想着刘懿杰虐待她的画面,不知不觉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突然间“咚”的一下,安怡从木板上滚落了下来,随着枯草从木板上掉落下来,她被埋在了最下面。
还未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安怡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没来得及抬头,枯草已将她整个埋了起来。四周黑乎乎的,安怡忙用手乱抓,带她冒出脑袋的时候,立马懵了,只见木板翻了,而此时就连老爷爷在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同时一个很不吉利的预兆也浮出来她的脑海。
通过惯例,这定不会是一个好预兆,这好端端的路,面前怎么会出现一个大坑呢?脑袋嗡的一声巨响,首先想到的就是刘懿杰肯定出事了。“啊!不会的,绝对不会,等我,你一定要等我,不要丢下我不管啊!”安怡哇的一声哭了,手不停息的刨着面前这堆枯草。
高兴过头的老头,没有注意前面的道路,在他回头看安怡的时候,毛驴走进了一个土坑,毛驴刚好过去,后面的木板却翻了。老头在摔倒的时候,额头碰在了木板上,鲜血不住的流出,再加上年老,人已经走了。
等安怡刨出老人尸体的时候,已没了气息,徒留下一滩血迹,让安怡看得直心慌。面对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安怡很是没有骨气的哭的更厉害了,不论她多想什么,安怡顺着这条路开始奔跑,她不可以就这么坐在这里,虽然被老人的死状吓得不轻,但是为了能再见到刘懿杰,她拼了命的往前跑。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向前跑一步,见到刘懿杰的希望就会多一点,对于一个人的思念,或许她曾经体会过。只是今日他面对刘懿杰的牵绊,心逐渐在滴血。
心灵感应或许这只有爱人才能体会得到,在她摔倒的时候,她可能已经意识到了刘懿杰真的出事了:“呜呜,呜呜,不要这样,王爷,王爷我求你你等我好不好,我安怡爱你,我承认我爱你,只要你睁着眼睛见到我,我一定会留在你的身边,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与你,刘懿杰,啊!求你。”
心底的嘶吼却换不来刘懿杰的一句回应,如果爱上他是一种错,她宁越错上加错。安怡知道她可以看出来,刘懿杰是真心对她好的,她很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答应刘懿杰的请求,为什么要跟着徐世达离开宫中。
就算别人不说,刘懿杰为什么会打皇上,她都是可以猜到的。“啪”奔跑中的安怡,不慎却被石头绊倒了脚,泪水一滴滴滑落,她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啊,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难道连最后一面都不可以吗?难道我就不能当面和他说声对不起吗?”
安怡的脚裸扭伤了,抓着地上的枯草,拍打着地面,最怕痛的一个人儿,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口水滴落在地上,嘴角沾了点黄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