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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站在走廊上看她慢慢悠悠地走过来,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懒懒散散的样子,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
萧袅不经意间抬头,猛地看到几步之隔的男人,顿住了身形,她有些恶狠狠地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隔三差五和她来个偶遇。
不胜其烦地转了个身,刚要走就被身后的男人出声叫住:“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萧袅只哼了一声就要抬脚,葛非澜忍了她很久,看她见了自己就是一张□的脸,火气又冒了上来,他何时这么低声下气来找一个女人,她还不知好歹,一时子又把自己原先定下的要求规矩通通抛之脑后,怒气冲冲地朝她走了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走,将她一把扯住,“和你在说话你听到没有!”
“我有事干吗要来找你,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葛非澜不等她有什么反应,捧住她的脑袋直直地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一触到她,萧袅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又恼他这么不知轻重地羞辱她,使了很大力气,才阻止那舌头来攻占她。
萧袅喘着气满脸涨红,是被他气得,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看着被自己推开的男人,恼羞成怒道:“谁准你亲我的!?”
“这样就害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止这一点!”
萧袅紧张地四下张望,幸好这里没人走过,不然一定闹得沸沸扬扬,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走。”
“我不走。”
看他一副斩钉绝铁的样子,萧袅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自己也动了气,“你不走,那我走!”
萧袅走后,葛非澜又暗自懊恼起来,怎么又惹她生气了,自己这个火爆脾气不改改,怕是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可真没救了。
萧袅坐司机的车回了葛非澈的别墅,如今这里已经被她潜意识认为是自己的家了。
屋里灯没点,里面黑压压一片,萧袅刚从外面进门,一时有些不适应,在门口顿了顿脚步,可能外面起风的缘故,二楼过道上的窗户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
用手捂着猛烈跳动的胸口,一抬眼看到几步之外站着的黑影,试探着唤道:“叔叔?”
那人只是站着,安静地站着,似乎在看她,似乎又没在看她,都让她有种不是活物的错觉,萧袅吓得一阵哆嗦。
萧袅在黑暗里视觉特别差,黑暗对她来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感觉四周都散着凉气,在她□在外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渗入进来,让她的汗毛直立。
感觉身边刮过一阵凉风,有人来到她身边,掐起她的下巴,情绪不明地问道,“你让他亲你了?”
“我没有。。。。叔叔。。。。我真的没有。”萧袅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求饶。
“你叫我什么,嗯?”黑暗里葛非澈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却无人发觉。
“主。。。主人。。。。”
“背叛主人的人,你说她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葛非澈用力一甩,将她往地上扔去,萧袅一个不稳,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还没等到她喘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他拉扯住,痛得她都觉得自己的头皮要掉下来,“饶了我。。。。我。。。。错了。。。”
葛非澈将她拎起来,萧袅用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痛得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我没有背叛主人。。。。”
她被身上的男人一路拖到一楼的储藏室,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光,所以被拖过去的路上身上被碰了好几个淤青。
储藏室没有床,只有冰冷的地板,狭小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四周堆满了杂物,萧袅被撞痛得起不了身,捂着疼痛处不敢哭出声。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还是有一丝亮光从外面透进室内,狭小又闷热的储藏室内,萧袅躺在地上的身躯,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看得葛非澈一阵口干舌燥。
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身下女体绵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撩高她的百褶裙,将内裤褪了下来,大掌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大腿上,痛的萧袅倒抽一口气。
“说你只听我的话,永远不背叛我。”
“只听主人的话,永远不背叛主人。。。。”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看她不回话,葛非澈这次加重了手劲又在她大腿连着臀部的地方挥了一掌,萧袅痛得颤颤巍巍地重复着他的话,“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嗯,这样才乖。”抬手在她紧闭双眼的脸上抚摸了起来,“把腿打开。”说着在她柔嫩的脸上轻拍两下。
萧袅意识模糊地张开双腿,葛非澈将自己的欲啊望释放出来,压着她狠狠蹂躏起来,萧袅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他摆布着,昏暗的储藏室里,她被葛非澈按在冰冷的地上,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耸动。
没有快感,甚至整个感官知觉都是麻木的。
她不敢反抗,脑中似乎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命令,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不再是自己的。
如果她反抗,那永无宁日的黑暗就是她的地狱。
漫长又难熬的过程,终于在葛非澈一声粗重的喘息中落幕,他起身拿了纸巾将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提了裤子就离开了那里,将她关在黑暗中。
晚饭时间已经就过很久,萧袅什么东西都没吃,被人又是抽打又是折磨,已经累得爬不起来,胃里开始抽搐起来,翻江倒海,很是难受。
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一起,即使这样也无法排解身上的疼痛。
她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挨饿、虐待、关在封闭的空间里享受黑暗。。。。。
第二天,葛非澈将储物室的萧袅抱了出来,昨晚弄到她身上的粘液早就干了,葛非澈像是又恢复到那个对她宠爱又温柔的男人,一大早,她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当然在浴缸里补偿了她一场极致的疼爱。
给一个锤子再给一颗枣。
葛非澈将她用浴巾擦干身子,裹着抱到床上,搂在自己臂弯里,用手细细地描绘她的眉眼,似是有万丈柔情,口里却吐着并不相关的话:“上次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
萧袅在他怀里呐呐地点点头,葛非澈抬手顺着她的发丝,“帮我个忙,香江那块地,帮我去要来。”
葛氏国际。
门被敲了几下,来人站在门外,没听到动静又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他早就接到内线说,她要过来。
只是,他还有些不信。
办公室的门开了,萧袅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见到萧袅主动找上自己,葛非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被他掩去,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等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究竟想说什么,面上倒是平静。
萧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来和这个男人谈一谈,或许他肯帮忙?她是不太懂商场上的事,以为让一块地,就和让个青菜萝卜一样简单。
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一点办法了,不是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吗?那她来找他,他会帮自己的吧,会答应的吧。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你说。。。。有事可以来找你?这话还算数吗?”
葛非澜沉默了一会还是回答道:“算数。”他挑了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萧袅站在办公室中间,显得有些局促,觉得自己鲁莽地找一个还不算很熟的男人来寻求帮助,是一件很是尴尬事。
但是,她不敢违抗葛非澈的命令,只能在他这里试一试了。
她一咬牙豁出去一般,“你能把香江那块地让给我们吗?”
葛非澜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是让给你,还是让给你叔叔?”
虽然他知道萧袅不记得他,只记得的葛非澈,但看她维护别的男人,恨不得帮他将那块地抢了去,双手奉上,心头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敛了敛神,淡淡地说道:“那块地的事现在不归我管,公司易主了。”
萧袅仍旧不死心,激动地上前了好几步,紧张地看着他:“那你一定和那人很熟,就算帮帮我,帮我和他去说说话?”
看着她那满是渴求的眼神,她何时为他去求过别人?他爱她,所以将她保护的很好,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尝到,更何况这般低声下气去求别人。
现在,她却为了别的男人,为了他,愿意这么作践自己,这些都让葛非澜的心像是用针一扎一扎的刺痛,像是赌气一般说道,“要找就找别人去。”
“你说过有事可以来找你,原来全是敷衍!哼,出尔反尔的男人。”萧袅一时口没遮拦地朝他吼了出来,被人拒绝,只能满足下口头之快。
葛非澜听她说完,气得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样子像是就要扑过来撕咬她一般。
不过,他没有扑过来,只是站在那里闭了眼,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睛,阴沉着脸回身走回座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将座椅转了个面将自己的背影对着她,忍着怒气冷声道:“你回去吧。”
萧袅没有完成任务,懊恼地跺了跺脚,跑着出了葛氏总裁的办公室。
等她走了之后,葛非澜才将椅子又旋转了回来,幸好他克制住了,要是再对着她,不知道自己被她激怒了,会不会真动了手。
他烦躁地拿出第二个抽屉里的烟盒,点燃之后也没有抽,只是闷闷地看着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着红光。
自己每次碰到她的事,只要被她一激,好多能正常判断的事都出现了误差,幼稚得和她置气起来。
只是葛非澜没想到,萧袅最后真去找了那个新上任的狗屁总裁,葛岑西。
045
萧袅出了大楼,皱着眉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一些恍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建筑物,随后又心不在焉地踱起步来。
她怕自己完不成任务,回去对葛非澈不好交代。
可是刚刚在葛非澜那边又碰了一鼻子灰。
总之;就是很沮丧。。。。。。
道路两旁的人行道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细缝照射下来,地上斑斑灼灼都是光的影子。
萧袅无意间抬头;马路对面的广告牌上是对香江那块地的竞标宣传,碧水蓝天,那里似乎是个新楼盘。
她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一个人,他也站在树荫底下抬着头看向远处的那块大大的广告牌。
“你知道香江老宅以前住的是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很飘渺却又很好听,像是在和她说又像不是。
萧袅摇了摇头,突然发现身边的陌生男人很奇怪,不想去理会,又听他说:“以前住的是望族力家,只可惜。。。。”
萧袅睁大双眼,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图画上,并没听见旁边男人之后说的那句话,她突然发现,那块广告牌上写着承办方的名字,天美集团有限公司。
“谢谢你。”萧袅转头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情很好地往前拦下一俩出租车,一开车门,和他急急道了别,“再见!”
她其实并没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挺高挺白,然后报给司机一个名字:“去天美集团。”
葛岑西坐在办公室里,笑得快要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