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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剑一步步紧逼兰佳人,就快要靠近了……
兰佳人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想她一世英名,居然是因为偷听,而被灭口的,到了地下,阎王问话,她该如何回答,还真有点说不出口呢,眼睛忽闪几下:“慢着,杀了我,你该如何给宣王殿下交待。”
果然,萧一剑停住了脚步,然后若有所思,随即开口:“这个简单啊,反正我们水月宫平时都是干打家劫舍的活儿,本尊不建意再把宣王府给端了,然后,反正你恰巧消失了,本尊可以说,你是江洋大盗,或者说你是土匪山贼,理由老多了,本尊不觉得为难啊。”
“你……你……你黑心肝啊,吃饭被饭咽,喝水被水呛,出门被车辇,”某女肺部胀气,七孔冒气,也不管不顾,是否危险,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死,骂爽了再说。
原本说,萧一剑只是想逗一下她,可是现在他是真的火大,脸色铁青,眉毛都立起来了,可真不怎么帅:“这丫头,居然这样诅咒他,应该发火呢,还应该说他自找的,没事干嘛惹她,知道这丫头不怎么好惹,却偏去碰钉子,犯贱啊,犯贱。”
无恒看见自家尊主,一脸窘相,强忍住憋笑:“尊主可算是,遇着对手了,天底下,谁敢这样诋毁尊主的名声了,除了眼前这位兰姑娘,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可笑的是,尊主明明很想发脾气,却还要硬憋着。”
“无恒,我们走”萧一剑怒气外泄,狠瞪一眼无恒,摔袖离开。
那一眼,仿若利刃,杀人于无形,无恒着实吓得不轻,内心很委屈:“这又关他什么事嘛,为何,受伤的总是他。”
两人离开后,兰佳人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就没事啦,早知道,就不那么低声下气啦。”
兰佳人还真有些后怕,认识萧一剑不久,自认为还不怎么了解他,虽说他人不坏,但是,万一他是个暴躁狂,那她岂不是会死得很惨,毕竟偷窥他秘密在先,还咒骂他在后,于情于理,她都理亏,要是萧一剑真的发狠,小命可就玩完了:“呼呼……脖子还真有点冷飕飕的感觉。”
下午,天光泛黄,接近黄昏,濮阳墨轩安排了马车,接兰佳人进宫为贤妃医治,后宫乃是皇室的后院,住的是皇帝的一堆大小老婆,所以一般雄性动物是不可以踏入的,进宫行医,按宫规,也只允许兰佳人带上随处小麻雀而已。
濮阳墨轩独自坐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身后跟着的是兰佳人和小麻雀同坐的马车,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大街上,很快临近了皇宫。
轩翰王朝乃是三国中,不论从兵力,经济实力比较,都最为强胜的国家,其次是穹莱皇朝,再次才是胡越王朝,多来年,三国鼎力,但是相对都安好无事。
轩翰王朝的皇宫,那定然是金碧辉煌,规模宏伟,占地面积广,光是宫门,都有大大小小,几十道。
此次濮阳墨轩进宫,走的是金雀门,因为从金雀门进入,再到贤妃住的玉华殿是最近的。
看见宣王标志的马车进宫,守门侍卫不敢阻扰,一路上通行无阻,两辆马车很快驶过了金雀门,进入到轩翰王朝的皇宫。
坐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兰佳人总觉得憋得慌,一路上掀开车窗帘,不时东瞧瞧,西看看。兰佳人也内心小有震撼,这轩翰王朝国力昌盛,可不是盖的,其程度和唐代有得一比,澜城大街,随处可看见其他种族的商旅,酒店、商铺、各式各样的商业,就连灯红酒绿的妓院,都异常繁华,街上行走的人群,个个衣着得体,虽说不上是绫罗绸缎,昂贵无比,但也不是粗麻破布,衣不遮体。
这会儿进了皇宫内院,景致更加迷人,一路上,大殿见过数座,都是琉璃瓦,丹红漆门,门窗雕梁画栋,各式花样,层出不穷,白玉围栏,金雕细琢,飞龙舞凤,更是皇家的象征。
各大殿、院落之间,都是有宫道、回廊连接的,宫外几乎已是深秋,落叶枯黄,可是宫内却恰如春季,花红,叶绿,莺莺燕燕,满园春色,道路旁的石桌,石凳都铺了软垫,摆放了糕点,以供后宫妃嫔戏耍享用。
宫道上,时不时遇见一群,成一队排列行走的宫女、太监,见宣王马车经过,都纷纷驻足,停在道路一旁,屈身下跪,高呼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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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行医(略微修改)
玉华殿前,濮阳墨轩先行下了马车,随后吩咐小太监去请兰佳人下马车。
小太监弯腰走到马车前,掀开车帘门,很恭敬地说:“林先生,玉华殿到了,请下马车。”
“好,”兰佳人故意压低嗓音,以便听起来男性化,粗燥带有磁性。
兰佳人下了马车,便跟随濮阳墨轩进了玉华殿。
兰佳人小心谨慎地跟在濮阳墨轩身后,一路走过,宫女、太监纷纷行礼,濮阳墨轩也懒得理会,迫不及待想要步入内殿,看来得出他很担心贤妃的病情。
一路上,兰佳人不时侧眼打量玉华殿的布置,这玉华殿不像其他皇宫大殿,装点得那般浮夸,大殿的花园里,依稀栽种着几株桂花,金秋时节,满数黄星,树下也飘落了些细小的黄色花瓣,芳香四溢,倒是很宜人,很素雅,其余便是摆放着各式盆景,几座假山矗立于水池中央,水池中的游鱼也不甚多,十几尾红色鲤鱼来来回回畅游,水池中漂着几朵睡莲,看上去赏心悦目,不但不落凡俗,反倒觉得简洁大方。
主子虽然生病,久未承宠,但是院落、回廊却都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宫女们半点也不敢马虎,对于这个母凭子贵的时代,有濮阳墨轩这样优秀的儿子,贤妃的地位又能低到哪里去。
很快,兰佳人随濮阳墨轩进入了内殿,也就是贤妃的寝殿。
刚走到寝殿门口,兰佳人只觉得一股浓烈的中药气味扑鼻而来,接着传来几声欲断肝肠的咳嗽声,殿中鹅黄轻纱背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精神有些萎靡的贵妇,贵妇半靠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咳嗽,床前一个宫女跪地端着金盆接痰液,另一个宫女弯着腰,一手来回轻抚贤妃的后背,为她顺气。
濮阳墨轩听见咳嗽声,明显加快了步伐,掀开轻纱,几步走到贤妃床前,兰佳人紧跟其后。
“参见殿下,”两名宫女见来人是宣王,齐刷刷跪在殿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起来吧,”濮阳墨轩没看宫女,只冷冷吩咐一声,两名宫女闻言,瑟瑟起身,立于一旁。
“母妃,”濮阳墨轩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一改往常的冷漠,双目柔和看向贤妃。
贤妃见是自个的儿子,于是强打起精神,伸出有些干枯的手,向濮阳墨轩招了招:“皇儿来啦,过来母妃这边坐。”
濮阳墨轩弯腰坐在床沿上,温柔地握住贤妃瘦削的双手:“母妃,儿臣,一定会治好您的病。”
贤妃虚弱地笑了笑:“有皇儿这份孝心,母妃就知足了。”
兰佳人立于殿中,看见两人母慈子孝,满心感触,贤妃面慈心善,明明已命入膏肓,却强忍言笑,为的就是让自个儿子好受些,算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第一次见面,兰佳人倒是很喜欢这位贤妃,被她伟大的母性所折服。
“王爷,请让在下看一下娘娘的病况。”
看向正在说话的兰佳人,濮阳墨轩才想起今天是专程进宫为母妃医治,之前母妃咳嗽厉害,一时心急倒是把正事给忘了。
“你过来吧。”
贤妃此刻才注意到,殿中还有一个人,看来她真是病糊涂了。
“皇儿,这位先生是?”
贤妃问及,濮阳墨轩急忙解释:“母妃,这是儿臣为您请的大夫。”
“咳咳……”贤妃再次忍不住,轻嗽几声,她岂不知自个的身体状况,恐怕是回天乏术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强颜微微一笑,极力配合濮阳墨轩。
“草民见过贤妃娘娘,”兰佳人轻步走到贤妃床前,微微鞠躬行礼,不卑不吭。
“免了,起来吧,”贤妃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濮阳墨轩实在是心疼自个的母妃,失去了往日的犀利与冷静:“林先生,你快看看母妃的情况吧。”
兰佳人只是打量着贤妃,并不把脉,因为她学的是西医,虽然中医知识也较为丰富,但是把脉确实是没学过。
眼观贤妃面色泛黄,身体瘦削,精神萎靡,特别是咳嗽得厉害,兰佳人心中有所猜忌,转身看向殿中,贤妃使用过的痰盂,果然,痰盂里面,痰液浑黄,并带血渍,果然是肺结核,难怪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
贤妃面色泛黄,恐怕是常日咳血,导致的气血不足,精神萎靡,现在还只是咳血阶段,口痰里夹杂着血渍,若不是让她发现,到了大量吐血阶段,那可就真回天无力了。
濮阳墨轩见兰佳人既不把脉,也不开药房,只是若有所思地观察痰盂,面部有几丝紧张与不安:“林先生,母妃患的到底是何病。”
兰佳人回过神,看向濮阳墨轩:“回殿下,娘娘得的是肺结核,也就是肺痨。”
濮阳墨轩闻言脸色煞白,肺结核他是没听说过,但是肺痨他却略有耳闻,几乎得了这种病的人,就只能听天由命。
“林先生,借一步说话。”
兰佳人怎会不明白濮阳墨轩的心意,他是不想让贤妃知道事情,他是想把痛苦留给自己,想想,兰佳人莫名觉得有丝心疼,一向冷冽、无情的宣王,其实也不尽如传言所说,此刻反倒觉得他有情有义,只是未言于表而已。
紧随濮阳墨轩出了贤妃的寝殿,玉华殿回廊里,濮阳墨轩停住脚步,问向兰佳人:“林先生,我母妃的病,真的没法医治了吗?”
濮阳墨轩未使用本王开头,一个简单的我字,让兰佳人觉得亲近、自在,看出濮阳墨轩几分谦虚,敢情他的冷冽、腹黑、无情只是对外人而言的。
生在皇家,他只能选择无情、冷冽,不断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足以保护自己,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兰佳人掠去那那丝丝心痛的感觉,心里觉得纳闷:“明明和这宣王认识不到一天,却总有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他难过,她心痛,真是邪了门了。”
双目对上濮阳墨轩,兰佳人微微启言:“王爷,贤妃娘娘的病,尚可以医治,但是比较棘手,医治过程中,用药必须听在下的,另外安排几名御医协助。”
“好,我相信你,一切我都会安排妥当!”
濮阳墨轩也不知为何,总是不自觉地想去相信,眼前的这位林嘉,下意识地认定他就是那小女人女扮男装,虽然眼前的人,一袭男装,浓眉胡须,看上去有些粗糙,但是眉眼之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的,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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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特异功能
两人回到寝殿之后,贤妃一边忍不住咳嗽,一边挣扎着坐起来。
濮阳墨轩快步走到床前扶起了她,一脸的急切:“母妃,您怎么起来啦。”
贤妃咳嗽几声,艰难地启齿:“皇儿,母妃没事,你就别为母妃担心了。”
“有什么事,是母妃不能听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