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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讪讪止住,晓波快步往座位上走去。
康熙见晓波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的,便开口:“老十四呀,刚才你这几个哥哥都吟过诗了,你也来个。”
晓波刚坐下,听康熙这么一说忙爬起来,摸了摸光额头,呵呵憨笑,“皇阿玛,儿子…儿子…。。”
“罢了。”康熙见儿子连吟诗也忘了,又心疼了。
有些些轻微的说话声,太子嚣张的笑大刺刺的在十四眼前变态的晃来晃去。“哎,十四弟,二哥还真是担心你哪,好好的什么都忘了。人也变得傻气了。”
晓波讪讪笑笑坐下,满脸涨得通红的。不会吟诗算个啥,只是太子那嘲讽的神态和讥讽的话语深深还有笑声伤了他的心,中伤他没有关系就是不能中伤蓝星。
小心翼翼的回头看蓝星,她朝他笑笑,比春天的花儿还美,那幅淡定的神态仿佛春风拂上十四的心头,轻轻抚平他正在怒火中烧的心儿。
晓波自嘲的笑笑,转过脸看着正在那里吟诗的三哥。玉树临风,成熟睿智,满腹经纶。为什么他们就能出口成章呢?
蓝星靠近他小声说:“别理他们!” 晓波回脸看她笑了笑。
“十四弟,你跟那丫头窃窃私语可是想露一手?”这个可恶的太子,像蚂蝗一样盯上了晓波。
几道关心的目光又唰的集中到晓波身上,他一个回视快速扫回,以笑感谢了一番。心潮澎湃的他被太子挑动了心底最骄傲的那根弦,起身傲然地看了眼太子。男人的自尊让他不能再装傻,来自现代学子的骄傲让他不能再沉默。
明亮的大眼打定心思后,闪着智慧的光芒看着康熙。“皇阿玛,今日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儿子自然也来吟诗一首,不过儿子的诗和哥哥们的有点不同。”
“哦?”康熙讶异的看着他,儿子什么时候会吟不同的诗了?
“好!”太子忙不迭的大喝一声,阿拉妄也拍马屁说:“皇上,十四阿哥好气魄啊。”
其他一些人跟康熙一个表情,晓波也不睬他们惊异的目光,回头对蓝星低语,蓝星的眉头蹙起,担忧的看着晓波欲言又止,他眼里的绝然和狂傲,让她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知道,他自来了这里,一直不敢释放原本开朗调皮的性子,所有的优点都隐藏着,怕别人认为他是妖怪,怕康熙杀了他。
而她呢?不也一样吗?每天早上起来梳洗后将自己打扮得土气些,收藏起原本美丽的容颜,只为能活着回去。
可今天,太子一直以来的挑衅,太子对蓝星的伤害,别人认为十四爷跌傻后背地里的嘲笑,无一不像根刺,时时伤着他的心。今晚就随心所欲一次又何妨?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十四爷跟以前相比,傻了很多。
晓波跟九爷低语了几句,九爷让他的太监带着蓝星起身离去。帐篷里的人静静的看着,晓波神情笃定的坐在那里。
空气寂静的沉闷,康熙一直不说话,默默地看着晓波。他想起了那日十四说了辩论的事儿。“老十四,那日你说和那丫头辩论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晓波都忘了这事儿了,见康熙又提起,起身说道:“皇阿玛,就是两个人为了同一件事,从正反两方面来阐述不同的理由。”
康熙点点头,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嗯...”晓波有点支吾了。“那丫头教你的?”康熙问。晓波仍是不敢说。
“皇阿玛,蓝星曾经流落在外,似乎有高人收留过她,只是她自个儿忘记了。”四爷忙说道。
康熙瞧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旁人当然更不敢说,疑惑的不停看着彼此的脸寻求答案,所到之处都是茫然。
十爷问九爷:“九哥,刚才十四弟跟你说了什么?”声音虽不大可刚好能让旁人听清。九爷的声音也不大正好能听见,“古筝。”
蓝星踏着碎步回来了,路安捧着古筝走在后面,进帐后,蓝星让他将古筝放在最偏角,坐在那儿轻轻拭探了下,调音。
帐篷里的人窃窃私语,众人看着蓝星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轻抚出几个简短的音符,很动听。晓波走过来跟蓝星低语两句,蓝星含着淡淡的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晓波站到中央,拱手对康熙说:“皇阿玛,秋夜的草原上,仰望苍穹,只那月儿高挂星空。儿子为皇阿玛和诸位来首配乐诗朗诵。”
他朝蓝星点头,蓝星轻抚琴弦,一首悠扬的曲子缓缓想起,《雨的印记》。在音乐声中缓走两步,高昂着那骄傲,睥睨大地。
指尖垂露
风声伴奏 雨丝陪舞
浣熊 走了一圈猫步
遁入后台留下一行
湿漉漉的脚印悄与谁诉
天空不认输散了云
依然 湛蓝追海只有太阳
还睡眼惺忪 迷离如暮
水流冲出牢笼手腕轻拂
漫溢手心的纹路指尖生长出
琥珀般晶莹透亮的露珠
远方不甘寂寞的榴莲紧随风的脚步
洒一路芬香 急于逃脱的味蕾
一下一下敲击破败的窗户
空巢谁人入驻
午夜歌声嘹亮用一个音符
一点一点劫掠肺腑。。。。。。
吟罢,她望着他笑了,却掩饰不了那些许的哀愁。他望着她笑了,笑着忍住晶晶的泪花。配乐诗朗诵原来如此清新淡雅,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让人清心。
“好,打赏!”康熙大声喝道,惊醒了帐篷里所有在发呆的人,回过神来后爱热闹的十爷忙跳到蓝星跟前,咋唬着:“十四弟,你念的真好。蓝星,这首曲子可真好听。”
一语惊醒梦中人!
蓝星被叫到康熙跟前,垂首跪在他跟前这才有点后悔了,似乎刚才不该答应晓波的要求,这一任性有可能会害了晓波和她自己。
怎么办呢?肠子开始打结了。
“回皇上,奴婢坐在琴旁边就知道奴婢会弹琴。”
“回皇上,十四爷无意间听奴婢吟过这种诗,觉得不错便跟奴婢学过。”
“回皇上,奴婢…。会唱。”
蓝星一连串的问题回答后,被起哄的众人和康熙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压倒,坐到古筝旁。她心里默默盘念,这老康,想打就打,想罚就罚,想赏就赏,还想唱就让我唱。。。美丽的眼珠子转了转,哼!唱就唱!
月色正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诗颂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醉后缠绵
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轻声合
醉清风
………………………………………。。
宛如山泉般流畅的音色淳厚优美,悠扬悦耳,超脱于尘世之外的天籁之音干净清澈。弹琴唱曲之人如落入人间的仙子,缥缥缈缈的清艳如春风拂过心头,醉人心!如此美妙的歌声,如此美妙的琴声,停歇了余音仍在绕阿绕,绕的心头跳动停不下来。
她开始唱这首歌时,晓波就一直盯着康熙的面色看,生怕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大喝一声,“拖下去斩了。”他实在搞不懂蓝星为何会选这首歌,可他知道蓝星应该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发泄出来。
每次,这个温柔的姑娘,惹毛了她,脾气不是一般的拧!
“皇阿玛,这首歌是称赞大清的,因为大清在您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生活的大清子民们,无法表达对您的敬仰,没有机会仰视您尊贵的龙颜。因而,有人创作了这首歌,朦胧的月色,缠绵的爱情,都陶醉在大清的风中。”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晓波已经跪在康熙跟前大肆渲染。
谁说十四爷傻了?谁说十四爷变得不会说话呆呆的了?瞧人这番话说得,马屁拍的十足。
康熙爷沉思的心回过来看着儿子,笑意渐渐浮上他的嘴角。抬眼看蓝星的目光,深邃的睿智里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赏!”
蓝星起身跪下谢隆恩,起身退到十四爷身后,低垂头不管身旁人追逐她的猎艳。康熙又道:“老十四,你跟蓝星丫头明儿个仍在这里来一场辩论赛。”
老天啊,还要来吗?再来真的会死人的!
蓝星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肿着眼睛起床到了晓波这里,刚进帐篷时见十爷跟晓波坐在桌子旁吃饭呢。“十爷、十四爷,早!”蓝星打了个招呼,走到他俩身旁。
晓波说:“蓝星,坐!”
十爷很热情地递给她一个白面饽饽,“给,蓝星,吃,吃饱了才有劲比赛。”
不说还好,一说蓝星就来气。怒视晓波道:“你什么不好说偏偏说辩论,哪怕就说我冒犯你了给打一顿也好啊。”说着,眼睛红了。
“蓝星,你可不能怪十四弟。”十爷好心的解释,“你可不知,板子也是能打死人的,更何况你又得罪了太子,他差个人往死里打,谁都救不了你。”
蓝星手上拿着饽饽,呆呆的看着十爷,真恐怖啊。
“蓝星,我看咱俩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比赛吧,说不定皇阿玛一高兴,赏个官给你做做。”晓波可是充满了期望的,他想借此跟皇上说将蓝星指婚给他。
十爷道:“蓝星,要不到时咱跟皇阿玛说将你指给八哥做侧福晋?”
“什么?”蓝星睁大眼睛看着他,晓波也惊讶的望着他,嘴巴里还塞的饽饽。
“我瞧的出来,八哥喜欢你,九哥也瞧出来了。”十爷不忘重点强调一句。
“不行!”晓波大叫道,“为何?”十爷不解的问。
“因为,因为…。”晓波还没说出口,蓝星便出声止住他,“十四爷。”她又望着十爷道:“十爷,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打算嫁人。”
“你一个姑娘家,又忘记了自己家在哪,不嫁人哪行呢?蓝星,你是不是想做嫡福晋?可惜我有嫡福晋啦,要不你再等等,等九哥那个两年之约过去了,你嫁给九哥。”
“扑哧。”蓝星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十爷好可爱的说阿。“十爷,我只想一个人过完这辈子,待十四爷成家了,我去他府上做管家,让他养着我多好。”
十爷哈哈大笑,道:“蓝星,要做管家可以上十爷哪儿啊?你今儿个在我那,明儿个去八哥府上,再去九哥府上,还是老十三府上,这样一家待一年才好呢。”
蓝星惊讶的看着他,无比崇拜的说:“十爷,你这主意太好啦,赶明儿我回去就先去你府上做米虫。”
“米虫?”十爷愣。
“嗯,米虫,就是待在你府上什么都不做只管吃喝的虫子。”
“那没问题,不过你得弹琴给我听。”
蓝星傻笑,十爷还真当真了。
晓波和蓝星一前一后的去康熙的大帐里,进了大帐内,可将这两人吓坏了,比那晚的人还要多,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
李德全喊道:“皇上,十四阿哥和蓝星来了。”
“嗖”多道目光聚焦过来,蓝星感觉到好似许多针芒在刺她。走到康熙面前跪下请了安后,康熙让他俩去了早已准备好的两张桌子后开始辩论。
晓波拱拱手道:“皇阿玛,今天我们辩论的题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场辩论或许并没有答案,但是这比赛比的是过程中赛手的勇气、反应、才学。”
康熙点点头道:“开始吧。”
两人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开始说起,说得那叫一个激动啊,慷慨陈词旁征博引,帐篷里的人都看呆了,有的人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是瞧的心惊胆跳,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比赛?真瞧不出是在比赛还是在争吵。
比赛结束,阵阵雷鸣般的掌声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俩,就连康熙都忍不住不停的鼓掌,笑着。分别打了赏,他那异样的目光不再是一闪而过,而是久久的停留在蓝星身上。其它的人都带着欣赏、惊艳、担忧的目光瞧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