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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是应允了?”
“应允……应允什么?”吕老爷发呆。
“当然是儿子的婚事,入住云家当侧夫,爹不会反对吧?”吕飘香慢悠悠的提醒。
“不会,当然不会,呵呵,不会反对的。”吕老爷笑呵呵的道,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根本是在哭。
婚事就这样敲定了?
阮子旭有些不置信,他还以为很麻烦,毕竟吕公子不是普通人,家庭条件也摆在那,完全可以娶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做守住堂堂的正房位置。
吕老爷对儿子实在太过溺爱了,儿子说一是一,老爷子根本不敢说二!阮子旭摇摇头,但对大女儿的婚姻来说是好事。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吕飘香的这对父母是假冒的,等他知道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生米早已做成熟饭,小孙子都能满地跑的拿钱去打酱油了。
阮珠在吕家二老来府上的时候还在躺在床上给腹中孩子磨叽着数学题,乘法口诀从一到九唠叨了好几遍。孕妇都很懒,除了吃就知道睡,不过阮珠照比这时代的孕妇多了一样好处,那就是胎教。
她的胎教种类不一,绝大多数是给孩子做诗朗诵,前世背诵的古诗词吟咏了个遍,然后把这时代的胡琴拿出来,竟给她拉出了小提琴的调子,闲着难受也能给孩子拉个梁祝听听。
今日正磨叽数学题时候,暖春走进来,说是吕公子的父母亲从京城来了咱家,吕夫人正在内宅跟咱家夫人叙话,请小姐过去见个面。
阮珠有点意外,有点紧张,到现在仍有些不相信,吕公子要做她侧夫的事情。
老公不在家,老婆正大光明的给老公戴绿帽子,这事怎么想怎么滑稽,但所有的人都认为理所当然,没什么不对。
对着菱花镜打扮了一番,怀孕的女人再怎么打扮也好看不到哪去,眼皮有些浮肿,手脚也是肿的,腰身……唉,腰身就别提了,地球人都知道。
穿了一身水蓝色的云锦齐胸襦裙,擦了点胭脂,披了一件白狐银缎面披风走出芙蓉园。
此时已迈进冬季,说是芙蓉园,但园子里连半朵花也没有,只有墙角依然湛绿几株湘妃竹给萧条的冬季里平添了几抹暖意。
云世伟不在房间,来到渝州不久,就结交到了一些朋友,三天两头的约出去打打猎,溜溜狗什么的。
阮珠被暖春搀扶着来到锦瑟堂,正位坐着与她血缘相同的母亲,旁边是一位面色和气的中年女人,容貌端正,但与吕飘香的似乎长得不像,单是气质就差了不止一层。不过好气质是后天的培养,与先天无关。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父母是农民,孩子是大学生的多得是。
咱就不要纠结像不像的问题了。
暖春给阮珠褪去了狐皮裳子,她躬身给阮夫人施礼:“母亲安好,珠珠给你请安。”
“珠儿,这位是吕夫人,吕公子的母亲,刚从京城过来。”
“吕夫人安好!”因没有确定关系,阮珠只是躬身福了福。
不过就算是确定关系,吕飘香也是侧夫,侧夫的公婆不算亲戚,更算不得公婆。
吕夫人好像比她还紧张,站了起来。
“阮小姐不必客气,我家五……那个……我家孩儿写信都说明白了,阮小姐人漂亮,冰雪聪慧,多才多艺,咱们天楚国少有的好姑娘,能娶到你做儿媳,嗯……不是,我家孩儿能入住到你们云家做侧夫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做侧夫身份很低下,比较讲究的人家都不愿意儿子当侧夫,没有尊严,生的孩子要随正夫的姓氏,只有在成家立业,分出去单过才能恢复祖宗姓氏,才有拜自家祖宗,进自家祠堂的资格。
“珠儿,别老站着,快来娘身旁坐。眉月,把火盆拿过来一些,给大小姐暖暖身子。”
“没事的,娘,我不冷。”阮珠坐在阮夫人身边,心头微微欣慰,尽管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行事有偏颇,但好歹自己是她的亲骨肉,做不到最好,最差也未必。
阮夫人眼见婚事有望,很是高兴,女人纳侧夫,鲜少有人纳到富贵人家的男子,除非那家有所求,有利益上来往的才能把儿子送过来。
但绝不意味着侧夫可以白吃白喝,住在正夫的家里吃喝用度都得从自家带来,带来的不多也好办,出去赚来就是了,不但要赚到自己的那份,就连膝下的孩子和妻子的那份也得赚来,不然就没得吃,没得喝,赶到大街也不冤枉。
阮珠纳侧夫的事敲定了,婚礼很简单,阮子旭要大势操办,被吕飘香阻止了下来,原因很只有他明白,担心有人认出他,隆重的婚典婚礼就告吹了,只有自家人吃顿饭,放点炮仗庆祝庆祝拉倒。
选个良辰吉日,阮珠以孕妇身份跟吕飘香拜了花堂,入了洞房,直到揭了盖头那一刻,她都恍若如梦。到目前为止,她有三个老公了。但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穿嫁衣,第一次当新娘子。
“想什么,娘子。”吕飘香从身后抱住她,褪去衣服的阮珠在他眼里姣美到极点,眼里满是深情,伸手解去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他把手抚上去。
“我现在不能做那件事。”她垂着头,脸红的说着。
“放心,我就想这么近的距离抱着你,不会起伤害你的心思。”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上,隔着一层绸料,细细的链子很硌她的手,竟然是贞操带。
他又抬起手臂给她看,坚实的手臂上有一点殷红,她用手指摸了摸,是胎记吗?给她看这个干嘛?
“这是守宫砂,专为伴侣而守,我守了二十一年。”
她讶异的看着他,他是澜洲城楼子里公子,且不说是怎么陷进去的,但能保持完璧之身想必吃了很多苦头吧?
“你是怎么陷进楼子里的,怎么还能保持完整?”他是富人家的公子,陷进楼子,一定有很离奇的故事吧?
“怎么说呢?”吕飘香眼神闪了闪,像似斟酌了片刻,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的一个不同父亲的哥哥很嫉妒我,怕我抢去了他的风光。因为我母亲的正夫没有亲儿子,难免在庶子中挑选继承人。我们这个家庭也怪,正夫妻子不像别的家庭那样可以纳不同人家男子当侧夫。老祖宗们要保证继承人的血统纯正,妻子的侧夫只能在选择正夫的兄弟中选择。嗯,就是某个笨女人嫁给谁,那男的兄弟就要这个给笨女人当侧夫,要凑齐五个,外人一律没有资格,这样说你明白吧?”
阮珠点了点头,就像她一次性嫁了云家兄弟一样,她是嫁兄弟两人,吕飘香的母亲是嫁兄弟五人。
“如果正夫有儿子还好,没儿子才麻烦,侧夫的儿子多,为了丁点的利益都能斗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让。你男人我呢,碰巧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很得那位正夫的眼儿,我的那个哥哥就嫉妒啊,可能那时他还小吧,出手没有像后期恶毒,我七岁那年,某个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那个哥哥伙同几个小厮,把我下了迷药,五花大绑,连夜送出宫……呃……送出家门,扔给了巷子口住得一家人牙子,几经辗转,就卖到了澜洲最大的媚情楼。”
阮珠静静的听着,虽然吕飘香说得轻松,她的心里却不好受,眼角湿润了起来。
吕飘香笑了笑,手指擦去她的泪痕:“那么久的事情了,久得我都记不清了。”
他淡淡笑着,眼睛有微微的黯然,天知道他被绑架的那一刻多么恐惧,在马车里,夹在一群被贩卖的小孩中间,连饭都吃不上,饥饿难忍不得已把束腰的鹿皮带子解下来慢慢的嚼吃了。
卖到媚情楼的头几年被逼着学习各种技艺,稍微有错,打骂不给饭吃是常有的事。这些他都一一忍了下来,他从小就有音乐的天赋,十四岁第一次在人前抚琴,名气很快打响了。
幸好妓和娼是不同的,妓不像娼那样出卖身体,妓出卖的是技能,他一直保留着完璧之身,但若有嫖客一掷千金,老鸨见钱眼开情况下也会逼迫妓下海劳金。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都被他巧妙的躲开去。一直以来,他暗中筹划逃出去的计划,花了重金请人买了武功秘籍回来,悄悄的练习武功,十六岁那年甩给老鸨子弹琴得来的一笔银子离开了媚情楼,再也没有回去过。
一朝为妓,终身便担了妓的名声,他虽离开了楼子,澜洲四大公子之一的吕飘香的艳名却传开了。
他也不在乎,世间的荣华富贵,帝王权利,都不放眼中,一琴在手,萍踪浪迹,不受任何人约束。
往事如潮,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可是身边的人却步老实:“你在干嘛?”
“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她在给他脱衣服,没想到他的外表清雅如莲叶,身体非常健壮,八块腹肌像坚硬的小砖头,摸在上面很滑,肌肤的颜色比较白皙,却是健康的色泽。
“别胡闹,你现在的身体不行。”
他在那双柔滑的小手抚摸下,他周身泛起了一**的酥麻,很难受也很舒畅,胯间的东西在长大,被金属套子勒得生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他的脸上一片霞色。
她埋头吻着他的胸,不忘记放过胸前的两点红缨,用嘴唇含住一颗舔弄……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来,用二指掐着这颗,埋头舔弄一颗,一会儿咬,一会儿伸出舌尖撩拨。
“嗯……别这样……疼……受不了。”他咬着牙齿哆嗦嗦的说着,下面金属套子要了他的命,他的正变大的根源被狠狠压制住,竟是钻心的疼痛。
“钥匙给我。”她对然说着,嘴唇没有离开他,一路往下吻去,在下面的链子间寻找空隙,舌尖探进去,品尝着里面的肌肤。
“哦哦哦……”
他急忙从衣袋里找到一枚小巧的钥匙递过去,她接过来,插入锁孔,把他束缚在胯间的金属解开去,他腿间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
吕飘香惊骇着,他没想到自己的东西可以长到那么大,被那双小手抚摸在上面,缓缓揉搓,竟然又大了几分,霎那间,小腹盘踞了一团烈火,向全身焚烧。他痛苦的弯曲了身子,可是被她抚摸的感受又快乐无比,他禁不住往前挺着臀部,把自己的那根柱子往她手里抽动,越抽动竟是越痛苦,也越美妙,也越兴奋,全身颤栗着,说不出的快意。
“嗯嗯……”他叫了出来,眼睛炽热的盯着她的玲珑胸部,两朵丰盈的娇软随着她的动作颤颤悠悠。他看得喉咙冒烟,伸出双手托住它们,轻轻一揉,从上面飞出无数个电流,在他身体里跳动,激扬,像他弹琴时的音符一样在体内悠扬地荡漾。
他以为他要死在那双小手里了,哪知让他欲死欲生的是她的小嘴,湿热的触感一经袭来,他理智不存在了,睁大眸子望着身下那颗秀发如云的头颅,不知不觉,他双手环在上面,迎合着那张小嘴,缓缓的往上挺去。
他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她的嘴带给他巨大的饱足感,不,她不止用嘴,她的手也从臀后面绕到腿间抚摸,体内火焰在那一瞬间更加灼热,更加高涨。
他的身体从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原来这种感觉才是人世间的至乐。
他急促吸取空气,就怕窒息而亡,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
脑海里有无数条光线在聚集,纷乱繁绕,那些光线渐渐结成了一个球。他瞠大眸子,突然间,那球绚烂起来,
“啊啊……”他吼了出来,积攒了二十一年的浓情从体内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