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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不由沾沾自喜。
好阴险→_→
尽管心中鄙视,苏梨袂还是拍拍他的肩,毫不吝啬言辞地用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加以鼓励:“做得好,我们要坚定不移地站在真相这一边,不能让群众被蒙蔽了双眼,要用尽一切手段把真相展现在群众眼前……”
苏尔听得热血沸腾,捋着胡子连连点头:“教主说得甚好!这段话可以放在下一期江湖八卦扉页……对了,这期江湖八卦教主在装‘脑残丸’时少装了一粒,我就自作主张地在药房找了一粒装进去。”
“唔……”苏梨袂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美滋滋地想着这回能让魔教的小金库充实多少,只随口问了句,“你拿的是什么瓶子里的药?”
“咦,不一样吗?我拿了红瓶子的。”苏尔微微一愣,随即乐呵呵地说道。
苏梨袂顿时惊跳了起来:“啥啥啥?!可那瓶是……”
“是什么?”苏尔闻言也一惊,皱眉看向她。
“是……我忘了……”
那颗让苏梨袂忐忑不安的药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什么消息,而药房中的瓶瓶罐罐太多,苏尔用的那瓶药也不知究竟是哪一瓶,于是苏梨袂乐观地安慰自己,也许压根就是苏尔记错了,此后便不当一回事地把它抛在脑后不再想起。
而此刻占据了她大部分心神的,就是毒药的研制——在她心里,这是报复对毒并不擅长的苏风觉再好不过的途径!
从周围的花花草草到误食的小动物再到……
总之,不过短短的时间,魔教教众就哭着喊着要远离教主所在一方圆以内。
最后,没有了试验品的苏梨袂只好满脸愁苦地坐在窗子边,捧着自己新做的毒药左看右看。
小蛇慢吞吞地爬上桌子,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鳞片在阳光下亮晶晶一片。
愁眉苦脸的苏梨袂目光不经意瞟过它,忽然一亮,
捧着毒药满脸讨好地转向它:“小蛇,尝一颗吧,这药只会让人暂时不能行动……”
仿佛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小蛇吐了吐蛇信子,干脆利落地用力将尾巴一甩,不小的力道恰好击打在苏梨袂的手上,她的手收到冲击下意识地震了震,那颗小小的药丸便这般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恰好落入她自己口中。
“咳咳……”苏梨袂被吓了一跳,赶紧努力地想把药丸吐出来,奈何那药丸入口即化,根本来不及,她只好冲到药柜前去翻解药,奈何尚未翻了几瓶,就觉身上一麻,紧接着,那种僵硬的感觉眨眼之间便蔓延至全身上下,使得她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
偏在此时,有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起:“教主。”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苏梨袂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这种丢脸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因此,她果断地装作没人在,一声不吭地僵在药柜前。
敲门声只略略顿了顿,随即又继续响起,苏风觉不紧不慢的声音宛如恶咒一般飘入她耳中,令她僵硬更甚:“教主,五长老看到你进来了。据我所知,教主的屋子没有暗道。”
殷九九!
苏梨袂欲哭无泪,只好按捺住自己的郁卒之情,扬声道:“进来。”
苏风觉推门而入,随意一瞥,见她站在药柜前也没有在意,只微垂下头,用毫无波动的语气依照长老们的嘱咐把话传到:“在中原一带发现右护法行踪。”
“中原……”
那不就是云晚歌他们那里?苏梨袂闻言却是一愣,忽然心生不好的预感,回忆了一下文,惊觉苏写眉回来之际,是带了恰巧和轩辕景因误会而黯然离开的云晚歌一起,在此之后不久,轩辕景就带着正派来围攻魔教,意图带回被“掳走”的云晚歌,而她似乎就是那时候……
这么一想,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平定了一下情绪,沉声嘱咐:“千方百计阻碍他回教。”
苏风觉眼睛微闪,只以为她是因自身武功未恢复,并不就这问题多加琢磨,而是淡淡应道:“是。”
他缓缓地抬起头,见苏梨袂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由若有所思地微眯起眼,心中生疑,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教主,属下还有一事……”一边说着,一边几近悄无声息地向苏梨袂走去。
听见他的脚步渐渐接近,苏梨袂心中大急,顾不得掩饰厉声喝道:“站住!有事就在那里说!”
此时,苏风觉已距
她一步之遥,闻言被迫止了步。
望着她僵硬的背影,出于某种自己也道不明的古怪缘由,苏风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她。
因听到脚步声停下而松了一口气的苏梨袂没有丝毫防备,就真的顺着这股小小的力直挺挺地倒向一边。
这一倒,不但药柜上的瓶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连带着桌子上那些苏梨袂一直不敢碰的毒物也被她压在了身下,想着那些丑陋的毒物,她不由被恶心得惨叫了一声。
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门口路过的教众不由大惊,随意扯过一个教众低声询问道:“兄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被拦住的人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鬼鬼祟祟地压低了声音:“我也不太清楚,只看到左护法进了教主的屋子,不久,就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然后教主惊叫一声……”
对方一听顿时一惊,自动脑补出屋内的情景:“难道……左护法进门看到教主和蛇亲密因而吃醋,爱而不得所以怒极打算霸王硬上弓,却因为二人之间太过激烈,不留神打破了药柜,药瓶落下砸中了教主的爱蛇,于是教主也怒了?”
“原来竟是这样!”不知何时围过来的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同情的目光纷纷扫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摇头叹息——
“可怜的左护法!”
☆、公主抱啊伤不起
外面的一切议论屋内二人完全不知。
此刻,苏风觉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窗边,满脸同情地低头看着浑身散发出浓浓怨气的苏梨袂。
“你……”苏梨袂扑在地上动弹不得,只从齿缝间勉强挤出一个字,纵然只有一个字,却有一种怨念铺天盖地地向苏风觉袭来。
丝毫不受其影响,苏风觉淡定地看着苏梨袂的后脑勺,用一种遗憾又惋惜的语气慢吞吞地说道:“教主,我也很想扶你起来呀,可是你知道的,我很怕这些东西。”
(#‵′)凸前几天你还抱着小蛇污蔑我……
苏梨袂气得狂吐血,在心里默默对他竖起了中指。
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苏风觉的声音忽然轻了几分,宛若叹息:“教主……弱点,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暴露的,即使被看穿了,也要掩饰过去。”
苏梨袂先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很快脑中却忽然灵光一闪,失声道:“你是真的怕蛇?!那天不过是掩饰……”与此同时,苏梨袂开始拼命回忆起文中关于苏风觉这个人的种种……
这一想,她惊讶地发现,除了后来给云晚歌开金手指,让云晚歌因意外发现苏风觉怕蛇,在此之前,由于她没写太多有关他的戏份,竟无人察觉这个秘密!
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告诉她?不怕她故技重施吗?
苏梨袂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弱点被察觉了,自然要想办法让它不再是弱点……”苏风觉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语气很淡,目光触及苏梨袂,忽然莞尔一笑,唇角的弧度温软,“那么,既然教主还有事要忙,属下就不打扰了,好好歇息。”
话音刚落,便不顾苏梨袂即将爆发出的愤怒,施施然地离去。
门被轻扣上,隐约听得到他对屋外的教众们吩咐教主又在炼制毒药,任何人不得接近屋子。
屋内只余一片沉默,半晌,隐约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响起,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教主VS左护法,废柴教主第N次惨败!
苏风觉倒也知分寸,那日苏梨袂不过在那僵硬了不久,他便差人偷偷送了药来。
饶是如此,苏梨袂磨着牙揉着酸痛的肩膀,还是咬牙切齿地缩在被子里发誓一般恨恨道:“混蛋,我不会原谅你的!”
正在苏梨袂摩拳擦掌地YY着惩治苏风觉
的一千零一种方法时,门外忽然传来欢快的声音,却是殷九九:“教主!”
“进来。”苏梨袂赶紧翻身起床,飞快地整理了一番着装,才扬声道。
话音刚落,殷九九就极欢喜地跑了进来:“教主教主,佛莲果成熟了。”
佛莲果?
苏梨袂楞了一下,才想起佛莲果是她虚构的一种水果,生于地底,阴阳交接之处,味道鲜美,仅有魔教才有。
想着想着,苏梨袂有些心痒痒,又兼殷九九一再催促,便欣然地随之而去了。
虽然魔教深居洞穴之中,却也有那么几个地方是能见得到光的。
除却教主、护法、长老们的居所和药草园,种植着各种奇奇怪怪花草果木还养了各种异兽的“天宝园”也是其一。
天宝园有阵法,是精通阵法的三长老亲自布置的,作为三长老之女的殷九九自然也继承了三长老的本领,轻而易举地便把阵法破除。
一进园中,就见各种奇奇怪怪的果树看似随意地排列着,而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就在这些果树间肆意地穿行。
虽说是她写的,可仅仅是纸上那种抽象的描写根本不及亲眼看到所感受到的震撼万分之一——
红眼睛的猫绿眼睛的兔子什么的真的不科学啊!=口=
看着一只只怪模怪样的动物从自己身边穿过,苏梨袂再次升起穿回去掐死过去的自己的冲动。
口胡,其实这不是古代文这是异界文吧?!
“啊,到了。”
正在苏梨袂对着自己所创造的这个奇葩世界欲哭无泪之际,耳边忽然响起殷九九欢喜的声音,她不由回过神,顺着殷九九的视线望去,却见一棵结满了累累果实的树笔挺地立在那里,周围数米之内没有别的树,甚至也没有任何动物或说是怪物接近,或许是因为它散发出的那种荧荧的光芒产生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没错,光芒——
佛莲果如她文中所描写,虽开于地底,却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姿,更夸张的是,它还散发着幽幽的光。
好不容易淡定下来的苏梨袂瞬间又郁卒了。
掀桌!
她当年究竟在想什么啊?!
这树这么亮,上面是安了电灯泡么?
“教主,你看,真美啊,如太阳一样会发光的树,这一定是神的作品
,真不愧是‘神之树’啊,”而一旁的殷九九浑然不觉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阴暗气场,自顾自地仰头陶醉不已地看着树,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憧憬,“也许,这便是神迹吧……”
姑娘相信我,这不是神迹,这只是一个作者中二病犯的证据= =
心中默默腹诽的苏梨袂扶额转头,不忍心再去看自己曾经中二的罪证。
而这一转头,却有一物不经意进入了她的视线,令她不由眼前一亮——
啊,好多金子!
只见旁边那棵树上,赫然挂着许许多多的“金元宝”,那些亮晶晶的“金元宝”在黯淡的阳光下发出异常动人的光芒!
会结金元宝的树?!
苏梨袂心情澎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树,虽然激动得一时想不起自己是不是写出过这么一种东西,不过那金晃晃的大元宝还是占据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让她无暇思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