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好!”殷九九也兴高采烈,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教主是同意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开始画!”
咦咦咦?她有同意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苏梨袂忽然回过神,下意识地赶紧伸手阻拦,却却徒劳地连片衣角都没来得及抓住,眼睁睁地看着那抹欢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只余悲催的尾音袅袅,在屋子里回荡、回荡……
“等等……”
眼见拦不住殷九九,苏梨袂伤感地叹了口气,开始研究那个坑的可填性,不过在此之前,得把最新的《江湖八卦》稿子搞定。
这期的爆料很奇怪,不是以往的小字条,而是标注了日期,类似日记的样子。
苏梨袂随意地翻了翻,惊悚地发现里面记载了不少皇宫的小事。
难不成烤鸡的魅力大到让苏尔连皇室都有眼线了?!=口=
前面的一些日记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苏梨袂只是不感兴趣地匆匆掠过,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最后一张纸上记载的内容吸引住了。
那张纸上一开始也是絮絮叨叨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后半篇却用凌乱的字迹记载了一段对话,显然,记载的人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惊。
这段对话发生在邪王妃和邪王之间,邪王深情脉脉地告诉邪王妃一段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大意是邪王之母之所以会死,是因为爱情被背叛了因而郁郁而终,而邪王真正的生父是——
摄政王凤渊辰?!
啥啥啥?!
苏梨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反反复复看了数遍,才终于诧异地肯定上面的的确确写的就是“摄政王凤渊辰“几个字。
可是,如果自己没记错,好像摄政王和邪王年龄差不多吧?这这这邪王,难道是脑子进水了吗?!
回想着邪王夫妇曾经来赈灾时做过的那些极品事,她又果断地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对夫妇不是脑子进水,压根就是没长脑子嘛!
不过,这么说来,当初她写出这对哔——夫妇的基友也……
咳咳,默默在心里对先前腹诽基友的行为小小地内疚了一下,苏梨袂心里忽然生出万分豪情——
就让自己来代替拯救一下这对脑残夫妇的智商吧!
担心写得若是太露骨被朝廷和谐掉,苏梨袂难得得用了化名。
邪王就叫王邪好了,换汤不换药,明眼人照样一看就知道究竟是谁。
'他叫做王邪,他有一个白莲花一般的母亲,那如莲花一般高贵圣洁的母亲一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然而他没有想到,他心目中那般高高在上的女神也会在一个男人,不,男孩的面前摇尾乞怜。
‘尘郎……’他不敢置信地远远看着自己的母亲卑微地抓住那个男孩的衣摆,却被无情的挣脱开,他慌忙上前扶住母亲,对着那道无情的背影怒目而视,母亲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幽幽响起,柔柔的声线却宛如一道惊雷,震得他呆愣当场——
‘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事到如今,我也不愿再瞒着你了……其实,他就是你的亲身父亲!’
那一刻,邪王在感到震惊至极的同时,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父亲?原来,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男孩,就是自己的父亲?!
然而那道冷漠的背影,却彻底击溃了他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丝柔情!
这样的人,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的父亲。……'
忍下吐血的欲…望,终于艰难写下了最后一个字,苏梨袂如释重负,扑到了桌子上开始狂笑了起来。
用这个小故事来小小地挖苦了一下邪王后,苏梨袂分析了一下这个故事的合理性,吐槽了一下邪王的脑补能力,再顺带揣测了一下邪王的母亲是否患有恋/童/癖,最后的最后,再附上了这篇报道最精华的部分——
鉴于近来本刊受到骚扰实多,不胜烦恼,特随刊附赠笔者精心研制的'脑残丸',吃了以后,如王邪一样患臆想症的可以缓解,若是没有可以提早防治,多吃脑残丸,远离臆想症!购买地址:同爆料地址,前一百位购买者可买三盒送一盒!
没错,这就是苏梨袂深思熟虑后决定在《江湖八卦》上登出的第一则广告!
至于什么脑残丸……
苏梨袂笑眯眯地走到自己的药材前,这段时间自己炼制的这些难吃到没人愿意尝试的解毒丸,终于有了去处!
上次苏风觉的种种行为,小心眼的苏梨袂一直耿耿于怀,前几日一直没空琢磨如何去报复,交了稿子闲下来后,无所事事的苏梨袂终于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
这办法很简单,就是利用那条她刚回魔教时吓到她的蛇!
当初写这篇文时,由于苏风觉本来就是酱油党,因而戏份不多,只是苏梨袂不小心把实力弄强了些,导致犯了难,不知道以后云晚歌二人该如何对付他,后来心一横,给这个强大的酱油党安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怕蛇!因而云晚歌他们解决他时也很简单,只用把他放到囚…禁到魔教的蛇窟里,任他自生自灭。
当然,这个计划尚未来得及实施,这文就……坑掉了,咳咳。
一想到这点,苏梨袂就热血沸腾,当即小心翼翼地用一块布包起被她迷昏的蛇——这条蛇已经被她用一种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药剂染成了黑色,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兴致勃勃地去敲苏风觉的门。
即将报复回来的喜悦充斥了全身,让她完全对魔教中人那些鬼鬼祟祟、若有所思的诡异目光视若无睹。
苏梨袂将耳朵附在门上,听见有脚步声渐渐接近,连忙放下蛇跑到角落藏了起来,只探出头偷偷瞄着动静。
很快,门就打开了。
苏风觉依旧穿着鲜艳的红衣,面无表情,看到门口根本没有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目光很自然地下垂,落到了抱着蛇的那团布上,然后,凝住。
不过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他意味不明地微勾起唇,抬起头,用冰冷的目光环视了一周,眼见很快就要扫到自己,苏梨袂赶紧把头缩了回来,趁机理顺了一下紊乱的呼吸。
约摸着他已经进屋,她才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却惊讶地发现他并没有进屋,而是就这般懒懒地靠着门,怀中抱着包裹。
这样……更好!
就让这里的魔教教众们看看他们威风的左护法被一条小小的蛇吓得大惊失色的样子吧!
苏梨袂欢快地想,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行迹,探出小半个身子,眼镜一眨不眨地盯着苏风觉,看着他一层一层地揭开布,然后,皱眉。
下一刻,就该惊跳起来了吧!
苏梨袂双手握拳,双目炯炯,就等着在他惊跳起来那一刻毫不留情地嘲笑!
然而……
苏风觉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慢条斯理地擦去蛇身上那些黑色的药剂,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
怎么、怎么会这样?!
苏梨袂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呆愣在原处,只觉思绪一片混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呀,教主,你知道左护法一直喜欢你的那条蛇,终于送出来了啊。”耳侧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使得本就处于出神中的苏梨袂不由惊跳了起来,也因而暴露了行踪——
尽管从苏风觉毫不惊讶看过来的目光中,完全可以看出他早就知道。
饶是如此,苏梨袂也顾不上研究苏风觉瞥过来的那一眼带了多少戏谑,只惊慌不已地逮住旁边的人迫不及待地问道:“九九,你刚才说……”
“谢教主赐蛇。”未等殷九九开口,已施施然走过来的苏风觉虚行了一礼,平静地说道。
而那条蛇不知何时已经苏醒,此刻正乖顺地盘在苏风觉肩上,全然没有在苏梨袂面前时的桀骜!
不等一头雾水的苏梨袂想个明白,周围教众的窃窃私语纷纷传入了她的耳中:
“谁说教主薄情寡义了?看,她一直记得左护法喜欢那条蛇,这不就送给左护法了吗?”
“是啊,看来教主对左护法果真一片情深啊!”
“呀,这么说来,这条蛇不就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了?!”
“定情信物?!没错没错,真是令人感动!“
……
听着魔教教众们的话,苏梨袂气得快头冒青烟了。
什么一片情深?什么定情信物?
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神脑补啊伤不起
向来以八卦别人为乐的苏梨袂,自从来到了魔教就时时出于被八卦的痛苦之中。
更重要的是,她的绯闻对象还是这个……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变态?!
苏梨袂阴沉着脸瞪向面色如常的苏风觉,忽然觉得自己也要向“阴晴不定大变态”进化了。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阴森,周围的教众渐渐噤了声,目光小心翼翼地二人之间来回扫动,更多的目光则是看好戏一般停留在苏风觉身上。
苏风觉微垂着头,宛如墨染的黑发无声地落下一些,恰巧遮住了他的神情,尽管如此,他的动作却尽数被人收入眼中——只见他轻轻摸了摸蛇,然后缓缓抬起头,面上虽依然没有表情,却莫名透出淡淡的忧郁,语气中更是带着万般哀伤:“是属下不好,明明知道教主对这条蛇……是属下奢望了,虽然人和蛇……不管怎么样,都祝福教主。”
苏梨袂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接过蛇,苏风觉用一种在旁人眼里复杂难以言明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决然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黯然失色的背影。
一时没有人反应过来他的话,可渐渐的,似乎回味了过来一般,四下里议论渐起。
“天哪,我听到了什么?!”
“不会是我的错觉吧,我怎么觉得左护法的意思是……”
“教主和那条蛇……”
“没错,我也好像听到了,教主对那条蛇,原来,原来……”
“难怪教主看起来似乎对男子从不感兴趣,反而喜欢独自和那些毒物待在一起……”
“可怜的左护法……”
听着众人自以为偷偷摸摸的议论声,终于反应过来的苏梨袂捧着蛇的手渐渐开始抖了起来,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妹啊!你才人兽恋!
咦咦咦,慢着,这句话怎么莫名让她自己有种微妙的中枪感?!=口=
就在苏梨袂对众人的议论忍无可忍,打算散发出王八之气立下'不准当面谈论教主的八卦'教规时,苏尔及时地出现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苏梨袂身上散发出的怨念之气,欢天喜地地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然后喜滋滋地说道:“教主,这期江湖八卦又加印了。”
“咦?为什么?”苏梨袂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听到他的话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惊讶地问道。
苏尔露出了一个狐狸一般的笑容,阴险至极:“我就猜到这期江湖八卦邪王夫妇会出手干预,果不其然,还未
正式发售,迦夜阁的人就打算抢先一步买下来,我告诉他们只能一本本地卖,然后……”
“然后?”苏梨袂狐疑地眯起眼。
“然后,”苏尔笑眯了眼睛,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迦夜阁杀手那种冰冷的语气,“‘少废话,我花十倍买下来。’”
好……傻逼= =
然而,苏尔做的还不仅仅如此:“在他们买光了那些,如释重负地以为逃开这一劫的时候,我趁机加印,又大赚了一笔。”提起自己的“光荣事迹”,苏尔不由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