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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圆润的离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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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过,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号码是言女女,内容只有一个住宅小区地址。
笠瑛一瞬间就懂了,急忙跳上车让司机开过去,心里的忐忑让她一路都攥紧了手。等赶到那个地址时已经临近十二点,她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没开了。
室内暖色的光一瞬间涌泄而出,让她睁不开眼。
言女女还穿着居家服,而穿戴整齐的尹三生被她一把推出了门外。
言女女说:“接好了。”没有表情,没有情绪。
可即便是这样,也仍是让笠瑛赶到了无形的压迫,那种“给了你也属于我”的完胜气场。她不甘心,用鼻子哼了一声就去拉尹三生的手,想以此宣布主权夺回胜利。
只是,尹三生避开了她。那瞬间涌现在心里的慌张,没有人懂。
尹三生盯着门框里的人,一字一句地说:“女女,生日快乐。”
言女女笑了,声音很轻:“三生,拜拜。”
门关上的那一刻,尹三生眼里的光一并熄灭。
他把他的灵魂留在了这里,任由她带走他残破的躯体。
笠瑛想,慢慢来就好,总有一天他会属于我。
然而这一天真的太久了,她确信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这个人就像尸体,没有笑容没有言语,若你不问他,他可以一星期不与你说一句话。他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笠瑛觉得自己疯了,她明明不想那么做,偏又控制不住自己。她每天想着法子折磨他,下雨天的晚上不准他进屋,天冷的时候让不许他穿外套陪她上街,再不然就是让他连续吃一个星期的白米饭。
折磨他,折磨他,想要看他露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出任何的别的表情。
可他什么都受着,被关在门外他就坐在树上呆呆地淋着雨望天,走在路上脸都冻红了也不发一语,就是只有白饭吃也不为自己争一句。
其实他真的很听话,随叫随到的忠犬,不然他去见言女女他也真的一次都没溜走过。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他做什么他就什么都不做。
惟命是从。但是不够。
无论是折磨还是屈辱,宽恕或讨好,他的眼里永远都没有她。即使站在身前,伸手一个触碰也只是让指尖沾染了千山万水的距离。
那个时候笠瑛才明白,尹三生和言女女的感情早已坚不可摧。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和毅力去等待二十年。
二十年是个什么概念。
孩子的孩子都在打汽油了,房子车子票子都稳定了,家门外的地铁口变成了摩天楼,衣柜里又是一堆再也穿不上身的过时的服装,相册里的照片边角翻转或泛黄,那瞬间忍不住脱口而出:“啊,二十年了。”
这么久。
而她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毅力。
“尹三生,你的眼睛里一点也看不到我吗?”
沉默是意料之中。
笠瑛苦涩的笑了笑,方才抬起头,看向他那双被自己亲手灭掉了所有光亮的眼睛。
“呐,尹三生。”有什么就要冲破出口,“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其实……”
其实什么呢。
之前的之前,她曾经愤恨地问他:“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非要这么冷漠地对我?为什么对言女女那个女人就那么好?我哪点……哪点比她差?”
他难得回答了她的问题。也难怪,只要是关乎言女女的话题,他总是有足够的耐心张口说话。
他敛了眼里快要迸出的情绪,沉声道:“我这辈子,再不可能对另一个人好了。”
像誓言一样。
“再不可能那样无可救药的,对她以外的人——”
所以,其实什么呢。
“尹三生,其实我……”
自己或许隐隐地猜到,却又更加固执地不想揭开不愿承认。
疼痛或欣喜都盖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没有分享给其他人以前,总以为它不是疼痛不是欣喜。
总以为,那不是喜欢。
最后修改:2011年11月1日晚23:43

part 45

'45'
毕竟对笠瑛的行事作风反感的的人不在少数,大家纷纷表决不必刻意去等她,按照原本的形成进行就好。
于是众人继续向KTV的方向走着,一面讨论着午饭在哪里解决。
等到了KTV后才发现人家没开门,囧啊囧,这时马后炮出现了,嚷嚷着:“本来就是,有谁大清早不到十点就跑这里来开嗓,又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原生态歌民。”
“你怎么不早说?都走到面前了才讲!”
“我、我刚不是不知道你们往哪儿去吗……”
“你再放个屁试试看!谁刚刚在那儿说自己第一首要《渡情》第二首要凤凰传奇?”
“尼玛这品味……太高端了!”
“……”
无奈之下计划变更,群体又转移阵地到隔壁的麦当劳,班长说就当提前解决午饭,顺被让那些没吃早饭的同学填饱肚子补充内需,免得下午去玩儿到精尽人亡。
老同学见了面,话题免不了曾经班里的趣闻和绯闻,聊着聊着就聊出了兴致,十来个人情绪高涨把水言欢。
“记不记得那个化学老杨,他特别讨厌上课时有人说话?”
“哈哈哈,我知道、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有人提前笑了起来,趴在桌上猛捶桌子,“有次张凡上课时跟他同桌咬耳朵,结果被那个老杨看见了,他大发雷霆地把张凡叫起来,吼了他一顿后说‘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重复十遍!’……后来,哈哈哈……我、我不行了要笑死了!”
“对对,就是这件事!”起头的人又接了话,“然后张凡特别委屈地问老杨能不能不说,老杨哪儿干,逼着他说,不说就手写一百遍。然后、然后张凡眼一闭腿一蹬,特别壮烈地开始大吼‘老杨裤子没关门老杨裤子没关门……’!”
一群人笑的前仰后翻(这事是真事,发生在我初中的时候囧)。
言女女挑了个角落挨着小不肥猫坐,虽然没有参与讨论,但毕竟是一个班上的,特别是讲到以前这些老师的笑点她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只是偶尔看看时间,心绪又飞的远一些。
或许她是唯一一个期待见到笠瑛的人吧。
谢后坐在女女斜对面,一面忙着应付几个女生的搭讪,偶尔看一眼女女,大多数时候她都托着腮拿着吸管搅拌着饮料,不知在想什么。
一干人就这么聊天啃鸡腿磨到十一点半,吃饱喝足又开始出发。
很多人去游乐园第一个要坐的就是过山车(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坐的东西永远 ),而像言女女这种畏高的人铁定是找借口坐在下面为人守着包包和财物。
“我刚吃多了,坐那个会吐。”这个理由足够充分,班长也不勉强,交代了两句就拉着一群人冲去买票。
本来谢后想坐那儿陪她,班长可不干,硬是拉着他把他推到队伍最前面,弄得他无可奈何。
第二个项目是鬼屋,这个是女女的强项。虽然她不喜欢看鬼片,但作为一个无神论和无鬼论者,从来对这种现实中无凭无据虚无缥缈的东西无所畏惧。
几个胆小的女生留在外面不肯进去,胆大的这时也装胆儿小,非要拽着谢后的手臂走。可人家谢后只有两条手臂,三个女生怎么分,更何况,他……怕鬼OTZ|||!
这时他也顾不上谁拽着他了,不管是谁他都恨不得那人再把他抱紧点儿,给他壮壮胆。本来他不想进去的,可见着言女女吸着那杯橙汁面无表情地打了头阵,他怎么也得保留自己的男子气概。
漆黑的屋子,蜿蜒狭窄的走道,偶尔一盏绿幽幽蓝幽幽的灯光映照着周围恐怖阴森的布景,配着凄厉的背景音效,让人毛骨悚然。
女女和小不她们走在最前面,谢后紧跟在女女身后,觉得跟着她特别有安全感。
这时,一个黑长直惨白脸外加惨白长裙的女鬼从暗处跳了出来,扭曲着表情怪叫了一声,吓得几个女生连连尖叫。
女鬼凑近最前面的个子最矮的女女说:“我要吃了你!”尾音故意拖的很长。
女女特别淡定地伸出手臂,淡定地说:“正好,你替我尝尝什么味儿。”
女女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这下连女鬼都被她囧到了,值得更换目标朝她身后的人扑过去。哪儿知女女反手拉住女鬼的手臂,特别认真地叫道:“跑什么,吃了再跑。”
“……”
女鬼又发出两声凄厉的惨叫后,转身跳回了暗处。
……伤不起啊。
一瞬间,在场的人都对言女女肃然起敬。
第三个项目是旋转木马。
女生大多对这个抱以怀念的态度,男生凑热闹,大家纷纷掏出拍照用具坐在上面照着彼此或者自拍。
女女又一次留在下面守包,班长身怀大男子主义宁死不坐女人的东西,同言女女一起站在下面等。两人还没聊上两句,他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没说几句便挂了,转头对女女说:“他们完了你就让他们等等,我去接个人,很快就回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女女伸手拉住班长的手肘,张了张口,半天才找到声音:“谁……?”
“啊?”
“接谁……?”
“哦,还能有谁,笠瑛大小姐啊。”
在女女愣神的时候,班长已经匆匆地走远了。
女女不知道那几分钟是怎么过的,耳边的声音像溶进水里一般辨不清细节,瞳孔收紧又松开,焦点不定。
笠瑛来了,笠瑛来了。
尹三生来了。
恍惚之际,有人拍了她的肩,回头一看是小不和肥猫,两人站在她身后一脸担忧地把她看着。
这才注意到一群人都走下阶梯,各自从她手里取走自己的东西。
女女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哑:“班长,班长去接人,我们等他。”
“接谁?”问话的人一边把包跨上,像是看到了什么,他‘啊’了一声,说,“哎,来了来了!”
这一刻女女有些不敢回头。
期待和害怕纠缠着情绪,期待看见他,又怕看不见他。之前对‘笠瑛一定会带尹三生来’的笃定这下像打散棋,找不回摆放的顺序。
直到肥猫出声,说了句:“嗯?尹三生?”
小不立马拿手肘撞了她一下,挤眉弄眼地暗示她闭嘴。
女女此刻也看不见这些小动作,耳边的声音开始忽近忽远,她怔怔地转过身,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人。
黑色的立领风衣,深灰色的针织衫,衬的人有些许苍白。头发长了些,遮了眉和部分的眼。依旧是那样安静的气息,手揣在上衣口袋里,垂着眼一言不发地跟在笠瑛后面。
笠瑛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粉色的呢子外套,白色的过膝长裙,米色的长筒靴,化着淡妆,配着披散的长发,浑身散发着微弱的高傲。
不过,对她也只是一眼,扫过之后视线就全数投给了她身后的人。
女女一直盯着三生,从远处到身前,一秒都不敢松开,就怕错过任何和他眼神交集的瞬间。
关于尹三生、言女女和笠瑛的关系,学校里有很多传闻,版本最普遍的那一个是:笠瑛横刀夺爱,硬抢尹三生做男友,尹三生不敌金钱诱惑,抛弃言女女追随小三。
在场的人怀揣着这个小道消息以八卦的眼神关注着他们三个人的互动。
而直到尹三生站在了离言女女两步之遥的位置上,他也没有抬眼。
对于时间有太多的定义,它能治愈伤痛,亦能消磨意志。以前坚信不疑的东西在长时间的无法确定中,终归会投下猜疑的种子。
女人都是多愁的,巨蟹座的女人更是善感的。
混杂在各种契机里的男女,终于埋下了头,呼吸深深地藏进衣领里。
事实上,这个人从没有对自己说过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她的那些自信都变的自以为是。
整整半年没有任何交流,言语,电话,甚至短信,一样也没有,于是过去的暧昧开始发酵,那些微妙的感情慢慢出现不真实的浮影。
气氛有些尴尬。班长圆场,寒暄了几句后问笠瑛:“想玩儿点什么,我们陪你!”
笠瑛瞄了一眼言女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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