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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宝,自然在迁族后留下了对熊狼两族来说仍是吃不完的食物。
狼氏族和熊氏族感激得哭了起来,全念着炎族的好,指天发誓,严密警告族人等等,向鲁鲁保证他们的感激涕零之心。
鲁鲁坐在马上,扔下去一面旗帜:“乌族长。这是我们酋长送给你们的礼物,若有机会,我们两族还能见面和合作。也希望你们兑现当日的诺言。”
乌族长抱住旗帜,对鲁鲁的话有些疑惑。
鲁鲁也不解释,只说:“二十万大军将要攻打我们部落,乌族长,修族长,我们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今天是我见你们的最后一面,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
说罢。他拉缰绳,和几十名猎手消失在枯黄的森林里。
乌族长和修族长大叫着让他代向常慧慧问好,他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真切。乌族长心里有无限不解,试想过炎族将要如何面对二十万大军的侵扰,甚至动过联合熊氏族帮助炎族抵御南岸诸族。但她一无食物,二无水,族人半死不活。三无能追上炎族的马匹,只能无奈地望着鲁鲁一行人绝尘而去,在心里为炎族祈祷。
当他们果真在鲁鲁所说的地方找到食物时,两族人全部朝北跪下,干涉的眼睛充满了泪水,感念炎族的善心。
到了冬雪飘零有了水源之后,乌族长组织人到北岸寻了几十天才找到昔日巍峨的炎族城池,不过是一座尸横遍野的空城。接到消息的乌族长心中感念更甚,当时她正在享用南胶族留下的食物和毛皮。认为是自己没能及时帮助炎族而导致的炎族“灭亡”。自此,心胸滞涩,一病不起。给子孙留下“若发现炎族后人,善待之”的遗言之后魂归极乐。
自此,狼氏族把鲁鲁留下的炎族旗帜当做整个氏族的图腾一样来崇拜和祭祀。
…………
鲁鲁很快追上炎族大队,马匹当即被征用去拖运竹筏,他也暂时完成了情报刺探的任务,和常慧慧说明了熊狼两族的意思。
常慧慧笑了笑,那些食物放在那里总会坏掉,还不如卖狼氏族和熊氏族一个人情,将来三族见面还能是朋友,为了此事她和米氏的长老们磨破了嘴皮子,差点没打起来。
想到这里,她手上紧了紧,拉紧了晶晶:“你要一步不离地跟着妈妈走,掉了队可就找不回来了。”
晶晶认真地点头:“我跟着妈妈,亮亮跟着爸爸。”她瞧瞧霍农,霍农手里牵着亮亮,背上背着一袋米和一袋水,这是他们十天的口粮。
常慧慧问:“晶晶,你走累了告诉妈妈,妈妈抱着你。让九斤儿哥哥抱你也行。”
晶晶眨眨眼睛倔强地说:“妈妈,我不累,我能走。”
常慧慧点头,慈爱地看着她,夸她懂事明理。
…………
四十多天后,炎族穿过枯死的森林,看见了黄绿相间的大树,整个队伍欣喜,转向南方,找到干涸的大河,两日后见到了一小片河水,他们终于可以不用日日带着沉重的水了,越到前面河水越深,河面越宽阔。
喝上第一口河水的时候,常慧慧无限感慨。霍农曾说过寻海归来时,他们发现在森林黄绿交接的地带看到有部落打仗,可那里的河水是干的,侵犯的部落不肯相信顺着河流能找到河水,便一直充当着侵略者的角色。其实,只要他们能往前走两天就能解决水的问题。这几日到周围森林里探查的骑手们也证实了这一点。
解决了水的问题,猎手们心思开始活络起来,手痒难耐,想要到森林打打猎,被常慧慧阻止,他们不知道森林里到底有没有其他部落,若是有的话,引起他族的注意就不好了。
越往前走森林越茂密,一路上能看到不少即将成熟的果子,随手摘下来可换换口味。
霍农把周围的地形画在地图上,部落里有老有少,行进速度缓慢。当初有不少老人和重伤患不愿意离开,表示要坚守在部落里,常慧慧强中带硬地让人把他们抬上担架,大家无奈,有腿的都下来走,结果全族人包括牲畜,只要还喘气的都离开了城池。
这一路上有不少山脉,常慧慧猜测应该是属于趋于平原的丘陵地带,小山多,大山少,河岸沿岸只有两座大山,他们爬大山绕小山,跌跌绊绊地前进。
在经过一座大山时。他们见到了多日来的第一个氏族。当时那群人正在打猎,二十多个野人围追堵截两只像羊像马的动物。双方俱是吓了一大跳。
常慧慧早听霍农提过,敢靠近河边居住在大山里的只有这个部落,她先安抚族人,然后微笑着上前和他们说话,双方语言不通,互相打手势。
霍农拿出信物,即一块对方族长画了一只龇牙咧嘴的狼犬的虎皮。
野人们眼睛瞬间点亮,由霍农出面与犬族族长协商,把早前准备好的盐奉上。作为炎族的过路费。
犬族长大概认为盐是实在难得的好东西,竟然送了炎族许多食物。常慧慧趁着留宿的这一晚与犬族长说了不少话,了解不少事情。两族很快建立友好关系,炎族承诺以后会过来与之交换盐。这项交易前后,常慧慧有心带着筝筝长老,筝筝族长也识趣,很用心地学习。不仅学习怎么讨价还价,还要留心学这个部落的语言。
除了犬部落,炎族再未直面遇到其他部落,有猎手们的探查和霍农提前做的功课,一路来顺风顺水。
在秋末之时,他们终于到达了霍农所说的那片森林,森林里的树叶哗哗落下,只有零星几片挂在树梢。
所有的人都舒口气,他们走得慢。说是迁族。其实和游山玩水也差不远。这边有秋雨,一遇到下雨就会有人生病,常慧慧在这个过程中硬是把帐篷的雏形给弄了出来。下面直接铺上竹筏做地板,人和货物睡在一起。大家睡到帐篷里果然好了很多,第二天再把淋湿的帐篷摊在竹筏上晒干。
在森林里行了两天,常慧慧终于敲定部落的新居点。
族人顾不上去寻找食物,先弄了竹子盖起竹楼,时间紧急,几家人挤挤挨挨地住一间房。这时候就体现出人多力量大的好处来,不少单身的男女族人可以混居在一起,就省出了不少时间。
竹子可塑性强,不到十天,一个由一排排竹楼组成的营地就建好了,外观上比炎族城池要粗糙很多。
常慧慧站在竹楼前说:“只要挨过这个冬季,我们就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了。”
她这句话给了族人无限信心,连夜里远远传来海浪拍击沙滩的声音,他们也不害怕了。
弄完竹楼,大家投入到采集食物的行列,来时带的食物不足以过完冬季,人们脸上恢复欢声笑语,对过冬充满了信心,这是个没人居住过的森林,里面的资源全是他们的。
常慧慧当即组织大家采集,霍农则骑马带队去了海上,标记好路途,便跑回来叫上猎手们骑马到海上等着海潮退去好捡鱼。常慧慧追在后面提醒他们小心,猎手们则哈哈大笑,像游鱼重新回到了水里。
常慧慧笑望他们的背影,回转到部落里组织大家采集食物和木柴,新的狩猎队也开始在森林里追着动物身后跑,这天晚上回来时竟然猎到了一只花斑虎。
九斤儿笑着说:“妈妈,我也参加了打猎,这次的老虎有我一份哦!”
常慧慧摸摸他脑袋,和几个女人一起用骨刀小心地破开虎皮,英长老(原来的英酋长)跑过来说:“慧慧,我和你一起做。”她整天不知道干什么,嫌得发慌。
“好啊,阿英,今晚到我们家吃饭吧,小石头说你这两天识字不如以前勤奋了,他要好好给你补补!”
英长老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好,那晚上我给你烧火。”自从她在路上大病一场由常慧慧悉心照料之后就十分粘常慧慧,经常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对老是怂恿她的长老们反而不搭理了。
晚上家家烟火袅袅,常慧慧到长老那里领取了食物就回家做饭,部落里族人进进出出,十分热闹,她又觉得此刻无比静谧,是获得了心灵上的安宁,那种奔波劳苦,日日绞尽脑汁算计的日子离她越来越远。
她现在就是一个白日上班,晚上做好晚饭等待丈夫回家的普通人。只不过她同时是一个两万多员工的公司老板。
几天后,霍农带人回来了,马背上满载着出行的收获,各种海鱼出现在大家面前,小孩子们纷纷围过来参观,七嘴八舌地问大海是什么样子。
霍农打开一袋水:“这就是大海,你尝尝。”
小孩喝了一口海水。顿时龇牙咧嘴吐舌头:“霍农,你好坏!”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猎手们得到长老们的许可,当即把海鱼发给族人,让每家人都能在晚饭上尝到新鲜的海鱼。
常慧慧从部落大厅里回家时,霍农已经做好饭在等她,她看到有鱼,便惊喜地问:“这是你带回来的鱼吗?”
“是啊,慧慧,等过段日子。我们准备好了过冬的物品,我带你去海边去看看好吗?你不是一直要看大海吗?”霍农给她夹了一筷子鱼,完全忽略了四个孩子幽怨的目光。九斤儿等人心里画圈圈,为什么是你们两人去,而不带上我们呢?我们也想看海呀!
常慧慧也看不到他们了,笑眯眯地尝了鱼,点点头:“好啊。说真的,我还没见过大海呢!以前都是听人形容的,没看过真正的大海。我们骑马去吗?”
“对,我们骑马去。”
在第一场雪之前,部落里诸事办妥,食物仍有紧张,但常慧慧保证冬天可以在海上或者大河里打到吃不完的鱼,族人们忙碌的神经终于可以窝冬了,变得慵懒起来。少部分人在忙着盖房子。而霍农和常慧慧真的去了海边。猎手们也带了丈夫或妻子一同出游。
常慧慧坐在霍农怀里,神情很慵懒,她和他说着发现了哪些可吃的食物。霍农说着他见过的最大的鱼。
秋高气爽,冬风萧飒,两个季节交替下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常慧慧拢拢兽皮衣服,突然说:“霍农,我这些天老想着过安逸的生活,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霍农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没有,我都没老,你怎么会老了?按你说的,你想过安逸的生活,我们大家都想,那我们是不是都老了?”
常慧慧扑哧一笑,又低声道:“唉,其实我是很累了,这些年很辛苦,好不容易建了个像模像样的城池,结果就这么毁了。我觉得我做什么都做不好,当年我们两人生活在石头下,生活刚刚安定,一场大火烧没了。现在一场大旱就把我筹划了好几年的部落再次毁掉。”说起这些来,常慧慧觉得自己老倒霉了,老天爷似乎专门来耍她的。
“慧慧,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比我见过的所有人做得都好。”
“嗯,这话我爱听。”常慧慧笑着扬起眼睛,从下而上看他,让他加快马速,她半睡半醒间咕隆一句,“我想把酋长的职位辞了,然后安安心心地过完这辈子,霍农,你说好不好?”
“好,慧慧,你说什么都好。”
可是常慧慧想辞,族人却不同意她辞,她在酋长的职位上又奋斗了两年,把城池建得比原来大,烧了一大片森林用来种植,取海水制盐和他族交换,打开了水上和陆上两条商路,让筝筝长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