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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进去,她就感觉到了不对。
倒不是说这里有什么不好,说实话,无论是从别致的装修,优雅的格调来说,还是从温馨明快的氛围来看,这都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很上档次的清吧。
可是……为什么门口没有注明这里是Gay吧啊?
毛乐乐硬着头皮坐到了吧台上,看着酒单点了这里的招牌酒“Sun On the Beach”。
酒保一边调酒一边笑着搭讪:“店里很久没有来过女客了,今晚你可能要败兴而归了。”
毛乐乐干笑:“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喝酒,没别的打算。”心里却在默默流泪,TNND,这里男人是多,而且是个顶个的帅,可是顶个P用啊!
酒保无所谓地耸耸肩,将一片柠檬插在杯沿上,把调好的酒推到毛乐乐面前:“其实我建议你换个地方,现在时间还早,总能找到共度良宵的人的。”
毛乐乐摸摸自己的脸:“我看起来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酒保装模作样地仔仔细细看了看毛乐乐的脸,诚恳地点点头:“你的左眼写着‘饥’,右眼写着‘渴’。”这时又有客人来点酒,酒保最后又劝了她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别太压抑自己。”
毛乐乐笑着看着酒保忙碌的身影,抿了一口金色的液体,心情大好。于是百无聊赖地向四周看去,结果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把自己呛得直咳嗽。
等缓过气来,毛乐乐又向那个圆沙发的位置看过去,最后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那那那那……那不是谭家的那个刚刚订婚还和自己打了一场乌龙架的千金公子谭炳文吗?
作者有话要说:眨巴眨巴眼~要留言……
、Chapter 7。
终究要亲自受伤,才会学着聪明。。。。。。
毛乐乐心头的八卦之火熊熊地燃烧了。
一口将杯中剩余的酒闷掉,悄悄地转移了阵地,换到了一个能近距离探听八卦的幽暗的角落。
只听坐在谭炳文身边的那个魅惑非常的男人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正说道:“……和那女人结婚?”
谭炳文的声音冷冷清清:“也许不会。”
“也许?也就是也许你真的会娶她?”
谭炳文没回答,不过毛乐乐猜他点了点头,因为另一个男人又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听从家里的安排走这一步,我以为你用不着。”
“也没什么不好,能得到不少好处。”
“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会是你想要的。”
“我不是你。”
那男人被一噎,低声笑了起来:“你一点儿没变,说话毫不留情面。”
谭炳文沉默半响,清冷的声音淡了些暖意:“你倒是变了不少。”
男人轻哼:“我这是想开了,人啊,就活这么一辈子。为别人拼死拼活的还落不着一点好处,真不如为自己活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劝你一句,别那么压抑着自己,才多大的人啊,整的自己跟个老头子似的。你是26,不是62!”
“难道像你一样把自己弄成一只孔雀,四处发情?”
毛乐乐脑海里瞬间蹦出不苟言笑的谭炳文穿得花花绿绿逢人就抛媚眼的画面,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连忙捂住了嘴。
可惜动作慢了一点,离她不远的两个男人已经看了过来。
这种情况通常有两种解决方式,一是装傻,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在偷看偷听,但是这种解决方式往往会把小事化大,所以毛乐乐果断地采取了第二种方式,大大方方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嗨~”
谭炳文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毛乐乐,侧头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起身离开了。
毛乐乐撇撇嘴,好吧,这个眼高于顶的谭大公子似乎还是没记住她是谁。
唉~谁让她只是个小人物咧?
而剩下那个穿得花里胡哨的清隽的男人则向她走了过来:“介意我坐这里吗?”
毛乐乐毫不犹豫地点头:“介意。”
男人点点头,一屁股了下来,还左右扭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毛乐乐黑线。
“鄙人杨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毛乐乐满头黑线:“区区之名不足挂齿。”
“好有特色的名字!不知阁下是姓‘不’啊还是复姓‘不足’?真是人长得妙。连名字也很妙……”
毛乐乐浑身黑线,为避免他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连忙打断他:“我叫毛乐乐,单姓‘毛’。”
杨柯无趣地摸了摸鼻子:“你认识谭炳文?”虽是问句,但意思已是笃定了。
毛乐乐摇摇头:“我可没那资格谈认识,准确来说是我认得谭先生,但谭先生根本就不知道我。”
杨柯乐了:“怎么可能?”
毛乐乐不懂:“什么怎么可能?”
杨柯却不说话了,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把毛乐乐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毛乐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略带恼火道:“你在看什么?”
杨柯“啊”了一声,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我无意冒犯。毛乐乐……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在B市道上很有名的女人,刚好她就叫毛乐乐,不会就是你吧?”
毛乐乐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貌似是的。”
“说罢,谁派你来的?跟踪谭炳文有什么目的?”杨柯向酒保打了个毛乐乐看不懂的手势,让她瞬间警惕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这时候还在装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这里位置十分偏僻,只在上流的同志圈里有些小名声,基本上都是熟客,很少会有生人进来。而你……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刚好在谭炳文百年不遇地来我这里一次的时候误打误撞地进了我的店。”
毛乐乐嘴角抽搐:“如果我告诉你,你说的恰好就是实情呢?”
杨柯敛了笑容,冷哼:“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
毛乐乐真诚地点点头:“应该信,必须信,一定得信。”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有幽默感。”
“没有,他们都说我有把热笑话讲成冷笑话的天赋。”
“那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什么场合不适合说笑话?”
“这个倒是有的,因为通常我认为我讲的很严肃很认真很诚实的话都会被人当做笑话听。”
“一定有人说过你很会转移话题。”
“我爸就常说我说话总是抓不住重点,其实我觉得这是个优点,起码跟陌生人聊天不会冷场。”
杨柯无力扶额:“怎么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毛乐乐淡定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时酒保端来了两杯由蓝渐变到黑的酒,放在桌上:“诡计,请慢用。”然后便转身离开了,一句废话也没多说。
“诡计?好名字。”毛乐乐瞟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酒冷笑道。
杨柯轻饮属于自己的那杯:“对付诡计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诡计,废话也不多说了,只要你喝了这杯酒,今天的事儿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就当从来没见过你这个人。”
“就怕,喝了这酒以后就不会再有人能见到我这个人了吧?”
杨柯故作惊恐:“你说什么呢?”而后展开像罂粟一般邪魅的笑容,“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毛乐乐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冷汗顺着顺着脊背滚落: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喝吧,显而易见,这酒里必然掺着一些不好的东西,谁知道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不喝……很好,那只有硬闯出去这条路了。
可是……
毛乐乐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笑眯眯的貌似深不可测的男人,顿时头疼。
姑且不说能不能闯出去,就算闯出去了,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吧!就算他没什么深厚的背景,但是他和谭炳文的关系可绝对不一般,今晚又是替谭大少出头。自己这么一闯势必会得罪了谭家,这牵扯可就大了。后果难以想象。
毛乐乐最后咬了咬牙,大不博上一博,自打她踏入黑道的时候,父亲就时常对自己说干这一行就是用命去挣,挣得不只是权和钱,还有命。多活一天那就是你多赚的一天,所以要做好随时丢掉小命的准备,也要时刻警惕不要让自己的小命那么容易地就玩儿完了。
想当初,她跟别人火拼的时候没丢了命做生意谈判的时候没丢了命,遭到偷袭围攻的时候没丢了命,如今愣是栽倒这里,怎么想怎么滑稽。
“怎样?考虑好了吗?我的时间很宝贵……啊!话虽这么说,我是不介意跟着你去田家山庄转上一转的。”杨柯放下手中的空杯,略带俏皮地眨眨眼睛。
毛乐乐深吸一口气,正色问道:“如果我喝了这杯酒,你真的能放过今晚的事,不再追究?”
杨柯点头:“当然。”
毛乐乐端起酒:“我怎么信你?”
杨柯伸了个懒腰:“信不信随便你,你到底喝不喝啊?”
毛乐乐看着手中等同于毒药的液体,心下一发狠,闭上眼睛刚要往嘴里灌,手却被另一只温润的手擒住了。
她睁开眼,看到谭炳文站在自己身边,用好像是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在她进一步想要确认的时候,那人已经移开了目光,顺带抽走了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对着笑得贼奸贼奸的杨柯道:“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杨柯耸耸肩,伸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谭炳文看了一眼毛乐乐。
毛乐乐还没从突发的变化中捋出头绪来,又被他这一眼看得一头雾水。
谭炳文见毛乐乐还傻乎乎地坐在沙发上不起身,丢下一句:“要是还想留在这里喝酒就继续坐着。”然后便径自离开了。
毛乐乐这才反应过来,看也不看笑得越发诡异的杨柯,匆匆跟在谭炳文的身后出了酒吧。
杨柯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慢慢收了夸张的笑容,探身取过对面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砸了咂嘴:“明明是杯好酒,怎么就因为名字而不敢喝了呢?”
一出门,凉爽的夜风迎面而来,毛乐乐却因为刚刚出了一身冷汗被这凉风激得不禁一颤,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顿时鲜明起来,后怕像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拍在她的心头,本就冰凉的身体更是忍不住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刚才胆子还不是挺大的?现在知道害怕了?”谭炳文嘴里说着刻薄的话,手上却把挂在手臂上的西服外套披在了毛乐乐的身上。
“谢谢。”毛乐乐因突然附着过来的温暖不自禁地缩了缩肩膀。
“不用谢我,我不是为了帮你,只是不想让我的朋友惹上麻烦。”谭炳文抬手解除了一辆黑色宝马的警报,车灯闪了一下,晃得毛乐乐眯了一下眼睛。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今天晚上这事儿真的是一个误会……”毛乐乐追着谭炳文走到那辆宝马的跟前。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谭炳文突然问。
毛乐乐下意识地摇摇头,谁知人家谭大公子真的只是问问,根本没回头看她,径自坐进了车里,启动了车子。
毛乐乐一愣,立马扑过去,拍着窗户喊道:“谭先生!”
谭炳文放下车窗:“还有什么事?”
毛乐乐笑弯了眼睛:“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绝对绝对不会乱说的。”
结果谭炳文面露疑惑。
毛乐乐用眼神点点那酒吧的门:“就是有关你某种倾向的事……”
还没等毛乐乐说完,谭炳文便收起了车窗,一蹬油门在眨眼间华丽丽地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丝毫不顾毛乐乐在后面的大呼小叫。
“诶~谭先生!你的……”毛乐乐放下高举的手臂,撅撅嘴,“好吧,你是有钱人,不在乎这么一件衣服。”转身挠挠头,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连出租车都很少,没辙了,溜达回去吧!
“笃笃笃!”
“进来!”
“大少,你找我?”毛乐乐推门走进田慎的办公室。
田慎正埋头看一份文件,头也不抬地指了指会客的沙发:“你先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