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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头搂着她的双脚,顿了顿抬高了她的臀部,扭头朝着她笑道,“不论怎样,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金一诺。”
金一诺委屈地搂紧了他的脖颈,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哭哭笑笑的,在金石头的面前,她从来都不需要掩饰自己。
哭累了,金一诺就靠在金石头的背沉沉睡去了。
金石头在一处屋檐下放下了她,两人并肩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金一诺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得让他觉得心里不再空荡荡的了。
他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处挂的泪珠,红彤彤的脸蛋,粉嫩粉嫩的嘴唇,不知不觉地倾身想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记。
当时当鼻息相近时,他又停住了动作。
金一诺闭着眼睛,蓦然地抬头,重重地撞上他的唇。
两人唇齿相击,痛得彼此都皱白了脸。
金一诺捂住了嘴,凝着正一脸震惊看着自己的金石头,她的脸涨得通红,金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喃喃道,“你……你……”
金一诺仰着脸再一次冲动地撞上他的唇,唇齿间生涩的吻即青涩急切又缠绵温柔。
金石头摸索着滑入她的口中,寻找着她的舌尖拨弄缠绵。
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微眯着眼睛品尝着她的甜美,吻逐渐加深,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心跳得欲出胸口。
金一诺猛然地推开了他,两人又是一阵错愕。
金一诺喃喃道,“我喝醉了!”说罢她光着脚头也不回地朝回跑走了。
捂住脸背靠着门扉,金一诺大口地喘着气,又是害羞又是兴奋激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是不是刚刚太冲动了?
金石头不会像当初的游子吟一样被她的热情吓到吧?
金一诺一阵懊恼。
金石头还在风中傻呆呆的,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唇,晕晕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些日子吹着凉了,挂了几天盐水已经好了,恢复更新~~
金一诺整晚都一言不发。
吃完了饭更是端了一盘花生和一壶清酒上了屋顶。
此时已经进了初夏,习习凉风吹得人挺惬意的。
她闷闷不乐地灌了几口清酒,抓了一把花生一个个地朝天扔着张嘴去接。踩烂的裤腿卷得高高的,露出两截小腿来,屋顶上夹缝中的几根小草骚得她的脚踝痒痒的。
她伸手抓了抓了痒痒,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来她这些日子过得舒舒服服都是因为游子吟暗中给了朱大娘银票,原来她一直以为靠着自己也能努力过日子不过是一纸笑谈。她依旧是个离开了别人的照顾就过不下去的人,可笑她这些日子里还心里有些小得意,以为靠着自己的双手就能同金龟她们过得很好。
她举起清酒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口。
酒意上头,她的脸渐渐染上了酒晕,昏昏糊糊的她依靠在屋檐上,撑着脑袋垂着眼皮迎风而眠。
五根手指扯烂了被单,金石头趴在床上呻吟着,满头是晶莹的汗,小脸蛋儿不自然地红晕着,他光洁的上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美丽动人的背部曲线一览无余,一流墨发如瀑布般的倾洒而下,几缕湿发紧贴着他年轻光洁的额头。
疼痛袭来,他啊地大叫了一声, “快点!”轻咬嘴唇着紧闭双目,泪珠从他的眼角缓缓地滑落之下,一阵疼丝丝地渗入他的体内,痛楚溢满四肢。
他疼得脸色发白,急促的喘息着,身子扭动着想逃避,一只强有力的手禁锢住了他的腰不准他乱动。
疼痛已经到了不能忍耐之际。
窜上的剧痛一环接着一环,他终于濒临崩溃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哀嚎了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阿娄执着药膏蹲在床边,一脸的黑线。
“虽然伤是重了点,你也不用叫成这个样子吧。”这叫声是不是太那啥啥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那啥啥。
金石头扭头瞪了一眼阿娄,“要不你被我砍一刀试试。”
阿娄得得的哼了两声,拿着药膏在金石头背上的伤口上摸匀了,“你这次可是亏大了,又不是你媳妇,至于这么卖命么,你爹娘不是说让你当金家的女婿,现在那金一诺不是金家的大小姐了,你还死赖着人家身旁干嘛,做了好事也不留名,你把自己当大侠了啊?”
金石头有气无力的靠着枕头,喃喃道,“不关你的事。”
阿娄涂药膏时下了点点重手,金石头果然疼得哇哇直叫,“你是不是疯了。”
阿娄笑嘻嘻道,“还想骗我,你是不是对那个金一诺有意思啊。”
金石头嘴硬地别过脸去,“懒得理你。”
阿娄给他绑上了白纱布,“得得,你就在这里给她卖命吧,反正人家也不知道,你不说吧,你不说反正花儿熟了自然有人摘。”
金石头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张嘴哇唔一口狠狠地咬住了阿娄的手臂,阿娄尖叫着不停地捶他脑袋,金石头闭眼死死地咬他的手臂,终于两人折腾了半天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咱们做兄弟多少年?”阿娄撑着脸看着金石头,伸手把玩着他的发丝。
金石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有十几年了,从五岁到现在。”
阿娄扳着手指在那里数了半天,“原来我们两小无猜了这么久了。”
金石头翻了翻白眼,“两小无猜能这么用么?”
阿娄迟疑了一下喃喃道,“我好像也喜欢了个姑娘。”
金石头睁开了眼睛,挑着眉看着他,阿娄脸害羞地埋在被子里,“不过她好凶好凶,我好怕她。”
金石头把他从被子里拎了出来,“你喜欢了哪家姑娘?”
阿娄咬唇害臊着不肯开口,金石头不停地伸手揪他的脸,阿娄终于开口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别人。”
金石头竖着手指道,“保证不告诉别人。”
阿娄笑眯眯道,“是上将军的女儿。”
金石头一脸骇然,“是那个女恶魔,我听说她自小随父从军,杀人如麻,脸大如盘,腰粗如猪,力大如牛,十多个男人都打不过她……你喜欢她……你的小身骨吃得消么……”
阿娄捧脸羞羞道,“她哪有传闻得那么差,我……我……”他翻身下了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金石头挣扎着下床送他出门,阿娄捧脸憧憬道,“她虽然凶,可是她也有可爱的一面啊,至少她睡着得时候是很温柔的。”
金石头翻了翻白眼,“谁睡着了不温柔啊。”
阿娄龇牙笑道,“不同你说了,明天再来给你敷药。”说罢他就翻墙离去。
金石头正准备回屋,只听屋檐上传来咕隆隆的声音,他警觉地抬手准备御敌,只见屋顶上有一黑漆漆的重物咕隆隆的滚了过来,他双手一接,一个温暖的身体落在他的怀里。
金一诺!
金一诺缓缓地睁开醉眼,她好像真得醉了,因为她看到了金石头惊愕的脸。
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下金石头的脸,“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见你了呢。”她砸吧砸吧着嘴头朝着金石头的怀里埋了埋。
金石头挑眉僵立在原地,糟糕了,刚刚阿娄过来替他把人皮面具保养了一下,摘下来一时忘记戴了。他低头看看醉脸朦胧的金一诺,还好还好,她醉了应该不记得看过了他了,现在偷偷把她送回隔壁去就行了。
可是她是怎么从他这里的屋檐滚下来的呢?
原来金一诺这边的屋子和丁树的房子上的屋檐是连成一片的,金一诺睡着了不知不觉的滚啊滚啊就滚到了丁树这里来了。
金石头抱着金一诺蹑手蹑脚地从正门出去,刚刚要推开金一诺院子的门扉时,“我怎么在这里。”金一诺扶额缓缓地抬起脸来,一愣愣地看着与自己对上眼的金石头。
两人都惊愕在当下。
金一诺长大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石头,“你……你在这里……”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依偎在金石头的胸膛上,被他横抱在怀里。
金石头脑子一直在迅速地旋转着,该说什么借口好呢,怎么办,要被识破了。
他心中千思百转的时候金一诺这边也在尴尬地找借口。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金一诺暗暗责问自己。偷偷瞟了眼正上方金石头的优美线条的下巴,是不是该找些话题,好想同他说说话啊,该怎么既矜持又不粗鲁地同他聊天呢?
“啊……”金石头金一诺同时开口。
金石头失笑道,“你先说。”
金一诺咬唇道,“你先放我下来啦。”
金石头忙慌乱地将金一诺放了下来,金一诺喝了酒头还是晕晕乎乎的,刚刚被凉风吹了一阵头脑稍稍的清醒了一点,现在脚一着地顿觉一阵虚浮,摇摇晃晃地就要软倒,金石头恰到好处的扶住了她的腰。
两人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金一诺低头喃喃道,“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金石头啊了声,眼珠咕噜噜的直转,心想原来刚刚在他院里的时候她还没清醒,“是……是的。”他心虚地含含糊糊道。
金一诺指指隔壁丁树的院子,冷不丁的问道,“你怎么会在丁树的院子接住我的?”
金石头结巴的想不出借口,原来她是记得的啊。
金一诺笑道,“是不是记错了院子走错了啊?”
金石头急忙点头,“是的,是的。”
两人又陷入尴尬的处境,金一诺光着脚踩在地上,脚背相互局促地搓着,“不进来喝杯茶吗?”
金石头脱口而出道,“不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干嘛说不,同意的话还可以用金石头的身份同她聊会儿天呢。
金一诺有些失望,“哦,是吗?”她指指屋里道,“那……天夜深,我要去睡觉了。”
“我们去散会儿步吧!”金石头突然道。
金一诺愣愣地看着他,金石头自觉唐突心中暗自懊悔,金一诺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好啊。”
金一诺同金石头两人并肩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赤脚走在凉凉的青石板路沁着一股凉意,金石头低头看了看金一诺的脚,弯下身子蹲在她的面前,“你都没穿鞋,这么晚了小心着凉了,还是我背你走吧。”
金一诺乖顺地轻轻地趴在他的肩膀上,金石头的肩膀还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宽阔,金一诺偷偷地将脸颊贴在金石头的后背上。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金一诺轻声问道,“金草说你早就离开金家了。”
金石头直视着前方道,“去其他地方到处四处游玩了。”
金一诺搂着他脖颈的手不敢乱动,手心里溢着细细黏黏的汗,“我……现在在朱大娘那里卖猪肉,每个月有好几十文的工钱领呢。”她故意将自己这几个月的苦说得淡化。
金石头喉中一梗,微微笑道,“是吗,不要累着自己就好。”
金一诺头依靠着他的背,“不累,一点都不累。”
两人缓缓地在大街上走过,沿路屋檐底下的灯笼在夜风中旋转,一点点微弱得光照得两人忽明忽暗。
金一诺又道,“你……你觉得那个金家大小姐怎么样?”
金石头沉默了一下,“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永远的金家大小姐,金一诺。”
金一诺眼里恍着温热,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不在乎金家大小姐这个称号,我只在乎我是金一诺。”
金石头搂着她的双脚,顿了顿抬高了她的臀部,扭头朝着她笑道,“不论怎样,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金一诺。”
金一诺委屈地搂紧了他的脖颈,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哭哭笑笑的,在金石头的面前,她从来都不需要掩饰自己。
哭累了,金一诺就靠在金石头的背沉沉睡去了。
金石头在一处屋檐下放下了她,两人并肩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金一诺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得让他觉得心里不再空荡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