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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另外一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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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纠结,我的木丁啊,你究竟是鲁巍,还是鲁巍是你啊?

我在不停的纠结与再纠结中,自从知道鲁巍就是木丁后,我就走不出我那纠结的情绪中来,想亲近又不能亲近,想跳脱又总是戚戚然的想靠近,真是有史以来,最纠结人的事情啊。

鲁巍之所以是将军,还是有他过人之处的,所以,尽管前些天看他歪歪的似乎枯犒了般,不出几日的调养,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听大夫道是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便没有大碍了。

想他一个打打杀杀的主,挨个刀伤什么的,当是家常便饭了,恢复机能那绝对是比我这种弱鸡般的小人物要强大的多,看着他一天天的好起来,我到是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下,不用天天熬药倒屎倒尿,不用天天帮他洗头擦面洗澡更衣了,我对我爹都没那么尽心过呢,形势逼人卑微啊!

可是我这厢正想着我终于可以安歇下来时,领导大人偏偏是个爱折腾的主,一刻也没想过放过可供他娱乐玩耍的鼠儿。

这日,天终于放晴了,我心情倍好的在小院里摆了张小板凳,从三儿那要了一小碟花生米,泡上了一壶茶,坐板凳上靠着廊柱晒晒太阳祛祛寒,也那么难得的享受一回自来这里后的一刻安逸。谁知那花生米还没扔几颗,我就被飞来的长袖绞住了手腕。

我一惊,没什么比这白绫水袖让我更来得慌神,我对这玩意已经是望而生畏了,不用看也知道,我那本来在书房里忙活的主,又不按规矩理牌的出来折腾了。

“你到是消遣!”领导冷冷然的丢了一句话,绞在我手腕上的白布一松,就徐徐落下了,我立下明白,这主子虽然言语冷淡,看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我越来越觉得,通过鲁巍魔鬼般的锻炼,我那察颜观色的本领越来越强悍了。

我看鲁巍这架势,应该是要练功,我到是没想到,他对于戏曲,比之于政事,更痴迷啊。我很狗腿的把我臀部下的小板凳贡献了出来,再狗腿的用袖子拂上一拂,恭敬的端到领导尊贵的臀部下,鲁巍也没怎么嫌弃的一扫衣摆,坐了下去,我又顿了一下,想起了说坐热屁股会起口角争端的说法来,便十分谦逊的又请领导稍抬贵臀,抽出板凳来,边拍边“呸”了三声,又垫领导屁股下,便自顾自的去给领导去倒茶了。

小心的奉茶到领导面前,一抬眼,就看到领导还没收回怪异的眼神的睨着我,我想是刚刚的举止怕是引得他不解了,于是忙解释道:“我们那的规矩是不能坐人家刚刚坐过的热板凳,否则会引起口角争端来。”

鲁巍收回对我怪异的眼光,小啜了口茶,道:“你们那的事还真多,有些甚至闻所未闻啊。”

啊?我也没说过啥啊。

可能是看我一脸痴呆相,鲁大人好心的提点道:“我到是不知道我朝毁人财物是要受刑坐监的。”我突然就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想起了当初他还是木丁时,我跟他说甲家小狗丢了'奇'+'书'+'网',被乙给吃了,官府追究乙家的责任。我那是为了旁敲侧击,打探木丁鲁巍的情形,又怕隔壁有耳,才会将我曾参与审理过的一个案例变通了一下来做一个诱语,当时也没想到木丁是鲁巍这般人才,自是对律法很是熟悉了,那么一搬弄,就留了一个柄让鲁巍给拣了去了。

于是我担心鲁巍怕是疑心了些什么,想打哈哈的混了过去,道:“我家那边的规矩与本朝略不同了些,我也是些小见小识的,那天,不是说着玩的吗。”

我自是没想到鲁巍还很能举一反三。

又道:“本朝只有一纲,全天下各地方,均以此纲为规矩,你家那边,怕是不归本朝管辖。”

我一愣,想着这领导还是狐狸般的人物,我的心思怕是拼不过他,他要是再究下去,我指不定会露些什么马脚出来,于是想转个话题。

“大人,要不我给你去搬个躺椅过来,你先躺会儿,大夫说了,目前还不适宜剧烈运动呢。”让那么大个的人,坐一小板凳,看上去委屈了些。

鲁巍没说什么,我知道他这许是默认了,便再招了一个小兵同我一起,吭哧的去抬那垫了厚虎皮的躺椅。

这天气晴好,主子的心情也好,我自然也就难得的舒心了一阵。将领导请上了舒服的躺椅,我又让人上了些点心,从内室里抽了床毛毯盖在了领导腿上,小院里一扫我之前独自小晒时的清幽,闹腾了一阵后,似乎更加和煦了起来,鲁巍躺安静的躺着,看我忙这忙那的,转和停当下来时,貌似夸奖的道了句:“你的细心还真不输姑娘家。”

我一僵,情不自禁的微微低头,去瞧我胸襟。

作者有话要说:急性肠胃炎,瘫了三天,而且碰上断网,偶更新无门,无门哪!

第13章“过来。”领导吩咐道。

我移过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了原先的小板凳上。

“给我唱个曲吧。”领导阖了眼,态度是不容我再有异议。

我实在想问问他想听哪出,却明了他的态度,我再多言发问,必遭责骂。

想了想,看他一身戏装行头的,估计应该想听戏曲,说实话,戏曲我虽然受我爸影响,有些些兴趣,但到底是不专精,唱些流行歌曲,便是张口就来,可是,这里跟我那的文化差异颇大,欣赏角度也不同,上次唱了谁动了我的琴弦就遭人无视了,所以,我整个脑袋瓜里就使劲的折腾着,想我还能唱个什么新的曲儿。

“大人,要不,我给你唱段女附马吧。”这个不是京曲,是黄梅戏,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看女附马,那里面那段“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很是上口,我老爹也爱这段,我常常听,也就熟了,这会儿,换个调儿唱给他听,应该也是有些新意的。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

很久没唱这出了,唱的时候还一边苦苦记词,庆幸的是熟腔熟调的,也没啥差错,唱毕后想想,即使词上有些差错,其实他也肯定听不出来。

唱的时候我是生生的站着,唱完,反省完,低头看鲁巍时,就被他那一双厉眼给吓住了,难道,这腔调太怪了,不是领导爱的那个调?

“为救李郎回家园?”

嘿,这领导怎么阴阳怪调的?

“这是我家乡的一出戏,在我们那很受欢迎呢,我也就会这么一段。”

领导继续睨我,那眼里冷光乍乍的,这大太阳下,我生生的就哆嗦了一下,我摊上的这个主啊,性子太难琢磨了,太难伺候了。

“大人,小的,哪又做错了?”

“这是你家乡的戏文?”继续冷光乍乍。

“嗯。”我小心翼翼的点头。

“你是荆南国人?”冷光更甚。

“啊?”荆南国?就是现下跟我正所处的南汉国不甚亲密友好的一南蛮小国?

“小的也不明白,我早年流浪,自有记忆来,就在南汉国了,以前被人当乞丐,在白丁村才安定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哪国人,只是流浪的时日长了些,又爱听说书听曲,便有些许所见所闻,加之幼时的记忆罢了,事实上,小的也不知道我所唱的曲是荆南国的曲。”我继续谨慎回话,心里已明白,若鲁巍疑起我的身份来,我的下场必是比岳飞的莫须有还冤,这年头,扯上一个不明的身份,都有可能当成奸细给处理掉,我真是一出才歇,又唱错一出。

“你唱的这出曲我是没听过,但是调儿却是荆南国的调,若如你所说的,这出戏文在你家乡很受欢迎,本将军必定听过。莫不是,你用荆南国的曲调,自个儿填的戏文?”

咦?听这语气,似是不想深究我的来历,想必,在杂役连时,我就是一话痨,很多不对外人说的话,我都会对木丁说,那时候,他多纯真哪,我一直以为他是无害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尽管他如双耳不闻般的毫无反应,我都说的那么津津有味,我想,他至多至少应该听进去了些,所以,尽管认为我不是本国人,却也了解我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也多少了解我之前的部分经历,与我上面的陈述基本无二致,所以,当这话题突然就只转到了这首曲上来了,我明白他已是有意不想深究。

“小的哪有那才能啊,道听途唱,道听途唱。”我越来越会装卑微了,一边卑微,一边却也没错过鲁巍那别有深意的一瞥,然后又是一哆嗦,这会儿,这主子又在琢磨什么呢?

“给我说一下整个戏文的来龙去脉吧。”领导又阖上了眼,长长的睫毛上落下了一片阳光,泽泽带光。

说戏文自然是没太大难处,但是我却忐忑于他刚刚的揪问,于是仔细斟酌了好一会,才缓缓吞吞的将戏文的梗概说上一说,不就是一闺秀为了救身陷牢笼的未婚夫而女扮男装,考取功名,为夫洗去冤屈,成为一代佳话么。后来不知怎么的,我说着说着,就把女附马的片段嫁接到了孟丽君的片段上了,说到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时候,干脆乱说一气,把两个戏的情节混为一潭,于是我又详细说了中皇榜后,闺秀如何又被皇帝给看上了,又如何聪明的全身而退。女附马的原始戏文中是与假状元与公主成婚,但是孟丽君中那段孟丽君被皇帝看上,多了那么一出,后来一港剧里这个情节更是突出,于是,我就觉得加这么上狗血情节,挺能吸引观众,越说越带劲,更是忘了初始时的担心,说着说着,就从开始的温吞,渐渐的变成慷慨激昂,又慢慢的转成缠绵悱恻,最后剧情到了□那个叫天地无色山崩地裂此情绵绵无绝期,关键处突然绝境逢生柳暗花明,男女主角经过千山万水万水千山,终于神仙鸳鸯的相偕归隐而去。

拍拍手,一脸艳羡的还没回过神来,那厢一声音冷冷然的道:“简直是胡扯!”

咦?他一眼就看穿了我在胡扯?我以为我说的那么精彩,他应该要表现的沉醉的不可自拔呢,话说,要不是摆在这个空间,我实在闲得无聊,我才不会让自己发挥的这么淋漓尽致呢,这么难得一遇的突然觉得自己口才飙升到一个新境界时,他不大不小的一句话又打落了我的兴致。

“一个女子要装扮成男子去考取功名,从童试到乡试一直到最后的殿试,需历时两年整,而问斩一名定罪刑囚的罪犯,都是当年秋后问斩,此为其一;新科状元钦点后列入朝堂走马上任时,需在华清池沐浴更衣,以示清廉为官,女子如何混入官场?此为其二……。”

我一愣,还有这些规矩?那,那些戏文岂不是在愚弄观众?我还被它愚弄的唏嘘不已!感叹一声。

“最胡扯的是,九五之尊即便是个断袖,也绝对不会公然求偶于庙堂,须知,帝王不管如何重视朝臣,也绝计不会私下频频召见秘密倾谈。”

“怎么就不行了?我看重一个臣子,日夜谋略一些国家大事,很正常啊?”我们那电视都是这样演的。

他唇角一撇,眼神隐含戾气,缓道:“会招来朝臣力排菲议口诛笔杀。”

啧啧啧,鲁大人的心理可真黑暗,韦小宝怎么就成了众臣追捧的第一要臣呢?

见我发愣,领导大人居然又阖上了眼皮儿,嘴角浅浅含笑的继续沐浴冬日阳光。

我浑身一颤,明白到,也许不是戏文的原因,而是南汉国朝野争斗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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