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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已经走到她跟前,萧袅想站起来,却因为蹲得有些久,腿麻了。
葛非澜看她略有些站不稳,弯下腰竟是将她打横抱起,男人高大的身躯托着她柔嫩的娇躯,那健壮的臂弯和胸膛既让她迷恋又让她紧张。
萧袅将头压得低低的,几乎埋在他的胸口上,都能听见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袅袅,我们去睡觉。”葛非澜低醇的声音在头顶传来,萧袅一听睡觉,就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很想开口让他放下自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葛非澜走在过道上,看了看低垂着小脑袋缩在自己怀里的萧袅,坏心眼地松了松手又赶紧接住,引得萧袅一阵惊呼,那双细嫩的手臂吓得赶紧环上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心跳不止。
萧袅举起粉拳就砸在他胸膛上,心有余惊地恼道:“你怎么这样!”说完萧袅扭了扭身子,想从他怀里下来,葛非澜这时却抱得结结实实的,不让她动弹。
萧袅不悦地斜了他一眼,“爸爸,让我下去。”
葛非澜皱了皱眉,跟正道:“叫我澜。。。。”只听她哼唧一声,却是撇开了头,不去看他。葛非澜看得有趣,嘴角勾了勾,双眸笑意渐渐加深。
萧袅没注意,等进了他房间才后知后觉地问:“干嘛让我来你房间?”葛非澜将她抱上床,看到她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衣,怕她冷将外套给她套上,又帮她将拖鞋脱了下来,放在床下摆好,一个没留神,萧袅赤足从床上跳下来,腾腾腾往屋外跑。
迈开长腿就去追她,萧袅伸手去抓门把,刚刚葛非澜帮她披在身上的外套瞬间掉了下来。
葛非澜皱了皱眉,误以为是她不领情,直恨得牙痒痒,伸手抵在门后,萧袅刚拉开一条缝的门板被他再次关上,冷着脸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再次披在她身上,冷冷道:“穿上。”
萧袅就是不高兴他这幅自以为为她好样子,“不要。”说完将身上的外套脱给他。
葛非澜被她气得够呛,两人怒目而视,她就不能乖乖的?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呼出一口气,就将手上的外套狠狠摔在地上。
萧袅抬眼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外套,皱了皱眉,面目不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葛非澜怒气蹭蹭地冒了上来,他还真怕自己会动手,转了个身抬步走到床沿边坐下。
萧袅转了头去看一脸冷漠的葛非澜,又觉得他这样不拦着自己实在过分,愤愤地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行,走吧走吧,真不知好歹,发誓不要管她了。
葛非澜听见她走出去的动静,忍不住抬眼去看,那两只诱人的小脚丫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这么踩在地上冻出来怎么办,她一个小孩子,自己跟她较个什么劲。
赶紧从床上起身,疾步冲出卧室。
萧袅出了房门,有些懊恼地缓下脚步,葛非澜看她走在过道上,那两只嫩白的小脚格外显眼,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冒了上来,三步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捞起她,扛在肩上。
萧袅在他肩上扭着身子要下来,口中嚷嚷道:“葛非澜,你放我下来!”
指名道姓地叫他,反了她了!
“不许闹!”大掌轻轻落在她柔嫩的小屁股上,虽然收了力道,可男人的手劲多大啊,萧袅还是感觉有些痛,却是不敢再闹,撅着嘴,在他背上哼哼唧唧起来。
回到卧室,葛非澜将她从肩上放下来,放在床上,拿起地上的鞋子伸手递给了她,萧袅看着他递过来的拖鞋,不悦地扁扁嘴,以为是让她穿,拿过就要弯下腰去穿上,葛非澜皱了皱眉,眼疾手快地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萧袅看不明白,直问道:“干嘛呀!?”
葛非澜不满地瞥她一眼,“脚这么脏,怎么穿鞋。”说着已经将她抱到了浴室里,先将她放进浴缸,让她坐在浴缸边上,打开地下的龙头开始放水。
萧袅坐在浴缸外沿,手上还拿着拖鞋,热水冲到脚上,暖暖的热热的很舒服。
葛非澜卷起袖子,弯下腰,抬起她一只脚丫子,开始细细地洗了起来,萧袅诧异地转头去看他。
那双深邃的双眼此刻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脚丫子,认真又严肃的表情,让她看得心里如小鼓咚咚咚地响;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脚丫,长指不停地搓捏着她的脚趾和趾缝。
她想起,那双大手似乎还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让自己快乐过,蹬地脸顿时臊得通红,低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等两只脚都洗完,葛非澜又拿来干毛巾将她小脚丫拭干,像是恋恋不舍地又捏了捏。
萧袅将手中的拖鞋扔到地上,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让开些,我要穿鞋了。”
葛非澜这次却是二话不说让了开来,在她身前蹲下,萧袅一转身,两只脚刚移出浴缸,触到鞋子,就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
萧袅红着脸撇开头,羞涩地不去看他,另一只脚被他缓缓抬起,萧袅感觉脚背上一湿,正疑惑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葛非澜正低下头,吻上她的脚背。
萧袅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是什么,他认真又虔诚的表情让她好想落泪。
晚上,葛非澜只是搂着她睡觉,在她鼻尖上吻了吻,道了句晚安。
他伸手关了台灯,卧室瞬间一片黑暗,萧袅感受到身后强壮有力胸膛,在这静谧的夜晚很是让她安心。
就在萧袅似睡非睡中,梦到了那一晚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很温馨很美好,但她直觉这并不是个好梦,睁了睁眼皮,沉得很,却是醒不过来了。
萧袅□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四肢软绵绵没有力气,房间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
一个说:“就是她?”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像纵欲过度哦,中气不足。
另一个说:“怎么样不错吧。”那声音显得年轻,极其轻佻,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身边的床陷了陷,有个男人爬上来,尽管她意识不清,但仍然能感觉到那双手似乎揩了油,从她大腿外侧慢慢移到内侧,将她两腿狠狠地往外一掰。
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可能是用了药,所以她湿的比较快,渐渐地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正在缓缓蠕动,想要爬出去又被人塞了回来。
越塞越鼓,里面都要撑爆了。
身上的沙哑男人朝身后说道:“怎么样刺激吧,你看她这里。。。。。。”
萧袅被用了药,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只是这时热浪袭来,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想缓解这种折磨。
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东西被滑了出来,整一坨掉在床单上,还有连着的一根被卡在了里面。
那男人又将掉出来滑腻腻的鱿鱼往她身体里塞,不停地用手指去捅她,萧袅有些舒服地呻啊吟起来,只这样又觉得不够,难耐地道:“好热。。。。。我好难受。。。。。救救我。。。。。”
等那老男人玩腻了,又将鱿鱼全都拿出,低下头去舔那里面的腥味,萧袅闭着眼,刚弓起身子,脸上就被人扇了一掌,那人咒骂道:“贱啊货。。。。。。”
葛非澈看着萧袅被打有些不忍,但又觉得这样很刺激,底下的兄弟又涨得不能再涨,决定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了。
老男人把器具打开开关,那东西嗡嗡嗡响个不停,送进那里面,让它不停地震动,夺取萧袅薄弱的意志。
葛非澈看着萧袅那一脸既满足又难受的表情,情啊欲高涨起来,胯啊下的物什涨得生痛,打算找个女人来解决,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那老男人玩的更是起劲了,他最喜欢骑在女人身上,用鞭子抽她。
一个翻身,萧袅被压制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将红酒涂满萧袅的身体,然后高举皮带,狠狠往背上一抽,立刻雪白的背上出现红红的印迹。
萧袅吃痛地叫了一声,那男人确实越抽越狠,十来下后,萧袅整个背都红痕满满。
那男人像是看个艺术品一般,口中还啧啧称赞起来,一边打一边看萧袅挣扎痛苦越觉得兴奋。萧袅一边痛着一边药物的作用让她好敏感,在几次假工具的作用下,也泄了好几次出来,意识开始渐渐清晰,痛觉也明显起来。
那男人跨坐在她身上,什么润滑油也不抹,不知道用什么朝后啊庭的蓓蕾直直刺了进去,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痛的眼角挤满了眼泪,萧袅误以为将她送给老男人的是葛非澜,她好恨,恨他狠心。
恨自己沦陷在他编制的柔情谎言里,恨他夺去自己清白的身子,却去不说清楚为什么?恨他是自己的父亲,让她陪着他跌入地狱。
现在,厌了腻了,将她送给别人,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变态,是不是会伤害她,他都不在乎了。
弃之如敝屣。。。。。。
作者有话要说: 俺想说,萧袅唯独恨葛非澜,只因有爱才有恨,其实别的男人也做了好多过分的事。
033
“袅袅。。。。。。袅袅。。。。。”
葛非澜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萧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玲珑有致的身躯一起一伏,像是梦魇的样子,他抬手去摸她的小脸,手心下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
“袅袅,醒醒。。。。。”葛非澜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忙伸手将她环抱在胸前,凑近了才发现;她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音极低不易被发现,葛非澜用衣袖轻轻地为她拭干。
“好痛。。。。。”一声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接着萧袅全身颤栗起来。
葛非澜使劲摇了摇她的身子;萧袅从噩梦中惊醒,仍心有余悸,怔怔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室内突然灯光一亮,萧袅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睛,身后的胸膛动了动,她才发现自己在葛非澜的怀抱里。
葛非澜想去摸一摸她的秀发,萧袅立马侧了侧头,被她躲开。
“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葛非澜讪讪地缩回手,感觉到她的冷淡心里很不是滋味。
萧袅起身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在床上躺下,葛非澜落寞地走下床,回头看了一眼萧袅的背影,冷漠和抗拒萦绕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葛非澜隐约觉得她有什么心事或者心结,而且是对他的。
葛非澜抬步走出房间,慢慢走下楼,看着杯中慢慢积满的开水,有些烦躁地拿开水壶,或是提的太快,壶里的水被溅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厨房桌子上。
拿着杯子,关了厨房里的灯。
寂静的深夜,整幢别墅空荡荡的,葛非澜走上楼梯,一脚一脚,踩在上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显得格外冷清,水晶吊灯投射下那一抹影子显得孤独又寂寥。
葛非澜重新走进卧室,抬眼看了看床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背影,暗暗叹了一口。
他不知道和萧袅到底怎么了,如果要问发生了什么,那只有那一晚发生了亲密关系。
他怕萧袅等等会口渴,毕竟流了这么多汗,想去叫醒她,伸了手又缩了回来,看了看萧袅那张似熟睡的俏脸上,那微微转动的眼珠和颤抖的睫毛,葛非澜知道她在装睡,是不想面对他?
葛非澜将水杯放在萧袅这边的床头柜上,绕着床退回到自己那一边,伸手拉灭台灯,灯一关整个屋子又恢复之前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