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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怎么故意戳她、引逗她,都不搭话。
小河憋笑,正要帮姞月去寻些能吃的东西,刚打开门,却见
战红正在外面准备推开窗户跳进屋里。战红转头,冲小河笑道:“哎,原来你也在啊?我是来
送点心的!”
说完,她弃窗选门,手上拎着一个小包包,喜滋滋
地跳进了屋,向姞月献宝:“我带来了甜糕,嘿嘿,苹果也拿了好几个。你想先吃啥?我递给
你还是你自己来?”
姞月刷拉一下拽掉了盖头,“当然是我自己来!”
小河的脸立马拉下:“姞、月!拜托你有一点儿新娘的样子好不好,你现在这个样子,会
让我很为难,我可第一次当喜娘,你好歹也给些面子。”
战红嘻嘻一笑,对小河说道:“别这
么严肃,让新娘饿肚子可不是好事。我也是被饿过来的,那滋味实在不好受。等你成亲的时候
就知道啦!让姞月吃点儿东西也无妨,只要那臭狐狸不知道就没事,反正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人
,你该不会想去告密吧?”
小河被动地由战红推进了屋,随后战红朝屋外探了探头
,又小心地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姞月就坐在床沿上心满意足地往嘴里
塞着点心。但她不忘打听外面的事情,尤其是苏清拦截花轿前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
知:“是谁先发现我被掉包的?怎么没把轿子抬回王府,直接就把康瑶扔在那里了?”
战红听她这么问,不由得喷笑道:“你被掉包
的事儿是你家苏清大人发现的,可不是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康瑶刚被扶出来就让
他识破了。嘿嘿,你是没看见他的那张脸,那么白的面皮,生生气得漆黑,容离那小子都不敢
靠近他。”
“被掉包?”小河一愣,“什么被掉包?”
姞月抹了抹嘴边的点心渣子,趁着战红说话间的空当,简短地解释道:“就是我一不小心
被康瑶钻了个空子。”
战红继续道:“姞月,说到这里我就生气啊,你那
个陪嫁丫头被人换掉了,你都不知道的么?居然还信了她的话,笨笨地跑出了屋子。不该是你
上花轿,你却出来了!”
姞月忙得很,她边吃着东西边嘴巴鼓囊囊地反驳道:“可是我听见外面的人都在找新娘啊
,我以为康瑶一走,我马上也要上轿子,所以才跑出来的。谁会知道那个陪嫁丫头被换掉了…
…那种时候,根本就来不及去想其他事情。”
战红叹了:“唉,你的脑子都用到哪里去了?那时候康瑶可是藏在你那间屋的后面,喜娘
找不到她了,当然要乱糟糟地寻人啊!那个时候,她们只要一看到穿着红嫁衣的,就会认定是
新娘!总之你这小笨蛋,也不知想的什么,居然傻乎乎地没问一句就坐上了不该你坐的花轿。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能全怪我嘛!那种情
况……而且我还被人下药了呢!”姞月辩解。
小河听出了些门道,不由惊道:“康瑶?姞月被
下药了?”
战红点头道:“是康瑶——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苏清没认出她,那姞月可真要进宫
去了。到时候,且不说姞月能不能脱身,就只是欺君大罪,她恐怕也在劫难逃。而且,我猜着
康瑶会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把事情都赖在姞月身上。毕竟在外人看来,进宫当娘娘确实比
嫁给苏清强多了。”
姞月摇头,插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进宫有什么好的,婚姻本来就是坟墓,嫁人了也
就罢了,我干嘛想不开,非要躺在那种吃人的地方等死?”
“姞月!”小河很想尖叫给那个悠哉地坐在床沿上吃东西的
新娘听,她双手抱头,无奈地蹲在地上,“我求你了姞月,我求你……你千万别再说那个字了
啊!今天是你成亲诶!为什么我比你还紧张?你行行好吧,让我消停消停!”
眼看小河发急,姞月自知失言,讨好地拈起最后几块小甜糕,然后发誓道:“哎呀哎呀,
我错了我错了,我从现在开始就不说话了,真的!”
战红扑哧笑了:“幸好苏清还没昏头。不过我怀疑康瑶这次也受了罪,苏清那拖着她上马
的劲头,真是让我看了都后怕……啊,我要回去啦,庆离还在前面帮苏清那臭狐狸挡酒呢,我
得看着他点儿,免得他喝多了,又要发酒疯。”
姞月重重地点头,却没说话,只指了指小河,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小河哼了声,没理她。
战红且笑且走:“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发过誓不再说话
了是吧?没事,我先走了啊,你就在这里等着苏清来掀你的盖头吧。”
小河哼气儿:“还用等么?她自己都不知掀了多少次了。”
姞月傻笑几声,躲开了小河的必杀视线。
苏清直到很晚才回了新房,这其中似乎有容离的不少功劳,
因为姞月清楚地听见了馥郁在门外劝走自家丈夫的话:“容,今天这样已经可以了,你也要留
给他们相处的时间呀!”
然后不知馥郁又使出了什么法子,总算是
把那只容离带走了。姞月耳朵动了动,继续听动静。不过可惜,庆离和战红没有来——也许庆
离真的喝醉了。
就在姞月天马行空地乱想的时候,苏清进了屋。
小河说了几句祝福的话,接着就自动消
失,把空间留给了这对新人。
苏清轻悄悄地走到了床前,掀开了姞月的盖头,借着喜
烛发出的昏黄光芒,他看出了姞月脸上的不自然和害羞,于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起她,把
姞月引到桌前,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笑意:“想吃什么?我听说新娘一天都来不及吃饭的,你该
饿了吧?”
姞月愣愣地瞪着苏清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实话就
那么脱口而出:“我刚刚吃过了……
这回换苏清发愣了。但他的愣神只是那一瞬间,接着他就了悟地点头道:“难怪战红吃了
一半就不见了人,结果庆被多灌了好几杯酒。”
姞月晕头晕脑地随着苏清笑,却在看到他手上的酒杯后,
终于清醒了半分:“诶?酒?”
苏清明知姞月会不喜欢,还是语气诱惑
地说道:“咱们都成夫妻了,不能连交杯酒也不喝一口吧?”
太被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努力避开苏清的眼睛,姞月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将自己被迷惑走
了的三魂六魄给召了回来。她眯了眼,接过酒杯,视死如归地仰头干了,然后亮出了杯底。
“唉。”苏清轻叹,“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啊……
”不过叹气归叹气,他还是按照姞月的“豪爽”方式喝下了属于自己的那杯酒。
姞月放下杯子,一抹嘴巴,顿觉自己的胆子大了许多。人说酒能壮胆,这话不假。她点了
点苏清的胸膛,又从怀里掏出了个小本本,大声说道:“苏清,我今天要跟你好好的算算咱们
之间的老账!”
苏清啼笑皆非,舒展双臂,半揽了姞月,有些哀
怨地说道:“非要今天算账么?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
姞月嘿嘿地笑着,推开了苏清,自己坐回了床沿上,“在算账之前,我要先问问你,你怎
么认出康瑶不是我的?嗯?”
苏清不欲多说,只给了两个字:“感觉。”9
姞月头上滑下无数黑线,咳道:“啊,这些小事,可以先放放。那我只算我认为比较重要
的事情好了:刚开始的时候,你骗了我,结果害我哭了,这个你没法否认吧?哼哼,而且你的
桃花债还让我也受牵连了……”
苏清听着新婚妻子长长的絮叨话语,深知今晚别想着好过了,当下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
神,准备随时应付姞月可能丢给他的难堪。
“……求婚都没有,居然还出了这种事情……这些事情林林总总的加在一起,唔……”姞
月“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小本本,深思,然后在苏清有些忐忑的目光中微微一笑,“看在
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吧!”
苏清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只算你睡三个月书房。”
天雷轰轰而过,苏清震惊了。
“啊?”
“啊,我想你还不很明白。”姞月轻松地收起了“掌中宝”,“我的意思是,请苏大人屈
尊移驾,在书房里睡三个月,时间么……自然是从今晚开始,到三个月后了。”
苏清怒道:“我拒绝。”
姞月在苏清扑倒自己前,不慌不忙地使出了杀手锏:
“当然啦,如果苏大人坚持,小女子也没办法,只好自挂东南枝,随便挑一棵摔不死人的树施
展‘巫术’了。”
苏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又想‘重操旧业’?如果我没记错,那棵树,我已经让人去
砍掉了。所以……你认为你有多大的胜算?”
姞月心想:他果然把树砍了……不过,苏清啊苏清,你以为只有你才会骗人?
心念一转,姞月露出了最甜的笑容:“忘记告诉苏大人,
其实呢,小女子只要愿意,那不管什么是哪里的树,都能管用。哎呀,天底下的树木何其多,
您能把所有的都砍掉么?”
咻!一箭刺中苏清内心的不安。
苏清咳了一声,立即转身走到门前,推开了门,却又回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道:“
我只是体谅你一天劳累,才去书房休息,我可没承认你那可笑的巫术什么的——还有,以后不
许用这个威胁别人了!”
语毕,他出了屋,甩上门
。
屋里,姞月捶床狂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居然还放话了?!哈哈哈哈……
屋外,苏清懊恼地抵着廊柱,心里恨恨地想着:早晚要搜出她那身可恶的烂衣服,然后烧
掉!统统烧掉!
第五十四章
不攻自破
苏清被轰出新房的事很快就从苏府那几个新来的仆人口中
传遍整个京城了。不久之后,京城的人就盛传着:新上任的苏夫人不受宠,新婚夜里丈夫就躲
到书房去,不肯亲近她。
知情人如小河、战红等,对此事则持有另一种解释:是苏大人不受宠才对,洞房花烛夜都
没过成,被苏夫人踢出了新房,不得已才睡书房。所以苏大人是很惨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苏府一时间成了京城谈资。苏清无奈,要知道他就是不愿意被当成谣言
主人公,所以不愿在府里安置仆人。
其实在外面被说成什么样子,苏清自己倒不很在意,可磨人的莫过于姞月的态度。苏清目
前正因婚假而闲在府里,郁闷不已地在书房里窝着各种名称不同的“火气”,但是那始作俑者
却三不五时地去挑逗他。当然,把那种寻常的来去形容成“挑逗”,也许只是苏清自己一个人
的想法。
更为可气的是,姞月总会问一些字的读法和意思。这些字本身没什么,然而它们所在的地
方却让苏清深刻地感到了前途的坎坷。
不妨将时间挪到新婚第二天的上午,苏清的书房里
。
“嘿嘿,苏清你居然有这种东西。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买的?”姞月手上扬着一本看上
去十分眼熟的书,“我看过了,这个不好,里面画得实在太模糊,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