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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安的话一字一字像是钉子一样扎进洛克心里,他低下头,宽厚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让杰里安误认为他在哭泣,可当他抬起头,脸上展露的却是笑容。
“洛克……”杰里安从洛克的笑容中感觉到了危险,刚想后撤却被洛克一把抓住手腕锁在头顶。
“洛克你干什么!”杰里安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反击,但无奈动作慢了一拍。
“哈……哈哈……这样……原来是这样……”洛克一面压住杰里安的双手,一面解开领带,“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你……”杰里安知道事情不妙,可他越是想脱离洛克的禁锢对方手上的力气便越紧,洛克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道,几乎将杰里安的手腕攥折。
“你刚才问我来干什么……”洛克用扯下的领带捆绑住杰里安的手,将他推倒在地,“我现在可是你的敌人……当然是来做敌人该做的事情!”
洛克刚说完便俯身强吻上杰里安的唇,他的动作比起接吻更接近啃咬,霸道且凶狠,而杰里安则毫不犹豫地抬腿提到洛克的侧腹,痛得洛克蜷起身子。
“滚开!”杰里安做起来,碧蓝的眼中满是厌恶。
“这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听你摆布了!”酒精和亢奋之下,洛克的身上的疼痛很快散去,留下的只有愤怒。他伸手击在杰里安太阳穴处,那本来充满抗拒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力气,只有眼神更加凶狠地盯着洛克,这种反抗带来的征服欲反而让洛克更加兴奋。
他开杰里安的领口,探进衬衫,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那只有杰里安才能带来的,如同高级丝绸般的触感让洛克脑中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瞬间崩溃,他暴力地拆去军装包裹在杰里安身上的层层束缚,让那诱人而完美的身子暴/露在眼前,而那被胡乱脱掉一半的军服则更加增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
洛克抓起杰里安的双腿,在什么前戏都没有做的情况下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杰里安的身体。疼痛让杰里安的身子缩成一团,这反而给洛克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洛克丝毫不顾杰里安的感受,一味向更深处探索,随之而来的不适与痛苦让杰里安想要叫喊,可他却没能叫出声,他的卫兵就在不远处,如果他们循着声音进了房间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叫吗……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吗……”洛克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是呢,比起丢掉尊严,这点疼痛算什么?”他一面说一面挺进,“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杰里安,他猛地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将头侧向一边。见状洛克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将杰里安的身子翻过来,抓住他的头发,这让杰里安的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与此同时洛克已将自己的全部没进杰里安的身体。杰里安痛得勾起身子,而洛克则报复一般在那紧锁的身体中野蛮地抽/插。这场单方面的虐待与发泄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直到一股热流从腹下升起,在他来不及离开杰里安身体之时便带着他的怒火射在了杰里安体内。
身体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般失去了力气,洛克终于松开抓住杰里安肩膀的手,退出杰里安的身子。
他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地望着杰里安。杰里安缓缓支起身子,被汗沾湿的银发贴着他的额角,一张脸惨白如蜡:“这下你满意了吗……”他的抬起眼睛,漂亮的蓝色眸子中氤氲的泪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那道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的银线不知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让洛克浑浊的眸子缓缓清澈起来,就好像是被催眠的可怜人正在转醒。
“主人……”手足无措的表情突然回到了洛克脸上,他爬起来想去碰杰里安,可手却被对方打开。
“我不是你的主人!”杰里安蜷缩着身子,怒视着洛克,“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洛克感到脑海中翁地一声,酒已经完全醒了,清晰的寒冷啃噬着每一寸肌肤,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然而,一切却只是仅此而已。他以为自己会怒吼、会哭泣,或者做出些更加疯狂地事情自我毁灭。可当他与杰里安对视,当他感受到杰里安眸子中那接近恨意的感情,却突然没了力气。他只听到一个声音,那不是真实的声音,却真切无比——那是某些曾经拥有和珍惜的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站起身,尽可能从容地整理好衣服:“我知道了……”他的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会走的,现在就离开,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就当,是我最后一次服从你的命令。”
洛克突然发现,人们痛苦和挣扎是因为一切还没结束或者不愿结束,一旦真正完结,再刻骨铭心的执念,也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
☆、丧家之犬(完)
凌晨时分下了一阵急雨,灰蒙蒙的天空中仍然凝着大块湿漉漉的云朵,没有温度的曙光从云朵狭窄的缝隙间漏下来,照射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罗斯玛丽娅,这座朔月帝国最美丽的城市如今已经成了一座空城。得知卡尔西亚军大举袭来的市民们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撤走了,留下的只有空荡荡的街道。
远处的炮声已经平息,只偶尔有一两声枪声在寂静的街头巷尾回响。洛克从店铺昏暗的小窗子望出去,隐约能望见本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人影在明亮火光中闪动。
他端起酒杯,将其中烈酒一饮而尽。他从朔月帝国的军营里逃出来,漫无目的地流浪了多久他已经记不清楚,印象最深的只有人们带着恐惧口耳相传的,每一天不断变化的战局。自他离开,卡尔西亚入侵的速度再次加快,转瞬间就已经兵临罗斯玛丽娅城下,虽然朔月军队坚持了半个多月,但罗斯玛丽娅已经在昨晚被攻陷——不愧是杰里安。
洛克走进吧台,又为自己加满了一杯。酒保已经逃难去了,这里的好酒现在他可以随便喝,于是他挑了一瓶最贵的烈酒,将那琥珀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中。他拿起杯子走到窗前,他已经能看见一小队士兵从街市的另一头向这里跑来,甚至能看清他们紧张而兴奋的表情。
他斟了一口酒,目光就像是在欣赏窗外一场浩大的花车游行。他就那么望着那些战士迅速接近,从旁观者的角度中,他找到了原先没有的乐趣。那些人们,他们明明在做一件疯狂的事情,可脸上的表情如此鲜活,如此充满力量。洛克知道那是他们的领袖带给他们的力量,让他们相信一切杀戮都是有意义的,一切罪恶最终都会带来胜利……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吗?为了某个人、某种信仰,做着那些从前无法想象的事情并沉醉其中,以为自己了解一切,以为自己可以比别人更接近那个作为信仰的人……
终于,士兵们来到了洛克所在的酒馆门前,他们推开门冲进酒馆,在发现洛克的时候那领头的小个子士兵却没有像洛克想象的那样开枪。
“大哥?”领头的的小个子士兵喊了一句,他抬起钢盔,露出一张洛克熟悉的脸——是瓦利尔。虽然他经过战火磨砺的面庞已经明显沧桑了许多,但毫无疑问,那的确是从前那个总是跟在洛克屁股后面的瓦利尔。看他现在的样子,俨然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而且是一支突击小队的队长。
人果然是会变的。洛克在心底感叹了一句。
“好久不见,瓦利尔。”洛克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他身上还穿着朔月军的军装,也就是说,他和瓦利尔现在是敌人,如果不投降,他就会被瓦利尔和他身后的士兵击毙。
“如果需要杀掉我,现在就动手吧。”洛克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到瓦利尔面前张开双手。
瓦利尔低下头一阵沉默,洛克知道在做一个重大决定之前人总是会犹豫,可他没想到瓦利尔却在这时上前两步,一拳打在洛克脸上。
这一拳速度虽然不快,但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洛克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打得一个踉跄。
“这一拳是为杰里安先生打的!”瓦利尔的声音也已经变了,带着士兵应有的嘶哑和力度。
这话让洛克莫名有些恼怒,瓦利尔为什么生气?自己明明才是最苦逼的人……洛克抬头迎上瓦利尔的视线,那种恼怒更是加了几分。
又是那种视线,连你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
瓦利尔此时抬起手,向他的队员下达了命令——逮捕而不是击毙。
。。。
洛克被关进单独的牢房中,唯一的光源只来自一盏几乎坏掉的煤油灯。没有阳光也没有钟表,时间的流动无法探知,过了多久洛克已经感觉不出,大概是三天,或者四天?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不过是一具躯壳,生或者死,怎样生或者怎样死,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牢房的门在这时打开了,弗洛伊提着一盏更加明亮一些的煤油灯走进来,突然增强的光线让洛克不禁眯起眼睛。
看弗洛伊那怒视自己的表情,洛克不由得笑了一声:“瓦利尔已经打过我了,如果你也想的话就请便吧。”
弗洛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走进房间将大门关上:“你以为你闯下的祸一拳头就能解决问题吗?”
“那你想怎样?找些人把我揍一顿?送我上军事法庭?还是在这里直接杀了我?”洛克带着讽刺的笑容回答。
听到洛克这句话,弗洛伊突然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猛地扑过来,一把抓住洛克的领口冲他吼道:“别告诉我你TM真的不想活了!!”
弗洛伊的视线舔着洛克,却也只换来洛克的一声冷笑:“反正杰里安不是早就想杀我了吗……现在他总算能如愿了。”他直直迎上弗洛伊的视线,挑衅一般勾起嘴角,期待着弗洛伊更多的愤怒,可这一回,对方的回应却是一阵迷茫。
“你……你在说什么?”弗洛伊拽着洛克领子的手松了松。
“你不知道吗?杰里安他早就想杀我了,甚至派尤因……”
“不可能!我看你是疯了!”弗洛伊一松手,将洛克丢在已经快要腐朽的木板床上,“杰里安从来没有想要杀过你!”
“我看只是你不知道吧……”
这话似乎又触到了弗洛伊的愤怒点,他猛地转过头,攥紧的拳头几乎要打过来:“他要是真的想杀你……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这话让洛克听不明白。
“我们得到了情报,朔月帝国已经派出了特殊部队四处搜捕你,大概是因为你知道了他们太多□消息吧……杰里安得到这一情报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命令先头部队尽快找到你并进行保护——别露出那种表情,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他下达则分命令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虽然我极力反对但他还是决定这么做……”弗洛伊的话中带着巨大的悲伤,那些洛克所无法理解的悲伤像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狠狠排在洛克那本已经麻木的心间。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洛克,你对于杰里安来说是特殊的,是唯一无法取代的。”弗洛伊侧开头,沮丧地摇着头,“你根本不知道你走了以后那些日子杰里安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宁可睡在坦克里也不愿回自己的房间,因为只要他一回到那些熟悉的地方就会想起你!而你……你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背叛他!”
随着弗洛伊的语气逐渐加重,洛克的眼睛也缓缓睁大。那些本已经丧失掉的感觉在逐渐回归,那些苦涩的情感震颤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