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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尊拉上了裤子光着上身同金石头在屋内赤手空拳的搏斗,金石头早已经赤红了眼,他还从来都没真正的动怒过,他但是这次他真得害怕了,真得发怒了,每一拳都如同巨锤一般地击在王大尊的身上。王大尊被他打得连连后退,遍体鳞伤,金石头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大喝一声举起屋内的桌子就朝着他的后背砸了下去,桌子被砸得粉身碎骨,王大尊也张大嘴吐了一腔鲜血倒在地上。
金石头牙咬得作响,剧烈颤抖着,缓缓地捡起地上尖头的木棍就朝着他的胸口插去。
一把暗器从屋外穿窗纸飞了进来,整个屋子立时暗了。
金石头只感觉一道身影迅速地破窗而入举起王大尊就跑了出去,他拔腿也跟了出去,跑到了大街上,夜深空空荡荡的大街,哪里还有什么身影。
金石头担心金一诺,不敢再追,忙又跑了回去。
金一诺惊惶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金石头温柔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汗,“不要怕,不要怕,我在你的身旁。”
金一诺像发了狂似地抱着被子浑身颤栗,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金石头,金石头,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金石头看着被王大尊打得遍体鳞伤的金一诺,心痛欲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拼命地扇着自己的脸。
金龟金草金虫流着泪忙去拦他,“你不要这样。”
金一诺却像完全看不见他们几个人一样,痛苦哀嚎地滚下床朝外跑,金石头猛然地拦腰抱住了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金一诺闭着眼睛,泪水爬满了满脸,金石头紧紧地搂她在怀,“没事了,现在什么事都没了。”
金一诺紧紧地咬住了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浑身抖得厉害。
金石头惊愕于她的冰冷,“怎么手冷成这个样子,你冷吗?”他忙吩咐金龟金草她们,“快烧些热水来,给她热热身子。”
金一诺哪里还有力气走路,软软地跌在了金石头的怀里,可怜地蜷缩着一团,死死地闭着眼睛,牙齿一直咬着唇,唇已经被她咬得发青。
金石头伸手想撬开她的嘴,“不要咬自己的唇,你会弄伤自己的。”他把手指塞进了金一诺的嘴里,她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手指顿时鲜血淋漓。
金石头已经感受不到了痛,因为心痛已经湮没了她。
金石头捧住了金一诺的肩膀,“他没有对你做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发生……就算……就算有了什么事,我还是一样爱你的!”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金石头的眼里浸满了泪水,“金一诺,你看看我,听我说说话好吗,不要折磨自己。”
金一诺只是浑身颤栗,蜷缩成了一团,浑身冰冷,她细若游丝地叫了一声就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试读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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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诚事务所的休息室。
纤细的手慵懒支颐,另一只手翻看报纸浏览最新的时政新闻。乌黑的秀发随意而有心计高高束成简单的马尾,裁减得宜的丝质纯白衬衫、修身职业短裙将纤长的身体曲线包裹得简洁得体,令人赏心悦目。
丁叶漫不经心翻到报纸的背面,继续看今日的娱乐新闻。
“大明星何卿臣绯闻再缠身,半夜公园幽会神秘女调情车震”一排触目惊心的大字几乎占了整张报纸一半的篇幅。
丁叶扶了扶金丝眼镜,睿智而犀利的眼微微上挑,在眼镜的反光下看不出神情。她嘴角虽然挂着一丝淡笑,却叫人不寒而栗。
一旁休息的其他人感受到眼镜的反光射在众人身上,骇得他们冷汗连连。
倒水的小妹更是吓得一时手中不稳,咖啡差点泼了出来。
整个茶间弥漫着从丁叶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戾气,窒息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个个背贴着墙憋着气蹑手蹑脚地逃出了茶间后,方才敢拍着胸膛大口喘气。
报纸整版篇幅都是最近靠着《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这部人神公愤的烂剧而一炮而红的偶像巨星何卿臣。这部剧刚刚才票得某崖某微薄联合举办的年度十大天雷滚滚烂剧投票选举的第一名,仅仅靠着——男主角那张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不论男人女人老少都为之疯狂的脸蛋,这部雷得无以复加的烂剧被不停地毯式轰炸般轮番重播而红得匪夷所思,而这部剧的男主角——何卿臣,更是凭此剧从无名艺人一炮而红。
偌大的标题旁何卿臣戴着一顶压低的鸭舌帽,昏暗的光线下脸隐在阴影里,他穿着白色背心和肥大的短裤,修长白净的大长腿迈着步子,右手还拎着一袋东西,脚上拖着的一双女式拖鞋被鲜红得滴血的圆圈圈了出来。
旁边还有一排小图,模模糊糊可见一男一女将车停在公园里在车震,虽然因为距离过远每张图都看不清男女主角的脸。
有一张图仍可清晰地看到车震门男主角——褪到膝盖的短裤衬着半个坚|挺紧致的屁股猴急地低头啃在女主角的脖颈上,女主角更是迫不及待十指深曲八爪鱼般扒在他光洁雪白的背上划出无数红指印。
丁叶嘴角微抽,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晚……何卿臣一定要在车上……
她无奈得扶额,不过至少值得欣慰的是:车震门的女主角是自己。
这时手机响了,另一头是慵懒略带磁性的嗓音,“丁大爷,在干嘛呢?”
丁叶道,“工作。”
对方低低笑了,“今天还有一场戏,我可能回来的稍微晚一点,你先去菜场买些喜欢的菜,晚上我烧给吃。”这时从背景传来喊声,“卿臣,准备拍了!”“就来了。”
丁叶唔了声,手机另一头沉默了会儿,“今天想我了吗?”
丁叶嘴角弯起弧度,不由失笑,何卿臣那边又在喊他,“求求你啦大少爷,快点准备吧。”
丁叶道,“快点去忙吧,人家都喊你了。”
何卿臣不依不饶,“亲一个。”
丁叶正在迟疑,这时休息室的玻璃门推开了,喻思荇拿着杯子走了进来,丁叶对着电话含糊地说了声,“我要做事了。”便挂了手机。
喻思荇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不经意地问道,“给谁打电话呢?”他打开柜子寻了一包咖啡砂糖撕开倒在杯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直至砂糖倒完了才背靠着柜子慵懒地瞧着丁叶,做工考究的浅灰色西装衬得他严谨而不失舒雅,看起来不太像个正经一板一眼的大律师反倒像个有钱有闲在烟花丛中厮混掼了的花花公子。
丁叶百无聊赖地翻了页报纸,“家里请的零时工阿姨,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吃饭。”
喻思荇低头啜了口咖啡,眉梢含笑道,“好久没有聚一聚了,晚上一起喝一杯吧。”
丁叶抬起脸故作为难的顿了顿才道,“家里的小狗还没喂,怕饿了。”
喻思荇勾了勾唇角无奈笑着,撑着桌子微微倾身暧昧地贴近了她,彼此距离危险,几近呼吸交缠甚至可嗅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烟草味,“自从你年前买了狗都很少同我们相聚了,什么时候能邀请我去你家看看你的小狗。”
丁叶喝着茶,另一手撑开了他的脸,斜睨着他的桃花眼,“是个女人都不敢带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回家了,带你回家只有一种可能,”她合上了报纸对着墙上镜子稍稍整理了下仪容,抚平了刚刚坐皱的裙摆,虚伪地眯眼笑道“那就是意外怀孕。”
喻思荇似笑非笑,“没想到我在你的心里是这样的形象,真是六月飞雪窦娥冤呐。”
丁叶微微皱了皱眉,扭头对助理小声嘱咐了一下,戴着圆圆眼镜的小助理重重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捧着纸巾盒跑了进来,临进门时笨拙地差点绊倒,脸涨得通红慌张地将纸巾盒交给丁叶。
丁叶扶额,指指坐在对面的方太太,小助理忙又笨拙局促地将纸巾盒递给了方太太。
方太太取下几乎要遮住整张脸的太阳镜,接过纸巾重重地嗅了嗅鼻涕,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溶花了,红着双眼哽咽道,“那个死没良心的,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就只有两条破被子,连辆自行车都没有,我嫁给了他不就图他老实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最艰难的时候我快生孩子还要挺着个大肚子陪他住在又湿又闷爬满蟑螂老鼠的地下室里。可是现在呢,我陪着他辛辛苦苦地奋斗了二三十年,好不容易有了公司上了轨道,他倒嫌弃我人老珠黄了,花了一千多万买了套别墅金屋藏娇。”
方太太哭哭啼啼地指着自己的眼睛给丁叶看,“我骂了他几句,他就打我,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多少人在背地里看我的笑话,我为了这个家还要苦苦支撑,强颜欢笑。”
丁叶双手支着下巴严峻道,“方太太,我建议您马上办理一个验伤证明,”她金丝眼镜后闪着一丝寒光,手指有节奏地在桌上打着圈,淡笑道,“方太太,由于婚姻法中规定了无过错可向过错方索赔,所以一旦婚外恋被法院认定,无过错方就可在财产分割上占得先机。而很多的资料,我们律师根据《律师法》规定:律师调查取证要经有关单位或个人同意,在取得一些证据上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用一种很缓慢的聊天的语气缓缓道,“方太太,下面我要说的话,您要一字一字地听清楚了,”她一字一字道,“即使您现在有了验伤证明,以方先生今时今地的地位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前些日子您的牌友刘官员的太太也来找过我,她很聪明,花了十几万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她的先生,拍了一些照片,”她眼底一片沉静,“法官很同情她。”
方太太愣了一下,丁叶微笑道,“我想方太太很聪明,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意思。”
方太太戴上了眼镜,收起刚刚柔弱的哭哭啼啼,带着贵妇的高傲气质倨傲地昂着头走出丁叶的办公室,主动同丁叶握了握手,“丁律师,我早听说您在此类案件上见长,我信任你,丁律师只要替我打赢了官司让他净身出户,酬劳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丁叶淡淡笑了下,余光注意到办公室外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少年,顶着一头金黄的短发,扬着黑浓的眉毛,桀骜不驯的模样。眼睛是狭长的,鼻子是高挺的,下巴尖尖的像一只狡猾俊俏的小狐狸,浑身都有着一种狐狸般狡魅的致命诱惑力。
他双手交握茫然望着窗外,左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在斜落下窗的阳光下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眼里有着不该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阴霾和忧伤。
听到开门声,他被阳光照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动了动,缓缓地站起身,“妈。”他淡漠地喊了声方太太。
方太太似乎对他的一头黄发很不满,一边走一边埋怨,“你就不能把你的头发染黑吗,你爸这样对我,你还不让我省心!”
少年眼底只是一层漠然,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他同方太太一起坐电梯下楼。
礼貌目送他们离去的丁叶站在电梯口,少年背靠着电梯壁,幽幽的黑瞳冷冷地瞧着她,电梯门一点点的关闭,终于在一丝缝隙中隔绝了少年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
丁叶立在电梯门口,恍惚地在电梯门镜面上看到身后的候客长椅上坐着一个少女。
长长的发垂在两肩上,双手乖巧地交握着放在膝盖上,空洞的眼睛毫无感情,夕阳从窗外射下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光,朦胧的不真实。
少女缓缓地抬起了脸,目光对上一直从电梯门镜面上看自己的丁叶,早熟的眼里流淌着不安和无助。
她的脸上的阳光反射得丁叶眼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