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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手的!”这男孩倔强地说,眼中闪着狂热的光,他那美丽的脸蛋虽然有点扭曲,却更加神采奕奕了。
“你说过要生生世世与我相守,就算这一世我们都身为男子,你也绝对要履行你的诺言!”这一刻,那让晓波疑惑不解又恋恋不忘的哀怨忧郁眼神出现在这男孩的黑眸里。
“你们在干吗?”抬头看见蓝星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们。
“哦,那个,我们,他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晓波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感觉车上安静了很多,转头看去,周围不少人都看着他们,有嘲笑的,有不可思议的,有理解的。MD,这年头,同志行为竟然也有人理解。
“喂,你放手拉,再不放我揍你!”无奈之下晓波低声对男孩说道。
“不,你是我的,我放手你就会不见了。”男孩大叫了起来。
狂晕,车上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晓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上帝啊,老天啊,佛祖阿,耶稣阿,谁来救救我!
“阿,车子车子!”正在晓波不知所措间,有人大叫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碰”的一声,车上所有人拥挤到一起,在晓波昏迷前唯一清醒地认识到…。撞车了。
初识陈老汉
天刚刚透了一点微亮,陈老汉和陈大婶就起床开始磨豆腐。黄黄的豆子泡在装满水的木桶里,用瓢从木桶里挖起倒入石磨中。
瞬间,从石磨里流出那奶白的豆渣和浆,再倒进白纱布做成的大兜里不停的摇晃后,过滤后的浆凝固后成了一整块白白的嫩豆腐,陈老汉挥起菜刀左一刀右一刀,划了几下后,一块块豆腐展现眼前。
待豆腐做成,天色已亮,陈老汉挑着木桶带着陈大婶备好的干粮和水,出门卖豆腐去了。
打开屋门,满山的碧绿印入眼帘,四周绿色葱葱,远处山黛掩盖在层层飘动的白云中忽隐忽现缓缓地摆动着。朝霞已升出山头,将那万道光芒洒向人间,又缀上了无数细碎的金片。初夏时节,乡间小径边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似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
出了村口,便是那一片片的农田,因山上有泉水,陈家庄的水养育了这个村庄的人,滋润了这一代的良田。“老陈头,卖豆腐去啦?”田间有个老农老远的跟陈老汉打了声招呼。陈老汉忙吆喝过去,“哎,卖豆腐去了。要不要来一块?”
那老农忙挥手,“不用了,昨儿个刚吃了你的豆腐。你走好啊!”陈老汉乐呵呵的挑着担子朝前走去。
虽然每天挑担子卖豆腐卖了八年,可陈老汉年纪大了,行了两里多路时,到了平日的据点歇歇,抽袋烟,喝口水,啃口饼,待会再走。可是,今儿个陈老汉可奇怪了,老远的就瞧见有个人坐在那颗大树下,背靠着大树望着远方出神。
陈老汉朝那人目视的方向看去,刚栽了下去的稻子绿油油的,远处青色山黛间白云飘缈。没什么不对劲的阿,这人怎么能看得那么出神?以至于陈老汉走到跟前放下担子都没有惊觉。
好生奇怪的一个人,陈老汉心中的奇怪更重了。这是男人还是女人?看脸蛋好像是个闺女,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胛骨下,有点弯弯的,不是黑色竟然是黄色。莫不是长期没的吃?可再瞧那细细的眉毛弯弯的,那双大眼黑黝黝的,长脸蛋,白白的脸颊上有点淡淡的红晕,嘴巴红红的,明明不像没吃的人家的嘛。还有,这妆化的跟前头周家边的村长家闺女咋不一样的呢?
嗯,比那周家闺女好看!
再瞧这身打扮,这是啥?这也是衣裳?上面是白色的,下面是蓝色,脚上是深蓝色白边的,手上还拿着一件大红色的厚的,怎么跟我们平日穿的不一样呢?
陈老汉低头看看自个儿走过乡间小径青草上被露水打湿的草鞋,再瞧瞧应该是闺女的鞋,完全不一样嘛,那也能叫鞋?
陈老汉咳了一声,闺女没反应,再咳,还是没有。陈老汉急了,蹲在闺女面前,睁大双眼疑惑的看着闺女,用手在闺女眼前晃晃看有没有反应。
莫不是瞎子加聋子,还是…。。死人?
且说蓝星发呆不知道发到何处时,突然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并且不停的挥着手还穿着古里古怪的衣服,蓝星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然“啊…。。!”的尖叫一声,陈老汉砰一声被划破夏日早晨还算清爽天空的尖叫声吓得跌坐在地上。
两人同时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抬手指着对方,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说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你…。。你…。?”
蓝星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陈老汉,惊恐的问:“你…。你是人是鬼?”说话间,那声音带着阵阵颤抖让陈老汉听了放了一百二十个心,这闺女害怕呢!
可是蓝星这一细看陈老汉的装束和布满皱纹被太阳晒得漆黑的脸,这活脱脱一野鬼,吓得抱头鼠窜,大嚷:“鬼啊,鬼啊…。”陈老汉从地上爬起来,“站住!”蓝星被喝叱声吓得蹲下来,抱着头惊慌得说:“神灵在上,我蓝星没做过坏事,离我远点。”
陈老汉怒道:“你才是鬼哪!”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抬起脚,烟袋头在草鞋底上磕了磕,又拿起放回嘴里吧嗒吧嗒的猛抽两口。俗话说,酒壮熊人胆,这好口烟的靠烟也能壮胆。陈老汉悠闲着问:“你可是个闺女?”
蓝星不解得看着陈老汉,说了声:“闺女?哦,是啊!” 随后反应过来似的。陈老汉接着问:“你打哪儿来?去哪儿?你穿的是什么?好生奇怪!”
看着陈老汉的打扮,光亮的脑门,长长的辫子盘在头顶上,灰布长袍腰间系着根玄色腰带,长袍下面隐约露出灰色长裤的边角,脚穿…。。不,应该是脚套一双……草鞋,说话的声音带点北方的腔调。
我竟到了遥远的北方?蓝星暗自想着没回答陈老汉的问话,抬头朝四处望望,仍是刚才醒后看见的青色大山和绿色农田,长满青草的乡间小路,五颜六色的不知名的野花。刚醒来时还以为到了人间仙境,看着看着才发觉四周没有一个人,杜晓波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还有那该死的白衣人,就剩蓝星一个在这不知名不知空间的地方发呆。
“闺女?”陈老汉被蓝星那怪异的表情搞得有点懵了,轻轻喊了一声。蓝星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陈老汉,见他虽然年纪有点大了,可看着不像坏人,再抬头看着天上红彤彤的大太阳,低头看着地上陈老汉黑色身影,于是问道:“大叔,我先问你几句。你平时可一直都这么穿?”
陈老汉低头看看自个儿的衣裳,再看看闺女的衣裳,点点头。蓝星再问:“现在可是清朝?”陈老汉点头,被闺女眼里冒出的明光吓着了。“哪个皇帝?”蓝星开始兴奋起来,明光发出熠熠神采映衬着脸蛋光亮动人。
“康熙四十年。”陈老汉很聪明,不仅告诉闺女是哪个皇帝,连几年都给报了出来。
蓝星猛然一跳,“哇塞,搞什么飞机啊,我也穿越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老汉被吓傻了,这闺女莫不真是女鬼?披头散发,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刚才还惊吓的直叫唤,这会儿又高兴得直跳,不是鬼就是个呆子。陈老汉再看了眼正在大笑的蓝星,忙挑起担子,一声不啃的朝前快步逃去,那木桶里装豆腐的清水都洒了出来。
“喂,大叔,你别走啊。”蓝星眼疾手快,两步就跟了上来,紧紧抓住陈老汉的担子不放手。这老半天了才来个一个活人,可是蓝星来到清朝见到的第一个人,怎么也得跟着走,不然怎么活啊!
“闺女,老汉我要去卖豆腐,你赶紧回家去吧。”陈老汉皱着眉头朝蓝星挥挥手,恨不得马上赶走才好。
蓝星撇撇嘴,眼眶儿红了起来,“大叔,我没有家。”陈老汉见蓝星这幅可怜相,奇道:“那你怎么坐在这里的?你从哪儿来的也不知道?”
蓝星低着头,眼珠子转了一圈,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明明在车…在走路,突然刮了一阵风,我就晕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大树下,都坐了好久才看到大叔您。大叔,您行行好,别抛下我一个人在这,我会死的。求求您了!”蓝星拉着陈老汉的担子,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陈老汉一蹲身挑起担子说:“收留你?有病哦!”继续晃悠着担子快步逃去。蓝星空身,只背了一个包,轻松的跟在陈老汉身后,不停的说着,求着,哭着。走了不大一会儿,陈老汉知道闺女叫蓝星,忘了自个儿家在哪里,不过会洗衣做饭,只求陈老汉给口饭吃不用饿死就成。
“大叔,我不是坏人,也不是妖怪,真的。你看,我还有影子呢。妖怪女鬼是没有影子的。再说了,这都大白天的了,妖怪女鬼还不被太阳给晒死啊。”蓝星哭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自己的影子。
陈老汉听了不由得笑了开来,这闺女知道的还真多。瞧她那机灵劲儿,说不定带回去还是个好帮手呢。老婆子可能会高兴,咱这辈子无儿无女的,不如收了她做女儿。别人家养这么大白送来的,这可算是件好事啊。
陈老汉放下担子,语重心长地说:“蓝星啊,大叔可以收留你。只是,你来路不明,要是有人找麻烦,大叔就护不得你了。先跟着大叔把今儿的豆腐卖了再说。还有,你这身衣裳…。。待会到了前头村子,我先去跟人家讨件衣裳来给你换上。”
蓝星听了忙千谢万谢,一路上不断表明心志以孝顺陈大叔和大婶为己任。她跟陈老汉的交谈中已得知这对夫妻膝下无儿,不由得暗自高兴,这样一来,不用担心自己被欺负拉!
陈老汉告诉蓝星,现在是康熙四十年,这里是遵化石门镇的一个小山村,从这里到镇上大约三十里山路。虽然不是很远,但要翻过一座山头,因此山这边的村民很少去镇上。
蓝星暗想,这遵化不就是河北了?乖乖隆滴咚,这车撞的也太神奇了,直接把我从武汉给撞到河北。不知道杜晓波那小子给撞到哪里去了,但愿跟我一样也穿到清朝,他日相逢好歹有个照应,怎么滴俺也要回去。
山间的路行走起来不是很轻松,虽然蓝星穿着板鞋,可走了没多久累的气喘吁吁的。好在,周家边就在前头了。陈老汉让蓝星守着豆腐担子躲在村外的小树林里,一个人朝村里走去。
蓝星看着他有点佝偻的背影,长期挑担子被压得有点驼的背,不由得泪如泉涌,伤心的哭了起来。刚才看到大叔时得恐惧和后来知道自己竟然穿到清朝时的喜悦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今后怎么活下去的担忧和初来乍到的陌生、恐惧。看陈大叔的样子,日子过得很清贫,难道我要在清朝在这山村里卖一辈子的豆腐不成?
越想越伤心,泪水越来越多,止不住,白色毛衣的袖子都给擦潮了。“蓝星,给。怎么哭起来了?这么大的闺女了,哭鼻子丑死了。”陈老汉递给蓝星一件深蓝色布满白花的棉布衣裳。
这布料,当初去周庄旅游时,见那儿许多,还买了个帽子回去,美滋滋的戴了好多天。看着真亲切阿!蓝星接过来,去树林里换衣服。不一会又折了回来,“大叔,这…这怎么穿?”
陈老汉乍舌,想不到这闺女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想必向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主儿。陈老汉说了一遍,蓝星似懂非懂的又去了树林。半晌功夫蓝星走出来,蓝布斜襟长褂穿在她身上变成了中褂,黑色长裤吊吊的露出脚踝,脚下穿着自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