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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珠自从怀了孩子很久没有体验男女交合感觉了,根本无法抵抗他激情又放肆的挑逗,她整个人都无力地被按在床上,双臂被他圈在头顶,手腕微紧,却是他用衣带绑住她的双腕。
“你干嘛?”她讶异的看着他。
“娘子不用特意做什么。只要全心全意感到就行,放心吧宝贝。”吕飘香低头亲吻设下那张眼红的唇,含住那条小舌入嘴吸吸允的会儿。“为夫会给你最好的,你要坐的就是用心和身体来感受。”
“别,别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把她的双脚用被单吊起来,被单上端绑着床框。她从没看出,吕飘香竟是个疯狂的,不过他绑她的手法很轻,并未感到疼痛,相反的还感到了一波刺激。
他趴下来,观察她最隐秘的地方,眼里是满满的情动色彩,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两片花瓣,手指探进去。
“嗯!”她微微扭动着身体,情不自禁的乞求:“夫君,不要总是手指。”
吕飘香轻笑着抽出手指放进嘴里吸允。
正当她难耐之际,他压住她……
男人的健壮体魄与女子的娇媚身体交叠一处。
她子最脆弱的花口处已经被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住……敏感的身子泛起一的颤栗,一股花液幽幽地从细致的□里滑了出来,竟好似是对上面那根庞然大物的邀请……
他又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口腔里撩拨。
“哦!”她张着嘴,想把体内难耐的气吐吐出来,但缺氧的感觉也越发明显。在她没有注意到的一瞬间,他一只手紧搂住我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经移到两人□贴近的部位,握住了自己象征往前挺入。
“啊!”她因为双手被绑住,双腿被吊起来而无法动弹,但就像他说得那样全心全意的去感受,变相的情爱带来的刺激的更加蚀骨。
“娘子,喜欢吗?”吕飘香在她的耳旁突出热气,带着怜惜的语气对妻子说话,为了这一刻他做了不少功课,特意买来书籍研究里面的情爱知识,知道该怎么做能激起女子更强烈的反应。
“啊嗯……”阮珠难受的往上迎合他的身体。“要再快一些。”
吕飘香加快动作,毫无保留地奋力深入她的体内。
他一直小心地吻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挺翘的鼻尖,圆润的耳垂……伸出舌头舔着精致的锁骨往下移去,他伸舌头舔着她的脖颈,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移去,最终在胸部停留,含住一点红缨入嘴。
不够,还不够,她还是想要得更多。
“啊啊啊!”她突然尖叫出声,激情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被绑住的双手突然抬起来圈住吕飘香脖颈,将他拉入自己身上。
而他也狂乱了,体内的血液全因突然起来的快乐沸腾了。“娘子!”他大吼着,连续冲击几下,身体一阵紧密的颤栗,把她抱入怀中。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知道那层余波渐渐退去,他才解开她的绑缚。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我的娘子。”
外面的天色暗下来,她偎他的胸膛睡眼朦胧,却想道了云世一,定了定神:“你不是跟一起大表哥去的京城,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吕飘香低笑:“他今晚住在枕霞阁,说是让我跟你洞房。”
阮珠嘴唇流露出笑意,今晚的确算是她和他的洞房。“去京里办得事情怎样了?”
吕飘香不知道在哪得知的,战事紧张,十多天日前跟云世一同去京里置办了宅子,说是要举家迁往京城。她觉得与其去京城不如回澜州,但是天气依然冷着,长途跋涉孩子万一病着便麻烦了。
“都办妥了,因为当今陛下有迁都澜州的打算,我跟云兄商量,避免花冤枉钱的情况下没有买下宅子,是租来的,租期是一年。”
“赤眉军要打进来了吗?”
赤眉军的势力越来越大,军队达到百万人,所过之处开仓放粮,深得贫苦百姓的爱戴,加入军队的百姓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朝廷大军正在仓黄山跟赤眉军僵持不下,但谁都明白失手是早晚的事。”
仓黄山是最后一道屏障,过了仓黄山便是千里沃野,无险可守。当初北上逃难,她就是在那儿遇到孙家人和轩辕敏之。
“朝廷的大军怎的这样不济?”阮珠想到了后世的中国,赤眉军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极了红色大军,上百万竟然不顶事。
“朝廷安逸太久了,军队太过清闲,很多军人都忘记怎么打仗了。”吕飘香搂着入怀,埋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会儿:“我跟你父亲商量好了,过几天就迁往京城,趁着局势还不严重早些走,过些天实行戒严就不容易入城了。
吕飘香说得戒严是京城诸门关闭,禁止外来人口入内,因为京城才多大点,要是难民都涌进去,库存的粮食生活物资几天就光,大伙都等着回家吃自己去。
吕飘香给她改好被子:“在京城住上几个月,等天气暖和了,孩子也长得大一些,有了抵抗力,咱们就回澜州。”
古代遇到战乱,百姓们都喜欢往京城逃,总想着追随皇帝而走。
三日后,阮家带着库存粮食生活用品,一共几十辆大车浩浩荡荡的行驶在往京城的管道上。
阮珠回头端详着住了几个月的阮家祖宅,很可能在他们走了之后会换一家人,也是赤眉军,也许别的人家。
渝州到京城的路段只有百来里地,他们早晨走,约莫天黑才到,幸好城门还没有关,进了城,来到早就租好的宅子里。
☆、58新章节
京城的宅子离朱雀大街较近;步行二分钟就能到;是个三进的院子;挺讲究的房屋,正房雕梁画栋,宏伟不凡;看得出之前住过的人家很有钱。
阮子旭领着几名仆役住前面正房;阮珠跟着老公住中院;阮玉在后院;三姨爹领着两个二个儿子住偏院。
阮珠作为长女;在当家的主母不在的情况下;挑起了管家的担子。好在家里如今人口不多,管理起来也容易;换季衣服,每天的材米油盐,支出和入账,皆以表格的形式做出来。
家里几个男人几乎日日不见人影,阮子旭领着云家两兄弟去经营生意,忙的事情不少。
阮家在渝州的大部分商铺需要搬迁,不过不是搬到京城,而是澜州。
时局动荡不安,有说京城能守得住,有说守不住。朱雀大街上每天都能看到来往的军队通过,有往战场增援的队伍,也有带着伤从战场上撤回来的残兵败将。
吕飘香每天早出晚归的,回来时候总拿着兵书战策看个没完,边看边把重要的内容全纪录下来,第二日天不亮又不见人影。
至于轩辕敏之,则在跟阮家人一起来到京城的第二天,连个招呼也没打离开了。
阮珠按照阮子旭的交代,拿着账册从库房出来,清查了好几天,总算弄清楚了。
她没想到阮家这样有钱,金银珠宝不算,光是黄金白银就有好几千万,折合人民币几百亿。
从渝州搬来的几十大车货物居然藏着许多箱财宝,阮家人经营了许多代得来的成果都堆在这里。
但这些财宝只能暂时留在京城,过几天就要装上船,由阮子旭亲自押运,沿着长江水道运往江南而去,到了江南再由澜河北上运到澜州。
这个家里,恐怕只有阮子旭才明了阮家巨额财富,连阮夫人可能也未必清楚。
想到阮夫人,阮珠又头疼起来,前日和二妹阮菊说好了,要同去外祖家接母亲回来,不想被阮子旭得之,硬是把姐妹俩给撵回院子,狠狠地训了一顿。
这对夫妻咋恁的要面子,明明彼此还有些感情,没达到离婚的地步好吧!
拿着账册来到自己住的怡心居,去奶娘处看孩子睡得正香,便来到书房,放下账册,执笔写起字来。来到京城见到的贵族多了,其中不乏吟诗作对的能人。她有些自惭形秽,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练字,幸好小时候学过几年,一个月练习下来有些拿得出手了。
写了半个时辰,觉得手酸,把笔放入笔洗里,站起来正要回屋睡一会儿。
吕飘香从门外走进来,却是一身华丽的官服装束,加上他长得高大俊朗外形,怎么看怎么惹眼。她看着他胸前的谱子,是豹纹图案,豹纹是几品?
“夫君,你咋当官了?”为给大家长留面子,私下里她称呼他夫君,当着云世一的面前他叫他吕大哥。
“娘子,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吕飘香从背后拥住了她,口中含住晶莹耳垂的同时,双手也从两旁圈住细软的娇躯,探如衣襟里,一手一个抚上两团绵软,揉搓了一会儿,一只手下移,往裙子里摸去,分开两片花肉,往深处探索。
大白天进行男女欢爱,往往就意味着极度的刺激,不堪撩拨的阮珠慢慢的,唇中溢出了细细的娇吟。
吕飘香听了妻子娇吟,更是情切难耐,把她的拽地长裙撩起来,里面的裤子扒拉到腿弯处,扶着自己已经胀痛不行象征挺进去。
阮珠趴在书案上的身子被这股力道刺激猛然向前一冲,口中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吕飘香立即被里面紧致和温热搞得意切切,快速的戳刺起来,强烈的快意一波连着一波的涌上来,一只手扳过她的头,吻住她唇,身下撞击更为凶猛。
吕飘香凶猛且又持久,阮珠一直在他的进攻中瘫软了两次,他才嘶吼往她身体里注入激情。
阮珠脸上一片潮红的偎在吕飘香怀里,“夫君,你今天不太寻常。”
吕飘香坐在太师椅上,把妻子抱在腿上坐好:“皇上任命我为四品忠武大将军,把重组的飞胜军交给我训练,以后都要住在军营里,回来陪你的时间可能不多。”
阮珠好像稀有动物似的,睁大眸子:“飞胜军是天楚国最精锐的军队吧?”
她看过天楚国的史书,知道飞胜军都是从各个队伍中选□的佼佼者,专以保护皇家为重任。正因为太金贵了,也很少上战场,实战经验不多。
吕飘香把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拨开:“从前方带回的消息说战况于天楚不利,反叛大军突破防守的可能性极大,朝廷要随时做好迁都准备。”
也许听不到战火的缘由,阮珠一直觉得战争距离自己很远,可是吕飘香既然做了武将,她是不是可以提供某些有利的帮助呢?
“夫君,你是怎么做上官的,四品是很大的官吧?”
“别问这些没用的,过几天你父亲不是要运送一批货物去澜州吗?我会派一支军队护送他。”
“派军队,你哪来那么大的权利?”
“你夫君我拨出去两三千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摩擦,娇软身体传过来的一酥麻,让刚软下去情意又有抬起来的势头。他把她换个姿势,让她跨着自己坐好,用自己坚硬对准她私密处,双手抓住她腰两侧往下按去。
巨物进来,她本能的夹紧,任凭他在自己体内驰骋。
吕飘香的精力十足,一连要了她三次才罢休。
她被他搞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提不起脚步,他把她身体清理干净,直接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休息,连晚饭也是吩咐暖春端进来吃的。
夜里双双躺在床上,吕飘香在旁边搂住她,眼里闪着悲悯的情绪:“这场战争最终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但战局对我们越来越不利,京城恐怕是保不住了,但去了澜州谁又知道能有多久的平安?”
阮珠眼波去而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