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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凤娇气得直跺脚:“她有什么好的,长得都没我漂亮,勾引我大表哥还做在腿上你很得意是吧,没见过这样不知廉耻行为放荡的女人。”
“这位姑娘真搞笑,人家夫妻爱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再说是关起大门在自己家里,又不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就算被你闯进来瞧见了,合该回避就是,难不成你在自己家里闯进父母兄长房间也是这样说这样做这样恶意攻击的?”阮珠有些恼怒,真是招惹谁了,这个女子简直精神有问题,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你这个混账臭丫头,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对我说话?”钱凤娇从小被宠惯了,家人都让着她,哪受过这样的气,瞪着眼睛怒道:“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不要脸的烂舌头的骚/蹄子,下流偷汉子作死的小娼/妇让你得意去吧,总有一天被我大表哥像破衣服破纸片一样丢进垃圾桶。”
我偷谁家汉子了?我为什么要被像破衣服破纸片一样丢进垃圾桶?
阮珠愣愣的看着她,这骂人艺术着实经典,比马翠云强多了。话说我国连骂人挺一套哲学的,你看老美开骂,没什么种类,想来想去只有一句”shit”。电视剧《鹿鼎记》“韦小宝”用俄语骂罗刹鬼时候也很苦恼,俄语鄙陋,辞句有限,骂来骂去也不过几句“你是臭猪,你吃粪便”之类,那及我中华上国骂辞的多采多姿,变化无穷?
但阮珠被骂哪有不还嘴的道理,她又不是天生的受气包,在云世一的腿上坐直身子:“钱小姐,你眼神不好使耳朵有问题没见大伙都让着你吗?还是你天生就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呃,不对,我觉得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唬人就你的不对了。”
“我那里丑了,你这个不要脸没羞没臊的浪娼/妇,抢人家男人还有理?”钱凤娇被说自己丑,气得不行,开始口不择言。
“咦,你口口声声说我抢男人,但不知我抢得那个男人属于谁家?你可有证据,那男的跟谁有过有婚贴还是跟某某女人洞房过,不说个清楚便是血口分人耍无赖。不要以为在家里人人宠你,在外也一样,需知外人让着你不是怕你,更不是喜欢你,是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你在家人眼里也许是块宝,在外人眼里未必是。”
“敢这样说本大小姐,反了你了。”
钱凤娇登时柳眉倒竖,张牙舞爪抓过来,被云世一衣袖刷的挥过去,一股劲风扑面,禁不住踉跄后退了几步,泫然欲泣道:“大表哥,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要与表妹作对吗?”
阮珠哭笑不得,自己是不相干的人?好怪异的谬论。
“够了。”云世一冷着脸。
“有完没完,不想呆的话赶紧走,谁也没请你进来真是要命,要不是看在钱家姑母的份上我早把你当成沙包扔出去了,真是烦死了。”
云世伟可没兄长的好脾气,一通话骂得钱凤娇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云府的大家长云老爷和云夫人走进剑院,一进院子,下人都施礼拜见。
原来刀枪剑戟去厨房拿吃的,被回家的二老看见,便汇报了剑院的情况,二老一听钱家女儿来捣乱,生怕怀了儿子名声被新媳妇看扁,急急忙忙的赶来。
阮珠听到院子的响动,立刻从云世一身上下来,整理一下衣襟。
“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她跟在云家二兄弟旁边,躬身福了一福。
云家二老见屋里的气氛还算和谐,新媳妇的情绪尚好,松了口气。云夫人向阮珠问道:“珠珠,你还好吧?”
阮珠蹙了下眉,勉强的笑笑:“没事的母亲,小辈们不省事连累母亲出去忙活半日刚回家没得歇脚,还要跑过来操这份心,是儿媳的不孝。”
云夫人被阮珠一席话说得如沐春风,心道自己选得儿媳妇果然没错,比夫家的外甥女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给自己长脸了。很不悦的对钱凤娇道:“钱丫头,你如今大了,这男人家的屋子不要随便进来,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对你倒没影响,但世一和世伟还要做人呢!”
钱凤娇正委屈的不得了,被云夫人训斥更加难受,眼泪噼噼啪啪的落下:“舅妈,我小时候你很疼我的,怎么为了个外人这样对我?”
阮珠很无语,感情在钱大小姐眼里,自己在云家始终是个外人。
云夫人对夫家的这个外甥女一向没有好感,很不耐烦,摆手道:“罢了,待会去如意轩用完饭,我让镂云裁月送你回去,成亲前也不要再来我们云家了。”
“舅舅!”钱凤娇又向云老爷投过去哀怨的目光。
云老爷感到头疼,但他不愿违背妻子的意愿:“听你舅妈的话,回头舅舅把新得的江南云锦给你一匹回去做新衣裳,嗯,那个……珠珠也有份。”
他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不然回去要被妻子埋怨的;看见妻子使眼色,只好拉着钱凤娇往外走:“去如意轩吧,我叫人给你准备吃的。”
“我没说要走,我还有话跟大表哥说呢。”钱凤娇不依不饶,一步一回头对云世一喊着:“大表哥你跟那个女人和离吧,跟我成亲,我让你做正夫,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那点比上我?”
云世伟大声道:“她什么地方都比你好,比你好看,比你温柔,比你明白事理,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你好听。”
钱凤娇哇的大哭起来,被云老爷拖着拉走了。
云夫人等云老爷拉着钱凤娇离开,对云世伟训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凤娇是个什么性子,还敢放她进来,以前大家年纪小可以混在一起胡闹,现今都大了也不注意影响。珠珠心地好不跟你计较,要是换个得理不饶人的我看你怎么办?”
云世伟叫屈:“要不是爹和娘叫我们凡事让着那丫头,您以为我会理睬那个又野蛮又不讲理事事耍横的,现在倒是我的不对了。”
云夫人指着他鼻子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练几年武功连脾性也变野了,昨日回门的路上遇到马翠云当我不知道,还被人家摸过裤裆,你个没羞没臊的臭东西还好意思在老娘面前大呼小叫,缺了德的混账崽子回头跟镂云裁月学绣花去,绣不好罚你一月不准练武,也不准出云家大门。”
“不要啊!”云世伟满脸苦恼,连连给云夫人打躬作揖:“儿子错了,不该顶撞娘亲,您要是不解气就打我一百板子出气,千万不要让我去学绣花,我会闷死的,会被绣花针刺破手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得损伤,儿子万一受伤了还不是母亲伤心难过,到时儿子百死莫赎,是为大不孝也。”
阮珠笑得打跌,这云世伟平时看着挺憨的,想不到也有这么滑稽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读者看第十四章时候进不去,可以把地址栏的最后数字13,改成14,再点回车就进入十四章了
☆、14章 路旁携手
云夫人也笑了,虽然生了十多个儿子,但云家嫡子的地位始终凌驾众兄弟之上,世一和世伟是云老爷的孩子,不是侧夫的孩子能够比肩的。
“吃晚饭你们两兄弟和珠珠都过来,我叫厨房多加几个菜,今日就不要回城了。世一,娘知道你在城里的铺子很忙,但好容易回来一趟就再多住一晚吧!”
云家老大稳重知礼,又能做大事,云家二老对他说话的时候不像对其他儿子那样得训便训。
“是,娘亲,孩儿遵命。”
云夫人满意的看儿子儿媳一眼,离开剑院,云家两兄弟和阮珠恭送到门外,等到云夫人不见人影。云世伟大喝一声:“刀枪剑戟去把小峰小山两个混账东西给老子叫来,妈的,连老子也敢出卖,非废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
云夫人一定是从小峰小山那儿得知他被马翠云的非礼的事。
阮珠噗嗤的一笑,来云家庄的路上听过云世一谈起小峰小山,是土生土长的家生奴才,后来归了云世一,平常开销都是云家大少爷所出,跟二少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吃里扒外从何谈起?
忽然腰间一紧,被云世伟腾空抱起来,赖笑道:“珠珠,媳妇,你不可以走,说好要在剑院陪我的。”
他说好的,她何时答应了?
阮珠朝云世一投去求救的眸光,他向她微笑着示意,做着口语:放心!
阮珠无奈的被云家二少爷抱进房间。
话说这年头让人郁闷的事情特多,足球踢不进世界杯,篮球终于向足球靠拢携手成难兄难弟共同为体坛腐败添砖加瓦,女排自八十年代辉煌神话下滑到如今的不上不下,刘翔在奥运会上又脚疼了。
但,现在跟她都没什么关系,还是顾好眼么前儿吧!
阮珠被云世伟抱在床上,愁眉苦脸的打量这间卧室,没一点吸引人的格调,都是家具,桌椅板凳床,没有云世一房间的书香气息,高雅格调,没有名家字画,没有琴,连张带字的纸片字条也没有。
床褥铺的也不够厚,用来练腰板还差不多,要说睡人还真得体格强壮的,与其说是富二代的房间,还不如说是军营。
“喂,富二代……不,二表哥你很穷吗?”要说阮珠这个人平常特爱走神,性情也有点迷糊,十五岁之前一条路走过三四次也会迷路,除了爱看的言情小说能记住帅男主的每一个特征和习惯就连头天晚上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会记差,连她自己都奇怪上大学分数是怎么混过去的。
“穷?”云世伟正在解她的衣襟,闻听停下动作。
对于早晨的那场欢爱,阮珠到现在腰腿还酸着呢,想起他的蛮劲,心头有些不安,左顾右盼对方转移注意力,“这床很伤腰,躺时间久了会腰肌劳损,你是男人家身体好可以不在乎,可是女孩子一旦腰有了问题就不能生小孩了。”
云世伟表情严肃起来,不能生小孩是大事件,问题很严重,后果很可怕,转身走到客厅,再推门出去。
“刀枪剑戟,去找管事的拿两床厚厚的被褥来,赶快,等着急用呢!”
他来到院子里就扯开嗓门大喊,阮珠在屋里听得清楚,这个笨蛋,哪有这样说的,任谁听了还不想入非非。
云世伟心满意足的回到卧室,可是偌大的床上空空如也,心爱的女子不知所踪,愣了会儿,突然暴跳如雷:“云世一你这个卑鄙小人,缺德带冒烟,我云世伟跟你没完。”
云家庄外的一条砂石路上,阮珠挽着古代老公双双漫步其上,沐浴着和煦的微风,欣赏着漫无边际的原野和田里三三两两的农人忙碌的播种身影,心思也变得恬静起来。
古代没有网络,没有现代化文明,但原始的纯净和厚重氛围更令人着迷。
“二表哥不会生气吧?”
“没事,他那个暴躁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到时你再说几句软和话保证他眉开眼笑,心思活跃。”云世一微笑着,伸手掠了掠她被风吹乱的乌黑长发。“不过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