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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亲自问左护法好了。”苏梨袂负气地哼了声,指着他们身后那个红色的人影怒道。
“别……”众人惊呼出声,徒劳地伸出手意图拦住气势汹汹的苏梨袂,却被她轻易闪开。
一行人在萧瑟的风中无望地伸着手,眼睁睁地看着苏梨袂开着“算账模式”侧漏地向苏风觉走去。
“要是教主知道了护法因爱着邪王而报复她的真相,伤害邪王,而左护法又心疼邪王所以怪罪我们……怎么办?”
半晌,一个犹在颤抖的声音怯生生响起。
“快逃啊!”
“救命!”
……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这群人就从原地散逃得无影无踪了。
“苏风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面对苏梨袂怒气冲冲的质疑,苏风觉略带不解,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只是扬了扬眉表示疑问。
“你是不是认识邪王?”
邪王?听到这个词,苏风觉眯了眯眸,似是随意地淡淡地问道:“你很在意他?”
在在在……意?
苏梨袂听到这个词,一瞬间想起曾经那篇八卦,被雷得外焦里嫩,然而转念一想,她又改变了想法。
好像,是挺在意的,他可是自己写的那么多八卦里出现率最高的男主,某种程度上算是自己的摇钱树呢。
银子和节操,哪一个重要?
——当然是银子!这是不言而喻的!
她的脸色变幻不定,看在苏风觉眼中却是默认,他脸色不由微微一沉,见苏梨袂还在沉思中,转移话题道:“教主这是打算去哪?”
被他这么一打岔,苏梨袂轻而易举地把向苏风觉质问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抓住他的衣袖问道:“带我去书房。”
“书房?”苏风觉用不着痕迹地用余光瞥了瞥被拽住的衣袖,目露讶异,“教主怎么会想到去书房?”
去书房的原因……
咳咳,苏梨袂老脸一红,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只要带我去就行了,何必问这么多?”
苏风觉狐疑地瞟了她一眼,依言带着她向书房走去。
一路上见到二人所去方向的教众纷纷向苏梨袂投来不敢置信的眼神。
虽说前身擅毒,但除了去药房,她基本上没有出过她那个阴沉沉的屋子,所有的医书都装在屋里,药材更是在药房里堆得满满的。
总之,能看到教主向书房走去——最重要的是还是和天生磁场不和的左护法和谐地在一起,真是一件难得一见,甚至可以说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事!
两人对周围或明或暗的目光通通视若无睹,先后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苏梨袂就迫不及待地左钻右钻,目标明确地向心心念念的春宫图冲去。
苏风觉一怔,随手拿了本书翻开来,不知为什么,却始终看不进去,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在苏梨袂消失的位置徘徊,却久久不见她出来。
他蹙了蹙眉。
难道是迷路了?
且不谈在这个并不大的书房里如何迷路,但苏风觉给自己找了一个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后,就理所当然地向苏梨袂离去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苏梨袂正陷入努力地搜索春宫图却没有看到丝毫影子的困境之中。
尽管看得眼睛都花了,但一想到那大包的银子她就来了动力,纵然如此,还是遍寻不得,因而她一见到苏风觉的身影,就热情无比地扑上来:“你知道春宫图在哪吗?”
“在……”苏风觉被她热情的动作震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回答,待到话中的信息过脑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看向她,“你刚才问我……什么?”
“春宫图啊。”苏梨袂一想到银子,也顾不上颜面了,不耐烦地重复。
苏风觉确认了自己没有听错后,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欲言又止地问道:“你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见他久久不答,苏梨袂放弃了从他这里得到答案的想法,自顾自地开始翻找起来,只心不在焉地抛出两个字:“邪王……”
“春宫图?邪王?”苏风觉不由自主地在脑中把这两个关键词联系在了一起,脸色一变,冷冷地问道。
“没错,快帮我找找。”苏梨袂头也不抬。
苏风觉只觉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烦闷,冷冷地用眼神剜了苏梨袂一眼,留下一句“那种东西,你还是自己找吧”后就携着满身冷意拂袖而去。
“莫名其妙。”苏梨袂抬起头,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埋头苦干。
“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是真的,”殷九九懒洋洋地躺在屋顶,惬意地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之中,一边嚼着一个大大的苹果,一边若有所思地嘟嘟嚷嚷道,“护法听说教主要找春宫图来画邪王以为教主看过邪王的身体……啊呜……因邪王竟然把身体给自己之外的人看,所以吃醋了……啊呜……又因为对方是教主不能做出什么举动来发泄不满,为自己的无能无力而自怨自艾不已,所以才愤而离去……”
自以为“合情合理”地分析完毕,殷九九把啃得干干净净的苹果核随手一丢,就身轻如燕地从屋檐之上一跃而下,急着把这则八卦分享给其他人。
而她的离开不久,终于找到春宫图的苏梨袂头晕眼花地走出书房,却不知道踩着了什么,脚下一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怏怏地从地上爬起来的苏梨袂瞪着凶狠的眼睛四处搜索害她摔倒的元凶,当她看到“罪魁祸首”时,不由郁卒地皱起眉,恨恨地一脚踢开,不满地嘀咕道:“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扔的苹果核,真是倒霉的一天!”
☆、26【晋江】钱串……钱串
在苏梨袂对着苹果核嘀嘀咕咕;而殷九九兴致勃勃地四处传播八卦之时,苏风觉正在……
“苏尔长老,近来好像没听到什么关于邪王的八卦?”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苏风觉垂眸看着漂浮的茶叶,淡淡问道。
“咦?风觉也喜欢上了八卦?”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一钻入耳中,苏尔顿时虎躯一震;眼睛大亮,感动又欣慰地说道;“你终于也感受到八卦的美好了吗?”
苏风觉一愣,皱了皱眉;张口欲反驳,而苏尔又不失时机地抢先问道:“是教主的缘故吗?”
苏风觉怔了怔,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茶杯;微微偏开头,不自然地问道:“与她何干。”
“那就对了……明明你是和邪王……”想起近来教中流传的八卦,苏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
“我和邪王?”敏感地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字眼,苏风觉狐疑地反问。
“没什么,”苏尔脸色一变,赶紧转移话题,看似正常的问题却藏着深意,看似浑浊的眼中分明燃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为什么要这般关注邪王的八卦呢?”
对教中八卦向来充耳不闻的苏风觉自然没有察觉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劲,眼睛闪了闪,唇角弯起阴险的弧度,慢悠悠地说道:“听说……有邪王的仰慕者偷了邪王的贴身衣物,打算将之到处悬挂。”
“什么?”乍一听这个劲爆的消息,苏尔顿时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新的《江湖八卦》热卖的美好情景,他情不自禁地站起了身,兴奋不已地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苏风觉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你得快一点,若是被别人抢了先……”
未待他话音落下,苏尔已如一阵风一般奔了出去。
屋内,苏风觉再次举起茶杯静置唇边,那升腾起的袅袅水雾遮住了他嘴角诡异的弧度。
而桌下,赫然是一本被折磨得破破烂烂的《江湖八卦》!
“教主!特大八卦!有邪王的仰慕者偷了他的内裤到处挂!”殷九九扯着大嗓门奔进苏梨袂的屋子里,苏梨袂手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
“有人把邪王的内裤挂在屋顶上!”完全能够理解她的震惊之情,殷九九把这则匪夷所思的消息重复了一遍,喜滋滋地说道,”我们打算去亲眼看一看后回来写八卦。”
“我也去。”呆愣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一听到这么有趣的事,苏梨袂很快反应了过来,顿时精神大振,自然积极参与。
“好的,跟在我们后面。”殷九九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是夜。
三个神秘的黑影鬼鬼祟祟地蹲在了邪王府的屋顶上,凭借着高超的轻功和迷药,没有惊动任何人。
又或许……是因为能够察觉的那两个人,此刻在忙着做别的事。
“哟哟,活春宫呀。”殷九九压低了嗓音,惊喜不已地透过揭开的瓦片往下望,看得目不转睛的同时还自发自觉地联系起自己的种种知识,滔滔不绝地向苏梨袂介绍道,“看,刚才的是XX式,现在是……哇,这个XX式很高难度哦……”
苏梨袂受教地连连点头,同样看得兴致勃勃。
苏尔在旁尴尬不已,听着下面的声音和身边两人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只觉老脸一红,赶紧说道:“我们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看一会儿又不会有什么影响……”对苏尔的话不敢不听,殷九九郁闷地扁了扁嘴,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眨巴着眼睛无精打采地问道,“你们看到有衣服到处挂了吗?”
两人都摇头。
“奇怪,我也没看到……难道这消息是假的?又或者是被收起来了?”殷九九摸着下巴烦恼不已。
听到这个看似合理的猜测,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殷九九在屋顶托腮蹲下,闷闷不乐,“看来这么好的八卦写不成了……”
“看来江湖八卦又不能大卖了……”苏尔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殷九九旁边,唉声叹气。
“又不能赚银子了……”苏梨袂也蹲在二人旁边,同是一脸苦大仇深。
不行,银子!
一想到又一大笔银子又要在眼前消失,苏梨袂就觉心里在默默滴血,索性心一横,一拍瓦片怒道:“怎么写不成?他们把衣服收回去了,我们再挂出来不就是了?!”
“小声点,听说邪王夫妇武功不低,”苏尔被她的反应惊得不轻,赶紧悄声警告,见苏梨袂赶紧捂住嘴,才犹豫地小声说道,“这样好像不太好……”苏尔弱弱的声音轻而易举地被殷九九惊喜万分的声音压过,殷九九学着苏梨袂的动作一拍瓦片,“教主,真是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在无节操二人组面前,尚有节操的苏尔默默败退。
于是,三人又开始继续看活春宫,只不过这一回,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了床帐之外,那些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上。
“虽然有点远,不过……看我的!”殷九九眼睛弯弯,在苏梨袂震惊的注视下,轻车熟路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系着绳子的钩子抛了出去,那熟练无比的样子以及身边苏尔司空见惯的神情,简直明明白白地在说——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了。
魔教每天做的都是这种偷衣服的营当么?
默默地接住惊落的下巴,苏梨袂一边腹诽一边继续看戏。
尽管邪王夫妇武功高强,不过此时很“忙”,再则也不会想到有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潜进邪王府,仅为做这种无聊的事。
因而尽管花了不少时间,他们还是顺利地偷出了不少衣物,然后趁着府中的侍卫药性未过之前溜之大吉了。
三人随便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整理那些衣服,殷九九眼睛尖,从中拎起了一件几近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