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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都是一样的。”
赵航摇头:“不一样,绝对不一样。您是守序的,他是混乱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赵航脑袋确实乱了,他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您的行为是为了胜利,而他的行为,就像我说过的那样,连复仇都算不上,不过是泄愤罢了,嗯,说的更难听点,根本就是泄欲!”
严青摇摇头:“好了好了,你也差不多点。在我面前,想发脾气就发吧!但是过了今天,就把这些话给我烂死在肚子里!这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起仗来,你这些话说出来,算怎么回事儿?”
赵航急道:“大人,我不是想发脾气的问题啊!白林喜又没得罪我,他对我还是不错的,可是,可是——”
“可是你自己都理不清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严青叹了口气:“你慢慢想,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这个问题。”
赵航呆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脑子里乱的很,只得轻轻点头:“好,等我想清楚了再跟大人说这个问题。大人,您一定要注意身体……那个,最好也罢头发剃了比较安全。”
严青哭笑不得:“你当我是白林喜那个不要脸的?我剃个光头,像什么样子。”
赵航正走神着,鬼使神差说了句:“美貌的尼姑?”
严青嘴角抽了抽,一遍遍告诉自己别跟脑子被烧坏了的家伙一般见识,别跟脑子没发烧前就不太正常的家伙一般见识,可看看赵航说了话之后就成了神游天外的模样,顿时压不住火气了:“赵航!”
赵航猛地转头过来:“啊?啊——大人您说什么?”
严青看他一脸迷茫,忽地想到赵航背井离乡地呆在这儿,才到军营便遇到白林喜这样的变态,又生了这么一场大病,再想想远在开封的女儿,心也软了下来:“好了,你好好养病,不用操心这些有的没的,难道你以为我的头上会长虱子不成?”
赵航一想,也是,他让军营里的士兵们全都剃头,那是因为营里原本的卫生状况实在不好,而严青天天洗澡,整个节度使府的人也都是很干净的,老鼠都找不到一只,担心什么跳蚤虱子呢?自己实在是瞎操心。想了想,还是叮嘱道:“大人,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总在营里吃饭,那儿的饭太粗糙了,还是,还是再请个厨子吧!”想起节度使府中惨死的众人,赵航这话说得十分艰难。
严青微微一笑:“有什么粗糙的,有菜有肉,已经很不错了。当年在外面打仗,有口热乎饭就知足了。若这样子就觉得委屈了,我日后还怎么上得了战场了?”
赵航十分不安:“大人,蒙古人不是被打败了么?不是说,都杀光了么?”
“又胡说,怎么杀的光呢?那么大的草原,这次过来的,不过是其中五个一般般的部落罢了,连一个大部落都没有呢!”
送走了严青,好一会儿,赵航都缓不过来,一方面是因为他与严青争论的话题,一方面,也是因为严青的话:
“草原上的核瘟更厉害,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让疫病再往南传。这一下子,怕是草原上要死不少人。别以为人死了就不打仗了,这种病,牲口死的更厉害,他们牲口死光了,活下来的人更要想办法找活路……这五个部落撞了南墙,可其他部落并不会因为这个就胆小了。怎么样都是死,是选择一定会饿死的路,还是搏上一搏选择有可能战死有可能抢了粮食活下去的路,对蒙古人来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儿么?”
战争的阴影,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越发的浓重了;这让赵航怎么能不糟心?他屋里呆坐了许久,直到卢玉郎怒气冲冲地冲进屋来。
卢玉郎在赵航面前,向来都是温柔和气的,这会儿他少见地红了脸,一脸的怒色,倒把赵航乱糟糟的思绪给打乱了,他见卢玉郎神色不对,急忙关心地问道:“阿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糟糕?”
卢玉郎的脸还带着一丝的红晕,听赵航问了,勉强笑道:“没事儿,跟人拌了几句嘴罢了!”
赵航十分怀疑,看看卢玉郎,忽然福灵心至:“你该不会又是跟白林喜那家伙吵架了吧?”
卢玉郎有些羞恼:“谁跟他吵架了?我才懒得理他!”
赵航抽抽嘴角:“我睡着的时候就听你跟他吵来着。”
卢玉郎跳了起来:“那是为了大哥你,我才跟他吵。平日里我才不理他!”
赵航这会儿对白林喜一点都不信任:“反正阿瑟你小心点,离他远些,尤其别跟他去僻静的地方。”
卢玉郎本来很是恼火,听到赵航的话反倒笑了:“大哥不用担心,这厮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不会对手底下的兵下手的,这一点我是打听过的……他虽然对我动手动脚,但也没太过分。”
赵航大惊:“他对你动手动脚!”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吓了卢玉郎一跳,卢玉郎气的要命,简直要跳起来了:“大哥,你别喊了成不成,传出去多难听!他也不过就是摸了我屁股一下罢了。”
赵航怒道:“他这是性骚扰!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走,我去找他去!”
卢玉郎一脸血:“找什么找,这话怎么说,我又不是小娘子,不过就是摸了个屁股……他们玩相扑还抱一起呢!”说着伸手给赵航掖被子:“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方才严大将军叫人又把白林喜那厮拖下去打军棍了,我估摸着,伤上加伤,这回没个十天半个月他是没法子再出来蹦跶了,等他好了,大哥也痊愈了,我跟在大哥身边,还怕什么?”
赵航一愣:“大人又让人打白林喜了?为什么,因为他摸了你的屁股?好,打得好,这种事儿在军队必须重罚!”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这阵子一直比较沉重,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_^
PS:这阵子太忙,一直没仔细看后台,今天才发现晋江小受新抽法,抽点击!!我最新的几章点击只有一二百,我勒个去简直吓死了,我心说我写的就渣到这个地步么?一比二十的点收比这是作死的节奏吧!!再看看收入,好吧,虽然依然很挫,但是还是保持着每天赚的可以够我吃顿肯德基的地步的(‘喂!说清楚是早餐还是午餐啊= =++’‘混蛋,肯德基早餐才六元,不要这么小瞧我啊= =’“午餐最便宜的也只有十五——”“滚!!!”)
于是赶紧去问了编辑,原来是点击抽了,订全站都在抽。晋江小受求求你了,表再折腾了,老蛇对本文的成绩已经够绝望了,你就不要再吓我了= =++
虽然这个文很扑,不过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因为这个不好好写————等等,我想大家应该根本就不会担心这个吧哈哈哈哈老蛇的人品应该还是相当有保障的(你奏凯,脸皮还能更厚一点么?)
谢谢云山亲亲扔的地雷,亲亲亲亲亲——
转回正文:= =谁听说过因为摸士兵的屁股而被打军棍的将军,赵航你想得太多了!!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白林喜当然不是因为摸了卢玉郎屁股而挨揍。
他惹了大麻烦。
边境巡查的一队士兵;二百人死了一百九十九;唯一逃回来的士兵带回来了他们全军覆没的原因。迟来的大雪让草原一片苍茫,迷失方向的士兵们花钱请了一个熟悉地形的党项人做向导,而那个党项人,把他们领进了蒙古人的一个大部落的领地。
细细问了那逃回来的士兵前因后果,严青被气得眼前发黑,若不是他到北营视察这件事儿搞不好就被白林喜瞒过去了;这会儿他看着重又被拖上来的死狗模样;严青还是不解气,拿着剑鞘冲他的脸上抽了过去:“杀人;杀人,这回杀的过瘾了?害死了这二百个兄弟;你觉得痛快了?”
白林喜被抽翻在地上;紧接着便爬了起来:“将军,给我五百人,我把那个村儿的人都杀了,我保证这次一个都跑不了!!”
严青怒极反笑:“一个都跑不了?一个都跑不了?你能把人家的亲朋好友都杀光么?你杀人前还要问问人家亲戚住在哪里,一并杀光是不是?杀蒙古人也就罢了,你连西夏的村子都敢屠,那是大宋的属国,你疯了不成!”
白林喜梗着脖子骂道:“那群西夏的王八羔子竟敢私藏蒙古人的小崽子!”
严青气的又是一剑鞘抽过去:“几个人私藏蒙古人了?说来说去不就是那小杂种的外公外婆?我以为遇到这种事儿,把那一家人杀了也就足够了,你居然把人家一个村子都屠了,那是西夏人,不是蒙古人!你还嫌咱们现在过得安稳是不是?”
白林喜叫道:“西夏人跟蒙古人有什么区别?这是被咱们打怕了,灰溜溜地回来称臣,三十年前还不是跟金人称臣,一起跑过来打我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应该有多少杀多少!”
严青怒道:“我看五十军棍是打的少了!”
白林喜叫道:“反正我就是这个脾气,您要打就打,我才不管西夏跟咱们是属国还是帝国,兄弟们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除非您杀了我!”
严青冷笑道:“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大敌当前,你这会儿跟几个老百姓较劲,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白林喜叫道:“那二百兄弟就白死了?”
严青嗤道:“白死?想他们不白死,你先把自己脑袋砍下来!如果不是你这么肆意妄为,给大宋结仇,人家一个西夏人,犯得着豁出自己的命,把咱们的兵领到蒙古人的包围圈里么!那人既然已经死了,此事到此为止!他老婆孩子早就被你杀了,这会儿你还提个屁的报仇?你再去把他的同乡全杀了,然后再招来更多的恨死大宋的人的西夏人,让咱们在边境线上到处都是敌人,一步都动不了,这你就痛快了!?”
严青说罢,再不理白林喜,喊了人把他拖到他的营房里歇着:“喊个大夫给他看病,从今天起,军务由何德庆代管!”
赵航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的,当然,是卢玉郎去打听的。
白林喜前阵子追击蒙古人的时候,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屠杀了一个蒙古人的部落。他还顺便把离那里不远的,一个西夏人的游牧小部落的人给杀光了。那个地方,是三国交界处,宋人不喜争斗,大部分退回了离边境线更远的地方。而西夏与蒙古人,因为都是游牧部落,不打仗的时候,混居在一起,便有了一部分交往,甚至通婚。
白林喜屠杀蒙古人的部落的时候,一部分人逃了出去,白林喜一路追击,追到了一个党项人部落。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白林喜和他的士兵常年跟蒙古人打交道,对蒙古人跟党项人的区别还是非常清楚的,把所有人集合到一起,然后毫不费力地便从这个只有几百人的小部落里搜出来了一个蒙古孩子,这是个蒙古,西夏混血的孩子,他的母亲带着他想要逃回自己父母的身边,结果被白林喜抓住由头,将这个党项人的部落杀个精光。
然而就像那个被屠的蒙古人部落会有党项人部落的亲戚一样,这么一个党项人的部落,又怎么会没有在别的部落的亲戚?这里头便有个嫁到别的党项人部落的党项人姑娘,这一天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结果飞来横祸,母子三个人都被白林喜的手下杀了。
接下来,就像许多复仇故事那样,这个女人的丈夫去接老婆孩子,看到的是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的杀人现场。白林喜胡作非为这么多年,但一直没有御史真正抓住他的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