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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说谁是母狗?”那女子被蓝星的笑激怒了,冲过来问道。
“刘海,这是谁啊?”蓝星问那伙计。
刘海答道:“找刘大夫的。姑娘,我说你怎么这么大气啊?”
蓝星忙说道:“是啊,我笑我的,我说我被母狗咬了,你激动个啥?”她抬起下巴瞧着这姑娘,姑娘若再接下去就是承认自己是要蓝星得母狗了,所以蓝星这会儿特别的趾高气扬,晾她也不敢说。
哪知这姑娘不知是笨还是练武之人很直爽不讲究虚礼竟然大骂蓝星:“你这个登徒子,色迷迷的盯着我被我打了还不知道悔改,今儿本娘为民除害。”
哟哟,说得还真是严重,竟然为民除害了。蓝星真是呆了,被姑娘自认自个儿是母狗的豪迈惊呆了。她喃喃道:“还有人非的往母狗上贴?”
“你…你。。。”姑娘指着蓝星,呼的劈出一掌带着凌厉的掌风而来。蓝星本能的往下一蹲竟然让开了。
额耶,她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v字型手势。刘海却大叫起来:“姑娘,你做什么啊?怎可以在我们店里打人?”
这一争一吵的声音有够大的,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刘大夫,另一个是那玄衣男人。“叶儿,休得无礼!”他大喝道。
刘家俩兄妹
“大哥,他骂我。”叶儿跑到男人身边,刘大夫问道:“他骂你什么了?”
“他骂我…骂我”她支吾的说不出来了。
还算好,还没豪迈到不知羞耻的地步。蓝星说道:“刘大夫,快给我瞧瞧这肩头的伤。”
刘大夫这才瞧见蓝星流血的左肩,忙走过来问道:“怎么会这样啊?你早上出门不是还好好的?”
“哎,别提了。刚才瞧见一只母狗长的挺漂亮的,不由得多瞧了一眼,哪知母狗竟然咬了我一口。”
刘大夫愕然的看着蓝星再转眼瞧那兄妹二人,玄衣男子冷冷的说道:“这位公子满口胡言,若不是你色迷迷的瞧着人家,又怎会挨打?”
这男人也是一护短的家伙,他这一句话直接将他从原本还有点人性的位置上列入黑名单里了。
蓝星也冷冷的毫无惧色的瞧了他一眼,对刘大夫说道:“刘大夫,麻烦你给我开点外伤药膏和防止感染的药吧,你这店里的空气不新鲜,我要走了。”
这话说得连刘大夫都有点听不懂了,但他知道跟这兄妹二人有关,也知道肯定是拐着弯骂人的话,忙陪着笑脸道:“老朽就照于掌柜的意思办。”
他走到柜台里,亲自给蓝星抓药,说道:“于掌柜,别介气了。这是我远方堂侄和堂侄女,打小跟着他们的爹四处闯荡江湖惯了,性子是烈了些。”
啊?蓝星惊讶的瞧着刘大夫的亲戚,这竟然是好脾气的刘大夫的亲戚?相差太远了。
“程儿,叶儿,这是隔壁豆腐铺子的于掌柜,快给人赔不是。”刘大夫说话间已经将药抓好了。
“休想。”叶儿大叫道。
“叶儿,虽然于掌柜年纪轻,但是堂叔的忘年交,不得无礼。”刘大夫喝道。
“既然是堂叔的朋友,在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这个程亲戚转风向很是快。
叶儿仍是气鼓鼓的站在那儿,杏目圆瞪,骄纵蛮横的看着蓝星。
“算啦,刘大夫,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计较也要看人。”她起身拿了药膏和药带着春梅和于连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于连对春梅说:“嫂子,你可瞧见这两人气的脸色都变了?尤其那女的。”
“活该,就要气死他们,谁让他们那么凶蛮的。相公,我去打水来给你清洗伤口。”春梅拿了盆去打了清水去了后屋,蓝星对于连说道:“把大门关了,免得待会再有野狗跑来。”
于连说了声:“好嘞。”跑去拴上大门。门刚拴好还没来得及进后屋,有人在外面敲门了。
“哥,开不开?”于连问道。
“不开。”蓝星瞧着木门,然后去了后屋上药去了。
于连也看了一眼大门,冲那儿呸一声大声地吐了口吐沫,也大摇大摆的去了后屋。
“堂叔,我想吃豆脑。”刘叶跟在刘大夫身后缠着他。
刘大夫头都不抬的说:“豆脑隔壁就有啊,自个儿去买。”
“可是…他们不卖给我。”刘叶支吾的说道。
“姑娘,于掌柜的跟你堂叔关系可好了,怎么会不卖给你?是不是不认识你啊?”正在给刘大夫瞧病的病人奇怪道。
“关你何事,多嘴。”刘叶冲那病人骂道。
“诶 ,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如此刁蛮?难怪人于掌柜的不卖给你。”那病人气呼呼的说道。
刘叶还想说,刘大夫冷声道:“叶儿,休得无理。”
刘叶老实的闭上嘴巴。
这病人瞧在刘大夫的面子上,不满的看了眼刘叶后不理她了。
刘叶自从吃过堂叔买来的豆脑后可是爱上这豆脑了,高高兴兴地跑过去买,结果人家直接说:“对不起,我们不卖给你。”差点没把她气得砸了他家的铺子,可瞧着身后排队的那些人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只好满脸羞红的讪讪回了药铺躲起来哭了半天。
长这么大还没如此丢人过,下了决定不吃了,可闻着隔壁飘过来香味,肚子里的馋隐发作的让她忍不住了。
怅然的走到刘海面前,问:“刘海,真的买不来?”
刘海爱莫能助的说道:“姑娘,再跟你说一遍,于掌柜说了,我要吃豆脑可以,坐那儿吃。带走,门都没有。姑娘,谁让你上次把于掌柜的给得罪了呢?”
刘叶瞪了刘海一眼,想发火。刘海见状走开了不理她。刘叶无聊阿,只好又去撩他说话。
“于掌柜的是否不讲理?”她就会瞎猜。
“姑娘,这话可别给街坊邻居的听见啊,不然人家都要骂你。”刘海警告她。
刘叶的杏目眨阿眨,刘海叹了口气道:“于掌柜的人很好,于连就是他救下的。街坊邻里谁家有个困难了,只要他能帮的上忙得,总是会帮人家。”
“色鬼也会帮人?瞧不出来。”刘叶自言自语道。
“死鬼?姑娘可莫睁着眼说瞎话,这一条街有多少姑娘瞧上于掌柜了,人于掌柜的从来不动心。”刘海很不满的瞥了她一眼,又离她八丈远去干活了。
刘叶还想跟他说话,可刘海装死打哈哈爱理不理她。刘叶很无趣的走出药铺,站在门口望着豆腐店,里面坐着几个人在跟于掌柜有说有笑的。她哼了一声后朝前走去。
刘程来汉口有事要办,每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刘叶跟旁人又处不来,刘大夫跟蓝星他们打了招呼,人家也不带她玩。刘大夫不好多要求人家什么,只剩下刘叶一个人生闷气,在集市上乱窜。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长得可真俊俏啊。”有个白面粉玉的男人拦住刘叶的去路,他身后跟着两个奴才。
刘叶定睛一看,这男人长的倒是不丑,就是满脸的淫笑破坏了他给人的印象。身上穿的可是绫罗绸缎,红色长袍外罩着桔黄色的马甲。俗不可耐。
男人见刘叶不说话,继续笑道:“小娘子也是一身红衣,跟公子我还真是配。小娘子,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去前头喝杯茶如何?”
刘叶想了想道:“这位公子,喝茶没有意思,不如你请我去于氏豆腐店吃碗豆脑?”
“哎呀,小娘子也喜欢吃豆脑?公子我真要去那儿呢,走走走,一起去。”
刘叶笑得眉飞色舞的调转方向跟着他一去去了蓝星那儿。
“于掌柜的,来三碗豆脑。”男人刚进门就大嚷道。
蓝星回头笑道:“赵公子来了?”她见到刘叶跟他在一起,稍稍愣了下,转身对他们说道:“赵公子,今儿怎么要了三碗了?”
“今儿本公子请这位姑娘吃一碗。”赵公子指着刘叶。
蓝星抱着膀子看着他俩,嘴角是一丝讥笑,“怎么,没人找了?随便在大街上拉个男人,敢问姑娘这叫什么?”
刘叶头一抬道:“你管不着。”
蓝星仍讥笑道:“我是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的闺女。”
“你…”刘叶瞧着屋里的人都在瞧她,又怕给堂叔听见便忍下来。
“于掌柜,你们认识?”赵公子问道。
“打过交道。”蓝星说道:“赵公子,本店只提供你的二碗,另外一碗本店不卖。”
“为何有生意不做?”赵公子奇怪的问。
“本店只是不做这位姑娘的生意。”蓝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为何?”
“她得罪过我。”
“啥?姑娘,你得罪过于掌柜?算了,姑娘,你走吧,今儿我是不会请你的了。”赵公子立即跑到另一张桌子坐好。
刘叶气的柳眉倒竖,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眸子里凝聚的就快要爆发了。蓝星突然对她说:“姑娘,请回吧。”
“哼!”刘叶气的跑走了。她跑去问刘海,为何这些人都如此护着于掌柜,刘海说于掌柜基本上都做老客生意,老客来吃豆脑买豆腐都可以便宜。所以这些老客对于掌柜都很信服。
刘叶有点泄气了,虽然她会武功,可这里似乎并没有她施展的时候和地方。她这时倒也有了自制自明,怕她打了于掌柜,砸了豆腐店会引起公愤。
刘程在外面忙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药铺,屁股还没坐热,刘叶哭哭啼啼的跑来了。“大哥。。。。。”
“妹子, 咋啦?”刘程问道。
“隔壁那户人家欺负我。”哭得更伤心了,“我去买豆脑他们不卖给我就算了,还弄得整条街地人都说我得罪他于掌柜的了。呜呜。。。”
“岂有此理!”刘程怒的手一拍起身就要去找蓝星算账去,刘大夫走了进来,不急不慢的问:“去哪儿?”
“叔,去隔壁。”刘程说道。
“做什么?找人吵架、打架?”刘大夫的声音有点怒了,“你们也不嫌丢人?若在胡闹,你们明儿个就给我走。”
“叔,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呢?”刘叶嚷道,“你可是我们的叔啊。。。”
“正因为我是你们的叔,才更要管着你们。别仗着你们有些身手就可以欺负人。”刘大夫坐下来看着他俩,“我老了,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下半辈子。”
“叔,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刘程问他,刘大夫摇摇头,“叔觉得汉口挺好的,哪儿都不去。”
“叔,别急着回我,反正我们还在在这里呆几日。妹子,去睡吧。人家不卖给你就别吃了。”刘程说累了,将刘叶赶走后跟刘大夫说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一早,春梅和于连刚把店门打开就瞧见刘叶站在门外了。他二人不理她,把店铺里的东西准备好,开始招呼来买豆浆的人。
“于连,给我一碗豆脑。”有人进了屋喊道,于连正在那给人捞豆腐,应了声:“好嘞,稍等啊,马上来。”
“我来吧。”刘叶屁颠屁颠的跑到装豆脑的桶旁去盛豆脑。“喂,我说你在这儿做什么?”春梅一回头瞧见了喝道。
“我闲着没事给你们帮忙啊。”刘叶一改昨日那副骄横笑嘻嘻的说道。
“我们这儿不要人,去去去。”春梅不耐得挥挥手。
“春梅,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来做事,做什么不要啊?”有人开起起哄了,“人家主动帮你们,你们不给工钱不就行了吗?”
说的对阿,春梅瞧着刘叶说道:“我们可没工钱给的啊。”
“我不要工钱。”刘叶爽快地应道。
春梅干活去了,于连瞧瞧刘叶,又给人叫了老豆腐便不再管她。刘叶给刚才那人盛了一碗豆脑后老实的坐在那儿。
屋里,蓝星正在苦练她的魔法。那天胤禟的一据神仙可是将她惊得久久不能平静,私下里她没事时总想着