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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怜儿要拒绝夜风?似乎这两天她的不对劲,都与夜风有关!将这一幕看似平常的小女人又起了好色心的闹剧看在眼中,颜倾的心底起了浓浓的疑惑。
…………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整个‘怜苑’灯火皆暗,每个房间的人都已经熟睡。
夜半,忽然醒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几张俊美脸庞,月舞怜却突然再没有了睡意。因为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很累的缘故,并没有像那次一样,几个男人同时共寝;而又因为舞怜的刻意回避之下,没有共寝的男人之中,夜风也被排在里面。
既然睡不着,月舞怜也索性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准备到房外绕绕去。可是,脚刚沾上鞋子,房外一道黑影快速掠过,瞬间不见。
是谁?
这么深的夜了,谁会在外面没事的闲逛,而且从那快捷的身影上来看,也知是身手不凡。
这‘怜苑’里,自己后招回来的那些男人,根本不会武功,因为如果会武功,早跑了,还会待在那些青楼妓院里受虐吗?那么,再排除夜风,因为他也不会武功,然后再排除自己现在身边的男人两个:颜倾和魅君;那么剩下的,会是潇玉、莫白还是风绝尘?可是,这么晚了,他们这样,想干嘛?
抱着强烈的好奇心,快速穿好鞋的月舞怜也打开门,跟着影子出去了。
咦,好快的身手!
轻悄悄的跟在黑影的身面,月舞怜在心底惊疑。
曾经看过绝尘的轻功,并没有这么高深;而潇玉和莫白,虽然没有与两人交过手,从气息上来看,却也没有这么精深的功力,那会是谁?难道‘怜苑’里混进了个武功高深的人,自己不知道?
黑影,并没有走太远,到了一处小山坡前,便停了下来,那儿,已经有一人静坐在那儿,面前一张琴弦,还挑弄着若有似无的琴音。
将身形隐好的月舞怜,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无语。这么深的夜,约出来,居然还不减风雅的带着个琴弦,是不是有病?而在自己面前的黑影,又是谁?为什么那身形看起来有些熟悉?
“明天就能看到结果了,殇,你又找出来干什么,难道不怕她发现吗?”
坐在那儿的男人开口了,手底的琴音却没有断,声音穿过琴音,有些迷离的感觉。
殇?不认识。因为琴音的关系,月舞怜并没有听出声音有何熟悉感,当听到男人口中的名字,又是微微一皱眉,自己可以很肯定,自己带回来的那些男人中,没有一人叫这个名字,当然,也不排除用假名。
“我们不在一个房间,有颜倾和魅君正陪着她!”
清清冷冷的声音,有一丝的酸涩,黑影开口了。
听见声音,月舞怜有一瞬间的怔忡,随及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背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不会武功的!那个人,一定是和他声音相似,不可能的1
“呵呵,你吃醋了?”
坐在那儿的那个人,听着他微带酸涩的话语,轻笑了起来,明知故问。
“明天你准备怎么做?如果输了,你真的会成为她的男人?你不会真想掺一脚吧?别忘了你的选择和你的身份!她不适合你!”
没有理会他的谑笑,殇冷冷的说道。是的,她不适合他,而他,也不适合她!
琉月?
听见那个仍旧看不到面容,却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影说出来的话,月舞怜终于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他,还真的是酷爱琴啊。
“那殇,或许,我该叫你夜风,你适合吗?这样隐藏着本性的你,适合在她的身边吗?”
在他的话后,静坐的人笑了,半天,终于开口,带着浓浓的嘲讽,质问道。
心,突然没有了感觉1隐在后面的月舞怜突然发觉自己无法再呼吸。
怎么可能,为什么是夜风,那个柔弱无依,胆小怕事,温柔沉静的夜风,真的就是眼前这个语调清冷,甚至是倨傲肃杀的殇吗?
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深知他们是不会发觉得自己的月舞怜,眼神哀伤的看着那个自始自终都看不到脸的人影,眼里,心里,浓浓的不敢置信。有谁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夜风应该在房间里睡的好好的,绝不会半夜起来,还拥有一身精妙功夫的。自己不是在夜风身边这么久吗?若他有功夫,自己能不知道吗?不错,肯定是同名字的!
“祈琉月,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如果你还想如愿得到那个位置,别问我的事情,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除了她,还没有人让我破例过!”
提到了心底那最柔软也是最敏感处,夜风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每一字,每一句,警告、杀意,浓烈。自己当初有本事来扶持他,自然,也有本事将他拥有的所有一切给取走。
“哈哈,就如同你对待那个与你半点血缘没有,却仍旧养你二十年的爹娘一般吗?夜一愚死了,你的娘亲也被你逼死了!夜家上下几百口,一夜间全族灭门,夜风,你想,若她知道你一直在利用她的善良骗着她,若她知道一向柔弱需要保护的夜风是这么残忍的人,她会怎么做,我真的很好奇!”
被他强硬的威胁,祈琉月没有一丝的惧怕,反而笑的更加不可自抑。自己真为月舞怜悲哀,身边最柔弱可欺,最需要保护的,竟然是个最狠残的狼,她若知道,恐怕会伤心欲绝吧!
啊……
差点惊叫了出来,月舞怜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如果刚才还在怀疑是与夜风同名的人,那么,现在琉月说的话,却让她几欲尖叫出声。不可能的,莫白他们不是说只有夜一愚死了,夜家其他人还活得好好的吗?那时候,夜风的神情明明就是十分担心他的娘亲的!难道,这些都是装的,骗人的?
而现在,他们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所以,那个祈琉月的话,也绝不可能无事生非!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睡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夜的男人,居然会这样的残忍。
“祈琉月,我说过,那是我的私事,无须你过问!你只要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她,不是你能想的人!”
冰寒的语调再低了几度,黑影说完这话,便欲转身离去。
当他转身,月舞怜再也无法骗自己,那的确是夜风,的确是他那张一看便会怜惜的俊容,只是,他的脸上,现在却密布了隐忍的杀意。
正文 支开夜风
早一步回到了‘怜苑’,轻轻回到房间,本就没有什么睡意的月舞怜,此时心上更是乱成一团,抱膝坐在床上。
初次见到夜风,是他傻傻的冲出来为自己挡剑,一张俊颜吓得苍白,星眸紧闭不敢睁眼,羞赧惊颤如兔惹人怜惜。那个时候,自己就一心只想帮助这个柔弱的男子,不想让他成为权利贪欲下的牺牲品。后来陪他去麒王府,被他毫无疑问的信任激的心底一阵阵心疼,让自己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将他安全无损的救出;当掀起他盖头的一瞬,他俊逸非凡的羞红容颜,让自己升起了将他收在身侧的心动感觉。而如今呢?从什么时候,这个让自己喜欢,让自己宠爱的温润如玉的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让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是自己所了解的那个夜风了?冷残、狠毒、甚至是欺骗,居然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仍旧是云淡风清;那个人,真是自己所认识的夜风,真是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几个月的男人吗?
“怜儿,怎么了?睡不着吗?”
早在她离开了床,开门出去,睡梦中的颜倾便醒了过来。原想跟出去的,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让自己等待她的回来。没过多久,就在自己担心的时候,她回来了!可是,却是魂不守舍,万分失落的坐在那儿。她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不愉快的吗?从身后,轻轻拥住她的身体,颜倾轻柔而关心地问。
“倾倾,你们和我在一起快乐吗?是不是我的存在,让你们困扰了?”
温柔的怀抱,稍稍让月舞怜倍感被欺骗而失落的心宽慰些,倚在他的怀中,有些脆弱的轻问,身子有一瞬间的轻颤。他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觉得困扰才伪装到现在的吗?
“说什么傻话呢?遇到什么事情了?”
柔弱而略显悲怆的声音,让颜倾心上猛地纠痛,下意识的搂紧她的身体,担忧的问。刚才她出去,究意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吧,睡吧!”
不,现在还不能说。他还没有有任何威胁到他们的举动,欺骗的也只是自己一人;况且,从另一面来说,这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现在怎么能告诉他们呢!从悲哀中回神,月舞怜选择了回避。
对不起,倾倾,现在我无法告诉你,不是想欺骗,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对于我,都太重要,所以,我无法让你们内部起任何的矛盾。风,我希望他能够有一天,亲自对我说出他的真实身份;而现在,原谅我的沉默。
房间里,突然就这样静了下来,望着她躲闪着不想说话的神情,颜倾并没有再追问什么,只是轻轻搂着她躺下。
“怜儿,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只要你快乐开心,别委屈了自己!”
自己知道,她不会无故的沉默,若非事情太严重,她不会选择沉默;与其追问下去,倒不如等事情明了,由她亲自说出口。
并没有任何的回答,窝在颜倾怀中的月舞怜,眼眶渐渐湿润;风,别让我失望,千万别让我彻底失望。
……
回到‘怜苑’,路过月舞怜的房间,里面一片安宁的呼吸声;夜风在松口气之余,眼底深深的失落;为什么她就喜欢这么多美男呢!如果她和一般的女人一样多好,自己就能独占她所有的美好,也无须现在这么苦恼了。
回到房间里,再度脱下衣服躺下,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跟踪了的夜风,不一会儿,进入了睡眠。
…………………………
第二天清晨,月舞怜并没有很早就起来,而是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了苑里新来的水儿负责,自己则与几个男人在房间里大玩亲密游戏。
“我又赢了,你们脱!”
再一次赢了牌,月舞怜纤手一指,当即,潇玉和风绝尘,乖乖脱衣。
“呵呵,我就说了,你们斗不过怜儿!”
仍是一身衣服装的好好的夜风,望着两个早己衣不能蔽体的男人,幸灾乐祸地笑道。
“是啊,我们斗不过怜儿,怜儿斗不过你!”
衣服被脱的最惨的潇玉,也没有什么避嫌的一屁股坐倒在床上,懊恼地说道。
可是,就是这一句无心的话语,听在月舞怜的耳中,却如一道刺,刺进了她的心里。是啊,自己再精明又如何,自己再聪明又怎么样,不还是被夜风给骗了!虽然他的骗,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太大的伤害,但仍旧是负了自己的信任。
眼神,极快的扫过夜风俊逸含笑的脸,却发现,他仍旧是那样的云淡风清的淡笑。是啊,他又不知道自己跟踪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可是,他难道一点都没有心虚,没有愧疚吗?
“呵呵,潇玉,你说错了,是我斗不过怜儿!”
一点也没有发觉舞怜的异样,夜风淡笑着回道。斗的过吗?如果斗的过,自己还会现在一直的烦恼吗?还会怕若有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双面后的结果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