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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在哪间房,我过去找他!”
果然是他没错,他居然出现了!不可否认,深皱的眉字间,还有一丝喜悦,月舞怜立刻阻止水儿要去进行的举动,待问清楚了在哪号房间后,叮嘱、关心他两三句后,往那个要见自己的男人那个房间走去。
正文 温馨的夜晚
坐在‘入梦阁’内,南宫子郎一直阴沉着一张俊容,扫视着整个房间,有惊异,有赞赏,自然也有深深的怒气。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多才多艺,更没有想到,她会惹眼到让那么多绝色骄狂的男子都自愿跟随身侧。如今,这‘怜苑’里美男繁多,个个秀色可餐,以她嗜色的性子,怕也过不了多久,便会全纳入羽被之下了!想到这儿,南宫子郎的眼神更加阴郁。
当初,在临风楼,自己虽是气愤的离开,最终,也仍旧是忍不住又回了头,尾随关注着她的一路上,伤心痛楚的看她与各色男子夜度春宵,浓情蜜意;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的越多,折磨也就越来越深,自己再也无法安心的只在暗处看着她,想着她,自己要她给自己一句话。
走在往‘入梦阁’的走廊上,月舞怜的心底淡淡的惴惴不安。虽说,当初自己那般的冷淡,看似面对他的离开是那么潇洒;但,那也是为了日后在自己的美男后园中,不会引起那些争风吃醋的纷争而做的样子;事实上,没有人知道,他南宫子郎的离开,不多不少,也让自己受了些许的挫折和心伤。如今,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什么意思?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知道自己是女子,那股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更加放不下吗?
‘怜苑’,并非太大,而‘入梦阁’也非隔着千山万水,所以,很快的,月舞怜便来到了房间门口,纤手一推。
“子郎!”
房门被推开,望着那个低头喝酒的紫衣男子,在临风楼,自己被他强吻,他被自己抢先吻上并被读咬破唇的画面,清晰的出现在脑中,带着一丝怯怯的试探,月舞怜娇媚的低呼,脸上却不想是不想让他看出的遮掩心慌的邪魅笑容。
被这曾经十分熟悉的呼声一唤,坐在桌前喝着闷酒的南宫子郎,身子轻震,捏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微微发白,抬头与声音的主人对视。
他瘦了,也憔悴了!
当四目相对,月舞怜在心底深深的被震撼了。仍旧是那双桃花根,仍旧是那张俊逸的脸,只是清瘦异常,眼底的阴郁更盛。这些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吗?
她变的更美了,比起男装的她,更加娇媚惹人怜爱。那些男人,都很宠着她吧!这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会稀罕自己的再度出现吗?
时间,在两人的注视中,一点点的流逝,很久,相对的两人,就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对方,不发一言。
“子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终于,从相互的对视中,月舞怜率先回了神,走进房里,轻轻带上门后,坐到桌边也拿过一个杯子,倒上酒,饮下一口后轻问。
当初,他离开自己的时候,只是知道自己叫夜怜,是个男人的,而现在,他却很准确的来到了这京城找到了自己,就算是因为和‘琉苑’那一场赌约给出名,他也不应该会想到那个十分出名的‘月舞怜’就是自己啊!
“因为风绝尘和夜风,绝不会离开夜怜身边的;因为四绝公子和莫家少爷都在你的身边!”
对于她的好奇,南宫子郎阴郁的眼神,更加阴郁,还惹上一丝哀伤,苦涩的说道。原本,自己还不敢相信,自己爱上的他,竟然会是个女子;直到,看到夜风他们,紧随不放的身影,才明白,自己被她给耍了!
月舞怜无语了!
是啊,自己怎么会忘了,只要有自己在的地方,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不在!自己问的这叫什么傻问题!
霎时间,无语的两人,空气中,有丝淡淡的尴尬。
“子郎,来这里,看上哪个美人了?”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月舞怜开口了,只是话说出口之后,看着眼前南宫子郎又阴郁了三分的眼神,她真的很想灭了自己!自己是怎么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水儿明明是说了,他只要见自己!
月舞怜,你真的好残忍!
看着她仍旧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南宫子郎眼底的痛楚越来越深。
“那个,我让人上些酒菜……”
被他忧郁的目光,看着心头一阵阵突突轻跳,当下,月舞怜便要起身唤人,来解除这尴尬不适。
“我看上你了,今晚,你陪我吧!”
眼看她要借口离开,沉寂不在,南宫子郎速地一个起身,长臂一带,将她揽入怀中,充满酒气的唇靠近她的颈项,带着微微的颤抖,邪肆的说道。看上什么人,自从被女扮男装的她迷惑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了沾染任何女子的兴致。就算以前的相好,刻竟的勾引诱惑,自己都只觉得食之无味,半点兴趣全无,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妖媚的笑,瑰色的唇,还有那柔软纤细的不可思议的腰肢软靠自己怀中的销魂。
“子郎,老板是不陪夜的。”
心里已经开始动容,嘴上,却仍旧是轻声嘻笑回应,月舞怜发觉,自己是越来越像从前的娘亲了,一张嘴,能甜死人,也能气死人啊!
“怜儿,你若敢将别人硬塞给我,我就杀了她!”
听着她嘴里的话,曲解她意的南宫子郎,仍旧伏在她的颈项边,恶狠狠地说道。上一次,因为自己的善嫉,她冷言激走自己。可是,走后的自己,却发现,那番冲动离开,失去了多少能与她亲近的时光;如今,她还想将执意来寻她的自己给推到一边吗?
“呵呵!那可不行,这里面的,可都是舞怜在乎的家人;你若杀了她们中的任一个,舞怜可是会杀了你的!”
低低的笑,从喉间溢出,月舞怜倚在他的怀中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似是多情却也无情。
“那你今晚就陪着我!”
因她的话,黯沉的眸色,抑郁的轻闪,最终,隐忍着心伤与怒气,说道。不能,自己不能再被她的言语给伤到,不能再因为她这样无情的言语,而气得冲动离开;这样一来,只会让自己离她越来越远,更加无法靠近她。
“子郎,你真傻!今晚,怜儿会陪你,以后,怜儿也希望,你能陪在身边。”
将他带着些许哀求似的语气听在耳中,月舞怜不能不说,自己不心疼,轻叹口气,反转过身,搂住他修长清瘦的腰身,温柔的说道。
“真的?”
腰身被她轻柔的拥住,本以为会听到她拒绝话语的南宫子郎,不敢相信地轻喃。托起她娇媚的容颜,眼神惊错的望着她的眼睛。自己没听错吧,她说,她说希望自己也陪在她的身边?她,她不会放自己离开吗?
“嗯!”
眼波儿微挑,带着无尽的柔情,月舞怜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他因惊而微张的唇,与他唇齿交缠。
当她的柔唇覆上自己的唇,温温润润的甜美,让不敢相信的南宫子郎心中一阵狂喜,不待她有深一步的索吻,立刻改被动为主动,狠狠反吻住她的唇,一个弯腰,将她的娇躯往床上抱去。
房间外,嘻笑打闹、莺声燕语一片;房间内,烛火轻摇,情色暖帐。
………………………………
黑夜里,星光几许,一道黑影,快速的飞掠,半晌,停在琉苑的屋顶,不再移动。
“下来吧,影!”
就在屋顶上的人影静立听动静的时候,顶下屋内,却响起一道清悦懒懒的声音。自然,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难得回琉苑一次的祈琉月。
自从与月舞怜那一次赌约,自己输了成为了她的人之后,就甚少在夜晚回来住了。毕竟这琉苑,与怜苑,也不过门对门,就算不回来,管理琉苑也是挺方便的。
不过,今天晚上却有些不同,因为月舞怜她反常了,竟然会撇下一堆男人,独自又进了后院那个人人都不能进的密室里;而且还说了,不到天亮,绝不会出来。所以,今天晚上,自己也破例回来住了,也正好处理一下,好久都没有再注意的事情。
“属下见过主子!”
瞬间闪进屋内,黑影立刻跪下拜见道,声音微显娇细。原来,还是个女子,从她对祈琉月的恭敬和冷静上来看,便知是经过长期训练过的。
“起来吧,清影!苍流呢?”
平时不都是他们一起出现的吗,现在怎么只有她一人了?
“苍让我告诉主子,他已经一切准备好了,问主子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轻轻起了身,清影静静的回答。
“告诉苍流,这月二十八,皇上的六十大寿,开始行动。具体时间,以我的信息为准!”
是啊,时间快到了;再怎么缠绵于温香软玉中,自己的事情,终究是要进行的。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人的成败了,还有那些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人的安危。略微沉吟了一下,祈琉月平静的说道。这个时候,也是当初自己早就定好的计划执行的时间。就算现在身边有她,这个计划仍旧不会被推迟。
“是,主子!清影明白!”
接收到命令,清影立刻记下时间,回道。
“清影,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命令已经下达,她得到命令,便也该退下,离去!祈琉月看着仍旧站在那儿的清影,有些奇怪,声音也有些清冷的问。
“呃,主子息怒,清影告退!”
回过神,撇见自家主子那清冷的神情,清影立刻明白,自己失态了,连忙急急跪安,准备离去。在路上的时候,听着沿途的风言风语,还以为主子为了女色沉迷的会忘了他的责任,现在再看见主子,清影总算放心了。
“去吧!”
不知道,也不想问她为什么会失态,祈琉月淡淡一挥手,随及看也不看她,轻轻起身往琴弦边走去。
正文 后院禁地
后院,专属于月舞怜一个人的神秘禁地,幽深安静,在夜晚,也死寂的让人不适。
一眼望去,月光下,只能看见一片花海和不知名的小草;还有几栋精致的房间。只是,这一片美丽花海中的花,却也并非都是一般的娇艳无害花朵,有很多是只有月舞怜本人知道,而别人却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过的稀有有毒植物。
此时,后院的某个房间里,正不时传出一两声器皿碰撞的声音,而且,还掺杂着水流的动静。
自从月舞怜决定不再离开这幻月城,也将这怜苑当成自己的家之后;只要一有空,便开始在这里种下大量的花花草草,也将这本来荒废的后院改成了自己的实验室。当然,接受她药品高难度试验的,也是她无事抓来的小动物;不过,可不能小看她抓来的这些小动物,很多,都是含有剧毒的稀世难求之物,可至于她是怎么将那些有毒的东西抓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有办法就是了!
专心研究着手上半透明的药剂,小心的用一只似针筒的东西在瓶里吸上一点,而后刺入面前玻璃器皿内一个模样十分难看、已经分不清原本是什么颜色、什么东西的有毛动物身上,再抽出,针筒里的药剂,已经全部都打入了动物体内。
放下手里的针筒,月舞怜开始兴奋的看着大玻璃器皿内的动物的变化。
渐渐的,原本黑呼乎又偏紫的动物,如今正痛苦的绻缩着它四个软软的脚,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此时,若是它能发出声音,恐怕也是凄厉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